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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林潮学区的校长，今年全学区被他害死了。”那校长说。

“马局长当时是怎么说的，要是真的很急，我帮你找一找。看能不能找到，那可说不准。”杨滔说。徐姐见杨滔说，也停了下来，接待来人来客，是她的工作。

那校长就说，“事情是这样，今天学校有个老师，突然病了。教导主任就通知他去顶顶课，当时，知道局里来检查的人已经到了，主任就催他快点，要是局里看到课堂里空了人，学校还受得了？没想到他教案也没有拿去，只去了个人。马局长在看各班上课时，见他讲台上是空的。要我把他叫出教室问，他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马局长就说，上课没有拿教案，你去把你教案拿来给我看。他却说，教案在家里。马局长当场就发火了，听不进解释。”

“那到底有没有教案？平时有没有？”杨滔说。

“有。”另一个说，这人是林潮学区的教导主任，说着，把一本教案递给杨滔。杨滔接过来翻了翻，是个化学老师的教案本。教案本写得有些稀松，让杨滔想起自己在六中时，为了应付学校检查，一晚写二三十个教案，当然也写得很稀松。教案后面部分，还是有些赶写出来的痕迹，就不知道是今天赶到，还是前两天赶的。初三化学（现在叫九年级化学），每年都是那一本书，只要教两轮，就可以知道那个知识是在课本的哪页哪行，也知道哪几个题是考试出现几率最大。

“马局长走时，丢下一句话，说在今天之内找他本人或者找王主任，解释清楚。过了今天，就没有机会辩解，等着受处分。没有办法，今天必须找到马局长。”那校长说。

“好了，你现在再打马局长电话，看是不是能联系上。”杨滔说着，想让徐姐先走，没有必要把两人都困在办公室里。又想马良副局长不可能总关着手机，先关着，应该是让学校急急。

那校长就拨马良副局长的电话，果然通了。校长急忙问道哪里能见到局长，当面给马局长说明今天的事。马局长要他们先住下，明天上午再说。

校长一脸苦着，杨滔想自己也帮不了他。就劝那三人安心住下，说不定没有什么大事。杨滔与徐姐出来教育局，正准备回家。李奎局长却给杨滔来了电话，这段时间，李奎局长常找杨滔。局长在电话里，要杨滔到家里去，已经准备了饭，付丽珍也在那里。

赶到李奎局长家里，是付丽珍出来开门。杨滔见付丽珍今天笑容格外灿烂，就说，“有什么好事，也不先*消息。”

“杨哥，先进来再说。门开着进冷气，你快点。”杨滔听付丽珍说，就想回一句：你*了，要我快点进去。怕师母任晴听到，只用表情*着付丽珍。付丽珍关好门后，用嘴在杨滔脸上轻轻一啄，杨滔反手在付丽珍腿间挠了一把。

坐下后，就听师母任晴在打电话，催李奎局长快些回家。原来，今天是任晴的生日，付丽珍知道后，买了个大蛋糕送来。杨滔才想起自己帮师母任晴写给先进事迹材料是，有任晴的出生日期。付丽珍还真是细心，看得出任晴的喜悦。

“杨滔你来了。”任晴打完电话，就来招呼杨滔。

“师母，生日快乐。”杨滔说。

“谢谢，都是丽珍，像我这种年纪大人，还过什么生日？丽珍今天却告了假，先来­操­办来了。”任晴说，对付丽珍的疼爱挂在脸上。作为局长夫人，任晴觉得自己的身份有些敏感，­性­格里又不喜欢太热闹，对凑在一堆，打牌胡闹更是反感。朋友却不多，平时清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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