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总是走出来的,要不说出来听听?看能不能想想办法。”杨滔说。
“杨滔,也是我自找的。老公一家是凤城的人,是个家族人家。对我这乡下女,从一开始就瞧不起。上一代的人怎么想,我不在意,平辈的要说什么,我也可以不听。可老公却听他们家人的,结婚前,还没有觉得,那时各在一边,在一起的时间少。结婚后,相处时间长了,才发觉他那人,又自私,又懒,还疑神疑鬼。我和同事说几句话,他都要问过半天。后来,干脆就不搭理我们呣子,孩子每次病了,哪怕半夜,都是我一个人送医院。”徐姐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看着徐姐一下一下地抽搐,杨滔心里就后悔,大年的提什么徐姐家里的事?
徐姐说到伤心处,再也忍不住,又说,“杨滔,你说世上哪有这样的男人,自己整天在外面玩,经常通宵打牌,回来就倦在床上。对孩子一点都不过问,几年来一分钱也没有拿出来。偶尔在家,孩子问他学习上的是,说一句,就死命地打孩子。哪还是一个家?”徐姐说着,长泣不已,杨滔急忙把办公桌里的纸巾,拿出来,递给徐姐。
徐姐拿着纸巾,胡乱地擦了几擦,一时止不住哭。杨滔就取纸,给徐姐去擦,徐姐一头埋进杨滔怀里。
“徐姐,对不起。”杨滔说。
“不是,杨滔,徐姐是不是很傻?”徐姐说。
“徐姐你说什么去了。”杨滔说,安慰的话,好像一时找不到恰当的词来。
“杨滔,很久都想找人说说了,就是没有找到,徐姐谢谢你。现在好多了,或许,是我这几年来,最开心的一天。”徐姐说。
“徐姐,既然看在孩子的面上,有些事就得承受,只是这样太苦了自己。”杨滔说。
“就指望孩子能好起来。”徐姐说。
“徐姐,你又何必苦了自己?人的一生也就是短短几十年,最快乐的时光太少。你要记总记着烦闷,那就没有开心的日子了。”杨滔说。
“是啊,现在我就是穷开心,整天说些笑话荤话,与大家多笑笑好忘记家里的事。”徐姐说,杨滔见徐姐那略显粗糙的脸有了些红晕。徐姐身材虽然粗壮了些没有什么曲线,个性却善良温柔体贴,胸前那两团鼓胀暴怒,弹性特别好,那次看房子时杨滔去扶徐姐无意中触摸过。要是有人能透过徐姐外表了解她内心,必定有人愿意享受她那温柔。
“徐姐,说句话你别生气。”杨滔说。
“要什么生气的?你要话就说,你还会欺负徐姐?”徐姐说。
“徐姐这么好的人,说要敢欺负徐姐我就和他拼了。徐姐,我是说女人都需要滋润的,生活起来才鲜活,你自己也要把握好,有喜欢的也不要太顾忌多为自己想想。”杨滔说。
“多谢你了,杨滔。徐姐这样的又有谁看得上眼?”徐姐说着有些黯然。
到下午三点,付丽珍给杨滔打电话,说任姨请吃饭,要杨滔四点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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