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现在我们不是在张开口袋,而是在钻进口袋。
"这里地势确实险要,兰若。"阮达尔听了我的解释,好象松了口气,"不过这仍然在我们计划之内!现在我们离我们的友军应该已经很近了,相信这一带的局面应该是在他们的控制之内……"
"如果有敌人,如果他们居然有能力追到这里,有胆量追到这里……那么这片地形恰恰是我们以逸待劳伏击他们的好地方啊……"
是么……我心不在焉。阮达尔不是个没有筹划的人,但他的计划进行得实在太顺利、太完美了……而我实在不能想象,在残酷的战争里,会有一方能够这样精彩的"算无遗策"……
一定还有什么地方有问题的,我不认为这会是我神经过敏。
"不是已经有人手在前面侦察吗?现在并没有什么异状不是吗……"阮达尔话音未落,却忽然皱起了眉头。
那是一声刺耳的呼哨,那一声响起的同时,阮达尔他们全都换了副神态。
"兰若,你自己小心了。"海莉放开了我的手,抽出了她自己的剑。
然后我看见一人一骑正从溪谷上游奔驰而下,那正是阮达尔方才遣出的一个蜥蜴射手。
这个射手带回了警报,然而他本人永远再不能发出警报了。僵坐在马上的他,身上已经被十几支利矢穿透。有的伤口仍在滴血,而有的伤口,已经开始淤黑。
或许他离开我们不久就出状况了,可他是怎样历尽曲折突围示警的?
这是一位勇敢的烈士,可惜他的事迹我们或许永远也不能知道详细了。我离开沉痛的海莉,凑近阮达尔,我必须提醒他,这绝不是一个一般的警告。
敌人不但就在附近,而且他们多半早就盯上我们啦。
看来就连我们派出的侦察也早就在他们眼里……敌人竟然会这样了解我们的行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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