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中就没有想要的发型吗?”
“没有。”
“哦,那只好到时让美发师帮你看看了。”
这时,水滚开了。她走过去想都没想伸手抓起壶柄。
“啊。”当热烫的感觉从手心传到大脑时,她反射性放开手,水壶顺着重心直往下掉。
糟了,掉到地上的水壶肯定会打翻出开水,一切的过程只在刹那间,容不得她四肢做出反应,眼看她的双脚就要糟罪了。
“当。”水壶碰撞地板而发出的声响。
她吓得闭上眼,等待疼痛从双脚上传来。
“笨蛋,你在做什么。”
疼痛倒没有预期传上大脑,却听到欧阳炽的叫嚷。
她睁开眼,见到他有些气急败坏走过来。
她愣愣往地上一看,怎么可能啊?那壶水居然稳稳当当停在地上,地上更没有半点水迹。水壶掉在地上,居然没洒出水来?这太神奇了吧?
他走上前,不由分说拉起她的手查看,看见她的手只是有些微红倒没什么问题。这才放开她的手,没好气的说:“水壶是烧开的,你不会拿餐巾垫着呀,居然赤手去拿,当自己是练铁沙掌的不成?”
她心一热,她感受得出他是在担心她,恶声恶气的样子只是他爱闹别扭的个性使然。
她笑着安抚道:“我都没事,你不用担心。”
“谁担心你了呀,少自作多情。”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双手交叉于胸,傲然转过头。
“就爱闹别扭,像个小孩子。”
她觉得好笑,突然有种想摸他头顶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
“你说什么。”
他蓦地转过头来瞪着她,仿佛她说了什么罪大恶极的话。
“你看,这水壶掉在地上居然没把水洒出来哦,好神奇呀。”她忙不迭转移话题,指着地上的水壶说道。从这两天的相处她看得出来他很讨厌她以大自居的。
他斜睨了她一眼,不要以为他不知道她想转移话题啊。算了,他再让她一次。
“这有什么神奇的,水壶掉下的时候重心平衡了,水自然就不会洒出来了。”他顺着她的话接下去,说完弯下腰欲要拿起水壶。
“很烫的。”她忙叫出声,欲阻止他的动作。
“还好。”他似乎一点感觉也没有,自然拿起来放到厨柜上。
刚刚明明很烫手的,她有些困惑了。
“好了,快扶我回去。”
他倾身把手往她肩膀上搭。
她没有异意扶住他走往沙发。走没两步,她突然想到一处不对劲。
“你刚刚好像是自己走过来的?”而且还是快步走的那一种。她仰头看着他,疑问道。
“这里只有你跟我,我不是自己走过来的,难道还有人背我过来不成。”他回视她的眼神,像是在说她在说些废话。
“那你的脚现在没事吗?不是受伤了么,为什么刚刚还能走得那么快,而且好像很正常的样子。”她耐着性子问着。
他狡光一闪,接着叫嚷道:“就是因为刚刚走得太快,现在我的脚很痛知不知道。”
“很痛吗?那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她一听,紧张了。可不要加重伤势才好。
“不用了,休息下就好了。”他安抚道。
“你确定?那你以后可要注意了,明知道脚受伤了,刚才怎么还走得那么快呢。要是加重了伤势那可就坏了。”她训叨着。
他也不知道刚刚他怎么会乱了分寸又是施展法力,又是忘了假装脚伤的赶到她面前的。欧阳炽在心里低咕着。
她扶他在沙发坐好后,又叮嘱道:“我去做晚餐,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就叫我。不要随便乱走。”
“知道了。”他应得意兴阑珊,当初选错了法子,现在作茧自缚了!
听到他的回答后,她才满意转身回到厨房准备。
“你晚上想吃什么?”她看着食物材料询问道。
“随便。”他不甚感兴趣回道。
“你就没有自己偏好想吃的吗?”每次问起都是随便,他这样的不挑食反倒让人不适应的。
“有啊,不过我想要的只怕你也做不出来。”他一副陈述事实的表情。
搞得她反倒有点惭愧了,说:“那你想要什么食材,我下次学着做出来。”
“不用了。你想吃什么就弄什么。”他无所谓道。
“这是你说的,那我煮出来的你可要吃完。”她要求道。之前他老是吃没几口就不吃了,搞不懂他的身体怎么受得了。
“我肯尝试下是给够了你面子。居然还要我吃完?”他的表情仿佛在说她太得寸进尺了。
“人是吃五谷杂粮懒以生存的。你是要为自己的健康着想,怎么可以说是为了她人的面子才吃呢……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会这么厌食呢。”她叨念着,完全把他当作一个年幼的辈份看待了。
“若是为了减肥就更不应该,你的身材很标准了,根本不需要减肥的………”对于她,他就像弟弟一样让她操心和关心的。
“萧楚苡,我比你还老了,少拿我当小孩看。”欧阳炽突然不满Сhā嘴。
“你比我大?谁信你啊。”她当他在说笑,压根就不拿他的话当真。
“你以为我吃饱没事撑着,骗你这个。”他有些气恼了。
“那你说你有多大了呀。”她不以为然反问。
“二十八。”他随口编报上,反正比她大就行了。
“二十八?”她差点失笑,但还是忍住了,要求道:“那身份证拿来看下。”
“你不信我?”他恼火瞪着她。
“不是的。只是眼见为实,看下身份证比较有说服力。”她试着说得委婉些。
“算了,信不信随你。”他没好气拿起杂志看起来,他根本就没有“身份证”这玩意,叫他怎么拿啊。
她也没再索要,把他的行为当作是他不敢拿出来,因为他在说谎啊。
她笑了笑,转身继续料理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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