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黑的地下室,到处都是一片狼藉,溟进去的时候,祈海炎似乎还在睡著,也似乎正处於昏迷中,没有醒。
他小心的剥开了他长长的头发,头发有些发涩,闻起来还有些异味,那张原先英俊无比的脸瘦了许多,颧骨高高的耸了起来,感觉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炎,三年不见了,我以为你会过得很好,可是为什麽却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他用手指轻轻的沿著他脸部轮廓勾勒,喉咙一酸,泪珠子就忍不住掉了出来。
“谁?”嘶哑微弱的嗓音传了出来,吓得溟立即抹掉了眼泪,“你醒了?”
祈海炎听著那个仿佛从云端飘过来的声音,短暂的失神後马上睁大了眼睛。
转身的时候弄的铁链哗啦啦的一阵乱响。
“凌宇?怎麽会是你?”
祈海炎的声调中带著一种不属於他的惊乱和仓惶。
“嗯,我想见你了,所以他就让我来了!”
“你说的他是祁枢亦?”祈海炎说的痕迹,带起了一阵猛烈的咳嗽。
“慢点!”
他刚他手要帮祈海炎抚背顺气的时候突然被他一掌推开。
“别靠近我!”祈海炎有些疯狂的大吼。
溟坐在地上,刚巧压到了ρi股上的伤,疼的皱了皱眉後又迅速的爬了起来。
“我让你不要靠近我你没有听到吗?滚,滚的远远的,咳咳咳!”祈海炎感受著自胸腔窜上来的一股腥味,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暗自握紧了拳头。
今晚,又是月圆之夜,祁枢亦是不是算准了,才故意把凌宇放进来了?
该死的--
溟坐在角落,远远的看著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说什麽,但想了一会又陷入了沈默。
有一死凉风顺著小小的天窗流了进来,夹杂著一股隐约的血腥气。
溟坐著坐著,突然发现祈海炎好像有点不对劲,他起身,刚要向他靠近,就听到对方一声巨吼。
“不要动!”
话音刚落,一口血就喷了出来,溟不管不顾的扑了过去,然後就觉得有个黑影瞬间将他笼罩,伴随著肩膀处的一阵剧痛,昏了过去。
“大哥哥、大哥哥--”
耳边响起了稚嫩的叫声,似乎是有谁在叫自己,可是眼睛却怎麽都睁不开。
“小少爷,别总守在这里了,该吃饭了,不然主人又该生气了!”
“不要不要,我就要待在这里嘛,我要陪著大哥哥!”
“小少爷--”
“不嘛不嘛--”
意识恢复了没多久,脑袋忽然又变得很沈。
溟躺在床上,镜一直坐在他旁边照顾他,同时还要应付这个十分不安份的小孩子。
祁枢亦见小人一直没下来,於是上了楼,推开门後一眼就看到小人依偎在床头,用小指头轻轻摸著溟泛白的脸。
“跟我下楼吃饭!”说实话,小人还是挺怕祁枢亦的,见他一脸凶巴巴的站在那里,给镜使眼色也不管用,只能乖乖的下床。
“他--怎麽样了?”
镜趁著祁枢亦掉头就要离开的瞬间问。
“目前情况很平稳,凌宇的血很管用,再喝上几次我哥体内的蛊毒就应该解的差不多了,哦对了,你早上还没有吃东西,要不要我派人给你送上来?”
“不用了!”镜没好气的拒绝道。
他那天被打昏醒来後,就看到溟躺在自己身边,肩膀上缠著厚厚的纱布,他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试探他的鼻息,知道他还活著後松了口气。
之後,祁枢亦就来了,还摆出了一脸欠揍的表情。
他是来告诉镜实情的。
其实三年前,祁老抢了孩子,祈海炎拼命的追了去,无奈祁老的势力太大,祈海炎没有办法救出还是个婴儿的小人。
於是,双方说定,只要祈老放过豹族的族人以及保全孩子的性命,他愿意永远待在祈老的身边,不离左右。
但祈老并没有信守承诺,他将祈海炎锁了起来,但却只放了大部分豹族族人,还留了一小部分,可所幸的是孩子他照顾的非常好。
後来,祁枢亦得知此事,悄悄的潜入祁家,花了将近三年的时间布置自己的势力,然後一举将祈老从家主的位置上推了下去。
只是这个时候,祈海炎体内的蛊毒越来越厉害,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发疯胡乱咬人,他让祁枢亦将自己绑了起来关在这里。
可是一直关著总不是办法,祁枢亦翻找了各种资料古书,还专门为此去了一趟泰国找到了一个精通巫蛊之术的老太太,那老太太很神秘,似乎还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她告诉祁枢亦,有一个人的血可以救他,并且将豹族的古老传说讲给了他听。
祁枢亦立即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只是都过了三年了,要去哪里找那个凌宇。
就在他犯难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将祁家家主祈老的死讯散布出去,如果凌宇要是听到消失,肯定会派人来查看,他还特意将祈海炎关在一个并不是很严密的地方,为的就是让他更容易被对方发现。
事实证明,他的计谋成功了。
☆、(7鲜币)第五十一章 久违的爱抚
溟在昏迷了一整天後才醒,醒来後的第一句话就问祁海炎在什麽地方,镜将祁枢亦告诉的话原原本本的转述了一遍,溟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肩膀上的伤不是很重,在床上养了半天,他就等不及的去看祁海炎,进门的时候,祁枢亦正坐在床头,手里拿了一根棉签,正蘸了水小心的涂抹著祁海炎干裂苍白的嘴唇。
祁枢亦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含著质疑和偏见,他看了溟一眼,放下了手中的棉签,起身朝门外走,与他擦肩而过时,低声说了一句,“好好照顾他!”
溟似乎想要说些什麽,但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等著祁枢亦离开後,急忙的跑到床边。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某种心灵感应,就在溟拿著毛巾给祁海炎擦拭额头的时候,对方的眼皮突然微微的蠕动了两下。
“炎?”
祁海炎慢慢的睁开双眼,眨动了几下,等到模糊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起来,才看清眼前的人。
“凌、凌宇?”他猛地坐起身,抓住了溟的肩膀,由於起的过猛,脑袋一阵眩晕。
肩膀的伤口虽然好了许多,但也禁不住祁海炎那麽大的力气,他硬是忍著没让自己的表情流露出太多的痛楚,可对方已经察觉到了异样,忙将他宽松的睡衣扒下,在看到那些厚厚的纱布时,眉头急速的皱了起来。
“没、没事,你别担心,现在已经不疼了,真的,真的已经──”
“凌宇!”祁海炎紧紧的将溟搂在怀中,很久很久都没有放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缓缓的开口,语调中带著几丝嘲讽,“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溟使劲的摇了摇头,声音哑哑的说,“谁说的,你一点都不难看。”
“真的?”
“当然了。”
祁海炎涩涩的一笑,将他拉离开一段小小的距离,看著他有些微红的面颊,伸出手指,用指尖轻轻的掠过他柔软的嘴唇,然後滑过他的脖颈,最後落在了那层层的绷带上。
“伤口……被我咬过的地方……疼吗……”
溟摇摇头,“不疼了…真的……真的一点都不疼了……”
祁海炎轻轻的扶著他的肩膀,眼神一寸一寸的观赏著他祼露在外的一小片胸膛,那种炙热而销魂的眼神,直把溟看的浑身发烫,不好意思的微微偏过了脑袋。
压抑了三年的情yu,好像在这一瞬间完全爆发了似地。
“躺下!”
在祁海炎说出这两个字後,溟有些不知所措的咬了下唇,可迟疑了几秒锺後,他还是顺从的躺了下去,只是不太敢去正视祁海炎的眸子。
这个男人虽然比以前瘦了许多,也憔悴了许多,但骨子里透出的那股成熟和优雅却丝毫未减,甚至还比以前更加的浓郁。
祁海炎慢慢的,一颗颗的将纽扣解开,脱衣服的时候还小心避开了他的伤口。
他没有急著去亲吻他的肌肤,而是仔细的用眼睛在观察,嗓音沙哑却轻柔的问,“刚才不是还说我不丑吗,怎麽现在却扭著头不敢看我?”
溟抽了几口气,犹犹豫豫的扭过脑袋,眼珠子晃来晃去,好长时间才紧张的落到了祁海炎脸上。
“凌宇,我们已经有三年时间没有像现在这样了吧,肌肤贴著肌肤,彼此感受对方身体所传达出的热度,想我了吗?”
“想……当然想了……”
“是吗?我也很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想你的样子,想你的声音,想你的温柔,还有,你的身体。”
“……”
浓浓的情yu开始一点点的在空气中扩散开来,祁海炎慢慢的抚爱著溟起伏不定的胸口,然後用指尖轻轻拨弄了一下那枚小小的|乳粒。
“唔……”
溟的身体瞬间绷得很紧,紧到连呼吸都有些吃力。
“这麽紧张,是很久没有碰过这里了吧!”祁海炎按压著|乳头,缓缓的按著顺时针的方向转动,“你这里,好像比过去还要敏感。”
☆、(6鲜币)第五十二章 继续继续继续
溟向来就经不住他这些挑逗的话语,算到今天,和他做这种情事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再加上身体长时间没有被这样触碰过,羞得红晕从脸上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一付想将头埋进枕头里的惊慌样。
祁海炎觉得他现在的表情很有趣,故意轻轻的捏了捏他已经完全挺立的|乳头,见他似乎羞得快要哭出来了才舍不得的松开手。
“想跟我做更亲密的事情吗?”祁海炎一边说,一只手已经顺著他的侧腰滑到了大腿外侧,摩挲了一阵又向上游走,指尖轻轻的勾著腰间的松紧带,“你不回答,我就当做你是答应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好意思而难以开口,溟一个字都没说,只是任由著裤子被脱掉,露出了藏在下面的两条白里透红的修长大腿。
祁海炎眉头当即急蹙了一下,每一次面对这付诱人的身体,他都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欲望,下面几乎是一瞬间变得又涨又硬,小腹里面就跟煮了沸水似地呼!呼!翻滚个不停。
“想要我舔遍你的身体吗?”祁海炎柔声问,见他的脸似乎又变红了,不由又笑道,“这种事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了,你怎麽还这麽扭扭捏捏的,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羞涩,这样可不行。”
溟听著听著,突然感觉到有个滚烫的物体突然弹跳到了他的大腿上,吓的一时间连呼吸都乱了。
祁海炎见他一脸惊措无助的样子,自然明白其中的原因,可他却故意不点破,反而将胸口更紧密的贴在对方的胸口上,“你别急,也别害怕,慢慢来,我会等到你适应了我的触碰为止。”
面对祁海炎的温柔,溟再也无法让自己保持沈默了,他微蹙著眉,抿著唇,挣扎了几秒锺,表情尴尬的轻声说,“不…不用等……你…你直接……来吧……”
见对方突然主动说话,祁海炎很开心,“既然你这麽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他挺起身子,一手扶著溟纤细的腰肢,另一手屈起了他的左腿,在膝盖上亲吻了一下後慢慢的向旁边打开。
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目光倏地从祁海炎的脸上挪开,他敞开双腿的姿势虽然已经被他看了好几遍,可每一次都难堪的要命,这一次尤为严重,他强忍著那种血脉喷张的感觉,心里乱成了一团。
祁海炎缓缓的托起他的腰,将旁边的一条枕头慢慢的从下面塞了进去,“这样,你会舒服些。”
说完,他便俯下身体,将头埋在溟的双腿间,先是在那根半抬头的分身上扫了一眼,用指尖蜻蜓点水般的碰了几下,如约看到那个粉嫩的小蘑菇弹跳了几下後,才张口将整根分身全部包裹在口腔中。
溟立即陷入了一阵酥软,两手抬起,在空中颤抖的挥舞著,似乎是在摸索著什麽。
“唔……嗯……”
在祁海炎口中,那根分身一点点的涨大,变硬,变粗,也变得滚烫。
“嗯啊啊……”
溟绷紧了身体,高高的挺起了腰,将体内的Jing液一股脑的射进了祁海炎的喉咙里。
“呼呼呼……”
祁海炎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後,才慢慢的将那根分身从口中解放出来。
“你怎麽样?刚才做的时候有没有碰到伤口?”
“呼呵……没…没有……”
好长时间後,溟才有气无力的回答,还微微摇晃的脑袋。
“那……我就继续了……”
“嗯?还……还要……”溟还没说完,就紧紧的闭上了嘴,当然还有下文了,总不能他光顾了给自己舒服,而自己却不满足他吧!可是,那里很长时间都没有被用过了,肯定,会很疼吧!
☆、(7鲜币)第五十三章 用冰块降温
“大哥哥--”
正当祈海炎托起溟的臀部准备进入的时候,小人突然挥舞著一块手绢闯了进来,紧追在後面的还有一个人。
溟当下就呆住了,还是祈海炎忙扯过被子替他盖住了身体。
镜脸一黑,眼角不断的抽搐,气得拳头捏的嘎吱嘎吱直响,恨不得冲上去就给他一顿拳头。
尽管溟把头都蒙了起来,可还是觉得有一种被人观摩的羞耻感。光是被小人看到还无所谓,可连镜都--
“大、大哥哥?”小人对大人之间的情事还不是很不是很了解,只是好奇的看著祈海炎祼露在外的下身,眨巴著黑亮的大眼睛,
问,“叔叔,你刚才和大哥哥是在洗澡吗,姿势好奇怪啊!”
叔、叔叔?祈海炎脸上划过三条黑线,他有那麽老吗。
镜看了眼钻在被子里的人,突然转身,“这孩子吵著闹著要找他的大哥哥,烦死了,所以我就带他来这儿了,你们两个自己看著办吧!”
砰--
门被关上的同时,小人已经扑到了床上,抓起被子就扯起来,“大哥哥,你怎麽了,为什麽要把脸蒙起来啊?”
祈海炎像拎小鸡般很轻松的抓著小人的衣领,他的动作立即引起了小人的挣扎,“你干什麽,放开我,臭大叔!”
“臭大叔?”祈海炎将这个调皮的小肉球摆在眼前,“你再感叫我臭大叔,小心我打你的ρi股,告诉你,我的巴掌可比你那个代理爸爸厉害多了!”
小人似乎有被吓到,小手立即捂住了ρi股,但很快就松开,洋洋得意的哼了一声,“我才不怕呢,我有大哥哥帮我撑腰,告诉你,我大哥哥可厉害了,可以飞到天上去,你要是敢打我,我就让他打你ρi股,打得那--麽大!”小人很夸张的比划了一个很大的圆圈。
“哦?是吗?”祈海炎扭头看著身後躲在被子下面的人,“不过,我可不认为你的大哥哥现在有能力为你撑腰。”
小人立即鼓起了腮帮,又爬去扯被子,“大哥哥你快出来,那个大叔说要打我ρi股,你快点出来帮我打他啊!”
祈海炎饶有兴致的看著小孩扒被子的可爱动作,嘴边一直带著柔柔的笑意。
“他、他不敢打你!”
眼看著被子就要被扒掉了,溟终於喊了一句。
小人立即振奋精神,“听见没有,我大哥哥说了,你不敢!”
“是吗?那--我们就试试看,到底是我厉害,还是你的大哥哥厉害。”
小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趴在了祈海炎大腿上。
“大哥哥,救我!”小人立即嗷嗷的大哭起来。
溟在被子里做最後的挣扎,终於在一到清脆的巴掌声後钻了出来。
“你终於肯出来了?”
看著对方一脸的坏笑,又低头看著小人也笑眯眯的看著自己,还高呼,“耶,大哥哥终於出来了!耶耶--”
溟顿时被气的又羞又窘,感情他们是联手起来在捉弄自己啊!
小人飞快的从爬到溟身上,小脸蛋贴著他的胸口就不肯离开了,他抬头向祈海炎求救,可谁知对方只是耸了耸肩,一付你自己解决的样子。
小人不停的蹭著脸蛋,还手舞足蹈的,一个不小心就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物体。
小孩子好奇心天生就重,溟脸上的潮红还没有退去,小人就已经滚到了被窝下面,竟然伸出小手握住了那根滚烫的分身,还煞有介事的惊叹,“唔哇,大哥哥,你这里也受伤了吗,怎麽和那个大叔一样,肿得这麽厉害啊!”
噗--
旁边的祈海炎不由得笑了出来,还火上添油地说,“你大哥哥那里的伤很重,还疼的很厉害呢,刚才他梦在被子里就是给疼得哭了!”
“真的吗?那我帮大哥哥揉揉吧,揉一揉就不疼了!”
溟气得几乎快晕过去了,可小人在,他也不好骂什麽,只能硬生生的笑著握住小人的手,说,“别听那个大叔胡说,大哥哥这里没有受伤,也,也不疼!”
“可是你这里肿得好厉害啊,而且,而且还热乎乎的。”
祈海炎说,“啊,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降温的办法,宝贝,你去找个冰袋来,我们一起帮大哥哥那里降降温吧,不然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会很危险的。”
“真的吗?”小人立即信以为真,很担心地看著溟,然後翻了个跟头就下了床,“大哥哥,你等著,我马上就拿冰块上来。”
等著小人离开後,溟立即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9鲜币)第五十四章 臭小子,叫爸爸
“还真是童言无忌,居然说你那里肿了,还要拿冰块给你降温?”祈海炎将溟的腰环住捞进怀里,闻著他清清淡淡的体香,“需要我帮你那里降降温吗?”
如果没有小人刚才那麽一闹,溟也就答应了,可他怕小人一会再闯进来,万一两人交合的姿势被他看见,指不定又会问出什麽奇怪的问题,於是就找借口说,“不、不用了,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点事,先,先出去了。”
“胡说!”祈海炎一眼就看出了他在撒谎,邪里邪气的说,“什麽有事,你就是怕咱儿子来,看见咱们做那种情事,你害羞,所以才说有什麽事,你那点心思,瞎子都看出来了!”
溟知道他聪明,也就不再隐瞒,坦白道,“你都知道还闹!”
“其实,这也没什麽,反正他早晚会知道的。”
溟脸一红,动了动双手就从他怀里逃了出来,祈海炎知道他肩上有伤也不敢强来,只能由著他下床躲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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