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知憋红了一张小脸,黑暗中,云浅渐觉他呼吸微喘,压抑着贴近他。
云浅挡了他一下,“不许靠过来。”
若知气息不稳,“娘亲,若知好难受。”
“忍着,忘了哥说的话了?不许乱摸,不许贴着我,不许……”
若知挨着他,难受的直蹭,根本听不进云浅的话,云浅推他,他又靠过来。
云浅手上加大力气,“不许乱动啊,”
他隐隐碰到什么,也红了脸,他故作镇定,“要听哥的话,不然就出去,知道吗?”
若知哪里听的进他的话,他紧紧挨着云浅,只觉得云浅身上散发出一种动人的芬芳,便凑过去,压住人,唇过去,“娘亲,亲个。”
云浅被压的无法动弹,哭笑不得,“你现在总是连堡主,这个样子叫人看了去要笑话的。”
别人笑不笑话,若知当然不理会,他只知娘亲要亲亲。
若知果然行动了,他握住云浅的手凑前吻在他脖颈上,断断续续一点接一点的啃噬。
“你……做什么?老实些,不许乱来啊。”
云浅说的有气无力,他心里也明白,这个时候若知根本被冲动主宰,任何事也不能让他停下来。
少年的冲动总是要命的,他也有过这样的冲动的时刻,对着另一个人,他明白若知的感受,不愿伤了他。
于是他喘息着,轻声说,“若知,闭上眼,让我来。”
这样的话刚说出口,云浅脸红了,其中在这样深深的夜里,即使睁着也看不见什么,然后云浅不愿在这样的时刻与他对视,尽管他看不见什么。
这样的事,他从未替人做过,便是师兄也没有过。
他心下很不自在,便强调,“不许偷看。”
他的手抖的厉害,若知闭上眼,深呼吸。
被窝里两个人贴在一起,呼吸急促交错。
凉风吹起纱帐,室内被浪翻涌,一片春/光。
鸡鸣时若知神清气爽出房门,令一干丫鬟瞪大了双眼,“堡主?”
丫鬟心道,堡主不在自个儿窝里躺着,这是打哪溜达回来的?
若知嘴角弯着,仿佛抹了蜜,“姐姐们好。”
丫鬟哪里见过堡主这等模样,纷纷感叹,堡主的病得早点治,这都傻的没救了,对着窗子一直傻笑。
于是赶紧通知总管,将治病的事提上日程。
总管大手一挥,指引侍从请来神医,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堡主乖乖配合。
若知直接喊了声,“若知没病,不治,若知要娘亲。”
神医瞪大眼,这病人可是精神受损,得加紧治疗。一番检查下去,结果出来了,神医回复总管,“堡主的症状乃中毒所致,此毒霸道的很,不光要人的性命,还能破坏人体大脑,幸而有人先一步压制了毒性,这堡主得以保全性命,然而残留毒素没有清掉,可别小看这余毒,若长期不治则毁坏人的神智,甚至失聪失明。”
“如此说来,堡主危险的很。”
“难说,堡主现下神智有些反常,当即刻治疗,拖延不得。”
如此,总管张罗着治疗的事。
“我不要,”若知被人按住,一直挣扎,“若知要见娘亲,若知没病。”
丫鬟杏梅忙向总管请示,“堡主与云公子交好,恐怕云公子才安抚的了他,是否请云公子过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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