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秋棠怔怔看着崔钰,半响说不出话。
崔钰冷冷甩袖,摆足了冷脸,“你跟踪我的事我先不追究,我要进去给教主送饭,你也不许跟来,此事事关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你连我也信不过?”穆秋棠目光灼灼,似乎要透过崔钰的脸看到他心窝里去。
崔钰偏开头,“别这样看着我,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崔钰也是身不由己,吃亏的人是我,你做什么一副冤大头的表情,穆秋棠你听着,我崔钰没有欠你什么?以后不许跟着我!”
穆秋棠却没有离开,“保护教主安危是我等指责所在,我在外头等你便是。”
崔钰手中托着夜明珠,瞬间点亮了洞里情形,大步迈动,不想触碰到什么,一支箭矢直直射来,崔钰打开折扇,挡了去,崔钰忽然想起顾行舟从前用过的一套机关阵法,心中有了主意,依着那套机关的破解之法,一一避过陷阱,一路小心翼翼,平安抵达一道石门,刚要扣动石门,里头传出熟悉的声音,“来者何人?”
“教主,是我。”
“谁准许你进入石室?”
“教主,属下有要事要禀告,属下能进去说吗?”
“崔钰,你越发胆大了,眼下我在修习本教九重心法中的最后一重,近日内绝不容人打扰,你知道该怎么做?”
“教主,属下自然不敢打扰,只是有件要事,却是等不得。”
“说来听听?”
崔钰叹气,知道顾行舟是不会放他进来的,只得贴着石门扬声道,“属下探听到,少林寺的无量秃驴将集合武林白道进攻我白云教,属下担心教主安危,不得不前来。”
里头人却道,“此事本座早有准备,无需挂心,你且去吧。”
“教主忽然闭关修习可是出了何事?”
“不错,事出有因,白道将有行动,怕是等不及了,而本座当年吃了一味药虽能助长功力,练到后头却与本教心法相克,这最后一重,越炼至后面越停滞不前,直至今日方有所悟,本座本不欲练,然我教被盯上,总要与正道对决,武林白道本座并不忧心,然连落学了专门克制我教的心法,若联合少林寺以首的白道,则是心腹大患,他们这些人明着要除魔卫道,其实还是觊觎传说中的不老仙丹与传世秘籍,白道武林不过如此,本座须修成最后一重,方能稳操胜券。
崔钰的声音低下来,犹豫了一下,“教主的功力已是世上少有,莫非江湖盛传的不老仙丹与传世秘籍是真的?”
“不错。”
“教主?”崔钰大震,几乎无法将心中的猜疑吐出。
“崔护法,你应当明白,知道的太多,往往身不由己,可还要问?”
“教主,崔钰便当没有进过石洞,今日所闻,全不再记得,崔钰只知,要好好回敬白道,望教主早日出关,重振我白云教威名!”
“本座练这最后一重却不是为了扬名,这武林纷争,本座是厌了。”
“教主,属下还有一事。”
“是云浅被掠走的事吧。”
“教主闭关中竟能消息灵通?”
“本教闭关前早有部署,小浅在他手中,我很放心。”
“教主,你不介意?”
“比起他人,对连落,本座还是放心的。”
崔钰觉得,他永远看不懂顾行舟,他这样一个人,自己的情人在别人手中,他竟不急不躁,竟忍得了?
他的决定总在自己意料之外,这个人,他是抓不住的。
顾行舟却不知,在三日后云浅做了一件事,迫使他不得不提前出关,此是后话。
却道云浅思前想后,始终放不下白云教之事,他脑中有个强烈的念头,师兄有危险,他要在他身边。
然另一个人他也放不下,他皱起眉,思索何时实施计划。
“在想什么?来,这个鱼肉不错。”连落顺手夹了一块到他碗里,托腮看着他,“看我做什么?吃啊。”
袖子里藏着药粉,云浅很多次要下手,终于借着连落分神之际将药粉倒进他最爱的那道清蒸鲫鱼里,他顺手夹了一筷子给他,“尝尝这个鱼肉。”
连落挑眉看着他,眉眼带了慵懒之意,他张了嘴,“啊?”
云浅的筷子抖了抖,还是一股脑给他塞进去了,谁料连落却不松口,将云浅揽到自己腿上,低头堵住他的唇,云浅自然奋起抗争,两人就着那块鱼肉展开了唇舌之战,最终两人气喘吁吁吻到一处,两人自饭桌滚到床上去,云浅舔舔唇,扬起胜利般的微笑,呼,总算给他塞进去了。
连落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上,“嗯?得意了?今夜可不让你好受。”说罢一口咬在他脖颈上,大手也不老实的滑到衣襟深处,不一会儿身下人便被剥的光溜溜的好似一尾鱼儿。
“唔,松开,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嗯?”少年紧接着缠住,帐子随后落下,一时间掩住了恼人春/色。
作者有话要说: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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