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夫人看了看一脸不解的尧雨剑,公布了答案。
「扬儿生出来的时候,身上就带有一个极为特殊的胎记,那个胎记只有在他体温升高或遇热时会浮现,而那天我和天勍去温泉找那个神医时,他身上就有那个印记,那时我就在怀疑他是不是扬儿,而当时天勍也是在看到那个图腾时,开始对那神医有了不寻常的态度,所以我才又推论,也许神医就是小石头,毕竟小石头和天勍的关系那麽亲密,不可能不知道他身上有什麽特别的印记,而方才又看见他踹了你一脚,而你却闷不吭声,这实在不是你的个性,最后一点,就是天勍的出现,他们的对话与动作,还有那种小小的任性,都是那麽的相似,这也才让我肯定,他才是真正的扬儿。」尧夫人一条条的分析着,让尧雨剑忍不住的冒冷汗。
也许,他家的狠角色,其实是他这个娘亲也说不定。
不过,现在的问题还是很大。
「娘,您既然都猜到了,那……对于那个假扮的,您想怎麽处置?」他很担心,万一他阿娘就这样子的跑去告诉爹,那爹一定会对那个冒牌的小弟兴师问罪,到时可能会破坏扬儿的计画。
尧夫人看了一脸担忧的尧雨剑一眼。
「放心吧!除非扬儿自己亲口说了,要不然我是不会主动去告诉你爹,要不然坏了什麽事情怎麽办?」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尧雨剑,尧夫人摇了摇头。
「娘……您真是……」尧雨剑回过神,感动的看着他娘亲,扑上前就要给他娘亲一个爱的拥抱。
这麽配合的娘亲上哪找?不但不拆穿,还要替他们隐瞒呢!
「得了得了,赶快去睡吧!」推开儿子热情的拥抱,尧夫人好笑的看着他。
「遵命。」尧雨剑笑*的准备回房,又像是想到什麽的转回过身。「阿娘,还是让我先送您回房吧!您一个人在外头待着不安全啊!」不知道这附近有多少那个人的眼线,真的是很不安全哪!
在送尧夫人回到房门口时,尧雨剑偷偷的将一个瓷罐塞进尧夫人手中,然后悄声的说着。
「这是防止中毒或蛊的药,您和爹吃着以备不时之需吧!」
看着手里的药,尧夫人点点头表示明白。
「那,晚安,娘,早点入寝吧!」
※※※
三天之后,众人又来到了黑岩岛,只是这次到了那主厅门前时,众人却见那两名守卫一脸扭捏不安的尴尬貌,看见地网带着众人出现时,他们还明显的松了口气。
「地网大人。」两个年轻的守卫看见地网时,只差没有痛哭流涕,一脸感动的看着他。
「怎麽了?」地网淡淡的询问。
那两人尴尬莫名的对看了一眼,然后才嚅嗫的说出他们整晚的悲惨。
「五少……一整晚都和那位公子卿卿我我的……」说卿卿我我已经算是客气的了,那一整晚的淫声浪吟,听得他们脸红心跳又不能做什麽,这当真是非人的折磨啊!
地网听了,只能无奈的翻翻白眼,不知道该不该感叹年轻人的体力真好,还是对于两人的妄为感到无奈。
五少?公子?卿卿我我?众人的脑海忍不住的猜想,该不会,尧天勍除了小石头这个恋人之外,还真的替那个神医暖床吧?
「那现在呢?」
「呃……约莫两刻钟前已经停下,现在……」守卫瞄了瞄那仅闭的门扉,也不知道现在里面的状况到底是如何。
两刻钟前才停下?地网觉得自己的脑门在隐隐作痛着。
这两人,非得黏腻成这样子才甘愿吗?又不是没有机会了……
「你们两个先下去休息吧!」地网一说,两个守卫像是听见圣旨一样的感动涕零,差点没有跪下来膜拜地网。
两个忍耐了一整晚的守卫,在拜谢过地网之后,飞也似的跑走了,而地网便上前的去敲敲那门扉。
「五少,人带来了。」
在地网的说话声中,众人听见里面传来了一些声响,好半晌之后,才听见尧雨扬那不甘不愿又带着些许慵懒娇媚的声音。
「进来。」清晰的声音让众人震了一震,他们都知道,那个床褟离门边有多麽远的距离,能够从那里如此稳定的将声音传出来而丝毫不减其音量,就可以知道,他的内力有多麽的深厚。
地网推开了门,率先的踏了进去,而众人也战战兢兢的跟着踏入这个第二次来到的地方。
才刚一进去,众人就呆愣了一下。
因为他们正看见尧天勍掀开了层层的纱幕,坐在床沿正准备起身,身上虽然穿着衣服,但却是衣襟大敞着,袒露着精健的胸膛,上头还印着清晰可见的红印,很显然也是刚穿上衣服不久,就连一头黑发都尚未整理的披散着。
「你要继续休息吗?」温柔宠溺的语气,让众人错愕的眨眨眼,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怎麽……前几天尧天勍不才刚对那小石头呵护备至的,怎麽这会儿又对那神医如此的宠溺?他该不会是背着这两人,然后回转在两人之间的吧?
「不用了……我想去沐浴净身。」懒懒的声音还带了些撒娇的味道,让众人心中忍不住的浮现迷惑的泡泡。
怎麽,好像越听越耳熟?一瞬间,众人都有一种错觉,觉得那道声音,就像是小石头加上那个古怪神医的综合。
然后,他们的脑海又自动的浮现了三天前尧天勍和小石头一同离去的画面。
无法克制的,众人脑海同时的闪过了一个念头。
该不会……
这个想法还未证实,众人就看见那若隐若现的纱幕后,坐起了另一道身影,祼着的上身,让人无法不去做任何的联想。
两个人都是这种衣衫不整的模样,还有刚刚门前那两个守卫的反应,他们很难不认为,这两人在两刻钟之前还在做些什麽。
尧天勍伸手取来床尾旁的衣服为尧雨扬披上,然后他们众人就见着那道身影徐缓的穿上了衣服,似乎又取来了面具戴上后,才撩开了那纱幕,在尧天勍的搀扶下走下床。
同样的,那*露的颈项与胸膛上,都还有点点红痕残留着。
这要说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任谁都不会相信吧?
悠哉的走到云姜面前,尧雨扬无所谓的接受他那愤恨的怒视,反正他也不痛不痒的,就任由他去瞪也无所谓,反正他只是忌妒自己而已。
「怎麽?我可没有强迫你要来让我医治,对我摆出这种眼神做什麽?」尧雨扬轻嘲的说着。
他的声音让众人更加有种奇怪的感觉,三天前还不觉得,可是此时,那声音却出奇的像众人所熟悉的小石头,这是他们的心理作用吗?
「你……」看着眼前的尧雨扬,云姜好愤怒,连看着尧雨扬的眼神都是燃烧着弑人般的血腥。
「忌妒我吗?」此时,尧雨扬还非常恶意的露出了一抹挑衅的笑容,清清浅浅的浮在他脸上。
「很可惜,不是你的,永远也不会是你的。」呢喃的声音,字字句句都刺入了云姜的心中,他突然的觉得眼前这个人似乎颇有专门和他作对的意思。
「你住口!」在众人的惊呼下,忍无可忍的云姜迅速的举起了手,朝着那张戴着面具的脸挥去。
但,他根本没有机会去伤害到尧雨扬,而尧雨扬也不需要动到自己的手,就有人阻挡了他的举动。
但是让他们意外的人,而不是地网。
拦阻的人,是尧天勍。
只见他一脸淡漠,抓住了云姜的手腕,看似轻轻的握住,但却有股疼痛从被握着的手腕上传来,似乎在发泄他对他的举动所感觉到的不悦,而云姜也不敢相信,尧天勍会如此粗鲁不客气的对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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