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姐,我们玩百合吧。”莫贝眨了眨眼,冒出个古怪的主意来。
“我的性取向很正常!”方琪一得蹦开了老远。
“我就说说而已嘛!”莫贝委屈的撅起了嘴,一把拉开了沈叶,然后很是刁蛮的道:“本小姐都没男朋友,你凭什么有女朋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沈叶露出了笑容,莫贝的胡搅蛮缠不会让人觉得讨厌,相反还很可爱。
“先别说这么多,大家来点菜。”杨得发今天西装革履,抹了两两摩丝,一身光鲜,说话更是很有底气。
“来,你来挑。”沈叶抓过菜单给了萧灵珊,随后呼啦啦来了一大圈的人,果然听从郭富贵几人的召唤,几个MM俏生生的来了。
“这是我女朋友。”郭富贵老脸红着,将一个文文静静,洋娃娃似的小女孩拉到自己面前,{shubao3}色的脸膛有些发红了。
“妈呀,美女和野兽?”张得胜龇牙咧嘴,仅两米的野兽肌肉男就配个这么文文静静的小娃娃?
沈叶看得更多,郭富贵身上老土,但这个小女孩明显是出生富裕家庭的。
“他不是野兽,我也不是美女。”小女孩清清脆脆的笑着,和人一一打着招呼,有些大家闺秀的气度。
等杨得发的女朋友来了,全体人才齐齐掉了眼镜,风华绝代称不上,也差不了多少,萧灵珊微微觉得有了威胁,在沈叶怀中挣动了下,最后却被男人强自箍着腰肢,吻了下去,触及到柔软火热的红唇时。沈叶终于舒了口气,这感觉,很好。
“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熟人。”杨得发地女友李蓉微微笑着。走到了沈叶面前。俏目流转。竟带着隐隐地挑衅。
“我现在才知道扮猪吃老虎第一厉害地是我们杨得发同学。”沈叶感叹了句。部长级别大头目地女儿。可不会随随便便看得上那个平日里猥琐胆小地杨得发。
杨得发干咳了几下。周围不怀好意地目光差点活吞了他。张得胜一拍茶桌。大声道:“老实交代。”
“别吓坏了我家老头子。”李蓉紧紧缠着比她还矮了半个头地杨得发。对张得胜轻言细语了一句。“这家伙可真是暴发户哩。是他不是他爹。我建议你们将这家店全部吃垮。省得天天操心没空陪我。”
杨得发猥琐地笑着。腆了腆肚子。顺手摸了李蓉一把才站起来鞠躬道:“可真对不住兄弟们啦。不是我有意隐瞒。而是……嘿嘿。这样自由点。”
方琪和莫贝嘀咕了几句后。突然露出几分得意来。自己无意间揍了个亿万富翁。可真是高兴。
莫贝扁了扁嘴,不理解其他人为什么一脸惊奇,自己给老爹赚的钱就是好几个酒店了,但李蓉不愧是红颜祸水,手指一转,定在张得胜的身上,轻笑道:“张公子可是杭州望族呢。三个伯伯叔叔都是北京城里横着走的大人物。,”
张得胜一连串的咳嗽。差点连喝进肚子里的啤酒都吐出来,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杨得发这位女友:“你是中央情报局出身的?”
“不才正是国家安全局地小职员。”李蓉笑纳了张得胜的指控。转头对一脸惊容打量自己的郭富贵,微笑道:“你自个坦白吧。”
“招,我招。”郭富贵憨笑道:“我老爹是农民企业家郭大全。”
“胡润富豪榜上没名,但闷声发大财的私营矿主郭大全,几位不陌生吧?”李蓉一起揭破他们的身份后,才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吹着绿茶,等几个人互相熟悉新地身份,就在几人大眼瞪小眼,一脸恍然大悟,又是久仰久仰的时候,齐刷刷的,所有目光都指向沈叶,包括怀中地萧灵珊,她现在对这个小男人很好奇。
莫贝已经缠住沈叶的手臂,丰满双峰在缓缓的磨蹭,眼睛弯成小狐狸地模样,眼巴巴的道:“你呢,又有什么来头。”
“我是正宗峨嵋派弟子,无父无母,哪有什么来头。”沈叶笑呵呵的逗着莫贝,眼神突然冷如寒芒,掠过李蓉一眼,犹如实质一般让这个打算揭破沈叶真面目的女孩呼吸一窒,但她只是将胸一挺,指着沈叶冷笑道:“这才是真正扮猪吃老虎的祖宗,家财无数,三代富贵的沈小公子,竟然跑去峨眉山玩,还说自己无父无母,如果被他那老爹听见了,非得气得吐血身亡。”
“够了!”沈叶吐出两个字,一脸轻松的玩笑神情蓦然消失不见,站了起来,直视着一脸得意的李蓉,偏头对杨得发道:“管好你女友的嘴!”,室内地气温陡然下降十度。
他地底细并不是什么大秘密,不过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一张嘴就没完地女人,中国多少八婆就是从年轻时代修炼成的。
李蓉哼了声,正打算继续开口,杨得发阴沉着脸拉了拉,不动后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得李蓉傻了,“你敢打我?”
杨得发顺手又是一个,两边漂亮地脸颊添了两个巴掌印,冷冷的道:“女人不听话就得挨打。”,凶悍霸道的一面落在方琪的眼中,这才明白这个被自己老是揍得鼻青脸肿的家伙真是一个吃老虎不吐骨头的主。
但出奇的李蓉不但没有走,也没有拿出部长千金的派头来,而是反手抱住杨得发,一脸喜悦的道:“终于见你男子汉了一回!”
萧灵珊按着额头呻吟了声,这是拍无厘头的戏码吗?其他人也是愕然瞪大眼,瞧着脸面被削,偏偏一脸喜悦的李蓉。
杨得发苦笑了下,拍了拍一脸乖巧的李蓉,这才赔罪道:“几位哥们都别怪她,妈的,我再牛逼也就一做生意的,李蓉他老爹是大官。这门不当户不对的没老受她家的白眼,嘀咕我没男子汉气概,这会儿挨揍是惹出我火性了,没想到我媳妇反而喜欢,早知道……”,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没有下次了。”李蓉拿着冰块敷着脸蛋,“我其实也不想变八婆,不过查遍了整个北云大学,也就你们这个寝室这么有趣。说实话,惹出我的好奇心了,不知道是谁能安排个这么牛叉的寝室,全是扮猪吃老虎的特型。”
一顿饭吃得还是很热闹,沈叶却没有太大的胃口,连李蓉都知道了自己的底细。也许很多危机迫在眉睫了。
等到一起唱K的时候,萧灵珊拉了拉他,两个人走到酒店的阳台上。微风过,已经接近傍晚。
“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你的事,如果可以地话?”萧灵珊一直都在默不作声的观察他。本来总是笑容满面的沈叶突然变得不可捉摸起来,甚至让她隐隐有抓不稳,即将离去的感觉。“这是一个荒谬的故事。”沈叶很少的没有笑,如果说他一直靠着笑容伪装自己,现在就像擦去灰尘地剑,突然寒芒毕露,他甚至不喜欢这个花朵一样的女人离他太远,带些蛮横的拥着她,轻声道:“我不是个好人。”
突兀得像沈叶一如既往地玩笑。萧灵珊仰头看着他。一直认为需要自己照顾的小男人突然陌生起来,暖暖的眉眼间出现了一层浓得化不开地寒气。让她身躯颤抖了下,却伸手攀住他的脖子。好让自己的体温温暖她一点。
“我妈在我五岁不到的时候出车祸死了,死于他杀,她的另一个身份是黑道人物,喜欢上我爸才金盆洗手不干,不过仇家并没有放过她,一连串处心积虑的阴谋就这样发生,事后我爸才发现如果非得彻底报仇的话,需要砍了他的两个弟弟。”
“家族内斗?”萧灵珊听出了点端倪。
“对,我娘的手腕让这些不学无术地二世祖害怕。”沈叶笑了下,我师傅其实就是我娘地师兄,连夜从四川赶到京城,将我两个叔叔砍了七八十刀,什么儿子女儿老婆什么的杀了个干干净净,说是斩草除根免得我大了后遭殃。
萧灵珊觉得浑身冰冷,她一直都是在稳定安宁地环境里生活,浑然不知这个世上还有这样手足凶残的事情。
“所以我也没法呆在沈家了,就跟我师傅到处流窜,确切地说就是黑吃黑。”沈叶低头看见了她雪白的脸色,摇头笑道:“别怕,我不会对你有什么坏企图,你真真切切是我第一个爱上的女人。”
“我没怕----”萧灵珊陡然轻松了许多,将头依靠在他肩头,又有些羞意的想:“亏我以为他只是个需要照顾的小男人。”
“我师傅从不杀好人,我跟着他六岁不到就开始混黑道,开始是望风,接送点情报什么的,后来直接上阵……抽冷子阴人,小孩子嘛,没多少人防。”沈叶苦笑了下,“这经历挺奇幻吧?”
萧灵珊都没法回答,听得又是一阵发冷,六七岁的小孩子就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
“后来做着做着,爷儿俩才发现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了,手下的小兵小将多了起来,甚至在整个西南和北方十三省都成了一手遮天的人物,最后引出了几个老姑婆,就是峨嵋派的师太,我师傅太过大意,结果在灭绝师太手下输了半招,只能遵守誓言困在紫竹庵不得出去,至于我,就不受这个约束了,灭绝师太觉得我年纪小还能挽救,天天叫我念经回头是岸,大了点又送我到军营磨练,想去掉沾染了师傅的那点匪气,结果半年前就出大事了。”
沈叶顿了顿,继续道:“我师傅算年纪,都八十多了,一生结的仇家太多,而且很多都是特厉害的,斩草除根都杀不绝,后来执行任务遇见了危机情况,我亮出了他传的刀法才逃脱,没曾想被同队的一个队员见着了,他是我师傅一个死对头的后代,半年前在公海执行任务时就被他阴了一把,私下叛逃到了X本,结果就这样一刀,差点将我劈成两半。”沈叶咬牙亮出肩头来,那道从肩头延伸到腰间的狰狞疤痕依稀可见。
正文祝你好运(完)
看着肩头狰狞毕露的伤口。萧灵珊吸了口凉气,却用手很温柔的抚了一下,眉眼一撩,轻声道:“好性感。”
抿了抿唇,粉红小舌沿着那条疤痕前进,所过之处留下淡淡的水迹,点燃了遍身火意,沈叶忍不住出了口气,却看着小嘴已经到了腰部边缘,一双纤手已经攀在了拉链边缘。
“我注意你很久了。”萧灵珊媚眼如丝,短裙微微撩在膝盖上方,方便她半跪在这个半大男孩身前,吹弹可破的脸蛋肌肤胜雪,隔着帆布料轻轻蹭着里边昂藏的物事,可以清晰感觉到里边的东西从冬眠状态苏醒,缓缓膨胀,散发出温热的阳刚气息。
“这儿……”沈叶望着酒店阳台下的街景,车流如织,而在旁边的房门随时都有可能被里边的人闯进来。
“这儿正好。”萧灵珊银牙咬了咬唇,拉着铜质拉链往下,最终跳出了某个怒气腾腾。她才轻白了有些尴尬的沈叶一眼,“别跟我说你会害怕,否则能有这么大的反应?”
“嘿嘿。。”沈叶感觉到了空气里的某些凉意,居高临下可以欣赏到身为自己辅导员的美艳女孩儿,曲线玲珑的背部隔着雪白的衬衣可以看见里边的束胸带子,浑圆丰满的臀部磕着一双高跟凉鞋,这情景要多香艳就有多香艳,就在他微微失神时,某个部位已经被湿润的滑腻物体轻轻舔舐,最后完全没入了一个温热狭小的腔体中。
“……唔。”萧灵珊飞快的吐了出来,咳嗽了几下后才很郁闷的道:“看来我经验真的不足,差点呛死。”
“那我做你的老师?”沈叶轻轻笑了下,理顺美女辅导员的乌发,在唇边点了点,轻轻送入了里边。
……
“你猜,沈叶那家伙和我小姨在干嘛?”莫贝端着大号的酒杯,有些好奇的问旁边的方琪。
“我怎么知道?”方琪眼转了下,“不如溜过去看看?”
“好哦!”莫贝跳了起来,但才溜到门口,沈叶已经推门走了进来,后边跟着脸色嫣红的萧灵珊。
“沈叶老大,赶紧罚三杯赔罪!”杨得发嚷嚷叫着,拎起一瓶白酒倒了三杯一字儿排开,旁边两位瞪着眼睛一副不喝就干翻的势头。
“三杯吧?”沈叶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光,赢了满堂彩,等杨得发想去萧灵珊的时候,被他拦住了。“她喝得够多了,就免了吧?”
“嘿嘿嘿。”几个哥们吭哧吭哧的笑着,萧灵珊怎么都觉得沈叶这话里有些别的意味,满脸酡红的暗中掐了他的胳膊一下,气咻咻的在他耳边道:“下次休想我再喝那玩意了,你个混蛋!”
一场热闹尽欢而散,沈叶开车送着两位大小姐回家后,和萧灵珊进了公寓坐了一会儿,才心满意足的回到那间破房子,但房间里已经多了位不速之客。
“沈家小公子竟然窝在这里,简直不敢相信。”一个青年轻哂了下,一身白衣出尘,在这个现代化都市里,竟然有种飘逸古风。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想得到的时候不代表能做得到,做得到的时候不一定想得到。”沈叶微笑着从床板下拿出一把乌黑无光的长刀来,也许是岁月太久的原因,这把生锈的刀上面有了不少缺口,暗红色的血迹剥落,竟然有一支手掌宽,长约四尺。十分沉重,重刀有锋,直一种古朴大气的雄浑感充塞在整个别墅里,白衣青年的眼微微眯了下,下一句奚落的话就说不出口,半晌后才吐了两个字:“好刀”。
“来这有什么目的?”沈叶懒得打哑谜,径直去了楼下植物园里的泉水旁,哪里有个半人高的磨刀石,这个大学里的男女都认为它只是一个摆饰,也有人穿凿附会认为它是前朝某个大将军磨快手中长刀的磨刀石,沈叶将刀锋搁在上边开始细细研磨,即使紫竹庵里的尼姑们佛法再高,也只是让他少了几分魔气,多了些不死不休的韧性。
“那个能在你身上留下一道伤疤的人及其实力位于美国,代号S基地,这里是详细地图。”
白衣青年交出一个光盘,笑了笑:“祝你好运。”
沈叶没有半分怀疑的接过光盘,甚至连名字都没有问,纵上围墙,消失在夜幕中。
在美利坚合众国的西部沙漠中,夕阳拖得远处基地的影像一片血红。
尘起,远处一行车队缓缓驶近,扬起一线黄沙,笨重的悍马以凶悍的马力在嗷嗷吼叫,车里的军人一色的沙漠迷彩服,抱着枪坐在车里,边吐掉嘴里的沙子边粗鲁的喝骂,这让人想起了两百年前,戴着圆顶毡帽。腰挎双枪的西部牛仔一路用子弹和马刀将印第安土著畜生一样驱赶,剥皮扒骨遍地寻找黄金时那种掠夺的残忍和快意。
车队中央是一辆加长林肯,毫无声息的前行,有一种静谧的优雅,之后则是一辆劳斯莱斯,纯金的天使像本就宣告了某种高贵,当然,这两辆车都不可能是那种几百万的量产车型,一色的昂贵材质,连沙发的被套都是用产自西藏的藏羚羊皮制成,这种胆小而美丽的动物因为欧美奢侈市场的需求,多数在偷猎者的枪口下成了皮草。
就在车队看着近在咫尺的基地吐了一口气时,眼神一暗,视线拉长一千米,看见了前边沙丘上静静的人影。
沈叶站在山岗上,不大,戴着竹制斗笠,背着相隔一万公里之远的江南水乡里常见的青色蓑衣,绑腿缠得一丝不苟,赤足上是一双杂了牛筋编织的草鞋,腰上却挂着很有江湖豪气的牛皮酒袋,鼓鼓囊囊的还剩一半的酒液,腰上是一把刀。极长,极宽,没有刀鞘。
“嘭!”
空旷孤寂的沙漠里被枪声打破了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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