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许仙摇摇头,很平静地说就像他面前的不再是中国最后的一任未来丞相,而是他夜间审判的众鬼
旁边的狱卒没有出声,因为许仙已经警告过他了那一眼,使得他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死去似的
这不过是阴神审问鬼魂的小技巧许仙审过阴,也便会了很简单,却很实用
不要说狱卒,就是胡惟庸也自称了老夫,而不是本官
现在许仙说不认识他,他也不恼,反而问道:“哦?那你是如何知道是老夫来了”
许仙说:“这很简单有胆量在京师纵马伤人的有几个,姓胡的大臣又有几个?”
许仙就像是重回了城隍庙,—切尽知不知道才不像话
“原来如此”胡惟庸点点头
“就是如此”许仙说
胡惟庸知道自己的官位是吓不住眼前这人的,想了想,直接挑明了目的道:“我那孩儿,一夜惊恐万状,是阁下动的手脚”他仿佛是认定了就是许仙“我那孩儿虽然不逊,任意妄为,但是教训他,自有我这父亲治他罪,自有大明律阁下何人,为何害我孩儿?”
“你确定是我做的?”许仙笑了
我和你们讲道理,你们与我讲权力;我与你们讲权力,怎么,又是父慈子孝,与我讲起了道理
胡惟庸皱了下眉说:“老夫已经找人看过了阁下还不承认吗?”
“承认什么?”许仙知道即便他们找人看了,也赖不到自己头上人祖的意志,非人道,几人识得?更不说那姓胡的也是人,人与人结合,如果是后世只会说是精神错乱
胡惟庸说:“我孩儿骑乘的马肝胆惊吓而死”
“哦这样啊把马吓死了啊”许仙淡然,就是不承认
胡惟庸见许仙不承认,咬了咬牙,跪了下去“我就这一个儿子,还消阁下能放过我孩儿一把”
胡惟庸是不得不如此,一开始御医的说词,他是相信的但是到了下半夜,自己儿子全身上下不断渗血大夫道士和尚找了不少,却更加严重了不是有心人指点,他还想不到许仙身上
如果来的时候,他是抱着死马当活马,但是许仙睁眼,那—瞬间,他便知道了一定是眼前的人动的手脚
许仙说:“那是他吓丢了魂,你怪我做什么?”
“不,不敢怪”胡惟庸说,“只求阁下救救老夫的孩儿”
“救,也是不能救”许仙心软了可怜天下父母心,让一灰发老人跪自己,不是自己进入了审阴的状态,早受不了了不怕他来硬的,就怕他这样啊
“多谢阁下!”胡惟庸大喜
许仙却说:“慢着救归救,但是我先前也是做好事救人,却落了个牢狱之灾”
“放,立即放人”只要能救儿子,胡惟庸什么都会答应
“单单只是放人?”许仙问道
“那阁下的意思?”胡惟庸问道
“看病的礼金这牢,我总不能白坐”许仙虽然心软了,但是对胡惟庸还是要敲打—番的,总不能白坐了牢,还倒过头来去救他儿子以德报怨,不是许仙,更不是后世人会做的选择题
“那阁下想要多少?”胡惟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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