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这边正想着,佩服着老朱的厚黑,那边许功名不屑道:“什么大官人?不过是个商贾罢了方兄为何不早说,害我的半天!”
许功名很是不满,在他看来自己这么的,简直是白的了士农工商,一介商贾可是比自己差的远了
方程听出他的不满,心中也是有些不痛快,只是他不敢得罪人,反而解释说:“这是不是商贾出资,有那么重要?总归是朝庭补办的”
“对对对!这是朝庭对我等的隆恩,当谢我皇方岁!”许功名立即拱手向北,再不提商贾一字
这便是佞儒了只做对自己有利的,如果是有害,是恨不能踢的远远的
许功名就是个例子,他现在已经是极为后悔自己开口问了这商贾与朝庭差的可不是那么一点儿半点,远了去了,朝庭多光荣,商贾……听了,都要污了耳朵
正这时,夏侯剑又跟了来,据他说他是受人之托
其实夏侯剑哪是什么受人之托,简直就是受人之虐—个没有由武入道的武者,偏要和成就了仙体的小青打,这不是找虐是什么小青可不会学人那样,会让人,会谦虚,不会让人下不来台的妖
比起让别人享受胜利的喜悦,她更愿意自己享受虐人的喜悦
不过这夏侯剑确实是大毅力之辈,他不仅挺住了,更重要的是他的剑法确实在进步着
“你怎么又来了?”许仙问道
自己压马路,抓纨绔,好容易弄点儿气运,我容易吗我是小青虐的你,你干吗非要跟着我,分我的气运
许仙是同情为小青虐的夏侯剑,但是这不等于他同样同情一个不断分自己气运的夏侯剑
夏侯剑知道许仙不喜欢自己跟,于是他立即说:“许公子,是这样沈员外找你,我便带了他来”
“沈员外?”许仙看到,距离夏侯巾后五里地,沈万三正急急赶来“这也叫带?”许仙问道
夏侯剑说:“我是怕公子走的太快,又找不到人了,这才先他一步赶来”
“先他一步啊”许仙说,“这一步还真够远的那就等等吧!”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许仙他们都坐进了茶楼,饮上了茶,沈万三才匆匆赶到“许,许……”
怎么说,他也是富可敌国的大员外,平日里不是骑马,便是坐轿,哪儿独自一人跑过这么远的路人未到,便卷来一股热风,身上更是汗下如雨,额头与脸上尽皆是反光的油脂张着嘴,喘气如牛,其胸腔简直就像是个破败的风箱,呼嗤呼嗤个不停
“来,不要急,先喝口水,歇一歇,然后咱们再说事”许仙端过他早早凉好的茶,交到沈万三手中
许功名一呆,心说:怪不得他—开始便倒了两碗,原来是为他准备的
又看了眼满头大汗,狼狈不堪的沈万三,发呆立即变成了不屑,看着许仙,心想: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却这么奉迎—商人,真真是丢了读书人的颜面,许家的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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