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会场里慢慢站满了人,舞台偶尔会有工作人员上来调试乐器,害得观众以为是节目已经开始!
我心急,怕他就这样逃跑,或是要不到荧光棒,不好意思再回来找我。
因为腾柯很大男子主义,而且自尊心极强,但仔细想想,他对我不紧紧只是这种感觉。
整整十分钟过去了,再有一会儿,音乐会就要封场,外围的小摊贩开始收摊,而我迟迟没看到腾柯的身影,漆黑的,空旷的,心里的不安也跟着浓烈。
手心已经浸出了一层汗,身后的舞台倏然打起了亮光,一片轰隆的尖叫声成了最热烈的开场昭示。池女吗亡。
而腾柯,彻底消失了。
我觉得如果他不在,那么这场音乐会也没什么意思,想推开铁栅栏走出去的同时,隔着老远的,那边就飞奔过来一个黑白相间的身影。
应该不是腾柯吧……不过又很像!可他明明穿的西服啊!
我抻着头望向那边,耳边就忽然传来了声响,“别走!我回来了!”
是他,没错。
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精气神也一瞬间恢复了原样,心里满满的都是期待,而不是刚刚的失落。
很奇怪,我第一次对一个人有这么强烈的依赖感,好像看不见他的身影,就找不到可以前行的方向,走到哪里都让人觉得害怕。
还好他回来了,还好。
眼看着他大步的站到我面前,身上的西装外套已经不见,手机却拿了两根荧光棒和一只兔耳朵发饰,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惊诧道:“外套…换的?”
他点头,双手在臂膀上搓了搓,打了个冷颤,“真的好冷啊!”
我拉开推门,那几个工作人员就开始检票,等着他走进内场,我质喊道:“所以,这几个加一起都不超过五十块钱的东西,让你损失了一件几万块的西服上衣?”
可能是我的嗓音有点大,一旁的观众都朝我俩投来怪异的目光,腾柯揽过我的肩膀,拖着我就往会场中心走,“有什么不妥吗?一件衣服换来你的开心,我觉得挺值的!”
……
一件衣服,换来我的开心,他觉得值得。
听完这句话,我再也没了反驳的力气,心情是复杂的,可所有的复杂里,却满是暖心。
我踉跄着脚步,半个身子靠在他怀中,他似乎很冷,身体贴合的一刻,冰凉没温度。
我越来越内疚,如果不是我的无理要求,他也不会这么拼!
我停脚,想让他把东西退回去,然后把外套要回来,可话没开口,他就直接将那个兔耳朵戴在了我头上,来回的固定位置。
等他摆弄好,我抬头,他的眼睛已经笑成一条线,“还挺可爱!”接着,他弯腰盯向我,“喜欢吗?”
我一瞬间没了魂,茫然点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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