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一早,雪无痕依约前来叫初月,扶着初月坐在门外,阴天很凉爽,雪无痕泡好茶,便递给初月,知道初月看不见,便指引着她将茶递给自己,可能是一下没站稳,雪无痕刚接过茶,初月脚下一个不稳,便向前倾,雪无痕忙伸手去接,初月稳稳的落入他的怀中,异常熟悉的味道,初月突然想起,那日在客栈救自己的白发男子,似乎也是这个味道。【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小心”雪无痕的声音带着几分责怪,将初月扶好看着她那皱着的眉头有些疑惑,“摔到了嘛?”
“没,没有。”初月转过身,这声音熟悉的,难怪自己想不起来是谁却又觉得熟悉。
“你没事吧?”
看初月的异常,雪无痕顿了顿,拉着她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摔到。
初月忙抽回手,换上一脸的笑意。
“好了师父,快教我吧。”
见初月有些抗拒的样子,雪无痕也懒得再说,从旁边拿来一个大框,将框里的药材全部倒在圆盘里,便让初月坐在旁边。
“药草的外形跟用法都是不一样的,你用手摸摸,它们其实很容易分辨,你摸这只当归,当归长略呈圆柱形,下部有支根三到五条或更多,长一到三寸,外皮细密,很多皱纹及横长皮孔。根头直径一到四寸,具环纹,上端圆钝,主根表面凹凸不平,上粗下细,多扭,有少数须根痕。质柔韧,断面黄白色或淡黄棕色,皮部厚……”
雪无痕教的很认真,听他那么说,认别这些东西也似很容易一般,仔细的听他讲着每样东西的特征,偶尔初月摸错,那雪无痕也会伸手将初月的手带到正确的地方。
初月脑袋还算灵光,一天过去,她已经能熟练的摸出雪无痕教过的那些东西到底怎么辨别,坐在院中,雪无痕在里面做饭,凉风阵阵袭来nAd1(似乎还夹杂着一种奇怪的声音。
“初月。”雪无痕似乎也听到了,忙从屋里出来,将初月从凳子上拉起,就想让她回房间。
“什么东西啊?”
雪无痕神色有些凝重,月圆之夜,怕是有狼来了。
“你先进去。”半推半拉的将初月推进房中,雪无痕面色有些凝重的拿出了房间限制已久的长剑,确认初月安全以后才走出了房门。
狼的叫声越来越大了,似乎离这边也越来越近,雪无痕很警觉,靠在屋檐,看着前方那一闪一闪的绿光,狼已经过来了,看眼睛的亮光,只有一只。
“呜!”狼的叫声越发清晰,初月在房中也听的明白。
“师父,师父!”没有听到雪无痕的回答,初月猜想他可能是还在门外,心中一惊,想开门出去却发现门已经被拴住。
“师父!师父!你快进来啊!”
雪无痕在门外听见初月的喊声,没有回答,狼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近,那发光的绿眸也为这清冷的夜平添一份阴沉。
“呜!”
狼的吼声越来越大,靠近雪无痕的时候突然猛的跃起朝他奔去,利落的飞身在狼身后落地,一刀砍中狼的右腿,血飚了一地。
狼凄厉的喊声越来越大,朝雪无痕的进攻也越加凶猛,手起刀落,雪无痕游走在狼的身后身前,很快,便一剑刺中狼的咽喉,狼呜呜的喊了两声,躺在地上便一动不动了。
“坏了一块好皮。”雪无痕叹了口气,地上的狼丝状凄惨,那身上好的皮毛已经多了几个窟窿,血流满地。
“没事了nAd2(”打开房门,看着急的快要哭出来的初月,雪无痕有些歉疚,“没事了。”
“你没事吧?”
看不清眼前的情形,初月只能摸索着确认,雪无痕笑笑,将初月放在她身上的那只手拿下,“狼死了,我没事。”
“你去休息吧,我把死狼清理一下。”雪无痕的声音依旧淡然,清冷的眸子竟放射出些许温柔。
见他这么说也不让自己触碰他,初月只得回了房,月圆的夜晚,这山里显得更加吓人,时不时的森林里还有凄厉的鸟叫,为这夜晚平添几分恐怖。
转眼又是半月,在雪无痕的教导下,初月已经能大体的分辨出那些常见的药材,对于它们的用药,疗效也都了解的差不多,雪无痕闲暇时见初月无聊,偶尔也会带她练功,虽然看不见,但初月的耳朵却越来越灵敏,不管雪无痕从哪边过来,她都能清楚的知道。
“师父,又煮了什么好吃的?”
听到身后传来的清香,初月放下手中的草药,雪无痕端着一盆汤放在桌子,看着初月有些宠溺。
“这是我特地给你做的药汤,快喝了吧,对你眼睛有好处。”体贴的为初月盛好放在桌边,再握着初月的手去拿那汤,相处越久,这古代人当成禁忌的男女收受不清,两人似乎已经成为习惯了。
“嗯,师父你厨艺越来越好了。”
“那你能不能喝出这药汤里有什么药材呢。”雪无痕靠在桌边,俊男美女的身影异常相配。
“嗯?好像是决明子。”
“聪明,我今天上街问了一位老大夫,他给了我个治眼睛的偏方,我从未听说过,但他说他们那的很多人都是用这种草药治眼睛,你要不要试试?”
“当然要nAd3(”这么多天喝了那么多药,虽然知道眼睛很难再好,但还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希望。
“那,我待会来帮你试试,你不舒服就说,我担心有副作用。”
“嗯。”初月点头,将剩下的汤药一饮而尽,雪无痕顿了顿,转身出了房门。
不久,雪无痕便带了个草药包,各自绑在初月的左右手,知道做什么事都由他的道理,初月也懒得问。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转眼初月在雪无痕这已经有两个月了,清晨的的山谷空气清新,初月躺在床上仍然未醒,雪无痕早早的起来做饭,但就是这样美好的情形,就是有几个煞风景的人。
“有没有人!”
张狂的大喊带着几分不耐烦,门砰的一声被推开,初月听到声音惊醒,但奈何看不见,只能摸索着自己的拐棍,然后走出房门。
“有什么嘛?”
雪无痕面色不悦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刀疤大汉,看这摸样,似乎是来打劫的。
“看什么看,还不快把银两值钱的交出来,算你们倒霉,我们兄弟巡山都两天了也没一个人路过,哈哈,想不到这山下还有户人家!”
刀疤汉笑的猖狂,两人像许久没吃过肉的似的往里面走,在山里呆的久了,身上有一股浓重汗臭味,初月皱起眉,摸索着站在房门听着几人的动静。
“我这没有银两,更没有值钱的,你们走吧。”雪无痕声音清冷,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说什么屁话,是不是不想活了!小子,哟,我是该叫你大爷还是叫小子啊,这头发,哈哈哈哈!”
两个刀疤男笑的更加猖狂,看着雪无痕的满头白发开始指手画脚,雪无痕的脸色更加难看,初月紧张,听到外面两个人说的话她更加能确认这雪无痕就是那白发男子了。
“滚。”清冷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雪无痕的脸上有着满满的震怒。
“还生气了,哈哈,小子,告诉你,今天不给我们钱,我们是不会走的!”
雪无痕冷笑,淡然出手,两名男子立即警觉的拿起大刀,见雪无痕笑的有些吓人,两个刀疤汉忍不住冲了上去。
“给脸不要脸!杀!”
初月在里面听的心惊,刀剑的碰撞声不时的传来,两个刀疤汉的痛叫声也越来越大,正欣喜,大门突然被一个板凳飞开,站在门外的初月忙往旁边走,但刀疤汉毕竟眼尖,朝初月跑了过来。
毕竟眼睛看不见,跑不过他,没多久便被那男人抓住,初月挣扎,男人笑的更加狂妄。
“原来家里还有一个瞎子,哈哈哈哈,不想她死就住手,把东西都交出来!”
男人话音刚落,那边的打斗声就汀了,雪无痕一脸凝重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脸上随时像火山爆发一样。
“放开她。”
“哈哈,你说放开就放开?我就不放我就不放!”刀疤汉嬉笑着将刀搁在初月的脖子上,似是警告,嵌入了几分,鲜红的血顺着脖子留下。
雪无痕一惊,眼里多了几分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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