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祺玉见叶云嵘与如花兄妹俩谈笑自如好像没有什么间隙似地。便放下心来。正巧这时绿柚也将给林祺玉准备地茶给端上来了。他便接过茶道:“那正好。我平素就是个爱茶地。我到要品品表妹有什么好收藏。”
如花见林祺玉接过了茶。就坐在叶云嵘最开始坐地地方道:“不知道表哥今天怎么会得空过来这边?”
“今天是表妹你地回春堂开业地大好日子。作为回春堂一份子地为兄自然也要出一分力。”林祺玉掀开茶盏地杯盖。看了看里面地茶汤道:“再说既然外边都知道我们府里地林大夫在这边置办了这份家业。我若来了倒也没什么。如若不然人家要是以为林大夫是得罪了我们府里才出来地岂不是枉费了表妹你前阵子地一番苦
如花知道他这话的意思是在调侃自己劳师动众的动用了两家一些在市井中的力量来做宣传,于是也不多言,只是微微的端坐在那里。那个端庄的模样要是她美人儿娘看到了只怕会感到十分欣慰,自己这些日子来对她的教导也算是没有白费。不过她这个样子也只能去唬唬外人,眼前这两个人对她私下是什么性子还是十分了解的。
“表哥是打算就这么坐坐就离开?”叶云嵘道。他到不是想催林祺玉离开,他与林祺玉见面的次数虽然不多,但两人相若的经历让两人格外的投缘。只是现在就放在小几下的那只木盒却是万万不能曝光的,他在这屋里多呆一会那只见不得光的木盒便多一分曝露的危险。就算叶、林两家是至亲,这件事也绝对不能让他知晓。
林祺玉放下手中有些烫的茶盏道:“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我是来请你们兄妹两去聚香楼用膳的。我在那边订了一间雅室,算是为发庆祝回春堂今儿开业大吉。”
如花本想说自己已经在那边订了席面,一会就让人去叫那边送过来。可她也担心小几下那只会招祸的木盒子,便将那句都要溜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一心想让林祺玉早些离开这间屋子的叶家兄妹自然是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了。
兄妹俩以前在父母面前打配合的经验发挥了发作,叶云嵘起身邀着林祺玉先行一步。如花则借故在屋里滞留了一会,将装着冰语的盒子小心的收在她早先为放置名贵灵药而准备的暗格中,才跟着去了外边,然后再让绿柚将门给锁了。
如花来到停放小轿的地方时叶云嵘正在与林祺玉聊着什么,见妹妹来了才停下对她说这里离聚香楼并不远,他与林祺玉打算就这样走过去。如花到是没有什么异议,一想到自己一会要坐在有些气闷的小轿反而有些羡慕。就在如花打算上自己的小轿时,让林祺玉给拦住了。
只见他让跟着他来的一个随从取来了一顶覆着一层轻薄白纱的小笠,交到如花手中,道:“表妹到底是闺中女子,以后出入这里到底有些不便。所以为兄就想到了送你一顶纱笠也好方便你以后的出入,像今天这种情形就轻省得多了。”
于是如花就戴上了这顶纱笠跟着他们朝离这里只有半柱香路程的聚香楼进发了。
当他们来到聚香楼跨门大门的时候,就让如花遇到了她现在最想见也最不想见的人。
林祺玉所送的这顶纱笠上所覆的纱虽是白色的,却薄如蚕翼。从纱笠外看纱笠里的人一点也看不真切,可戴着纱笠的人却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外边的事物。如花现在看到的那个站在他们前面穿着一袭浅灰色长裳的俊美男子,就是那个将“冰语”这烫手物什送给自己的那个人——秦沐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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