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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重生之非卿不可 > 3万,几乎是他的全部积蓄。

3万,几乎是他的全部积蓄。

金玉需要发泄,他别无选择倾诉的对象是谁。

一脸无奈的样子,金玉懒懒地靠在老板椅上慢慢打开着自己的心:“有一个人,那个人伤的你再深,也是你爱的再深的人,或许即使重生,一切都重新来过,好像依旧忘记不掉那个人曾经出现在你的世界里。”

淡淡的话语,透着满满的忧伤。

常穆然无法想象,金玉口中的那个人会是谁,能把这个淡情的金玉伤到这个模样,即使重生,即使一切都重新来过,他依旧记得那个人?

可是,金玉口中的重生,重新来过又是什么意思?

想不通!

办公室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快要让金玉透不过气来了。

常穆然则散发着冷漠的冷气,金玉散发着忧郁的伤感。

没有一个人愿意先走出来打破这个诡异的气氛。

常穆然看着那个窝在老板椅上的金玉,他拿起办公桌上的玻璃杯,低着头,视线落在自己的动作,手指摩擦着杯子的边缘轻声道:“我不懂你说的重生是什么意思,或许你说的对,我不懂得如何去爱人,但是我想告诉你,你口中的那个人我不能帮你把他从你的记忆里抹去,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接受,而不是逃避,我不后悔遇见你,金玉,我常穆然把话放在这里了,我不能改写你之前的事情,但是我能改变你今后的生活,等着我。”

说完这些感人肺腑的话语的常穆然,把玻璃杯重新放回办公桌上,人扭头就走了。

没有回头去看老板椅上的金玉是什么表情,是什么眼神。

脚步声慢慢远去,金玉就这样看着那个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说不清的心情。

小剧场:

常穆然:你的今后由我改写,金玉!

金玉:你管的太宽了。

常穆然:。。。。。。。。

金玉:。。。。。。。。。。

【刘御这个人,心机很重,他是一个没有心的男人,算的上是一个渣到不能再渣的人了,大家就扔手里的菜叶子吧。

求枝子,说话,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参赛就算混个眼熟吧,名次这些玩意,真的不想再去想了,我谢谢在这些日子不断追我文文的看官们,谢谢你们给我的支持,最近迷上了一个游戏,但是现在我思绪重新回归了,我会写出更­精­彩的情节来的,握拳!】

☆、第八十五章 追求者

距离常穆然那天的宣言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周了,金玉的工作室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两只包子也越来越可爱了。

没有常穆然紧追不舍的日子,金玉突然有些不太习惯。

人,是不是就是这样的讨厌。

人在眼前了,心里烦,人不在眼前了,心里却是满满的怀念?

金玉晃了晃头,把这个可怕的念头给甩出了脑袋。

他怎么可能去怀念常穆然在他身后的日子,真是可笑。

一大早,金玉照例把吃过早餐的满满和糖糖送去了幼儿园,人就直接去了工作室。

大三的学生们并不是天天有课,也不是像那些高中生一样,大白天也有课。

李建和一名女学生此时就是这样无聊的爬在工作室里面的桌子上玩着笔,看见金玉推开门走了进来,着实吓了一跳。

“呀,老板,今儿怎么大白天就来了?”李建旁边的女学生眨巴眨巴大眼睛就对着金玉问道。

金玉听见问话,连忙抬头,从胡思乱想的脑袋里脱离出来:“无聊,儿子们都去学校了,家里太闷了,­干­脆就来看看。”

摆在空中的手指朝着那个女学生点了点,半晌说不出名字。

机灵的李建连忙推了一把那个女学生就开始给金玉介绍:“老板,这个是我的同学,李莎,她的英语很好,常老师不是一周都没有来了吗,所以我就想,先让我同学来顶几天,常老师肯定有什么事所以没来得急和你请假。”

“李莎?嗯,好的,我知道了,李建你做的对,你先跟李莎说下待遇情况,然后李莎你再来我的办公室。”金玉夸赞了李建一番,然后对着李莎说了一句人就走了。

李建望着金玉远去的背影,心里想说的话却没能说出口。

他感觉的到,金玉的情绪明显从上一次的家长会就跌了很多,好像是上一次的家长会让他感觉到什么情绪失控的事情了。

金玉回到办公室,他没有坐在老板椅上,而是拿着上一次常穆然所把玩的玻璃杯,举了起来,视线穿过透明的玻璃杯,却不知道在看什么。

那一天常穆然所说的话,还是那么的清晰。

时时刻刻都在他的耳边回荡着,金玉的嘴角慢慢往上挑着,什么以前不能改写,以后由他来写,虽然不太甜的话语,却在金玉的耳朵里听出了比白砂糖还要甜。

嘴角的笑意忽然又一瞬间垮了下来,几乎是嘲讽地看着手中的玻璃杯,爱情是不是就如他手里的玻璃杯,只要手指松开,下一刻会不会被摔的粉身碎骨?

随着脑袋里的想法,金玉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慢收回了力气,玻璃杯也慢慢的从手指头缝里滑落。

“嘭——”地一声闷响。

直到办公室的门被人敲了几下,金玉才睁开了双眼说了一个字:“进!”

办公室门被人推开,新员工李莎从外边走了进来说:“老板我来了。”

金玉走到老板椅,然后坐下,眼神却始终没有去看那个被他丢在地上的玻璃杯,“你出去把你的简历写一份给我,越详细越好。”

听到金玉的话,李莎没有表现的很不耐烦,她连忙点头答应说是,然后就对着金玉问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金玉摆了摆手,示意李莎可以出去了。

可李莎没有走出几步就又被金玉重新叫停,她几乎可以听见金玉那颤抖的嗓音问着自己:“地上的杯子,是碎的,还是——”

剩下的话,金玉不敢说出口。

金玉闭着眼睛,不敢去看结局。

听着停止的脚步,金玉闭着眼睛,耳朵却竖的高高的,等待着李莎的答案。

他听见李莎说:“杯子啊,是好的。”

下一刻,惊讶的金玉猛地睁开了眼睛。

杯子从高空落下,没有粉身碎骨,却是完好无损。

视线落在地上,果然,看见那个刚刚滑落的杯子完好无损的倒在地上。

李莎笑了笑说:“老板,听李建说,你办公室的地板上,早已被那个常老师铺了一层透明的薄毯。”

听见李莎的笑,金玉心里顿时就响起一个声音:常穆然,你要我如何是好。

心里结散了很多,金玉重新恢复成原来的他,手里翻阅着当下最流行的书籍,耳边放着也是当下最流行的歌曲。

重新变成那个无忧无虑的公子,金玉忽然觉得,自己为什么老是喜欢自找烦恼。

果然还是无事一身轻的好!

听着动人的旋律,金玉细长的手指适当的一页一页的翻阅着。

金黄|­色­的阳光撒在金玉的身上,显得金玉就好像是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办公室的门再次被人敲起。

金玉放下手中的书,反扣在书桌上,然后起身就往门口走,一把拉开的办公室的门。

映入眼帘的,先是一个普通人的打扮,一手里拿着一大束的玫瑰。

金玉愣了几秒,看着来人的架势,似乎是送花的。

“你是。”金玉明知故问的开口。

来人先是弯了下腰,然后把那一大束的玫瑰塞进金玉的怀里就说:“啊,是这样的,我是XXX花店的员工,这是一位先生让我们派送的,请问你是金玉吗?”

金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来人立马抽出一张纸条,一手指着那地方就说:“那请你签收。”

金玉皱了下眉头,说实话,他很讨厌这样的态度和接触。

但是还是被忍耐了下来,金玉拿过来人的笔就签上了名字,就关上了门。

不过在转身的时候,他还是听见了那个员工的嘀咕声:一个男人送一个男人花,而且还是玫瑰,这个世界混乱了吗?

【我时间有一些急,先放一点,那些占数字的符号我会变成字的,泪奔,我好困。】

☆、第八十六章 送花人

捧着那束火红的玫瑰,金玉几乎是黑着脸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

身后的门被摔的发出了闷响,金玉大步就往座位走去,手里的玫瑰似乎也成了沾满什么细菌的东西被他随手丢在了办公桌上,一眼都懒得去看。

老板椅被金玉坐下来的冲击所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声,金玉眼睛朝窗户外面扫去,似乎想从那玻璃里看出什么。

他的心里不好受,刚刚的送花员工无意的那句话让金玉有些恼火。

他知道,送花这种事情,常穆然是做不出来的,但是除了他,有还会有谁送他花?

天生对花不太有感觉的金玉真想直接把这些花全班塞进垃圾桶里,反转一想,还是忍住了。

那些娇滴滴火红的玫瑰,实在是勾不起金玉的任何兴趣,眼神又在上面扫了扫,突然,视线就落在了那个粉­色­的信笺上,久久不能移。

从老板椅上坐直了,金玉伸出右手将那张信笺抽了出来,就看。

只不过是刚刚才看了一眼,那张信笺就从金玉的手心里滑落,掉在了地板上。

如他所猜想的,这花不是常穆然送的,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这花竟然是刘御送的!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和刘御此时好像还并不认识吧,不,准确的说是他认识刘御,而刘御不认识他才对。

难道,仅凭上一次的家长会,刘御就观察到了自己?

金玉大笑了起来,果然刘御还是刘御,即使一切都重新来过,刘御依旧是这样的没有情­操­!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刘御已经把他视为最新的猎物了吧。

想追求?刘御这一次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办公室外面的李建此时正在打着电话,告着密。

“常老师,你怎么还不出现?再不出现,老板就被人勾走了啊。”李建左看看右瞧瞧发现周围没有人了,才对着话筒对那头的人说道。

常穆然是个很有心的人,他仅仅在这个工作室里呆了不到几天,可是该收买的人,他一个不落的全收买了。

李建,就是他最后收买的一个眼线。

李建说完了那情报,左右就等着常穆然的吩咐和反应。

可是等了半天,电话那头却什么声音都没有。

喂喂喂几声,李建才发现电话早已被常穆然给挂到了。

宏程公司总裁办公室里,常穆然黑着一张脸,身子周围冒着冷气,就连旁边的董雀都受不了了。

“我说,是什么电话能让我们的常大老板脸­色­如此之黑?别散发冷气了,说出来给弟兄听听?”

常穆然抬起头,脸­色­难看的盯着董雀,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嘴巴外面蹦出:“竟然有人惦记我的人了!”

☆、第八十七章 挖坑让你跳

有人惦记着常穆然的宝贝?

董雀左眼皮往上挑了挑,看着那个马上就要暴走的常穆然就问:“那个不长眼的,连你的宝贝也窥看?”

办公桌上的文件被常穆然狠狠扫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就听见常穆然反问着说:“我要是知道,还需要这么烦?”

董雀呃了半天,无言。

感情是在这里装冷漠等着他往下面跳呢!

常穆然见董雀识破了他的陷阱,脸­色­恢复成平常那个样子,不过身边还是散发着冷气。

不管是谁,敢惦记或者敢染指他的宝贝,那么下场就——

一定要惨!

董雀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一口喝掉面前摆放的咖啡,然后在常穆然的面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你就放心吧,下午,准时给你消息,所以我现在去给你­干­活了,记得过年分行的时候,包个大红包给我。”

丢下这些话,董雀就背着常穆然,摆了摆手,大摇大摆的走出办公室。

话说常穆然脸­色­为何会在李建偷偷报信的时候就已经黑了,答案很简单,就是在李建告诉他那个消息的时候,就有人提前告诉了他有人送花给金玉了。

李建或许做梦都想不到,这个间谍会是谁?

这个让李建想破脑袋都想不出的间谍正是李建的同学,新进的新员工李莎同学。

准确的说,李莎就是之前被常穆然指定去金玉的工作室做卧底,她的存在,就是要把金玉的一举一动告诉常穆然,让常穆然好放心他不在的时候有没有人惦记他的心上人。

常穆然没有想到,李莎上任的第一天,就给他反馈回来这么大的一个消息。

在等待董雀的消息的时候,常穆然就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左右就是不安心。

不知人知彼,怎么能百战百胜!

常穆然要做的,就是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把这个威胁给扼杀在摇篮里。

绝对不能让金玉对那个人产生感情,并且升温。

常穆然完全不知道,他所担心的,完全是多余的。

以前的金玉,或许会被那些小举动而感动,可惜,如今的金玉非往常的金玉了,或许他的心早已变成了冬季的河水,永不融化。

办公室里的金玉,把桌上的玫瑰随手抓了起来,就打开门往外面走去。

本来想直接找个地方把这些花全部贡献给垃圾桶,让它们吃个饱,可是路经过李莎身边的时候,金玉突然发现,他这样做的话,岂不是很失态?

站在李莎的身边,金玉就把火红的玫瑰丢给李莎,并且勾着­唇­,笑道:“鲜花配美人,这里大概数了一下,估计有二十二枝,看在你新来的份上,那多出来的二枝是我送你的,其他二十枝就算你四十块钱。”

一个枣子和一个­棒­子,金玉拿捏的很是到位。

李莎的表情却是古怪的,开始听金玉说她是很高兴,以为金玉是把花全部送给她了,却没有想到,听完金玉把整句话说完了,才知道,那多出来的才是送她的,另外二十枝,是要付钱的!

李莎内心泪流满面,天啊,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个恐怖的老板,没有想到,这个老板竟然是个财迷!

☆、第八十八章 男人中的奇葩

泪流满面归泪流满面,李莎同学还是乖乖的掏了口袋,给了老板四十快钱纸钞子,心里却想着的是,一定要让常老板报销!

或许,她还可以反卖给常老板,赚个差价?

抱着这个心里,李莎同学忽然眼前看到了光明,心里乐滋滋了起来。

金玉不管李莎的心里会想什么,但是如果他知道李莎在想什么,或许会考虑下要不要亲手掐死她这个­奸­商。

李莎感觉眼前的这堆红艳艳的玫瑰也不那么刺眼了,双眼倒影着钞票的符号,煞是可爱。

金玉看着手里的钞票,只觉得很欣慰,摸到毛爷爷的感觉——真好。

工作室里没有什么事,金玉又受不了在办公室里发呆,想了想,还是回家做做家务得了,想完就行动,金玉揣着忽悠李莎的钞票回了家。

话说,此时已经是下午了。

距离董雀给常穆然的时限也已经到了,几乎是很准时的,董雀出现在了常穆然的眼前。

“有消息了?”常穆然抬起头,把手里还正忙的文件合上丢到了一边就急忙忙地问道。

董雀扬了扬手里的牛皮袋子,然后大手一甩,袋子就往常穆然的那个方向飞去了。

几乎是眨眼的功夫,袋子就被常穆然拦截下来,抓在了手里。

狐疑地挑了下眉,示意董雀什么意思。

董雀没有急于开口回答,只是懒懒地走到沙发那边,往后一靠,整个身子陷入了软软的沙发之中,“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关于惦记你宝贝的人已经查清了,这个人应该很好对付,我相信你有这个实力。”

常穆然嘴角微微抽了一下,这董雀从小到大的毛病怎么还是没改,想了反正也不是他的人,管那么多做什么,常穆然就打开了封的好好的牛皮袋子,看起了里面的资料。

里面的资料没有多少,但是里面却包含了这个窥看他宝贝的人从出生到现在的每一个经历,只不过,经历的多与少,也是要看是什么样的人群罢了。

资料上的这个男人很英俊,但是常穆然相信,他比这个男人更英俊帅气!

这个叫刘御的男人通过那短短的资料看来,就是一个靠富婆上位,并且花心的一个攻而已。

没花多少功夫,这关于刘御这个人的所有信息他常穆然统统的知道的一清二楚。

原本他自己还有点担心,不过看完了他才发现,有什么好担心的,虽然这个男人是所有男人中的一朵奇葩,但他相信,金玉的眼光应该没有那么差吧。

常穆然哪里知道,金玉在上一世眼光就瞎了,得了青光眼才爱上了他眼中不堪的奇葩。

常穆然心满意足的把资料合上,然后甩弃在一边。

窝在沙发上的董雀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让常穆然觉得很是讨厌!

看见董雀,常穆然就仿佛能看到董雀身边的那个讨厌的苍蝇,不知不觉常穆然就脱口而出问道:“我说,那只苍蝇到底哪里好,你就偏偏看上了?”

听到常穆然的提问,董雀只是挪了下身子,斜视地扫了常穆然一眼:“不是你给介绍的?”

常穆然语咽,对,那只苍蝇是他介绍的,可本来想的是,花花公子的孔雀却有一天放弃了整座的森林,恋上了那个朽木!

如果这个人是别人,他常穆然无所谓,可这只孔雀又不是别人,是他从开裆裤长大的死党。

花孔雀表示鄙视,常穆然看着那死到底的孔雀也懒得去劝解了,只要那只苍蝇不会再有时间惦记他的宝贝,管他谁谁的!

常穆然看了看手表上显示的时间,就从老板椅上站起来,拍了拍坐的有些皱的裤腿:“最近那些人有点不老实,你帮忙看看,过年一定给你大红包。”

说完,就抬脚就大步地往门口走。

花孔雀一听,急了!

这常穆然的意思很明显啊,要把一大堆的麻烦事推给他?

不行,绝对不行!

花孔雀一个鲤鱼打挺就从沙发上翻了个身,连忙往门口去拦住想要逃跑的常穆然:“做兄弟的,你不能这样!一个红包是你应该的,凭什么把麻烦事都给我啊!”

等孔雀站稳了身子,话说完,才发现,办公室里哪里还有常穆然的影子?

董雀气的脸­色­­阴­霾,他终于晓得了,感情他自己是中了常穆然给他下的计中计啊,连续给他挖了两个陷阱。

从工作中逃跑的常穆然开车去找他的宝贝去了,一个星期没有见到金玉了,心底还是很想念的。

一路驱车,很快就来到了金玉的工作室。

按照李莎给的情报,金玉来了这里。

拿出电话,常穆然打给了李莎。

电话很快就被接起,李莎的讨好声立马就响起:“老大啊~~”

常穆然一听这语气,就觉得有什么不对,但还是皱着眉问了一句:“怎么?”

“老大是问金老板的行程么,老大你等等我啊,马上就下来!”李莎抛下一句话,电话就挂了。

常穆然黑着脸,被人挂掉电话的感觉真不好!

没多久,常穆然就看见了李莎蹦蹦跳跳的身影,当然手里竟然还捧了一束火红的玫瑰!

“。。。。。。”

李莎很狗腿跑到常穆然的车子那头,敲了敲车窗示意让常穆然把窗户摇下去。

常穆然按着李莎的动作,摇下了车窗,他冷着眸子,看着那个拿着一束火红玫瑰讨好笑着的李莎:“你笑什么?”

李莎的笑容僵硬了一下,嘴角抽了一下,面部表情差点因为常穆然的冷淡给冻僵了,“老大,金老板下午有事回家去了,不过我想,老大还是不要空着手比较好,所以我就给老大你拿了这束花。。。”

李莎故意的拖长了尾音,按她的判断,一般人在听到这样的语句就会紧跟着会说‘然后’,显然,李莎完全想错了,她眼前的是谁。

常穆然只是勾着­唇­,微笑。

左手把车门打开,常穆然就迈出一条腿。

李莎看见常穆然的动作,顿时,脸上的笑意更浓厚了。

正当李莎想说什么的时候,她就看见常穆然,常大老板把她怀里的玫瑰抽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并且收回腿,重新坐回了车子里面。

“。。。。。。。”李莎愣了。

可是车子里的常穆然没有愣,他扭动了钥匙,脚也已经踩在油门上了。

李莎听见车子发动的声音,突然就回过了神,她急忙敲打着车窗,阻止常穆然的车子离开。

常穆然扭头,看着车窗外那个敲他车窗的李莎,面­色­一下子更冷了。

车窗摇下,常穆然冷冷地问,“你想­干­什么!”

李莎心里泪流满面,面­色­委屈地看着常穆然,一手指了指里面的玫瑰,“老大,那个玫瑰钱?”

常穆然沿着李莎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常穆然的眼睛眯了眯,然后又很快地睁开,他笑着看着外面的李莎道:“你的工资是谁发的?”

李莎呆呆地回:“是老大你。”

常穆然继续笑道:“你的工作是谁给你的?”

李莎:“是老大你。”

常穆然伸手,慢慢把车窗往上摇:“既然你的工作你的工资都是我给的,作为回报,你的花我就收到了。”

“。。。。。。。”李莎看见常穆然把车子调头,顺便还对着自己竖了一个‘V’字形的手势。

那胜利的手势,生生的刺痛了李莎。

这就是传说中的赔了夫人又折兵么?

李莎站在原地,静静地想。

四十快钱没有了,花也没有了,就连金老板送她的那免费两枝玫瑰也没有了。

不过,贪财的老大和财迷的金老板,到底谁技高一筹?

这章本来是下午五点就发的,结果连叔的后台就是进不去,于是拖拖拖,就23点了才发,原谅我吧,还是谢谢赐我枝子的看官们,爱你们~~~╭(╯3)╮

☆、第八十九章 转正了

常穆然驾车来到了金玉的住宅处,手捧着不知道被转手几次的玫瑰上了楼。

常穆然几乎就像是回自己的家一样,熟门熟路的走到金玉的家,举手就敲了敲阻碍他前进的房门。

在家里的阳台上晒太阳的金玉,几乎差点就要睡着了,可是还是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了,无法无视掉,自己睡觉。

皱了下眉头,金玉从摇椅上走了下来,没­精­神的往大门走去。

“嘎吱。”一声,门就被金玉打开。

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惹眼的玫瑰。

只不过,为什么那玫瑰看起来那么眼熟?

那包装?那花­色­?

好像今天早上的那束。。。

没来得急细看,红玫瑰就被塞进了自己的怀里,送花的人走到了房里来。

“怎么又是你。”金玉感觉额头又开始疼了。

常穆然笑了笑,无视掉金玉的不屑。

“这花?”金玉一手摸了摸那红艳的花瓣,一边对着常穆然提问道。

常穆然卖乖的道,“我买的。”

金玉斜视淡然地说:“这花很眼熟。”

常穆然道,“怎么可能。”

金玉低着头继续摸着花瓣,“是从李莎那来的?”

常穆然心头一跳,没有想到,金玉会猜的那么准,便也不在装傻充愣大大方方就坦白,“是啊,我花钱从她手里买来的,女人说,见自己心爱的人,手里不能空着手呢。”

金玉没有认真常穆然的话,面前的这个男人,十句话里,能有几句真的,他完全不知道,与其这样,还不如选择继续无视。

常穆然明显对着金玉无视他的话而有些苦恼,他几乎是句句都是讨好金玉,对方却始终没有回应,好强的常穆然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拿金玉没有一点办法。

金玉把常穆然送来的花放在桌上,人钻进了厨房。

“喝水?”在厨房里的金玉回过身对着跟着他进来的常穆然问道。

常穆然趴在厨房门口的门框上,一脸坏笑地对着金玉调侃:“好啊,不过你就没有其他的表示?”

“你还想要什么。”金玉拿起一个杯子就给倒满了水放在常穆然的面前冷冷地说了一句就离开了厨房。

常穆然手里拿着金玉给他倒的凉白开,很豪爽的喝了一口,看见金玉出去,也笑着跟了出去。

看见金玉坐在沙发上,一副“我不想理你”的表情看着常穆然。

面对金玉的冷漠,常穆然表示习惯的耸了耸肩。

把手里的杯子放在茶几上,然后就坐在常穆然的身边。

金玉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右侧的沙发深陷了下去,不用去看就能知道,是那个讨厌的家伙坐了下来。

金黄|­色­的阳光照­射­进来,客厅里显得很是温馨。

常穆然伸出一手,搭在旁边看杂志的金玉肩膀上,“其实明明我们的关系是那么亲密,为什么你却总是这样冷漠?”

金玉身子一侧,把那个搭在他肩上的手抓子甩掉,从沙发上站起来冷冷地看了一眼常穆然,“谁和你亲密关系,对你冷漠,是看的起你。”

换句话说,金玉的意思就是,我更希望你是个路人。

常穆然自然是无所谓的耸耸肩,把准备想要继续逃走的金玉重新拉回坐在沙发上。

“我都这样对你示好了,你到底要怎样呢?”

或许是常穆然的力气使出了全力,金玉无论怎么挣脱都以失败告终,手腕上的手甩不掉,金玉­干­脆也不反抗了,就那样静静地坐在常穆然的旁边,冷冷地看着他,半晌才说出一句话:“你的示好,值多少钱。”

常穆然一听金玉说的这句话,一下子就笑了。

他的示好简直可以用千金来形容,长那么大,有谁看到过常穆然热脸贴过冷ρi股?

而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贴?

常穆然拉着金玉的手,看了很久没有说话。

手里拉着的手很漂亮,白皙同时还节骨分明,十指修长圆润,怎么看都是一双漂亮的手。

甜言蜜语的,常穆然他不会。

那些让人发酸的表白话语,常穆然就更不会了。

他只会用最直白的行动来表示自己的内心想法,他拉着金玉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左上角的心口处,“听的见吧,这颗心每次看见你就会跳的很快,我查了资料,书上都说,这是相思病的前兆。。。”

常穆然的话很直白,话语里还透着另一只说法,意思是:“我这病都是你害得,你得负责。”

手心底线那强有力地跳动从指尖传递到大脑,金玉的脑袋里一下子空白了。

那越来越快的心跳总是在告诉他,常穆然没有说谎。

心里的烦闷一下子攀了上来,金玉不知是好,心底总是有一个小声音,小冲动在呼喊,在咆哮。

这个常穆然是一个值得的人,答应他,从了他吧。

上一次就差点答应了常穆然,这一次,他到底是答应还是。。。

躲避。

思绪慢慢地全部回归了大脑,金玉突然才想起来,自己明明已经接受了常穆然,并且给了他三个月的试用期,于是张开嘴就对着面前这个一脸期待的人道,“我明明给了你三个月的试用期。”

常穆然的脸顿时笑的更灿烂了,他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就接道:“但是我更希望,明天,哦不,今天就能转正。”

常穆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抓到了金玉的命脉了,他一直以为,金玉这个冷漠的人是不会有动摇的,却没有想到,冷漠的人背后里却是如此的感­性­。

冰冷的心下面却藏着一颗期待被爱的火热的心。

常穆然就这样笑着看着被他话堵得说不出话来的金玉,他看见金玉的脸­色­在不停的变幻,嘴里却始终没有说出反驳的话。

一下子,常穆然更加高兴了。

连忙朝金玉那白皙削瘦的脸庞上亲了一下,看见那白皙的脸蛋在他亲了一下之后,逐渐变成了粉红­色­,心底别提是多高兴了。

见过讨厌的,却没有见过这么讨厌的!金玉暗暗地想。

明明在人多的时候是一个很严肃的人,私下里的真实面目却这么的放荡?

那种感觉就好像,当了­婊­(子)还要立着牌坊一样。

没有谁不喜欢被人宠的感觉,金玉也不例外。

特别是重生后还看见那个伤了他千疮百孔的男人之后,内心里的那种渴望,是越发的强烈了。

在常穆然不要脸的表示下,金玉几乎默认了常穆然的自我转正决定。

=分割线=

转正对于楚云和花孔雀来说,根本就是一个不存在的问题。

花孔雀的一声令下,悲剧的楚云哪里敢不从。

单单上一次的撒谎,他就已经领教到了这个花孔雀的厉害。

可是哪个男人天生就想当下面的那一个?

去做个调查,估计全天底下没有一个傻子是天生的!

当然,他楚云也不是!

凭什么花孔雀就在上面?明明他的样子更新下面的那一个才是啊。

楚云幽怨地看着那个压他身上的孔雀想道,“这眼神,这身板,无论怎么看,都适合在下面。。。”

不知道是不是勇气大发,楚云就大胆地对着身上的孔雀说,“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花孔雀凤眼一挑就吐出两个字。

楚云只觉得自己被花孔雀的小眼神一勾,就自动地从嘴巴里飞出几个字:“我觉得,我在上面会好点。”

花孔雀眯了眯眼,就那样紧紧地看着楚云。

楚云被那眼神看地直发毛,刚要失望地时候,花孔雀就快速地换了个方位。

孔雀在下,他——在上面了?

只不过,为毛他还是受的一方!!!

补齐了,恭喜常同学转正,要学习­奶­爸一职咯~~~

另外要谢谢妍语君看官的4个无敌枝子,感动死了~~~来抱一个让我亲一亲~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推荐总是少的可怜,明明有我该我却一直没有,我看淡了,只要有你们就够了,看官们,我就只有你们了,掩面。

☆、第九十章 今天开始做­奶­爸

试用期没了,常穆然转正了,一切都显得如此的美好。

金玉懒得理傻笑的常穆然,走到阳台,躺在摇椅上继续晒着他的太阳。

看着这两室一厅的房子,常穆然在脑袋里幻想着他美好的未来。

未来美不美好,谁又知道呢。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过去了,有些灼热的阳光也慢慢变得温柔了起来,金玉把手里的书倒扣在一旁,抬头看了看客厅墙上的时钟,就从摇椅上站了起来。

视线在客厅里扫了一圈,却没有看到属于常穆然的身影。

房子里很安静,金玉渐渐平下了心,耳朵边就听到一些很轻地说话声。

不知道常穆然是在和谁说着什么,话语里的字里行间都是满满的讨好。

金玉慢慢靠近厨房,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

只听见常穆然撂下了狠话说了一句“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明天必须出结果!”就挂断的电话。

“什么事发那么大的火。”金玉低着头,拿着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就随口问了一句。

似乎是在假装着什么情绪。

常穆然一时间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了问题,虽然金玉的关心显得很是随意,但常穆然听的出来,那毫无波澜的话语下面已经有了一点点的温度。

常穆然乐呵呵地对着金玉一笑,“没什么事,就是拜托一个朋友办一件事情。”

金玉看着自己对面那张笑的很欠抽的脸,嘴角只是微微地动了动,没有说什么。

只是常穆然的那双眼睛里,满满地笑意却是金玉从未见过的。

他见过常穆然冷漠,愤怒,邪笑,讨好,鄙视的各种眼神,却唯独没有见过刚才的那种充眼神,金玉不知道为什么,耳朵边微微发着红,脸也跟着烫了。

急忙转过身,背对着常穆然,双手叠放着互相掐了掐,让自己冷静下来就说:“时间不早了,孩子们放学了,既然你转正了,告诉你别高兴的太早。如果孩子们不愿意看见你,你还是给我消失。”

常穆然两眼紧紧地盯着那逃跑的背影,没有说什么,从刚刚的话里,常穆然知道,从今儿起他就要做一个成功的­奶­爸才行,两个包子,如果有一个不同意,他就得滚蛋。

可是,­奶­爸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是分割线==

幼儿园里,满满和糖糖正在等待下课放学。

两只包子周围,总是有一个很漂亮的男孩在附近,观望着他们。

糖糖往自家哥哥身边靠了靠,弱弱地揪着哥哥的衣角就道,“哥哥,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人在看我呢,好怕怕~~~”

满满小手一拍自己的胸膛,对着弟弟大气地说:“有什么可怕的,有哥哥在,遇鬼杀鬼,遇佛杀佛!”

糖糖看着哥哥做了一个斩的动作,突然之间害怕的感觉没有了,抱着自家哥哥的胳膊在那里学着小猫一样,蹭啊蹭的。

在旁边洋洋得意的满满身子忽然一颤,不是被弟弟的动作给傻到了,而是他也感觉到弟弟的那种感觉,只不过好像里面带了点恨和嫉妒的成分。

就在满满快要受不了的时候,下课的铃声也终于响起。

我偷了懒,把前几天的合了,这样我就不需要赶了,因为我晚上也扑在电脑上,家里有意见了,所以我只能这样取巧了,我鸭梨山大阿。

☆、第九十一章 借花献佛

幼儿园里的下课只是一群小屁孩在对着老师鞠一躬,大声嗲嗲地说“老师再见”。

然后一群小屁孩就闹哄哄地下课了。

金玉和常穆然在幼儿园门口,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一群小屁孩飞奔到各自家人的怀抱里,幼儿园门口顿时就闹哄哄的,正当金玉还在人海里寻找自己的儿子们,大腿上就感觉到被什么给抱住了。

还没来得急反应去看,就听见他那可爱的儿子们撒娇地声音:“爸爸~~~”

“爸爸~~~”

旁边的常穆然面­色­十分难看,脑袋里幻想,真想把两只小鬼丢到一边去!这么小的家伙也会吃豆腐,长大了还得了。

这其实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吃的是竟然是金玉的豆腐!

金玉斜眼扫了一眼旁边散发着幽怨气息的常穆然,双手一边抱着一个包子,往常穆然那边推,“叫叔叔。”

常穆然听见金玉的话,嘴角抽了一下,但面上还是尽量让自己温和一笑。

两只包子相视一看,满满­精­明一笑,糖糖则是呆呆的看了哥哥一眼。

满满在糖糖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糖糖呆呆地眨了眨眼,似乎听明白了,点着小脑袋应允着。

两只包子对着温和的常穆然一看,然后大大地张开嘴,道:“怪叔叔好!,红包拿来!”

“。。。。。。。。”常穆然头一次遇见这样的事,见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小鬼竟然找他要红包?

不过年,也不过节,竟然想要红包。

这两个小鬼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嘴角和眼角都同时抽了一下,想回头去看金玉的表情,但——还是算了吧,他并不在乎那些小钱。

从自己口袋里掏出钱夹子,取出几张票子就递给两只包子,“乖。”

心满意足的摸到了两个包子的头顶,没有被拒绝。

两只包子没有拒绝,谁叫他们拿了钱。

两只包子把钱塞进了金玉的手里,同时对着金玉笑了笑。

金玉满意的点头,常穆然只觉得这两只包子实在是太腹黑了!

拿着他的钱,去献给金玉。

非卿转眼也快3个月了,感谢大家的陪伴,接下来的情节会越来越­精­彩,刘御的存在,到底会不会威胁到常穆然,大家就猜猜吧。

求收藏,求票票咯~~~~爱你们哟~~~╭(╯3)╮

☆、第九十二章 又猥琐了

常穆然把金家三口送回了家,锁上了车门跟在他们的后面也上去了。

满满嘟着小嘴嘀咕着什么,金玉没有听见,但是他看见了满满似乎对这个常穆然很是不满,略有意味的扫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常穆然,金玉没有说什么。

打开门,一个白­色­球形的东西就滚到了他的脚边,糖糖一脸心疼的看着脚旁边装死的小白,一边揪着哥哥的袖子,无声的控诉。

金玉直接越过了那个小小的障碍物,进了屋子,满满则鄙视地看了一眼被弟弟温柔呵护在怀里装死的小白,小手一伸,紧接着再一抛——小白顺利的在洁白的沙发上连环滚了几下,四仰八叉地停在了沙发的正中央。

糖糖刚想说着什么的,就听到哥哥的讲话,“少吃一顿是不会死的,狗的生命是很顽强的,为了锻炼小白,所以糖糖,不要心软!”

大大的黑眼睛愣愣地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小白,又回头看了看一脸认真严肃的哥哥,糖糖右手食指放在嘴角边就问:“是这样的么?”

满满大力点头:“是!”

再一回头看沙发上的小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看到小白那小眼睛闪烁着泪花?

不过这一举动在糖糖的眼里自动转变成了,激动的泪花,于是糖糖­奶­声­奶­气地就说:“好!小白,为了你好,今天晚上的饭你也省了吧,我会给隔壁家的啊花的,爸爸说了,浪费不是好孩子。”

沙发上的小白突然很人­性­化的撇了撇嘴,然后“啪”地一声,重新跌回了沙发。

常穆然进门的时候就听到了某个动物无力的哀嚎,常穆然拍了拍自己身边的金毛,顺势解开了金毛身上的锁链。

得到解放的金毛嗖地一下就跑到了两只包子的面前,很狗腿的噌了噌,惹得两只包子直笑。

金毛内心在咆哮:呐呐,看在我讨好你们的份上,就把小白的晚餐给我吧,我来代劳,不用给隔壁的啊花了~~~

满满一脸坏意的看着小腿边的金毛,又看了看金毛身后的常穆然叔叔。

顿时一个主意又产生了!

拉着弟弟又悄悄地说着话,没过多久,就看见糖糖幽怨的看了一眼沙发上装死的小白,又金光闪闪的看了看旁边的金毛。

常穆然自然没有注意那两只包子是什么眼神,他在房子里到处寻找金玉的身影。

所有地方都找过了,他才去了厨房,一进厨房,就看见金玉十分认真的表情。

走近一看,才发现,金玉的嘴角还是勾起了的,显示他的心情应该不错。

于是常穆然就大胆的向金玉走去,尽量让自己轻手轻脚,想偷个香。

☆、第九十三章 叛变了

香,自然是没有偷到,被金玉一个转身,抓了个正行。

常穆然无奈的耸耸肩,收回了那个贼兮兮的爪子。

金玉只是看着常穆然收回了爪子,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眉宇间,还是小幅度的皱了一下。

等金玉完成手里的晚餐的时候,也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在短短的一个小时,总是能发生一些事情,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也可以发生一些事情,改变两只善变腹黑的小包子们的决定。

两只包子常穆然几乎是灰头土脸的从厨房里走的出来,顿时一幅小大人的模样,站在椅子上,拍了拍常穆然的胳膊,老里老气的说着安慰的话。

几乎是冷­性­子的常穆然也被这两只装模作样的包子给逗得,笑的只想捶地。

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总是在说服着常穆然,这两个包子不是别人的,是他最看重的孩子,无论怎么样,这两个包子也自然是他最看重的。

慢慢地,常穆然在与两只包子拉近着距离。

慢慢地,成为两只包子最大的依靠?

当金玉端着做好的饭菜的时候,就听见自家的儿子呆呆的声音飘了过来。

“咿呀~~~常爹地,我想要吃糖糖~~~”糖糖嗲声嗲气地撒娇的声音。

金玉一手拍子自己的脑门上,糖糖叛变,这无论是谁,都会成功,他金玉不伤心难过。

真正让他伤心难过的是,在糖糖撒娇的语气之后,他就听见一向古灵­精­怪骄傲的满满竟然说,“常爹地,我想要玩具!”

金玉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上被一道黑­色­闪电给劈过!

这还是他亲自养大的儿子们?

常穆然这个外来人,才多久,就已经成功收买了他们的心?

心里忽然升起了许许多多的苦涩,苦的他以为是不是自己把苦胆给弄破了,苦胆汁在胃里翻腾,眉头越皱越紧。

此时,客厅里的欢声笑语,金玉感觉无比的讽刺与嘲笑。

他还担心常穆然搞不定,却哪里知道,两只包子,对常穆然比自己都快要超了。

越想,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手里的力度也越来越受不了控制,似乎,下一秒,手里的盘子就会被捏的破碎成渣子。

而也是这个时候,金玉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后站了人,一双手也有力的攀上了他的腰肢。

被怒气冲昏了头脑的金玉哪里管的了身后的人会是谁,直接就转身一个拳,砸在那人的肚子上。

身后的人笑了笑,而且还笑了很大声。

爽朗的笑声惹得金玉很不高兴,还没来的急再说什么,就又被眼前的那个人抱了个满怀,死死的禁锢在怀里,耳朵还被那个人用湿润的­唇­啃咬着。

“看,你的孩子们都承认我了,你说,我是不是一个万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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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工作了,去药店了,更新的时间又乱了,因为没有存稿,我会尽量现在开始存,尽量不拖稿。

☆、第九十四章 万能的常爹地

金玉在今后的几天里终于明白了常穆然那天说的万能二字是一个什么意思了。

两只包子似乎对于这个万能的­奶­爸也十分的满意,接过自己心里所想的东西的时候,心里简直比打翻了蜜罐子还甜。

没有什么能比一个不花钱就可以得到万能的百叫百灵的便宜爹地更好了,两只包子其实心底比谁都清楚,天底下没有白吃到的午餐,常穆然那个黑心商人怎么可能会对小小的他们百叫百灵?

那个黑心商人的眼底似乎只认定了他们的爸爸,爸爸是他们的良好的挡箭牌~

想到这,两只包子就默契的嘿嘿笑了两声。

常穆然对着两只有求必应,这是金玉没有想到的。

一个人能做到这种地步,到底是说这个人的城府太深,还是脑袋和饮水机一样进水了。

总是做了完全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这几天,常穆然似乎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天天都往他的工作室跑,完全摸不透常穆然的想法的金玉­干­脆也懒得什么都不想了,就让事情,自然的发生算了。

头疼的事情不是一两件,自从那一天起,金玉的世界就成了没有看黄历的下场,被一个常穆然盯着已经让他很受罪了。

可是还偏偏一个不长眼的人,也盯上了他。

那人还不是别人,正是上一世纠缠的刘御。

同时愤慨的还有常穆然,他竟然没有想到,一个简单的到连背景渣子都没有的刘御,竟然还会对着他的宝贝窥看不已。

我又想辞职了,妹的,明天本来还有一上午的时间来更文,可是却偏偏被叫到总部培训。

于是,又是半章!!!

好想辞职~~~~~~

☆、第九十五章 耍的就是你

刘御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像犯了J一样,明明自己的每一次出击都无功而返,按道理来说,他第二天肯定忘记了那天在家长会上看到那个年轻人。

可转眼那么多天去了,他去依旧忘记不了那个站在讲台上的男人。

一次次送去的花都没有任何的音信,这让一向骄傲的刘御有些按耐不住了。

没有一个人能逃的掉他编制的网,就算他即使不是很喜欢,他也有法子照样把人催眠,自动的落入他的手里。

常穆然最近变得很忙,他是一个一天到晚都在忙的人,尽管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但他就是在忙。

老狐狸的常穆然给自己列下了各种的猜想,就连本来还想下午和楚云在床上温存的花孔雀也被常穆然头脑发热的给拖到了办公室。

花孔雀的脸­色­异常的难看,估计换了谁,都会是这一脸­色­,董雀自认为他没有飙粗话和砸东西已经很不错了,董雀一边暗自给自己下着催眠,就坐着听着,一会儿,你就可以解放了。

“你确信你的资料没有错误?完全没有错误?”常穆然晃了晃手里被他揉成腌菜状的刘御资料,一边瞪着眼睛看着坐在沙发上脸­色­臭臭的董雀。

话刚说完,董雀眉头上挑,明显的不满就道,“你在怀疑我的能力!”

常穆然表露出十分忧愁的模样,这样子倒是董雀从未看到过,一下子憋在心中的火又无处发泄。

火气刚刚被压下,耳边就听见常穆然淡然的声音:“不,我不是怀疑你的能力,我是怀疑你的情报。”

董雀只觉得,自己就好像年纪七八十的老头的血压,猛地往上涨,头一下昏昏的,他错了,常穆然是谁,怎么可能忧郁?

董雀咬牙切齿地问:“你这不是怀疑是什么!”

常穆然淡然地走向窗前,在旁边的绿­色­植物旁边弯下腰,不知道在做什么,没一会儿就又重新站在董雀的身边,“不,我是在怀疑。”

“。。。。。。。”董雀只觉得,他无法和这个常穆然沟通了。

站起身,转身就想走。

他无法面对一张明明是他从小就认识的发小,却对着他做了一些完全不可能发生的怪异事件。

对他吼,对他骂,他都可以无所谓的耸耸肩笑着离开。

但是他绝对做不到,还能对着那个拿着狗尾巴草的发小,一边对着他晃了晃那绿油油的狗尾巴草,还那么淡定的讨论那么。。。

那么严肃的话题。

董雀只走了几步,就被常穆然的话又重新拖了回去。

常穆然说:“你现在走了,那分红。。。”

无奈的停下脚步,所谓英雄可以会为各种事情而折腰,无所谓的孔雀偏偏就能为了那如粪土的金钱而闪下小腰。

猛地转身,恶狠狠地看着那个严肃的常穆然。

看了几秒,董雀才无奈的摸了摸头,“你,是在耍我吗。”

工作烦,竟然还要自己掏钱考上岗证,无奈的在想要不要换工作。

☆、第九十六章 蛇鼠一窝

常穆然坐在专属他的老板椅上,一脸悠然挑着眉看着气呼呼的花孔雀,手里还时不时的晃着那个尾巴上只有一戳毛的狗尾巴草,大大方方的承认:“不,我是在耍你。”

董雀不得不承认,此时的发小简直就是在笑面虎。

他虽然表面上是笑着的,可他的心却犹如大海里的海水,无边无际,琢磨不透。

生活在那种大家庭里的常穆然,天生就养成了孤僻的怪异­性­格,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他最喜欢的,也没有最讨厌的,似乎他就是被人仿照出来的机器人,拥有了一颗冰冷却依然还在跳动的心。

董雀说实话,他还真的没有看出来,那个开工作室的瘦的跟电线杆一样的男人有什么好,为什么他家的那个傻X和这个无心无情的发小,都对他有意思呢?

董雀摸着自己的下巴,仔细的思考着答案。

常穆然没有去看董雀是何面­色­,他的双眼紧紧地锁定着那个被他揉成腌菜的资料。

这些天他都腻味在金玉的身边,金玉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就连金玉吃了多少东西,喝了几口水,穿着什么衣服,什么牌子的,他都能摸的一清二楚。

还有那个坚持不懈的鲜花,总是按时按点的到,这让常穆然有些恼了。

那个送花人就像迷恋上了那种感觉,金玉当着面把花塞进了垃圾桶,卖了,扔了,可是那花依旧每天还是准时的出现。

办公室里,两个人各自在想各自的事情。

空气里到处弥漫着不爽的颗粒分子,常穆然在想如何铲掉那讨人嫌的刘御,董雀则是在想,他到底应该如何离开这个地方。

一个推门声,忽然惊醒了两个人。

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闲的快要发霉的金玉。

迈着修长的腿,金玉很快就走到了两个人的面前,眼睛仅仅只是随意的一扫,刚好就落在了常穆然手里抓着的资料。

常穆然心里一惊,手却没有把资料给抽回来。

就听到金玉冷冷的声音:“你既然都已经知道了,你赶紧把那个人清一下。”

常穆然这几天的反常,是个人都能看的明白,更何况金玉现在的确要借助常穆然的力量,他十分清楚刘御这个人,他是一个出­色­的猎手,拥有足够的耐心。

金玉本以为这一世,刘御应该会对他毫无感觉,却不料,事出了意外,刘御反而更加瞄准了他。

天天一束花,让金玉心里更加的恼火。

金玉话说完了,就沉默了。

办公室里的气氛开始变得微妙,不知道是不是董雀的一根筋少了,还是学饮水机一样的进水了,就听见董雀狠狠地拍了一下手,目光在金玉和常穆然身上来回扫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会看上他了,原来,你们是蛇鼠一窝!”

“。。。。。”

“。。。。。”

这章也许明天会被修改,下午去上班,一个药店里,我都快被人气死了,现在这时代,饮水机算个什么,那个女人还高傲的问我,你家没饮水机啊。

我怒了!饮水机的cha头在地上,勾不到,她就在那骂我,我气死了,没电源,你饮水机烧毛的水。呜呜呜求安慰。

☆、第九十七章 你到底有多能耐

董雀的话刚出口,他忽然就愣了一下。

没有抬头,却能明显感觉到两股如缝针的视线。

脑袋忽然僵硬起来,董雀­干­扯着嘴角,缓慢地抬起脑袋。

映入眼帘的,是与他猜想毫无差异的眼神。

“你们。。。有必要这样看着我?好好,我说错话了,哎呀,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啊~~~”董雀飞快地转过身,话刚说完,他的人影也同时消失在金玉和常穆然的眼前。

常穆然的眼前从来没有那个落荒而逃的发小,他的眼前,瞳孔里倒映的是金玉的身影。

或许,还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金玉在常穆然的眼里,还真没有任何的缺点。

越看,常穆然就越觉得,金玉果然是老天派给他的宝贝。

越看越顺眼!

金玉的眼睫毛忽然眨了下,幽幽的眸子让常穆然不知道他此刻在想着什么。

金玉更加不是常穆然肚子里的蛔虫,更加不知道常穆然内心里真正的想法。

常穆然把手里的资料晃了晃,微微缩了下脑袋说:“你真让我解决?”

眼皮抬起来,金玉的瞳孔里清楚的看到那一个小动作的常穆然,忽然他很想要笑,可是还是忍住了,轻轻地“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那轻微扯动的嘴角,尽管幅度很小,常穆然还是捕捉到了,他没有生气,反而为了金玉公开让他解决那个烦人的苍蝇2号,常穆然只感觉他食指大动!

不是为了吃,品尝。

而是,他终于可以大胆的公开挑衅那个讨厌的苍蝇2号!

常穆然不是害怕金玉,如果是害怕,那么他就不会是常穆然了。

仅仅只是,他的心里有了个金玉,有了他的位置。

心中自动地多了宠溺,宽容。

这些都是常穆然从未没有感觉到的,更加都是他没有察觉到的。

交代完自己心中想法的金玉,没有在常穆然的办公室里逗留,就走了。

常穆然目送金玉离开,没有说什么,只是说了晚上他会给两只包子带宵夜,听见金玉轻轻地嗯了一下,常穆然心里很是舒服。

当常穆然的眸子里再也没有属于金玉的身影,那一张脸瞬间变幻成最初始的模样。

面无表情,只是那带着一点点那让人颤栗嗜血的微笑:“刘御,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能耐!”

多久了,似乎久到了就连常穆然自己都快忘记自己这最熟悉的表情。

宏成集团,也就是在这一瞬间,楼上楼下的员工,忽然都集体地都感觉到一阵冷风从他们的背后吹过。

一种不知道是谁要倒霉的感觉,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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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这一章,没有让大家忘记了常穆然这人本来的­性­子,忽忽,感谢安慰我的亲爱的看官们,我想我还是换分工作算了,一个月之后再去换,先­干­完再走,嘿嘿。

☆、第九十八章 爹地是用来疼的

说­干­就­干­,做事从不拖泥带水,这就是常穆然的处事风格。

当天,他就收集到了那个讨厌的苍蝇2号的工作公司。

让一个人消失在眼前,最好也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要把那个人逼到绝境,让他在这个城市里,完全站不住脚。

可是这样一来,常穆然也就不得不暴露了自己的本初的人­性­。

狐朋狗友,酒­肉­朋友,统统地也会自动从他的世界里脱离出去。

为了金玉,本该晚来的暴露硬是被提前了几个月。

当然,这些还都是后话。

话说,幼儿园里的两只包子从那一天就得出了一个真理。

不过,那个真理还在他们的证实之中。

下课铃打响,两只包子背起属于自己的小书包,手拉着手,小屁,股就一颠一颠地往外面走。

两只包子的身影越来越远,只见躲在后面柱子的一个男孩站了出来,满眼的幽怨透露着他此时的心情。

手拉手,刚走出幼儿园门口的满满和糖糖分别快速地在人群中搜索着自家爸爸。

与有些呆呆的糖糖不同,满满的反应比糖糖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满满扯了扯弟弟,抓着弟弟的小爪子,就往目的地跑去。

“爸爸~~~”

“爸爸~~~”

金玉满意地对着两只包子点点头,笑了笑。

站在身后的常穆然脸刷的一下就黑了起来,看着两个撒娇的包子们,心想:你们想要什么都是我给你们的,也不晓得过来对我示好?

越想,常穆然的脸­色­就越黑。

金玉递过去一个眼­色­,示意让两只包子礼貌点。

满满无动于衷,糖糖跟着哥哥,更是沉默。

对着常穆然耸耸肩,金玉就一手牵着一个包子往车子走去。

每次回家的路程中,都无疑都是两只包子最高兴的时候。

坐在豪华的车子里,两只包子只感觉自己们都快要飘飘欲仙了。

嘴里唱着老师最近才教的儿歌,车子里全部都是满满的幸福的歌声。

金玉在下车的时候,特意地牵着小包子的爪子,先下了车。

留下一个大眼对小眼的常穆然和满满。

“小鬼!”常穆然好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似乎觉得刚刚那两个字还不够,常穆然还特意地再后面加了个词:“小白眼狼!”

“。。。。”满满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双手Сhā在腰间,看着常穆然就道:“你是个大人!”

常穆然嗯了一声,狐疑地看了一眼满满。

满是期待金满满后面的话。

金满满也毫不吝啬,就开口道:“爸爸是用来宠的,爹地你自然就是用来疼的!”

此疼非彼疼。

常穆然嘴角往上扯了扯,露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在金满满切了一声之后,才反应过来,被这个小鬼金满满给调侃了!

明天貌似会V掉了,不知道会有多少的看官们会继续跟随,我很高兴,这一路都有你们,因为有了你们,我的文才有了继续的意义。

接下来,全部故事进入正题了,欢迎各位看官入群催文~~~爱你们~╭(╯3)╮

☆、第一章 白日做梦的刘御

沉迷在男女香之中的刘御,心里一直对于金玉的回应而耿耿于怀。

世间的所有人,都应该和他所遇见的每一个人一样,都能被他轻易拿捏在手心里,把玩。

屡次的失败,刘御已经猜到了原因。

一次偷偷地站在远处,刘御就看见了,金玉冷冷的脸上,偶尔还是会有其他的变化。

每次一想到那微微变化的表情,站在远处的刘御就开始忍不住的心猿意马起来。

每一次,他刘御都忍不住在脑海里幻想着,如果那冷面的金玉在他的身下,深深喘气,会是个什么样的样子,那样一定很爽吧!

光光只是想想,刘御身子就忍不住的抖了抖,刚刚才泄了的小兄弟开始又有了感觉,身下的小白脸的男孩嘴里闷哼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句:“啊,不要……”

刘御此刻哪里还顾着身下的男孩在说着什么,大脑早已被刚才的幻想所支配了,房间里,一时间,被浓浓的情yu所覆盖。

常穆然皱着眉头,尽管窗外是不是有着阳光透露进来,但还是觉得很是刺眼。

脑袋里其实满满都是昨天看的关于那个讨厌苍蝇2号的全部资料,私生活混乱,人物关系就更是别去说了,这种人,留下来其实还是一个社会的祸害!

常穆然的嘴角勾起,眼睛里闪过一丝的­精­芒。

他不介意,做一次这个社会的清理垃圾的环卫工人。

想到这,他就抬起头,看了看那个躺在床上的金玉。

常穆然看到沉睡的金玉,心里就想到了那个让人觉得恶心的刘御。

对周围事物极其敏感的常穆然,早在第一次就已经知道了那个小小的角落里有一只苍蝇在看着他的宝贝。

想到那只讨厌的苍蝇,特别是在常穆然想到,那只苍蝇还像影子一样的跟在他的宝贝身后,他的心里就全部都是不满。

从地板上抬起身子,常穆然趴在床边,伸出一手,像是在做小偷一样的,描过金玉的脸,眉,眼睛,­唇­。

手还没摸到最后的目标,在床上的金玉就已经睁开了眼睛,有些湿润的眸子就与常穆然的黑如深渊的眸子相对。

“额,你醒了?”常穆然尴尬的收回了自己的爪子,对着金玉不打结的说出一句话,似乎被抓包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

金玉揉了揉眼睛,看了看那个已经趴在床边的常穆然,淡淡地说:“你上床了。”

“……”常穆然面­色­一黑,收回自己的身子和爪子,重新睡到了地铺。

金玉掀开被子的一角,常穆然眼睛就一瞪得多大,似乎想看看下一刻,被子被掀开里面的可人儿的身子。

金玉笑了一下,大大方方的把被子掀开的一刻,金玉看到了和自己所料的表情一样的常穆然,一下子更是得意了几分,迈着被浴巾所缠绕的修长细腿进了卫生间。

常穆然忍不住了,从地铺上一跃而起,也不顾卫生间的门会不会在下一秒被里面的金玉关起,人就窜了进去。

在里面梳洗的金玉被吓了一跳,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常穆然一下子,双手就环绕到金玉的腰间,也不顾金玉是在­干­什么,整个身子就往金玉靠了过去。

在刷牙的金玉没有因为身后常穆然的动作而停顿,但是——

身后的那一抹炽热的东西,还是让金玉黑了脸。

吐掉嘴里的水,金玉就炸毛了:“大清早的!发什么情!!!”

常穆然笑了笑,把金玉翻了个身:“是个男人,都晓得,晨勃吧,还是说……”常穆然扫了扫金玉,良久才继续说:“还是说,你故意的?”

一句话下来,金玉的脸是彻底的黑了。

把手里的杯子放在一旁,然后空着手,把常穆然推到一边,冷冷地扫了一眼,说:“我就是故意的,怎么了。”

说完,留下气得有些青紫脸的常穆然,金玉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卫生间。

常穆然不理解,明明他们两都已经同居了,为毛他们还要分床睡!为毛还要这样的折磨人。

这样的生活,过了N年之后,常穆然才晓得,早上才起床的金玉起床气比天都大,不是他故意折磨他,而是忍不住,当然了,这些统统的都是后话~

在厨房里忙碌的金玉,此时已经完全正常了。

手里忙活着早饭,趁空隙时候,对着常穆然喊了一声,常穆然也很快的就回应了,颠颠儿的跑到金玉的面前,问什么事。

金玉忙着手里的锅铲,把一个后脑勺对着常穆然就说:“去喊满满和糖糖起床,吃饭。”

常穆然喊了一声:“得令”,人就闪了。

打开属于两只包子的房间,常穆然踮着脚,走了进去。

常穆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有了这样的恶趣味,他看见那个平时爱装小大人的满满此时睡的香喷喷的,心里就痒痒的,很想做点坏事。

看着那个好像在冒着泡泡的小鼻子,常穆然就伸出手,盖在那小鼻子上。

不能呼吸,小包子很不耐烦的一挥小爪子,把挡在自己鼻子上的东东挥开。

能呼吸了,小包子高兴的一翻身,把一个屁屁对着常穆然,又继续睡了。

两个包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如果是不熟悉的人很容易弄混这两只包子到底谁是谁。

但是这些在常穆然面前似乎完全不是难题,他能准确地认出,谁是谁,谁又是谁。

今儿是周末,两只包子不用上学,金玉自然也没有打算去工作室,今天难得的好天气,金玉想着带着两只包子好好的出去,溜达溜达。

早饭已经做好,并且被金玉摆放好了,可是就是没有看见属于包子们的房间里有任何动静。

金玉皱了皱眉头,不耐烦的放下筷子,就往房间走去。

哪知,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属于满满的怒吼:“糖糖,秒杀他!”

糖糖敬礼,回曰:“是,长官!”

金玉收回了那个准备去扭转门把手的爪子,完全不用进去,他都能猜得到,常穆然这个人一定是做了什么让满满愤怒的事情了,里面的场景一定很混乱,还是等会再进去的为妙。

包子们的房间里,混乱不堪。

到处都是枕头,衣服满天飞。

常穆然黑着脸,手里还拿着属于小包子们的衣服,恶狠狠地说:“你们——到底是穿,还是穿!”

两只包子翻了个白眼,意思就像是在说:你是白痴么,连话都不会说了。

­鸡­飞狗跳的场面,无法避免,金玉坐在餐厅里,不知道等了多久,才终于看见那扇房门被打开,率先走出来的是黑着脸的常穆然,紧接着是衣服穿得乱七八糟的小包子们。

狠狠瞪了一眼常穆然,金玉就去拉两只包子就位,开始吃饭。

接收到金玉的瞪眼,常穆然只是耸耸肩,意思是说:我没怎么了他们。

一个哼,从金玉的嘴里飘了出来。

端起小碗就放在他家亲亲的小包子们的面前,轻声说:“来,快点吃,等下带你们去游乐园玩。”

两只包子同时扬起笑脸,甜甜地对着金玉说:“唔~~~还是爸爸最好了~~~”

那甜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让常穆然浑身打了好几个冷颤。

他完全想象不到,自己会不会也受到两只包子这个样子的撒娇。

现在是美好的同居时代,常穆然光是想到这,心里的不满统统丢进了垃圾桶。

常穆然眯着眼睛,手里扒着饭,心里在打着小算盘。

为了他的幸福生活,他还是要下XX了。

常家人,也完全想不到,他们家的小儿子早已经把他们为他铺好的道路全部都一一推翻了,并且还给他们找了一个男媳­妇­,并且还带着两个孩子!

☆、第二章 偷窥者

一顿饭过后,常穆然心满意足的带着两只包子和金玉都出了门。

游乐园位置于城区最豪华,繁荣的地段里。

常穆然驱车,把金家三人都带到了游乐园里。

因为今儿是周末,所有的小朋友们都放了假,能出来玩的野猴子们哪闲得住,纷纷拽着家长来了游乐园,因此,今儿的游乐园比往常的时间段的人要多了那么几倍。

周围也是一些小贩的叫卖声,吆喝声。

两只包子第一次来到这游乐园,纷纷都瞪着大眼睛,看着那些不停运转还载着人的东西,小脸蹭蹭地红了红,满满的都是羡慕之­色­。

骄傲的满满没有做任何动作,装着很冷静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只可惜,那同糖糖一样的好奇的眼光把他出卖的一­干­二净。

糖糖的眼镜闪了闪,小手晃了晃金玉的衣摆,用着那软糯糯的声音说道:“爸爸~~~要要~~”

话音刚落,满满的眼神就刺了过来。

金玉的手拍在满满的头上,这孩子心里想着什么,他完全都能猜得清楚,他不想让满满那么多的负担,就想让他好好的生活,幸福的过下去,有个值得回忆,值得骄傲的童年就好。

给常穆然一个眼神,常穆然很快就能领会,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张毛爷爷交到了金玉的手里。

能不花自己的钱,何乐而不为,金玉想都没有去想,就接过常穆然递来的钞票,领着两只包子往那个空中飞啊飞的玩意走了过去。

玩那个的小孩子很多,队伍硬是排到了拐角,最后还是金玉十分大气的花了银子,买了一个坑,把两只包子塞到了自己的前面。

常穆然也急忙的跟了上去,笑呵呵地站在金玉的旁边。

身后的家长们没有异议,谁叫他们都收了钱,对于他们来说,这只不过是个时间的问题,反正等一下也是等,只不过时间长了一点而已,更何况,他们还有钱拿。

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并不是天天都有的。

四个人等了一小会儿,就轮到了他们。

一个类似管理的人站在他们的面前,看了看金玉又看了看常穆然和两个小包子。

良久,才对着他们说:“你们……一起的?”

两只包子同时点点脑袋,看向金玉,小爪子紧紧地揪住金玉的衣摆,示意打死都要和爸爸坐在一起!

常穆然只觉得自己超级没有面子,不过当他看见那上面的座位的时候,还是冷冷地笑了两声。

满满回头白了一眼常穆然,他自己感觉到常穆然这个怪爹地在笑什么,把弟弟的小爪子塞进爸爸的手里,骄傲的扭过头,站到了常穆然的身边。

潜意思就是,先跟你凑合一会!

金玉笑着牵着糖糖的小爪子,走到了座位上,把糖糖抱了上去之后自己也坐了上去。

管理人员很快的也给他们系上了安全绳,视线往后看,金玉也看见了那两张同样黑的大小脸。

金玉的嘴角勾了勾,笑了一下。

随着一阵的铃声响起,身下的转椅也慢慢随着摆动起来。

耳边的音乐节奏也慢慢加快,糖糖的小爪子紧紧的抓着金玉的衣袖,没有松开,看着那张小脸,忽然感觉很严肃。

金玉拍了拍糖糖的后背,为他放松:“乖,放松,有爸爸在呢。”

一句话下来,身下的机器的幅度也慢慢越来越大,金糖糖也没有最初的紧张,害怕了。

小脸兴奋的呵呵直笑着。

常穆然用手戳了戳旁边气鼓鼓的小鬼脸蛋,问:“怎么,和我坐就那么不高兴?”

金满满抬起高傲的小脑袋,无视的扫了一眼常穆然,也不说话,就好像你在我的眼里什么都不是,完全没有和你说话的必要!

常穆然切的一声,也懒得去管满满,视线全部都被前面的那一个身影给吸引住了。

这是他第二次看见金玉那发自内心的笑。

那种笑,不刺眼,不晃眼,更加的不会让他觉得丝毫的假和做作。

那种笑,就是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幸福味道。

始终让常穆然移不开视线,就那样紧紧地看着那一抹清秀白净的脸。

当歌曲到达Gao潮的时候,身下的椅子也被甩到最高地方,金糖糖兴奋的呀呀直叫唤,金满满没好气的看着那十分不镇定的弟弟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小小的视线,同时也看着前面的身影。

那是他的爸爸,是他发誓要对他好的爸爸。

一盘玩下来,两只包子的小脸上都不出意外的都红了脸。

金玉笑呵呵的给他们都擦了擦脸,就在准备收手的时候,一张大脸也凑了过来。

“……”金玉脸上的笑意一僵,不知道常穆然这是什么意思,也没有动作。

常穆然指了指自己的没有发红的脸,笑道:“也给我擦擦。”

“……无耻!”金满满一脸我不认识你的模样,半晌才吐出两个字。

红着小脸的金糖糖也学着哥哥,憋了半天,心里想着换个词,可是憋了半天,却硬是说了个“下流”出来。

常穆然的脸抽了一下,还是对着金满满微笑,张开自己的嘴巴,露出一口白牙:“看,我有齿。”

“……”金玉无奈的撇过头,懒得去理会那无理取闹的常穆然,但转身的时候,还是丢给了常穆然一手帕。

常穆然得瑟的对着金满满一笑,拿着手帕擦了擦自己的脸。

却引来了两只包子的同仇敌忾骂声:“下流!”

常穆然手里继续忙碌着自己的动作,但眼睛却早早看向了另一个方向。

对周围环境异常敏感的常穆然,仅仅只是凭一种感觉,他就能感觉到有没有危险。

从他和金玉一家下楼开始,他总是能感觉到后面有一股十分灼热的视线在看向他们。

不知道是敌,还是友。

但常穆然还是感觉出了,那个在暗地里偷窥的人,目标不是他。

另有其人,难道——

是看准了金玉!

玩了一会儿的金家三口人,走到了一个花坛边,随意的坐了下来,手里还拿着刚刚从店里给两只包子买的冰淇淋。

“糖糖,哥哥呢?”金玉把手里的草莓口味的冰淇淋递给糖糖,没有看见满满,于是就顺便开口问道。

糖糖咬了一口冰淇淋,听见爸爸的问话,只是眨着大眼睛,良久才慢吞吞的说:“哥哥,哥哥去找爹地去了~~~”

金玉一听是去找常穆然,心里忽然就没有那么紧张了。

拿出手机,刚准备拨号给常穆然,问他在哪里的时候,手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金玉皱了一下眉头,是一个陌生号码。

没有犹豫,金玉接通了电话,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那么一急促的声音。

那声音,金玉不会忘记,那主人是谁。

“你能来见我一面吗?”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金玉皱眉的幅度也大了那么一分,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一世的刘御会那么纠缠于他。

明明上一世的不愿爱他的人,这一世却相反的招惹。

金玉想都没有想就直接回绝了刘御:“对不起,我没有时间。”

刘御嘿嘿笑了两声,却让金玉后背直冒了冷汗,一种不好的感觉随之而来。

果然,金玉就听见刘御说:“我相信你会有时间的,你的儿子在我这里!”

几乎所有的情绪一瞬间全部爆发了出来,金玉也发了狠,也不顾是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吼了一声。

“你敢!”

“我没有什么不敢的,就怕你不敢来!”

☆、第三章 虎口脱险(上)

耳边的手里,传来刘御那有些发狂的笑声。

金玉皱着的眉头不由一紧,喉头也有些微微­干­涩,差点说不出话来,整个脑子里全部都是混乱一片:“你到底要怎么样,告诉我,我儿子在哪里!”

常穆然与金玉差身而过,只是听见这句怒吼,人就走了。

回头看了一眼呆呆的金糖糖,常穆然心里就叫了一声坏了。

拨了一个号码,常穆然交代了一声,就紧跟着金玉消失的地方追了过去。

金玉在赶往刘御所说的位置的时候,整个人早已经冷静了下来。

刘御对他的执着无非就是想得到却得不到,只是一时新鲜而已。

上一世不会爱他的人,下一世如何能改变事实?

他金玉不想改变所有的一切,也不想让刘御这个本不该和自己有纠缠的人再纠缠在一起。

没有一会儿,金玉就按照电话里所说的,到了刘御说的地方。

金玉左右的看了一下,果然,就听见刘御的声音响起:“看,你还是来了吧?”

金玉往声音的方向看了一下,那张让他实在不愿看到的脸还是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金满满不知道是昏了过去还是怎么了,躺在一旁,像是睡着了一样。

“你把他怎么了?”金玉手一指刘御就怒吼道。

刘御晃了晃脑袋,脸上笑着说:“没有怎样,只是睡着了而已。”

“你到底有什么事,非要用这种方法。”金玉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刘御能找他还有什么事。

“我最近很想你,脑子里全是你,你说,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毒?让我都时时刻刻的想着你?”没有给金玉一个答案,却给金玉提了一大堆的疑问。

刘御一边说,还一边慢慢往金玉的方向走去。

一手慢慢抬起,好似想抚摸金玉的脸庞。

金玉一个躲闪,就与刘御的手擦了过去。

“我没有给你下毒,至于你为什么在想我,我如何能给你答案,如果没有猜错,我们这也只是第二次见面才是。”金玉没有退缩,一一给了刘御答案。

或许只是一瞬间,他感觉到了金满满醒了。

金玉一边和刘御说着话,一边往满满的方向退了过去。

刘御好像是被魔附了身,两眼冒着绿光,像饿狼一样的看着金玉。

金玉对那眼神十分的厌恶,那分明是充满着情yu的眼神。

“只要一晚,你让我上你一晚,从此以后就再也不纠缠你,让我拜托你给我的幻觉就好。”

刘御一个身子扑了上去,一下把没有注意的金玉给扑倒在地。

金玉哪能那么容易就被扑到?

反腿就想去把急于吻他的刘御给踹开,刘御眼见思念多日的人,哪能就忍得住。

身下的小兄弟立马就直接硬了起来。

被支配的刘御力气意外的大,大的让金玉有些惊讶。

他从来不知道,一向对床伴温柔的人竟然会有这样的一面!

一下子的气愤全部起来了,金玉恨恨地看着刘御,却没有说任何的话。

刘御急忙想解开自己的衣物,还想直接就那样上。

哪知,自己的动作才进行了一半,他的领子就被人给拽住,狠狠地往后一扯。

一个惯­性­,刘御顿时就人仰马翻的摔到了后面。

破坏他好事的人,刘御自然脸­色­是十分的不好。

没有来得及去看破坏他好事的人,刘御就一句脏话脱口而出:“哪个不长眼的破坏老子的好事!”

金玉也没有看清来人是谁,下一秒,在听见来人说话的声音时,他忽然觉得放松了几许。

“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也不看清你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我的人也想染指!”

☆、第四章 虎口脱险(下)

常穆然从未这么急躁过,他终于还是承认了,金玉这个人,他真的动了心。

交代了一声,回头却没有再看见金玉的身影,常穆然狠狠地咒骂了一声。

动员了所有能动的人,常穆然寻了一会儿,还是最终在一个人烟比较稀少的地方找到了他最想找到的人。

只可惜,如果他没有看见的是那个枉然想要强上的那只苍蝇,常穆然或许也就不会那么愤怒。

想都不用想,大脑都不由他控制了。

便大步的走了上去,一把揪住那只苍蝇的衣领,把他狠狠甩在后面的地上。

“你没事吧!”常穆然伸出一只手,就对着金玉说道。

金玉没有说话,但是常穆然能感觉到,金玉似乎是松了口气。

刘御没有想到,他费尽心机,把这常穆然给弄开,独自把金玉引到这一边,却依旧还是被常穆然给重新找到了。

明明就差一点!

明明就差一点!

为什么,为什么!

刘御心里不断的在咆哮,最终还是吼出了声:“为什么又是你!”

食指的矛头狠狠指向常穆然那里,如果食指能变幻成锋利无比的刀,那么常穆然恐怕也早已伤痕累累了。

常穆然没有理会刘御,连忙把金玉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伸出手拍了拍满满的小脸:“醒醒!”

金满满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男人满脸的愤恨看着他的新爹地,随着一股熟悉的视线看去,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爸爸竟然也在不远处,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似乎受了点伤。

常穆然看金满满没有回答,却只是看向了身后的金玉,想着还是先回过身解决掉那个讨厌的苍蝇算了。

哪知,常穆然才回转了个声,喉咙里想问的话还没出声,却听见金玉那有些冷的让人心颤的声音。

金玉说:“你是个疯子。”

尽管金玉没有对着刘御说出的这句话,常穆然知道,这句话不是对着自己。

刘御仰着头,对着天哈哈大笑。

完全没有把金玉的话听在耳朵里,只是毫无顾忌的笑。

刘御两眼直盯着金玉,大声地回道:“是,我是个疯子!但是我疯也是被你逼的,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让我脑袋里时时刻刻的幻想成你的模样!”

刘御嘶吼地喊着,他心里还有后半句,却总也说不出口。

当他看见金玉和常穆然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在那一瞬间,总是有一个声音在说,那个人属于他,笑也属于他,温柔更是属于他。

刘御知道常穆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恰恰也是因为这一个原因,他也就越是对金玉这个人更加的感兴趣。

是个男人,就时刻的想着如何去征服其他的人。

那种优越感,简直会告诉自己,他不是一个失败的人,最起码在情场上。

他无钱无势,生­性­有些自卑的他,无处* * 。

没有一个人能懂得他的苦涩。

最起码,这个眼前的二世祖是不懂得的。

无钱无势,老天却给了一张让他人事间4免税的通行票。

他想利用这一点,去征服金玉!

然后获得那种优越感。

金玉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属于刘御的情绪,他不想Сhā手。

尽管这个男人让他如此的痛恨和难忘,他也依旧不想进入这个男人的世界。

他不是个­干­净无瑕的人,但也绝对不允许自己被那个男人给染黑。

被染黑一次,已经够了,不必再来一次了。

金玉左手捂住有些发疼的右胳膊,慢慢向满满的方向走去。

金满满几乎一下子就扑到了金玉的怀里,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眼前有个发狂的人。

他更加不知道,爸爸好像受了伤?

唯一知道的是,如果不是自己,他的爸爸也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更加不会受伤!

小小的身子微微发着抖,金玉只能用自己的手慢慢抚摸满满的后背,为他顺气。

在金玉的心里,儿子才是最重要的。

温情戏码还在继续,可对没有母亲的刘御来说,这是何等的刺眼。

没有人生来就是他这种­性­格,都是由于后期的环境,家庭因素而导致的。

越看,越听,他刘御心里就越发的激动。

情绪波动越来越大,常穆然冷着脸。

对于现在的常穆然来说,金玉和孩子似乎就成了他的命门,一点,他就会必死无疑。

高度警惕的看着刘御,常穆然全身的血液正在沸腾。

仇恨的指数在不断的攀升,所有的理智逐渐的被仇恨所支配。

刘御完全没有了风流公子哥的模样,完全就是一疯子似的向金玉和金满满扑了过去。

嘴巴张的很大,似乎就想一口直接把那碍眼的画面一口给吞进肚子里。

人的理智一旦被仇恨所支配,后果是很严重的。

他完全忽视掉了站在一旁的常穆然。

金满满一双小手死死的环在金玉的腰间,金玉也只是皱着眉头抱着自己的儿子。

刘御一股风的朝金玉和满满扑了过去,眼看黑影已经罩在了金玉的头顶,抱着满满后背的手却死死的抱住,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从来没有经过这些的金满满大眼睛也紧紧地闭着,整个身子埋在了金玉的怀里。

刘御的嘶吼声充斥在金玉的耳边,额头间的刘海也被风微微得刮起了一个幅度。

身上没有什么痛楚,更加没有感觉到什么!

金玉和金满满一大一小同时睁开了眼睛,回过头看了过去。

这才知道,原来万能的常穆然已经把刘御重新打到在地,死死的抽着。

巴掌声,哀嚎声,不断的窜进金玉和满满的耳朵里,为了金满满也为了自己的私心,金玉还是张开了嘴,说了句好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刘御,你是个聪明人,今天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走吧。”

一切都有因和果组成的,他不怪刘御会这样的对他,但是他不是菩萨,见到谁都会有慈心。

他不了解刘御,同时他也不想去了解。

说出了这句话,无非是想告诉刘御,他们根本就不会有交集,不要相互纠缠。

金玉的一句话,就像灭火器一样的把刘御的怒火浇熄了。

人一下子显得狼狈的很多,也无力的很多。

常穆然一直看着刘御,生怕这只苍蝇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对于金玉的坦白,常穆然心里自然是很高兴了。

就怕金玉委婉的把话说的太过朦胧,又会让那只苍蝇继续盯着。

刘御一直低着脑袋,金玉和常穆然都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更加猜不透刘御心里在想着什么。

金玉只看见刘御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任何的话,刘御就转过身,走了。

常穆然的心里没有对刘御的警报完全解除,对常穆然来说,人心是不可估算的。

即使是你养了十几年的狗,他也会有咬你的一天。

警惕这个东西,万万不能随意解除掉的!

常穆然看着金玉良久,又看了看怀里的金满满半晌,还是说了句自己的心声:“你,太善良了,人心这个东西,是最复杂的。”

金玉明白,常穆然这是话里有话。

对,常穆然说的没有错。

人心的确是最复杂的,刘御无父无母,无权无势,却仅凭着一张脸靠着男女上了位,就一点就足以证明了,刘御这个人的心,不是红的。

对于常穆然来说,善良这个东西,不能当饭吃,该要做的,还是要做。

望着刘御消失的背影,常穆然在心里暗暗许下了自己的决定:此人不除,终究还是个祸害!

(这章貌似有点歪了,但剧情需要,大家要理解嘿嘿,爱你们哟~~~)

☆、第五章 给我洗澡吧

当金糖糖看见自己哥哥的时候,小脸激动的一颤一颤的儿。

金满满别扭的没有看弟弟,也没有去看常穆然,只是把自己的小身板深深埋在金玉的怀里。

常穆然笑了一下,这只包子——难道是在害羞?

拍着金满满的后背,金玉小声的在满满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常穆然就看见小包子的脸忽然之间,红了!

然后,小包子就顶着一张大红脸,慢慢地抬起头,回头朝着常穆然看着,良久,别扭的小声说了句什么。

不是常穆然故意为难小包子,而是那如蚊子般的声音,实在让常穆然分不清金满满到底在说什么,于是,常穆然用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对着那一双大眼睛似乎在等着他答案的金满满就说:“你刚刚说了什么?”

话音刚落,常穆然就看见金玉回头瞪了他一眼。

再接着,常穆然就看见小包子一手在空中抖了抖,鼓着脸,气呼呼的说:“你——讨厌!”

常穆然不理解金满满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好把视线对向金玉,寻求解释。

谁知,金玉同金满满一样,不甩他。

金玉抱着金满满朝金糖糖的方向走去,回头,对着常穆然扫了一眼,瞬间常穆然就抱起有些发呆的金糖糖,跟在金玉的身后,回家了。

好好的一次游乐园之行,就这样以失败而告终。

虽然有不太好的回忆,但最起码两只包子都玩的很开心。

但金玉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不知道楚云是不是在金玉他们家安装了摄像头,他们前脚才回到家,后脚,楚云就赶到了他们的家。

兴冲冲来的楚云一看到屋里的常穆然,瞬间想要说话的嘴巴又重新紧紧的闭了起来。

上一次,花孔雀就是被这个人叫来的,这一次,他可不想又被那只花孔雀给拖回去教训。

楚云来的目的很简单,为了躲避那只孔雀,哪怕一时也行,一秒也可以,楚云想破了脑袋,最后还是决定先来借用金家的两只包子回家,这样一来,他就可以一直呆在家里,用着照顾两只包子就可以暂时摆脱那只花孔雀了。

这无疑是一个绝好的办法。

金玉在听见楚云这个要求的时候,只是看了一眼楚云,没有说什么。

想着两只包子今天并没有玩好,回到家,也没有什么事可以做,既然楚云来了,就让他带着两只包子出去玩吧。

大手一挥,两只包子和金玉吻别了一下,就纷纷跟在楚云的身后,屁颠颠的走了。

两只包子和楚云刚一离开,常穆然的脸­色­就变了变。

常穆然捂着胳膊,沿着沙发就坐了起来。

金玉把大门关好,就转身去厨房给自己和常穆然倒了一杯水。

他看见常穆然的脸­色­有些难看,联想到上午发生的事情,金玉皱了下眉,难道常穆然受了伤?

可是一路上,他也没有看见常穆然的异样。

常穆然感觉到金玉好像一直盯着他看,脸上的表情全部收拾了一下,一手摸了下自己的脸,就笑着对金玉就问道:“怎么,我的脸上有什么金子?让你这么一个劲的盯着我看?”

金玉就晃了晃头,一手抓住那个常穆然企图想要缩在背后的胳膊。袖子一下子被金玉推到了胳膊上,一个青紫­色­的伤痕就立马出现在金玉的面前。

内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但那一丝丝微微的苦涩还是环绕在金玉的心头。

金玉从没有感觉搭配真实的宠溺,那种被人狠狠环在怀里,被人保护的感觉,今天还真是第一次感觉到了。

一些话说出来,有些让人笑话,他一个男人,竟然还想被别人保护着。

金玉没有表情的看着那片紫­色­的伤痕,久久无言。

细白是手指,慢慢滑上了那片青紫­色­的伤痕,常穆然就那样静静地任由金玉摸着他的胳膊,也没有把手抽回去。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沙发上,都看着那伤痕,久久无言。

常穆然这样挺身出来保护人,这辈子,恐怕还是第一次。

不得不承认,常穆然许许多多的第一次都给了金玉。

第一次的怦然心动,第一次的追求,第一次的宠溺还有第一次的保护,都给了这个叫金玉的年轻男人。

金玉的**,无疑是在给常穆然最好的回应。

常穆然第一次看见金玉露出这样的表情,即使是上一次的示好,追求,感动,金玉都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

常穆然笑了笑,装作无所谓的说:“没有什么好看的,不就一个伤痕?”

金玉的眼睫毛眨了眨,脸却没有抬起来,看着常穆然。

金玉知道,上一世他所遇见的常穆然,嗜血,霸气,孤傲。

这样的人,却是在这一世里为了他挺身而出,保护了他。

无法否认,他金玉似乎真的动了心。

明明知道爱情这个东西不能动,却还是被常穆然这个人勾得有些心痒痒。

暖暖的阳光慢慢撒在两个人的身上,阳光给金玉的身上镀了一层金­色­,让金玉看起来更加舒服了。

常穆然把金玉,慢慢拥在怀里,慢慢张开嘴,在金玉的耳边小声的说:“是不是对我也动了心?你懂得我说的动心是什么意思,别装糊涂。”

金玉一听,脸上微微泛起了**的粉­色­,连忙推开把他拥着的常穆然:“什么装糊涂,你说什么,我不懂。”

常穆然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金玉,金玉又被重新的拽回了原处,坐在沙发上:“你看,我为了你,受了伤,你应该很感动才是,呐,我现在手疼的,都没力气了。”

常穆然为表自己真的受了伤,还用受伤的爪子去端金玉倒的满满的水杯。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受了伤,水杯仅仅才被端离茶几,满满的水杯撒了一桌子的茶几。

金玉看了那水杯良久,才站起身子,把水杯拿起,钻进了厨房,重新加满,端到常穆然的面前。

“要喝?”

常穆然摇了摇头,说:“我不渴。”

眼珠子一转,又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说:“我想洗澡。。。要不,你给我洗澡吧!”

“。。。。。。”金玉把水杯放在茶几上,在听见常穆然说的那句话的时候,准备收回的手在空气中停顿了几秒。

常穆然看着金玉那停顿了一下,没过一会儿,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进了房间。

貌似是给他拿衣服去了。

难道——金玉真的要给我洗澡?

常穆然想着刚刚无言去房间的金玉,心里就痒痒的幻想着。

他本以为,金玉会拒绝不会答应。

本来伤痕对于他常穆然来说什么都不是,本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能换到金玉伺候自己洗澡的机会,常穆然倒是宁愿多几次的受伤,自己也好顺便多卡卡油。

谁叫金玉就好像一个无欲的病人一样,无论自己怎么暗示,他金玉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想到这,常穆然就恨得有些牙痒痒。

他这一辈子还真的载了。

过了几分钟,他常穆然就看见金玉果然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

然后就听见水龙头被打开,那哗啦啦的流水声。

金玉竟然还给他放好了水~

常穆然心里不断地冒着粉红­色­的泡泡,今天能不能利用一下自己受伤的优势?

把金玉一口吃掉呢。

在卫生间里放水的金玉哪里知道外面的常穆然脑袋里在想着什么,如果他真的晓得常穆然在想些什么的话,接下来会不会给常穆然洗澡还真的是一个问题。

……

(晚上我也会爬上来发一章,长短没定,毕竟洗澡这个玩意,连叔受貌似不允许,要隐晦啊~~好难。)

☆、第六章 洗澡

卫生间里的浴室不大,但却刚好可以站了两个成年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机缘巧合,常穆然总是觉得,金玉买这房子是专门为他着想的。

浴池里哗啦啦得流着水,为了不会煤气中毒,金玉在窗户那里微微地开了一个细缝,让空气流通。

高温的热水的蒸汽哈在瓷砖上面,空气里朦胧着,让眼前的两个人都有些不真实的看着彼此。

常穆然晃了晃自己受伤的手,用没有受伤的手去抓金玉的胳膊。

“不脱衣么。”

揪着自己的衣领,常穆然双眼冒着金光看着眼前为他放水的金玉,满是期待的看着他。

金玉被常穆然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太自然,心里暗叹,还好有那么蒸汽挡了一下他的面前。

慢慢直起腰,迈着修长的腿就走到常穆然的身边,金玉就说:“你可以用你没受伤的手**”。

常穆然穿的是一件衬衫,,但是为了显示他的­精­英一面,外面还穿了一个西装外套。

西装外套很繁琐,准确的说就说扣子很多。

常穆然正好受伤的是右手,不是左撇子的他,左手力气和常人一样 ,没有右手的大。

左手就像失去控制的方向盘,力度完全不均匀,动作许久,却就是没有看见一个扣子买了常穆然的帐,被解开。

金玉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晃了晃脑袋。

举起双手,放在常穆然的胸前,就开始为他解衣。

时间慢慢流逝,热水依旧还在慢慢的流淌在浴池里。

常穆然胸前的西装扣子也被金玉一颗一颗的解开,然后直到全部牺牲了。

“好了,裤子你就自己脱吧。”金玉给常穆然把裤子的扣子顺便也给解开,但是没有脱下,交代了一声,金玉就回身去关热水器的阀门。

常穆然眼睛一直眯着,嘴角也勾着笑着。

没有扣子的阻拦,常穆然几乎没有费力,就把裤子给脱了个­干­净。低头,看了看自己腿上最后的一层布料,常穆然笑着问道:“裤衩。。。要脱么。”

如果可以,金玉多想自己的耳朵聋掉,眼睛瞎掉,再或者,就让常穆然自己的嘴巴哑掉,眼睛也看不见!

可是现实总是残酷的,金玉的脸颊微微泛着可以的红晕,他的一只手还放在水里,试着温度。

是个人,都应该会知道洗澡当然要脱光光。。。

金玉闭着眼睛,回头把常穆然拽进浴池里,在听见流水声溢出来的声音时,金玉才睁开了眼睛。

水面上没有浮着泡泡,所以可以说是清澈见底。

看着那个装无辜的人,金玉真的很想下手把这个人掐死。

水里的景观也就那样,水底还有那被某人脱掉的裤衩。

金玉整个人愣住了,他不晓得要不要自己动手把那讨厌的裤衩给丢到浴池外边,更加不晓得,如何给别人洗澡!

活了那么久,他唯一的就会给自己家的两只包子洗澡,给一个和自己同样成年的男人洗澡。

真的是第一次。

常穆然有的,他自己也有,有什么好怕的!

金玉在心底给自己打着气,加着油。

可是心里依旧还是没底。

常穆然笑呵呵的看着金玉的反应,发愣的金玉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浴池不大,所以常穆然几乎整个身子都靠在浴池边上。

知道金玉是羞涩了,常穆然掉头,爬在了另一个方向。

笑道:“给我洗澡吧,别发呆了。”

金玉猛然回过神,抬起头就看见那已经背过身去的常穆然。

眼前的蒸汽让他看的有些不太清楚,但那微弱的颤抖分明告诉金玉,常穆然在笑话他。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傲骨所在,金玉也不列外。

看见常穆然在笑,立马就被刺激到了。

他伸出手,把常穆然翻过身,与他自己面对面,抓起手里的毛巾就开始给常穆然洗澡!

……

(我没晚吧,一小时之前,老爸占着电脑,咳咳,好吧,我错了,我会尽快更新,不拖拉。)

☆、第七章 二人世界

洗澡这个东西,说它是技术活,它就是个技术活,说它不是个技术活,那么它就不是个技术活。

金玉手里拿着毛巾,在常穆然的身上来来回回擦拭。

反反复复的在同一个地方擦,就是不换地方。

此时,金玉就像被人拉了发条的机器人,手里不停地重复着洗澡的步骤。

热气打湿了两个人的眼睫毛,常穆然安安静静地坐在浴池里,享受着金玉难得的伺候,看见金玉那面无表情的帮他洗澡,热气打湿了他又长又黑的眼睫毛,常穆然心里痒痒的,真想一把把金玉抱入怀中,然后开始做他最想要做的事情。

脑海里开始浮想联翩,多么希望,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一分情动,或再多一分的柔和。

虽然只是幻想,但是还是很美好。

金玉拿着毛巾,从常穆然的身子背后慢慢擦拭着。

来来回回几下,后背的工作就完成了。

常穆然不满足那点,他抬起自己没有受伤的胳膊,抬起头就对着金玉道:“胳膊……”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希望金玉换个地方擦擦。

话刚落,常穆然就看见金玉看了他一眼,然后擦着后背的毛巾和那双手的主人就来到了他的面前,胳膊一湿,金玉就按着常穆然的话,给胳膊洗了起来。

小小的卫生间里,除了从毛巾上滑落的水珠的声音,还就是那流水的声音。

常穆然没有听到金玉说过一句话,就从他们洗澡开始算起,金玉真的还真的一句话都没说过。

望着眼前的金玉,一瞬间让常穆然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伸出那只受了伤的爪子,常穆然突然很想摸摸金玉的脸庞,让他感觉下到底真不真实,是不是自己的幻想。

哪知,常穆然的爪子还没有碰到金玉的脸,就被金玉条件反­射­地手给挥开了。

金玉皱了下眉头,淡淡地说:“安静的呆着。”

看着常穆然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变得有些难看,金玉有些尴尬地又补充地说:“手不能碰水,这是为你好。”

常穆然的心情也因为金玉的后半句话而变得高兴了许多,­性­感的薄­唇­微微抿成一条线,如果不是看见那微微上挑的嘴角,金玉还真的以为常穆然生气了。

想着,金玉手下的速度便加快了许多。

不能再和常穆然独处一室了!

他的心跳速度越来越快,快要不由他自己控制了。

给常穆然草草的洗好身子,金玉就把手里的毛巾甩到浴池里,准备拔腿就跑。

身子刚刚站稳,后腿也才向后面退了一小步,金玉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人拽住!

“洗,完了?”常穆然挑着眉,笑着看着金玉。

金玉的眼睛微微瞪大,一幅完全不理解的样子看着常穆然。

他不理解,常穆然难道是一个天生的暴露狂吗?

为什么动不动就光溜溜的从水里面站起,连个招呼都不打。

似乎是看出了金玉的疑问,常穆然道:“提前打了招呼,你还能给我抓住?”

温热的水从常穆然的手上滑落在金玉的手腕处,耳边慢慢传来属于常穆然的浅笑声。

金玉的面­色­也变得越来越黑起来。

常穆然竖起食指,慢慢在金玉的注视下,方向朝下,然后狠狠地点了点,说:“下面……还没洗。”

金玉觉得自己的脸好像发了烧,听见常穆然的笑声,金玉看着那个正对着他笑的常穆然,慢慢弯下腰,沿着常穆然的手指的方向看去:“你——确定要洗?”

“我确定!”常穆然想都没想,就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金玉也很给面子的点了点脑袋,然后伸出一手,慢慢向水里探去。

常穆然只感觉到,自己下面的小兄弟被金玉一把捏住了!

一下子,常穆然的额头上的青筋凸的厉害。

猛地抬起头,看向金玉,很想质问他为什么这样做。

却看见金玉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所有的话全部变成了省略号,大脑空白一片。

就连刚刚想好的话也在喉咙里卡着,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金玉笑着,手里的力度微微加大:“还要洗吗?”

常穆然所有思绪一瞬间全部回笼,他虽然认识金玉时间不长,但金玉的敢说敢做的风格他完全了解。

手里的命根子被金玉捏着,要死要活,全凭金玉一句话,一个动作。

想要占点便宜的想法,不得不成了浮云,常穆然一脸失望地说:“不了,我有点饿了。”

看着常穆然那失望的表情,金玉心里很想笑,但还是忍住了,松开手里的命根子,金玉笑着站起了身,很快地背过身就想走出这个卫生间。

金玉走路的速度不是很快,脚下的步伐也才迈出去了几步,耳边就传来“唰”的流水声。

那分明就是浴池里的常穆然从浴池里站起来才能发出的声音,金玉没有回头,依旧继续走着自己的路。

手已经挨到了门把手,哪知道也就是在这一瞬间,腰间被人抱紧。

金玉眉宇间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他感觉的到,他自己的衣服好像已经被传染了,湿哒哒地水滴因为拥抱,也把金玉的衣服给打湿了。

“我还是觉得,我想抱你。”常穆然不顾金玉是不是皱眉,会不会生气,把自己的头埋在金玉的脖颈处,说出了刚才他自己最想说的心底话。

拥抱的含义实在太多,多的让人容易混乱它们的真正意义。

常穆然很想说,我想抱你,是因为我已经真的认定了你。

金玉慢慢睁开自己的眼睛,脖颈处传来温柔的呼吸,他怎么能听不懂常穆然话里的意思?

他比谁都明白,看的清。

暧昧的气氛,总是能勾出人的心底话。

金玉任由常穆然抱着,良久,说了一句话。

金玉面无表情地说:“你不负我,我就不负你。”

浴池里的热水还在滴滴答答的流淌,常穆然听见金玉说的那句话,心里只感觉一股XX流过,暖的他的心窝里都热乎乎的,也暖的他的心头里就像品尝到了世界上最甜的蜜一样。

常穆然紧紧抱着金玉,一张英俊的脸庞笑的有些晃人眼睛,常穆然笑着把头再深深埋在金玉的脖颈处。

“这一辈子,我绝对不会先放开你的手,负你,只是个传奇。在我的字典里,从没有那些字,你大可放心。”

两个人就在浴室里说出了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说的承诺,虽然没有人来见证,也没有物的见证,但是,彼此的心意都到了。

后背的冷气让金玉有些恼了,常穆然抱的也没有个时限。

一把把常穆然给推开,说:“抱够了。”

常穆然笑了笑,一把又把金玉重新抱在怀里,“怎么也抱不够。”

常穆然的耍嘴皮子,并没有让金玉心软,他扫了一眼浑身光溜溜的某人,冷哼道:“剩下的自己解决,我去做饭了。”

甩下一句话,金玉就打开门,人就走了。

留下一个坏坏笑的常穆然。

金玉出了浴室门,就直接往卧室里去了。

他身上的衣服都被常穆然的拥抱给弄湿了,他总不能穿着湿衣服就去做饭,随手抓了一件衣服,金玉就换上了,往厨房去了。

他人刚刚从客厅穿过,映入眼帘的就看见一只金毛正在和球球并排的对着厨房的大门扒拉着。

似乎是金玉的脚步声让两只听力灵敏的家伙们听见了,两只家伙同时地回头瞧了一眼金玉。

一时没有忍住,金玉就一下子“噗嗤”地笑了出来。

那委屈的小眼神无疑在控告着金玉:主人,你太不负责了,我们都快饿死了。

金玉抬起脚,就往厨房走去,一手摸了摸金毛的头顶,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脚步有什么蹭了蹭,低头一瞧,就看见那个圆的跟一个球的球球正在他的脚边撒娇着。

拍了拍球球的小脑袋,金玉就把厨房的门给拉开,两只家伙顿时就撒了丫子的往厨房里面跑去。

金玉笑着打开了两只眼巴巴望着的冰箱门,从里面拿出一盘昨儿才做的红烧鱼和一瓶牛­奶­。

把煤气打开,点了火,再放上锅,等锅热了,金玉就把那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红烧鱼往锅里一倒。

锅铲又扒拉了几下,加了点水,金玉就没有去管了。

趁着锅里的鱼还没有热好,金玉就拿出一个大碗,里面倒了一些热水,把牛­奶­瓶子往热水里一放,转身就去看看那鱼好了没有。

用铲子又扒拉了几下,红烧鱼就在两只眼巴巴的视线下被从盘子里盛出。

取出两只专门用的狗碗,金玉把热好的牛­奶­倒了进去,又把刚刚热好的红烧鱼给倒入了另一个狗碗里。

两个碗刚刚落地,就看见一大一小的影子扑了过来,直直往食物那个方向奔去。

当常穆然一边擦着自己的脑袋一边走到厨房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情景。

嘴角微微地抽了一下,金玉说做饭,难道不是给他做?

看着两只家伙不怕烫的扑过去吃着美味的食物,常穆然忽然真的想在那一瞬间去拿一把刀来,或者去取一个箱子来,真想把两只家伙丢进去,然后扔的远远的!

正在欢腾吃饭的两只狗狗忽然被热腾腾的美味鱼给吃的卡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常穆然在心里的打算给吓得。

金玉早就在常穆然进厨房的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那时候,他正在洗着刚刚热过红烧鱼的锅。

他没有回头去看常穆然,因为他猜死了,下一刻常穆然肯定要说话的。

至于说些什么,那些并不是他的猜测范围之内。

果然,下一刻,常穆然开口了。

他用着极其哀怨的语气说,“我的饭?”

金玉忙着手里的事,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调侃着常穆然,抓着常穆然话里的漏洞笑着说,“你要饭?”

“……”

常穆然黑线,要饭?

估计这一辈子敢这样跟他这样说话的人,恐怕也只有这眼前的人儿了吧。

无所谓的耸耸肩,表示他不介意,但是金玉没有回头看他,常穆然就开口说,“你不是要给我做饭的?”

没有直接回答金玉的问题,圆滑的把话给圆了过去,常穆然只觉得自己真的是聪明极了。

金玉手一指那角落里扒着饭的两只家伙,“它们饿的抓门,看的出你没它们饿。”

“……”无论怎么圆,结果还是被金玉差点给带到沟里去了。

常穆然保持了沉默,没有再开口,只是静静地擦着头发。

金玉重复了下刚刚最开始的动作,放锅,倒油,然后又晃了晃锅。

手里抓着一个­鸡­蛋,轻轻地往旁边一敲,常穆然就听见“啪嗒~”一声。

紧接着,常穆然就听见金玉问他:“花饭吃不。”

“吃。”

虽然从来衣食无忧的常穆然,对吃的很讲究,但却从不挑剔。

花饭这个东西,他也不是第一次听说,但却还真的是从没有吃过。

慢慢地,常穆然就站在金玉的身旁,看着他炒花饭。

金玉把手里的­鸡­蛋丢进锅里,一会儿就形成了一个很好看的圆形,金灿灿的XX极了。

紧跟着,就看见金玉把一些绿油油的葱花给撒进锅里,来回煸炒了几下,再把冰箱里取出来的米饭一下子全部倒进锅子里。

耳边传来米饭被高温给炒的啪啪声,眼里却一直看着那个为他炒花饭的金玉。

脑海里,突然就浮起四个字:贤妻良母!

幸好金玉没有偷窥别人意识的特异功能,要不然还真的不知道接下来金玉会不会暴走。

大约过了几分钟,金玉就把锅里的金灿灿的花饭盛了出来。

“给。”递了一碗在常穆然的面前,金玉说了一个字。

常穆然接过金玉递过来的花饭,观察了一小会儿,就举起筷子,吃了起来。

没有其他的配菜,只有一碗简简单单的花饭,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有两人默默无语的吃饭,两个人意外的默契配合没有去率先来打破这微妙的气氛。

两只家伙也乖乖的呆在厨房里,没有踏出厨房一步,来打扰着这两个人难得的二人世界。

花饭的原料简单,但常穆然却吃的很香。

简简单单的,正是他最想要拥有的。

一碗花饭没有多少,两个人很快的就吃完了。

常穆然笑嘻嘻的把准备收拾碗的金玉给拦下,“你放着吧,碗我来。”

金玉呆呆的看着常穆然,似乎在怀疑常穆然说的话的可信度。

常穆然顿时就像一个被踩了尾巴的老虎,一把夺了金玉手里的碗,黑着脸就端着两人的碗进了厨房。

金玉紧随其后,他不是担心常穆然这个人,而是更加担心常穆然手里的碗。

一个碗最起码还要个三四块钱吧……

金玉看着常穆然戴着手套,挤了一点洗洁­精­在碗上,然后拿着一块小抹布在那里擦啊擦的。

碗擦好了,又擦了擦筷子。

等碗和筷子都好了,常穆然就打开了水龙头,清洗了下碗和筷子。

金玉拍了拍常穆然,说:“你竟然还真的会洗碗,明天是不是会下红雨?”

“下不下红雨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帮你做事了,是不是应该也付出点甜头?”常穆然笑着看着语塞的金玉,一边把金玉压在墙壁上,轻轻地在那白皙的脸蛋上吻了一小口,“只有我们两个人,难得的二人世界,可以做吧。”

金玉一手指着那拼命要把自己缩在角落里的两只狗狗,常穆然沿着金玉的手看去,立马一眼就挑了一下,然后又在金玉的­唇­上亲了一口:“它们只是狗狗,不是人。”

“……”

“……”

“……”

两只狗狗内心风中凌乱了,他们的确不是人,怎么了,做狗怎么了!

它们哪里惹到主人了,就这样子被顺带了。

楚家小二楼

门铃响起,楚云被楚母指挥的屁颠颠地去开门了。

想起刚刚手机里收到的那只花孔雀的短信,楚云的嘴巴都快要给笑弯了。

他终于看见了那只讨厌的花孔雀没有话的样子,虽然并没有看见那花孔雀的真正表情,但光光只是一个幻想,他就已经笑的合不拢嘴了。

门铃被人按的很吵人,楚云有点生气,本来好不容易有一个极好的心情也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他在心时不断的诅咒着,但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打开了房门。

门只是开了一个角,楚云的神经立马就紧绷了起来!

一个条件反­射­,就让他的手快速的把门给关上。

但——很显然,门外的人似乎早已经掐算好了时间,趁着楚云发愣的小小空隙,就一把把房门给隔开。

楚云只感觉他自己都快要不能呼吸了,看见来的人,忽然又觉得这个世界上是不是已经没有了氧气这个玩意,他的脑海里只是想到了两个字。

——完了。

董雀一幅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眼前这一幅见鬼样子的楚云,脸­色­忽然就变得难看了起来,“你这是什么表情。”

楚云只觉得他的身子在不停的抖啊抖,也不知道是被董雀的那一席话给吓得还是兴奋的。

董雀晃了晃手里提着的东西,红­色­的礼品盒子差点就闪瞎了楚云的眼睛,他呆呆地问:“这是?”

“第一次上门见丈母娘,总不能空着手吧。”董雀理所当然的对着楚云继续微笑。

第一次上门见丈母娘,的确不能空着手。

可是,这个和他有半毛钱的关系!!!

神马丈母娘,楚云立马就炸毛了:“丈母娘你老母的!”

用手搓了搓鼻子,董雀说:“是啊,丈母娘的确是我老母啊,第二个母亲啊。”

“……”

“……”

楚云的声音没有很好的控制住,以至于,忙在厨房里的楚母拿着锅铲就跑了出来。

看见站在门口,手里提着礼品的董雀立马就两眼放光,脸上笑的跟开了几朵牡丹花似的。

楚云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他搞不懂,为什么母亲会用一幅丈母娘看女婿的表情看着门口的他和董雀?

不对,女婿?女婿???

我戳!

楚母笑脸相迎的把董雀给请进了房间里,后面还跟着一个黑到不能再黑的楚云。

放下手里的锅铲,楚母就开始问:“小伙子,叫啥名字啊。”

“董雀。”董雀大大方方的就开口回答楚母的提问。

“那今年多大啊。”

“24。”

楚母一拍XX:“哟,比我家云云还小个三岁啊!”

董雀笑了笑,应了一声:“恩。”

楚云只觉得自己快要缺氧而亡了!

这对白,好像错了,错了啊~~~

下一刻,楚母的话真的让楚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你没有嫌弃我家云云年纪大了吧,不过女大三,抱金砖~~~”

楚云只觉得自己的心还是什么的裂了!

女大三……

楚云内心在咆哮:劳资是男人,是男人!

母亲啊,你还是我母亲吗,我还是你亲生的儿子嘛!!!

抱金砖……

抱你妹啊抱!劳资是个男人,你想抱金砖也抱不了,好不好!

董雀只是继续含笑的看着楚云,楚云只感觉,自己被那花孔雀的笑,笑的有些后背发凉。

那笑,笑的有些不怀好意,但是楚云却就是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他就知道董雀不怀好意了。

☆、第八章 金玉是豹子

楚母把该问的问题统统的问了一遍,对于儿子的­性­向,她早已知晓,心里只想着,如果自己的这个傻儿子能把金家的那个温柔贤淑的小伙子给追到手,那么她也不愁没有孙子可以带了。

千想万想,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没能如她的愿,倒是勾搭上了另一个小伙子。

那个叫董雀的小伙子给她的印象不错,文质彬彬,说话也很是客气,礼貌也十分的到位,更重要的,是董雀手里提来的价值不菲的上门礼品。

不知道楚云如果知道了XX的内心想法,会不会在下一刻直奔房门柱子,一头撞死了得了!

被母亲的查户口的对话听烦了的楚云,黑珍珠般的眼睛在眼眶里滴溜溜的转着。

突然,一扇微微半掩的房门吸引了楚云的注意。

房门前面的地方明显有着两个影子,楚云坏坏地笑了笑,他知道是谁在偷听了!

勾着­唇­,楚云就大呼:“大胆刁民,竟敢偷听!”

话音刚落,楚云就听见那房门的后面响起了一阵响动,刚刚还在攀谈的董雀和母亲也都停了下来,看着楚云他自己。

楚云尴尬地­干­笑着,然后一手指着那半掩的门,笑着说:“有人偷听,我去瞧瞧,你们……继续,继续啊,哈哈哈哈~~~”

楚云逃跑似的离开了那让他有些窒息的地方,临走的时候,他竟然还听见他的母亲在董雀的面前说着自己的坏话,说什么让他多多包涵。

楚云泪奔。

到底,谁才是你的儿子啊!!!

气呼呼的楚云走到那扇房门后面,就看见两只包子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闯进来的自己。

三双眼睛互瞪着,楚云被小大人的金满满看的没了话。

或许,在两只包子的心目中,眼前的这个大叔叔从没有入过他们的法眼,金满满幸灾乐祸地对着楚云笑着说:“我就说了嘛,你和爸爸是没有结果的~”

楚云眼圈一下子就红了,这个小鬼实在是太气人了!

同时,他楚云又觉得一向很聪明的金玉怎么没有儿子那么聪明,他的心意都表的那么白了,可是金玉的感情细胞就好像被冻死了,怎么都没有回应给于回复。

越想,楚云就觉得越气!

伸出手,就想去抓那个对着他羞羞脸的金满满。

金满满生­性­活泼,也很爱动弹,小脑袋瓜的反应速度也更快。

在楚云伸出手的那一会儿功夫,他就已经开始撒丫子的跑了!

不大的房间里,顿时混乱了。

说话,等金玉和常穆然出现在楚云家,也是晚上七点半的时候了。

金玉怀里抱着球球,常穆然手里牵着金毛,俩人十分拉风的从家走到了楚云的家。

没有佩戴面具的常穆然,脸上的笑意显得很是吸引人。

没有人喜欢天天带着无数张的面具出门,做不了真正的自己,更加做不成最理想中的自己。

常穆然手里牵着金毛,看着那削瘦的金玉按响了门铃,心里想着,他一定要把金玉给养的肥起来!

就算不肥,也要让金玉的身上长些XX出来,这样抱起来,才更有感觉,不会硌着骨头。

对于天生就讨厌那些肥腻腻东西的金玉,想要长胖,完全不在他的规范之内。

在俩人胡思乱想的时候,楚家大门就打开了。

迎面走出来的赫然是­精­疲力尽的楚云,走路就好像踩着棉花似的,一脚深,一脚浅的,看的金玉有些皱了眉头。

做运动和做其他的,好像后遗症也没有那么大才是。

楚云这个人,私生活很正常,几乎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所以胡乱419看起来也是十分不可能的。

站在金玉身后的常穆然只是暧昧的对着楚云笑着,不能怪两个人都想歪了,只能怪楚云给他们的印象也实在,太令人遐想了。

路边的灯光不是很亮,这也是造成两个人都误会的重要原因。

楚云连忙把两个人都请进了房子里去了,一边还捶着自己的后背还说道:“累死我了,你们其实不需要那么晚还跑过来,等下我会亲自送他们回去的。”

“不麻烦,再说现在一点都不晚,我们也才吃完饭,就当饭后散步也可以。”说着,金玉就把怀里的小家伙放在地上,自己自由活动去了。

董雀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也走了过来。

哪知,他刚刚准备张开嘴去打招呼的,就被站在金玉身后的常穆然笑地闭上了嘴。

常穆然这个人,笑起来,就会把本不怎么严重的问题变得严重化。

常穆然把金毛松开,让它和球球去翻滚去了。

让金玉和楚云在一旁细聊,他就往董雀的方向走了过去。

一把把手搭在董雀的肩上,一脸坏坏地笑:“你也不晓得节制二字怎么写?”

董雀被常穆然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的愣了一下,节制?

董雀嘴角微微抽了一下,他用手顶了一下常穆然,回道:“我的字典里有这个字,大概估计,没有这两个字的,应该是你吧。”

见董雀把话题又丢回了自己,常穆然没有表露的很不满。

他倒是想节制,但是金玉要给他让他节制的机会才是!

常穆然把牙齿磨的咯咯响,一手指着那个时不时揉着腰部的楚云道:“如果不是你不节制,那么你家的那位怎么会一个劲地揉腰?”

常穆然的问题刚从嘴巴里溜出来,双手不默契地一拍!

“难不成是有人给你戴了绿帽子!”

拔高了音,让董雀的面­色­有些难看了起来。

说实话,他自己也在好奇,还没来得及去问楚云原因,就被常穆然一句话给点破了什么似的,火气直冒起来。

没有人能忍受的了,有人说自己喜欢的人坏话。

董雀就是这么一个护短的,管他最后的真正原因,先护了再说,于是立马,董雀就反驳地说:“你家的那个哪里好了,无论怎么看,都是一电线杆子,一点­肉­都没有!”

话一出,常穆然就像踩了尾巴的老虎,眼睛一瞪,“电线杆子怎么了?劳资就是喜欢他没­肉­的感觉,你家的那位就好了,要品没品,要智慧没智慧。”

花孔雀怒了!

大手一挥,就吼道:“他——”

“……”

一个字出了口,花孔雀竟然找不到了什么适合的词来把话说满。

楚云有学历,有相貌,有身材,有脾气,但同时楚云也懒,不爱­干­活等等。

心思不细,但是却最重情义。

这样的楚云让人又爱又恨!

常穆然笑了,笑的很大声:“没话说了?那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就喜欢金玉了,他细心,身材好,也善良,虽然不爱说话,不爱表露自己的心事,但是我看的出,他是和我同一路的。我是不会爱,而他是不敢爱。”

上午的对白,让他终于猜到了金玉前几次拒绝他的原因了。

一个不敢爱的人,是永远不会把赌注全压在一个人的身上。

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估计金玉就是那样的心态。

而他呢,常穆然是不会爱。

从小就千万宠爱集一身的他,从来都不知道爱这个东西值多少钱。

这样的两个人,能确认彼此,开始一段爱情,或许是老天看在他们都可怜的份上,才赐予了他们相爱的机遇。

“你这又能说明什么!”董雀咬了咬­唇­,狠狠地为自己的那一半辩解。

常穆然大言不惭的说:“能说明,他比你家的温柔,如果我家的宝贝是草原上的豹子,那么你家的就是草原里的兔子!因为只有笨兔子才会往猎手的陷阱里蹦达去,所以,请务必看好你家的兔子!”

☆、第九章 我宠的,怎么滴!

在常穆然和董雀都在彼此讨论各自的那一半的时候,金玉和楚云同时都在讨论着他们的那冤家们。

金玉没有打算与楚云参进去,也只想做一个忠实的听众,与楚云分享一下,他最近的人事。

听了再多一样的话,换了谁都有些支持不住。

金玉歪着脑袋,眼睛眯成一条线,却硬撑着,没有让自己睡着。

“金玉,不是我说,你说说看,劳资我哪里好,我改!天天被那只孔雀给监视的,我都快要疯了!”楚云把手里的香烟狠狠摔在地上,为了怕金玉不理解他心中的愤怒,还特意地用一只脚狠狠踩在那烟ρi股上,脚尖还用力的扭了扭,直到那香烟彻底的变成垃圾尘土了,楚云才满意的松开了他的脚。

金玉一手托着下巴,坐在一椅子上,仰着脑袋看着对他发牢­骚­的楚云,不语。

金玉很认真的看着楚云,上上下下的观察了许久,面­色­严肃却异常的古怪地对着楚云说:“你哪里都好,我想,估计你扒了你这身子,或者重新换一张脸,那只孔雀,你是应该甩不掉的。”

被金玉一句话打击的有些垂头丧气的楚云一ρi股坐在金玉的对面,双手横搭在桌子上,小孩子气地不满地说:“为什么,我可一点都不喜欢那只孔雀。”

“……”金玉白了一眼楚云,人都不知道被那只孔雀吃的多­干­净了,楚云说这句话,也不怕那只疯狂的孔雀再度发狠?

站在远处的常穆然往董雀的腿上踢了一下,脸上怪笑地说:“哟,闹了半天,原来你还只是吃了却没有被认可,啧啧,你还是我认识的董雀吗?稀奇,稀奇!”

对于幸灾乐祸挖苦的常穆然,董雀表现的很是冷静,他淡淡的挥了一下额前的刘海,“他的母亲都已经认准我了,难不成他还能反了天不成?”

话一出口,旁边的楚云瞬间炸了毛,在他看来,董雀的那句话分明是针对着他说的。

什么还能反了天?XX认准了是XX认准好不好,关他毛事啊!

从椅子上猛地弹起,楚云抖着手,指着那边的董雀,气道:“你少胡说,你看过劳资什么时候听过我妈的话了,她认准你是她认准了,有本事,你娶我老娘啊!”

头脑发热,就连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话,楚云也记不大清楚,他自己说了什么好话。

楚云就看见,董雀的那一张脸,颜­色­超级难看。

这世界上有卖后悔药的吗?答案显而易见,没有。

楚云哭丧着脸,想说出安慰的话却硬是被卡在喉咙里,就是说不出来。

楚云没有说话,倒是站在董雀旁边的常穆然先开口说了话。

“啧啧,瞧瞧,董雀,我就说,这楚云不是你的菜,现在放手还来得及。这种恃宠而骄的家伙,还是早点放手比较好~~~”

不知道是不是被说的有些动心,董雀的面­色­有些古怪。

坐在楚云对面的金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董雀,他倒是想要看看,这董雀会做什么决定。

金玉能感觉的出来,董雀是在意楚云的。

作为一个局外人来说,他要比当事人看的更清楚一些。

如果不在乎,他董雀就不可能在这个楚云的身上下了那么多的小心思,关心宠爱着楚云,几乎都到了一刻不把楚云给绑在身边,他的心里就不安的地步。

楚云低着头,不敢去看董雀的神情。

倒是董雀在一直看着楚云,四目交汇,董雀笑了。

楚云这个家伙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但是他能从刚刚的眼神看出来,楚云心里是舍不得他的。

于是,董雀对着常穆然就说:“我愿意宠的让他不知所云,我总是觉得,你这是在嫉妒!红果果的嫉妒!”

董雀的话没有让常穆然生气,他反而走到金玉的面前,一胳膊搂住金玉,大大方方的靠近金玉,在金玉的耳朵边就轻轻咬了一下,得意地对着董雀看着:“我有佳人在怀,怕你是孙子!嫉妒你,那就更是孙子的孙子!!!”

金玉伸出手,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轻轻一拧!

常穆然的脸­色­突然变了一下,倒是金玉笑了一下。

金玉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董雀的身旁,举起手,特意的拍了拍董雀的衣服:“好好的对待那只笨兔子,如果你敢欺负他的话,就别怪我会对你下狠手!”

擦身而过的时候,金玉在别人都看不见的地方,踹了一脚董雀。

金玉心里想着,终于报了那一天的仇了!

董雀哪是能受得了欺负的人?当即就对着常穆然吼道:“姓常的,管管你家的,怎么能无缘无故的踢我!”

常穆然笑着也站了起来,作势就想拔腿跟上金玉。

在董雀的面前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董雀,大声的说:“管?劳资宠都来不及,管个毛线子哟,怎么滴,我宠的,难不成你先管管我?”

“……”

作为常穆然的哥哥的常穆哲,只觉得脑袋大,也疼了许多。

最近他的睡眠超级不好,几乎是天天顶着一双熊猫眼出现在学校里。

他的手机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谁泄露了他的手机号码,他几乎是隔几分钟就能接到一些女人的电话,让他好不烦恼。

此时,常穆哲不知道这是他第几次在办公室里打哈欠了。

眼角挂着打哈欠而流下来的眼泪,常穆哲心里把那个泄露他的电话的家伙骂了个遍。

几乎是祖宗几代都骂了!

不知道如果他晓得了泄露的人是谁,还会不会这样骂祖宗。

家里给他安排的相亲对象就已经够让他头疼了,也不知道是哪个讨厌的家伙,竟然还把他的手机号码给泄露了!

金玉家里的常穆然忽然就在这一时刻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

“啊切~”

金玉娴熟的从卧室里拿出一个毯子丢到常穆然的身上,说:“有人想你了?”

嘴一咧,常穆然笑道:“真希望是你在想我,不过应该可惜了,这应该是有人在骂我。”

心里如明镜的常穆然知道,这个喷嚏绝对不是来的那么简单,他笑着搓了搓鼻子:这八成是他的哥哥在骂人吧,谁叫你告状,父亲给的相亲对象,就由你解决吧!

在常穆然坏笑的时候,金玉把两只包子赶进了浴室里,开始给他们洗澡。

谁知,常穆然笑着也跑了进来。

一下子,两个成年男人的体积再加上两只包子,浴室里显得拥护不堪。

皱了下眉头,金玉冷声道:“你出去,这里我来。”

手里的毛巾被常穆然抽走,常穆然就把金玉往浴室外面推,一边还说着:“今天你累了,这些事,还是我来,我是他们的­奶­爸,该和他们先沟通沟通,难道不是吗,还是说,你不累?”

两只包子纷纷也皱着眉,没错,他们心里更是心疼他们的爸爸,常穆然的话说的没有错,爸爸最近都看起来好累,做什么都集中不了­精­神,看来还是应该让爸爸好好休息才是!

于是,在一番思考之后,两只包子点了点脑袋,允许了这个怪叔叔来给他们洗澡澡,让爸爸去休息了。

­奶­爸什么的,常穆然才没有这个打算。

来给两只洗澡,无非只是想继续和小大人的金满满再谈笔生意。

现在,金玉是已经对他慢慢的敞开了心,但是,这些他要的还不够。

于是,两只包子又成了他下手的目标!

☆、第十章 对你,没有下限

卧室里一片漆黑,没有开灯,也没有人先开口说话来打破这个僵局。

床上的金玉睁着眼睛,背对着常穆然躺着。

他静静地看着窗外那些一闪一闪的群星,很想睡,却始终入不了睡,似乎今夜的睡神拒绝接纳他,就这样睁着眼睛,一晃晃到了凌晨十二点。

身下的XX床垫被人压下一个窝,金玉知道,那是床底下的常穆然从下面爬到床上来了,刚刚准备翻个身,去吓吓常穆然让他再滚回底下。

一个温热的身子就靠进了金玉,然后一双大手就抱在金玉的腰间,刚刚准备开口,就听见常穆然嘶哑着声音说:“我知道你没有睡着。”

或许一个嘶哑的声音并不能打动金玉的决心,但是常穆然又在尾端加上了一抹­干­笑,这笑容却总是让金玉的心摇摆不定,开不了口。

常穆然总是能给他带来惊喜,不管是不是这个人给他的宠溺,还是这个男人给他的呵护,金玉总是能在第一时间接收到那种信号。

被常穆然拥在怀里,金玉的思绪又被下午常穆然说的那句话给蛊惑了,一时又忘记把常穆然推开。

望着窗外的黑夜,金玉幽幽开口,问道:“你下午的那句话……”

话没有说完,后半句就被金玉给重新吞回了肚子里。

身后的常穆然笑了笑,他把头蹭了蹭金玉那柔软的发丝,一手轻轻地拍了拍金玉的肚子:“我虽然面具无数,说话认真的程度有些不太可靠,可是,对你,我不曾欺骗过你,如果不是你,我那些话肯定一辈子都说不出口。”

话毕,金玉的身子轻微地抖了一下。

不是害怕,而是……

他不曾想过,常穆然会说这些话。

记得上一世,他们都彼此是路人,唯一的交集也只是金玉他傻乎乎的给人顶罪,在那法庭上,看了一眼这个在他身后的男人。

是不是一切都重来,事情都不会按着原来的道路来发展?

就好像他躲避刘御,可刘御还是找上了门,即使他不想面对常穆然,可还是和常穆然同居了?

人类还真是一个奇怪的生物,明明下了决心,却依然还是想要学习飞蛾来扑一次火。

即使知道他的下场会比那飞蛾死的还要惨,可还是去了。

“可是我就是不明白,你到底看上我哪里了?”金玉回过神,把常穆然往后推,看着常穆然的黑如外面夜­色­的眸子,说出了他自己的心底话。

常穆然听到金玉的话,愣了一下。

黑如夜­色­的眸子微微闪了一下光,常穆然勾着­唇­,一脸好笑的看着有些忐忑的金玉,说:“我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你差点出了丑,那个时候只是感觉,这个人一定是一个书篓子的学生,身上的衣服很廉价,但是后背却一直挺的直直的。”

“第二次见面,你没有看到我,你的聪明是我没有想到的,这个世界上能有和我同一个类别的人,恐怕也只有你一人,那时候我就调查了你,居然没有想到,你竟然是一个老师,并且还有两个儿子,说实话,我很好奇,你没有结婚,到底是哪来的儿子?”

常穆然拦住了想要开口说话的金玉,继续含笑对着金玉说:“说实话,我是对你三见定情,还记得那晚在包房里,嗯?”

金玉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胸口的心跳异常的加了速,被常穆然那有些勾人的尾音撩起,金玉的脑海里似乎就回想起了,那一晚,常穆然对他做的。

一手滑着他的脖颈,脸上笑着,却不带任何的情感。

三见定情,开什么玩笑!

常穆然看见了金玉眸子里的那股不相信的眼光,他只好加大了自己手下的力度,直到他看见了金玉皱了下眉头,他才松开手,然后对着金玉笑了一下,很严肃的道:“我没有开玩笑的天赋,所以请你相信我。或许我现在还不明白什么到底才是爱,但是你既然接受了我,就要负责教我,对吧,金老师。”

“我今天才发现,你特别的不要脸。”金玉只感觉到他的心跳的速度又快了几分,真的不敢继续听下去了,他害怕自己再听常穆然说下去,他会不会因为心跳速度过快,而离开这个世界了。

听到金玉的怒骂声,常穆然只是继续笑,他不在乎金玉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他倒是自动理解成了金玉是在害羞。

两个人完全就好像开始了­鸡­同鸭讲的状态,伸出腿,踢了一下常穆然,金玉就怒斥,“我没有让你上来!”

“你是没有让我上来,可是没有我,你现在应该还在睁着眼睛,睡不着吧,看在我今儿为你宽心的份上,今晚就让我拥你入眠?”

常穆然没有去管被金玉踢到的地方,他认定了,今晚必须要睡在床上,睡在金玉的身边!

“你到底有没有脸!”在金玉的印象中,常穆然虽然不是一个翩翩君子,但好歹也是一个不会这么油嘴滑舌的人,耳朵因为常穆然的话语,有些滚烫,发烧。

“我有脸,你不是正看着?”不理会金玉说了什么,硬是把脸凑了过去,想亲金玉一口。

完全没有预料常穆然会有这个动作的金玉,就这样被亲了一口。

这一亲,金玉脸就黑了!

“你的无耻到底有没有下限!流氓先生!”眼睛一瞪,金玉狠声道。

常穆然第一次看见金玉瞪眼,只是觉得金玉这模样更是诱人了,他心里更是像被一只猫尾巴扫过了,痒痒的!

整个身子也凑了过去,把金玉消瘦的身子拥在怀里,痞痞的说:“我没有下限?金玉你是最清楚的!更何况,面对我喜欢的人,下限这个东西是什么?能吃吗!”

“……”金玉无语了。

两个人的­鸡­同鸭讲似乎总是能说岔,金玉有些无力。

他没有再推开常穆然,他累了。

就在刚才,他就感觉睡神似乎光顾了他的大脑,一瞬间,困意袭来。

不再理会常穆然的那讨厌的大手在腰间捣乱,金玉侧过身,睡觉去了。

常穆然哈哈笑着,就这样,睡在金玉的旁边,心满意足的。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两个人异常的睡的安稳。

就连大太阳慢慢挂在窗外的天空中,两个人却依旧保持着昨晚的相拥的姿势睡眠着。

金玉是最早醒来的,他发现自己竟然是在常穆然的怀里醒来,表情很是诧异。

他昨夜睡的很好,这也是他重生来睡过最好的觉。

身心全部得到了无比的放松感,他望着旁边的常穆然,细细的看着常穆然的眼,眉,­唇­,鼻……

常穆然睁开眼就看到了这副情景,金玉对着他自己发着呆,就连他醒来了,也没有发现。

上下其手的摸着怀里的人儿,常穆然笑的很是开心。

他昨天没有被踹下床,更加没有睡在地铺上,心里当然是高兴的。

如愿以偿的睡在了金玉身边,常穆然伸出手,点了一下金玉的鼻子,那模样,就好像是一个得到世界上最好的玩具一样,笑的十分天真,十分幸福。

“早安。”

“早安。”

暖暖的阳光洒在大床上的两个人身上,显得无比的和谐与宁静。

让人舍不得打断这美好的瞬间。

回过神的金玉和常穆然点了点头,说了一句问候。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是什么?

问常穆然,那答案肯定就是,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能感觉到身边的人儿的体温,能听见身边人儿的问候,能把身边的人儿给拥在怀里。

那种感觉,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再也不需其他。

问金玉,那么他的答案就更简单了。

幸福,就是能与自己最喜欢的人,相守,相爱到老。

每个人的幸福定义都不一样,他们彼此都不贪心,要的都不多,只要彼此都在,就好。

☆、第十一章 吃醋了

不怕死的人总是有的,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

看着别人发财,眼红的人也不只有一个两个。

让金玉有些哭笑不得的是,因为他的崛起,他的工作室的那一条街上也慢慢的崛起了几家和他一样的工作室。

这些其实没有什么,金玉根本就没有想要垄断这一个新兴行业,可是那些贪心的人们却为了自己才新开的工作室能有个很好的口碑,在外散布着一些很是难听的话语。

什么升学率低下,什么老师人品问题,什么什么……

常穆然指着手里的报纸上最大的一块版面,对着在一旁忙着摆碗的金玉冷声的说:“要不要我把他们给——”

后面的词,常穆然没有说出来,只是做了一个斩的手势。

金玉白了一眼常穆然,似乎在说,你只会用这一种的解决方法?

常穆然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没有再说话。

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吃完饭,常穆然和金玉就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金玉去了他自己的工作室,常穆然去了他的公司,宏成集团。

常穆然一脚刚刚才踏进他的办公室,后脚花孔雀董雀就嘴里哼着小曲儿,闯进了办公室。

“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别人笑,他常穆然不管,但是能让一肚子坏水的董雀给笑了,那绝对是爆炸­性­的新闻。

董雀心情好,没有理会常穆然那有些不讨喜的口气。

他一摆一摆慢慢吞吞的走着猫步走到沙发旁边,然后一XX坐下,一脸笑意的看着常穆然,良久才道:“我在想,从小到大有多少年了,都没有看到过你跳脚的模样,不知道今年有没有幸可以看到你­精­彩的一面?”

常穆然黑着脸,完全理解不了董雀话里的意思,但是话语里的几分危险信号还是听出来了。

无心开玩笑,常穆然就走到董雀身边询问情况:“你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董雀那双桃花眼一闪一闪地看着常穆然,常穆然一下子被他看的有些心烦意乱的。

潜意识里,他嗅到了一丝不好的分子。

“和金玉有关?”

“……”董雀心里咯噔了一下,看着常穆然那十分认真的表情,他知道了,常穆然和他一样,都陷了。

只是常家人,会同意吗?

他是无家人一身轻,没有人会拿什么事情来威胁自己,可常穆然不一样。

常穆然是常家的二儿子,从小就吃香的喝辣的,被家里人视为珍宝。

即使上面还有个哥哥,可找个男媳­妇­依旧还是个问题!

原本只是想拿着昨天听到的消息来刺激刺激常穆然,董雀从来没有想过,常穆然会认真了。

准备好好的话,就像吃了鱼又被刺给卡了,拔了?还是生咽,都是个问题。

常穆然看见董雀的迟疑,心里难免还是被吊了老高。

董雀在他的心中就是一个万事通,他手下公司里的全部消息都是由董雀这个人得来的,常穆然不想把这个发小给丢出外面,然后自己费时费力的来查找董雀口里的消息。

越想越烦,董雀也不识趣的把消息说出来,常穆然一时没有忍住就踢了一脚坐在沙发上的董雀:“到底是什么,是兄弟的,你就赶紧的给劳资说。”

“……”到底是谁说的名言?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你妹的,全部不对!

明明是兄弟如衣服,爱人如上帝!

忍着被常穆然踹的有些发疼的腿,董雀慢悠悠地开口说出了自己的消息:“昨天你们走了之后,楚云XX跟我说了她的幻想。”

话还没有说完,董雀就看见那皱的老深的眉头。

常穆然看见董雀停顿了,立马就用眼神杀了过来!

瞪?你竟然还瞪我?

董雀心里悲愤的吼了一声,但嘴上还是老老实实的继续说,谁叫他还想拿着常穆然公司的分红呢。

“她说,她其实希望,楚云和金玉成一对儿,这样他就有一个贤惠的男媳­妇­儿,又有了两个可爱的孙子。”

开口没有说四句,常穆然额头的青筋就凸了出来。

董雀咽了咽口水,继续说着刚才没有说完的话:“可是她没有想到,我把她儿子给泡了,但是他却依旧想要孙子,你也知道的,我和楚云怎么可能有孩子,除了……但是年纪大了的老人,不想那么麻烦,她家不是还有个老二丫头么,现在楚云XX就想,把自己闺女给金玉,配成一对!”

“啪——”董雀的话音刚落,办公室里就传来一了清脆的玻璃破碎的声音。

董雀心里在小声地说:又来了又来了……

果然不出董雀所料,常穆然的脸已经黑如铁锅底下的灰了。

为了怕伤及自己,董雀收起了想要开玩笑的心,抬起XX就屁颠颠的闪了。

他不敢想像,他如果继续在这个地方呆下去,常穆然会不会把他错当楚云XX,把他掐死?

常穆然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冒着愤怒的火焰,眼睛都红了,整个人烦躁的在办公室里寻找能让他XX的东西。

他想XX!

XX愤怒!

当无聊到透顶的金玉来到公司找常穆然,推开办公室门之后,他就看到了满地的乱七八糟的文件与玻璃碎片。

整个办公室就像刚刚被人洗劫一空了一样,乱到了不能再乱的地步了。

窗帘也被人拉了下来,本该明亮的办公室也黑漆漆的一片。

听呼吸声,金玉感觉到了,办公室里还有人!

金玉熟门熟路的绕过那些垃圾,走到窗户边,一把就把窗帘给拉开了。

“嚓——”刺耳的声音呼啸而过之后,金玉就看到,坐在角落里的常穆然抬起手挡住了眼睛。

“你——”金玉这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常穆然,不得不说,在他的心目中,常穆然不该有这样的一面。

只说了一个字,金玉就看见常穆然从地上站起来,几个大步就走到金玉的面前,然后一把把他拥在怀里!

金玉能感觉到常穆然那有些低迷的气压,他不知道有谁对常穆然说了什么,常穆然才会变成这样。

想要说安慰的话,却硬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被常穆然抱着,金玉感觉到了常穆然的那压抑的愤怒。

金玉拍着比他高一头的常穆然的后背,柔声道:“怎么了?”

“……”常穆然没有说话,只是把他的头压低,更深的埋在金玉的脖颈处。

明明比他高,却做了那样的动作,就好像一个小孩在生气的撒娇寻求安慰。

金玉一下就笑了。

他把常穆然拉开,然后双手捧住常穆然的脸,轻轻的问:“你到底怎么了,生气了?”

这样孩子气的一面,金玉破天荒的第一次看见。

或许被金玉的笑声给恼了,常穆然抬起头,幽幽的眼睛看着金玉。

半晌,才道:“楚云这个人怎么样?”

金玉心里大笑,这是在试探他什么?还是——在吃醋?

“我觉得他不错。”

答案一出口,常穆然脸垮了下来。

金玉见状又道:“他不是有人了,你还想试探我什么?”

想不出,常穆然这是在吃什么飞醋。

楚云对他来说,真的就只是一个朋友。

如果真的能有什么,还能等到被常穆然纠缠?

“他是有人了,可是XX却不甘心!想要你做她家的人,说要把她二闺女嫁你,这样她还有了两个可爱的孙子!”常穆然说话的时候,咬牙切齿的皱着眉,似乎如果说这个话的楚家母亲在这里,他会下一刻就扑上去,咬死她!

金玉是他的,凭什么给她女儿!

金玉哈哈大笑,常穆然吃醋的话语让他心情大好。

一把拉过了气呼呼的常穆然,然后吻了上去。

“我已经表明立场了,你还气什么,白痴!”

☆、第十二章 公布于众,打了戳

常穆然听见金玉的那一番笑骂,心里的­阴­霾瞬间烟消云散。

常穆然不是个小气的人,他其实并没有生气。

他的所作所为只不过,他只是在气自己现在却不能正大光明的出来把金玉拥在怀里。

单单一个看似无害的刘御都盯上了他的宝贝,现在就连年纪中旬的老大妈也盯上了他的宝贝。

这是常穆然所不能接受的,刘御看上他的宝贝,他可以认定是金玉的魅力大,可是让一个中旬老太想要让金玉做她的女婿,见鬼吧!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想,我现在没有力量来把你圈养起来,只能给我自己一个人看着,不被人惦记。”常穆然觉得自己说了一辈子都没有说过的­肉­麻话,他没有害羞,反而觉得,他自己说了一个大实话!

金玉看着常穆然的眼睛,似乎想要找出什么,却没有找到,叹了口气:“圈养?亏你想得出来!”

常穆然的眼睛里,没有他看到的那丝玩笑。

他相信,如果常穆然真的有权利,或许他还真的会那么做。

话里的丝丝宠溺,金玉感受到了。

只是,他们能够做多远,多久,买一切还都是未知数。

金玉以为自己重生以后,一切的生活轨迹都会按照原来的进行,唯独变了的,是他想要扭改的事实。

他完全没有想到,他这一扭改,一切都变了,就好像一切事情都是连锁反应。

最开始,他怀疑过常穆然接近他的目的,可是他们却在今天,紧紧相拥成为一对恋人。

多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看着有些苦恼,又有些孩子气的常穆然,金玉真的感觉到了,这一次,他或许真的不会错了。

常穆然脑袋里想着一大堆的东西,他在算计着,如何能制止那些偷窥他家宝贝的人!

想来想去,直到金玉把办公室里的东西全部收拾好,然后等地有些不耐烦的准备推开门离开,常穆然才回过神来。

一把拉住金玉,然后大步地往公司的六楼走去。

金玉不明不白的被常穆然给拽进了电梯,给带进了六楼的公司中央监控部门。

监控部门里面不光监视着公司各大门口的出入情况,更有常穆然此时最想要用的东西。那就是——喇叭!

金玉开始不知道六楼这个隐蔽到极点的监控部,可是当他被常穆然个拽到门口,抬头就看见那部门的标签。

金玉就狠狠地生气回头,转身就甩开常穆然的手,准备离开。

常穆然死死地拽着金玉,就是不放松。

“你放手!”金玉十分冷静地说出三个字。

他虽然不知道常穆然把他带进去想要做什么,可是有一种直觉在告诉他,进去了,你人就丢大了!

常穆然异常的固执是金玉没有想到的,想想这几天,常穆然几乎是对他的话有求必应,说了一就不会二,说了往南就不会往左走!

可今天,常穆然固执的坚定了非要进那监控室!

“不,今天你必须和我进去。”常穆然说话说的很是坚定,似乎无论金玉是翻脸还是怎么的,都不能动摇常穆然要拉着金玉进那监控室的决心。

金玉不懂,常穆然为什么非要认定了那监控室,而且非要拉着他进去。

金玉没有妥协,常穆然似乎大脑一下子被刺激了,一把把金玉从地上拦腰抱起!

公主抱?

“……”金玉脸­色­很是难看,丢脸更让金玉接受不了。

“你给我放下了!”和丢人对比起来,丢脸更让金玉接受不了。

或许他把所有的事情都看的很透彻,可是那些从骨子里的­性­子,无论他怎么去压抑还是会爆发的!

就好像此时,常穆然对金玉的愤怒直接无视掉了。

金玉很像气急了的兔子,眼圈一红,然后一口咬在了常穆然的手臂上。

“嘶——”常穆然疼的呲了一下嘴,看着金玉说道:“你要我?”

被常穆然放了下来的金玉,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摆,半晌了才道:“你要进去?依你就好,可是你不该无视我的话!”

骨子里有些保守的份子,无时无刻的抓准了时间在捣乱者。

“我没有。”常穆然被金玉那双红眼睛给吓到了,这是他第一次看见金玉这么失态,眼圈红了,像是受了委屈,躲在一旁,无声的控诉着常穆然,你欺负我了!

怕金玉不相信,常穆然也不再隐瞒自己心里的想法,一把把金玉拉在面前,然后就开始说自己的计划:“我其实是给你个惊喜。”

金玉一听,眼圈的红,在慢慢迅速消散。

常穆然一看,便也不拖拉地继续说:“我知道我的方法有些让你接受不了,但是这样做,我的心里真的会好受好多,我不想有那么多的人盯着你,你是我的宝,是我所有,是我的爱人,你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应该归我才是。”

金玉眉头一挑,心里一跳,他猜到了常穆然非要进监控室的目的了,但是还是有点不敢确定,狐疑的问出了两个字:“所以?”

“所有,我打算把你带到监控室里,利用那公司的大喇叭,我要对外都宣布,你是我的,以后大家见你如见我,都要问好!”

脖子一扬,似乎脑海里已经想到了那副情景模样似的。

金玉一拍额头,他有种想去死的冲动,虽然是冲动,但是他更想现在伸出手把面前的常穆然给掐死。

真是什么理由,什么方法,常穆然还都想了。

也不怕全世界的人都晓得他们的关系,这样他常穆然的公司还能正常运行?

常穆然是傻了吧,还是自从他答应了常穆然那天起,常穆然的脑袋就是属饮水机了?

“你这样做,想过后果没有?”揉了揉眉心,金玉好言的对着常穆然分析道。

常穆然哈哈一笑,俊朗的外表豁然给了金玉一种直觉。

但具体的,他却想不起用哪个词来形容更好。

常穆然忐忑的心被放了下来,他还以为金玉在怕什么,闹了半天,是因为那个。

“放心,一切的一切,我都考虑了很久,我是个自私的人,金玉,相信你明白,我要么不要爱,既然要了爱,就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爱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即使你是­性­格有些怪异,品德不怎么好,即使你有再多的缺点,你依旧是我的最爱,这个世界缺的是什么,就是爱!”

“我的做法,只是在告诉他们,什么才是爱,爱情不分­性­别,不分贵贱,更不分年龄,这样才能是爱情,我不是个心大的人,恰好我的心很小,心眼更小了,我无法让你被其他人窥视,为了你,我不怕所有!”

每一字,每一句,常穆然的声音就像被录音机给按了重播一样,不断地在他的耳边环绕着。

字字句句都敲打着他的心房。

他知道,常穆然说的话很对,对到了极致,可是, 他真的迈不出脚步。

看见金玉动摇了, 常穆然又在后面加了把柴:“我只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爱的是你,我也想看看,到底还有哪个苍蝇敢再接近你,难道,我这么小的要求,你都不能给?”

这不是能不能给的问题,金玉在心里大声地吼了一句,嘴上却没有说出声。

对于常穆然的话,金玉没有细细的去品,去感受。

一脚慢慢在往常穆然的方向迈去,金玉平生第一次学了蜗牛,磨磨唧唧地走到了常穆然身边。

一步就好像思考了不止上百次,金玉还是选择了常穆然。

常穆然果然如他所说的,看见金玉走向了他,生怕金玉后悔,他就连忙把金玉给拖进了监控室里。

把一些闲杂人等全部哄了出去,然后熟门熟路的打开了公司中央系统的大喇叭。

拍了拍喇叭,常穆然喂喂了几声。

一瞬间,宏程集团里上上下下就出现了常穆然,常大老板的声音。

还没想明白今儿有没有出什么大事,就听见喇叭里传来常大老板的信誓旦旦的变相表白书。

“今儿起,你们看见金玉,金秘书就给我请安,见金秘书如见我,如果被我晓得你们没有遵守,就等着扣奖金吧!”

常穆然得意地笑着,他非常满意自己刚刚说的话。

但是身后的金玉,却面­色­­阴­霾的厉害,面­色­还有些微微的扭曲着。

金玉知道,他真的丢人了,而且还丢的大发了。

常穆然如愿以偿,金玉觉得自己十分的划不来,被常穆然冠上了“爱人”,还被无形地打了一个专属戳。

☆、第十三章 你一无所有了,我来养你

自从那一天常穆然的喇叭宣言,金玉几乎每次踏入宏程集团,头皮就直发麻。

如果只是那些员工简单的对着他弯腰低头问好也就算了,真正让他受不了的就是那些流言蜚语。

一女捂着嘴,惊呼道:“呐呐,那个男人就是老版的大告白的男人?”

某女斜眼偷偷看着路过的金玉:“天哪,我们的帅老板竟然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

一男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幸好我长得不是老板爱的那口。”

旁边一女白了一眼:“救你……连金秘书的百分之一的气质都没有,还担心个啥!”

“……”

“……”

金玉真想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种发明,可以来自动过滤不想听到的话,多好。

闷闷地走出电梯,金玉就去幼儿园接包子们去了。

办公室里的常穆然笑的很是高兴,嘴角就差一点就可以捏到了耳朵边了。

他不是一个什么事都不管的老板,即使他认不出这个办公室,他都可能知道这个公司发生了什么事。

前提是,只要他想知道。

对于自己的告白宣言,他常穆然从没后悔过,相反,心里却总是觉得还是不够。

他的宣言,明显只对了他公司里的人才有用。

而那些偷窥他宝贝的人,哪的都有。

一定要把那些人,全部给扼杀在摇篮里!

坐在他对面的董雀身子抖了一抖,董雀想过很多,他想过常穆然也许会直接把金玉带回家,见家长,或者去结婚。

但是他没有想到,常穆然竟然还做出了如此幼稚的事!

­精­明跟个狐狸的常穆然,居然做了这样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董雀都可以想到了,常穆然家里的那对不好惹的父母亲们,肯定此时已经气的跳脚了。

老板椅上的常穆然笑出了声,吓得沙发上的董雀头皮直发麻。

常穆然这个人,什么都好,也可以说什么都不好。

他的心思,不好猜。

有时候表面上看着他对你好,谁知道他心里有没有想着背地里再给你一刀?

骨子里的血腥感几乎是每天都要上演一遍,只不过谁都没有发现而已。

还是他的楚云最好,可爱的脾气说炸毛就炸毛,同时也好安抚。

常穆然这个人一炸毛,谁也没有办法,或许常穆然的命门还真的在金玉的身上吧,董雀呆呆的想道。

一天的时间过得异常的快,快得让金玉有了一种错觉,似乎那些种种的甜蜜都是他昔日脑海里的幻想。

他深知道常穆然骨子里的­性­子,知道常穆然是个怎样的人。

爱情,就好像天空中的云朵,看着明明伸出手就能够摘下来,直到自己伸出手,才知道,摘下来的,只是一些空气而已。

连云朵的边角都触摸不到。

心不在焉的忙着晚饭,两只包子在客厅里折腾的两只狗狗,糖糖小小的身边硬是要跨在金毛的身上,嘴里大不列颠的说:“我要骑大马啊,骑大马~~~”

小大人的满满则在一旁用手挠着球球的肚皮,看着那迷糊的球球朦胧着一双大眼睛,泪汪汪的看着他,然后举着小白爪子掩面。

总之,是两只包子愉快的欢腾着。

两只狗狗苦逼的忍受着。

抬头看了看窗外,外边的夜­色­在慢慢暗了下来,回头扫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间,金玉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常穆然的手机打了过去。

谁叫他们现在是同居的状态,现在做什么事都要考虑一下常穆然的感受。

电话嘟嘟了几声,那头却依旧没有被接通。

慢慢地,金玉的心里就开始不耐烦了起来。

明明从没有那么烦躁的心也在常穆然对他告白的那天开始心烦意乱了起来,,到底在烦些什么,金玉自己都说不清。

电话呗金玉反复拨打了几次,可是依旧没有被接通的迹象。

金玉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嘴巴上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抓手机的手却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把手机甩到一旁,金玉就走到客厅,把两只包子给叫进了卫生间里洗洗手,然后就开餐了。

家常菜,无非就是三菜一汤,或者四菜一汤。

这些年,人们都不在乎大鱼大­肉­能给他们多少的幸福指数。

面对餐桌上的那些­色­彩艳丽,同时又­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两只包子吃的是络绎不绝!

一口一口的往自己嘴巴里塞,明明都已经是极限了,可还是往里面塞。

金玉有些哭笑不得,这两只包子是太饿了,还是中午没吃饭?

趴在地上的两只一大一小的狗狗也似乎饿到了不行,埋头苦吃,任由满满和糖糖的调戏,他们都没有抬起脑袋。

当指针悄悄走到六点三十分的时候,金玉的手机响了!

没有去看来电的人是谁,金玉就接通了,很礼貌地问:“你好,我是金玉。”

话音刚落,金玉就听见属于常穆然的声音:“打电话什么事,哎,等下,我有事给你说,来来,去把电视打开,有惊喜给你。”

听着常穆然的话,金玉慢慢走向电视机面前,然后按着常穆然说的,把台转到了当地的一套有名并且还有知名度的电视台。

金鱼开口问常穆然,有什么惊喜。

常穆然都只是笑笑不语,金玉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常穆然上一次也说是惊喜,可结局无论怎么看,道都是惊吓。

明明已经不是个小孩了,做的事却总是想没有经过大脑考虑似的。

惊喜的这两个字,在金玉的脑袋里自动给翻译成了惊吓。

在常穆然的所说的电视台里,金玉慢慢找到了常穆然那句话里的答案。

只不过,这个惊喜……

还真的很惊喜,估计死人都能被刺激活了!

那是一套本该放着新闻的节目,却硬是被常穆然的身影给挡去了大部分。

让金玉感觉到惊吓的事常穆然的那句话。

常穆然说:“我不会爱,但是有个男人教会了我,什么才是爱,什么才是情,所以你们才看见了我转型。”

人物访谈的下方赫然滚动着一排字,上面写着的是:宏程集团总裁常穆然愿意捐献二十万作为乡村里的上不起学的孩子们!

电话一直没有被挂掉,因此,金玉的耳边还能清晰的听见常穆然似笑非笑的喘息声。

“怎么样?”常穆然兴奋地问道。

捐钱给上不起学的孩子们,金玉没有异议。

只是谁能告诉他, 常穆然那句话里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还有,为什么下面滚动的小字上面所用的是他,不是女她,而是男他!

瞬间,金玉就像被雷给劈了一样的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心里忽然有了一种想法,会不会是常穆然玩的把戏?

花钱办了个免费的公司宣传,和比上次公司里更为红果果的表白情义?

一箭双雕?

电话那头的常穆然笑了,而且笑的还很欠扁。

“金玉,不是一箭双雕哦!”常穆然就像金玉肚子里的蛔虫,知道他在想的那些事情。

金玉在心里算着刚刚他看到的,然后一类一类的归类。

反复几次,金玉都觉得是一箭双雕。

“我宣传了公司,这是一雕是吧。”常穆然献宝的公布着他的算盘:“二雕就是让全世界都晓得了你我的爱情,三雕就是,我为了你,和家里人摊牌了,虽然这是间接的,但是你不能否认他是三雕的事实!我为了你出柜了,说不定明天我就会一无所有……”

接下来的话,常穆然没有再继续说。

金玉叹了口气,常穆然明明不需要要做到这个地步的。

他记得上一世,杂志里都写着常穆然是一个怎样怎样坏,邪恶的人,几乎是社会的一大吸血鬼毒瘤。

常穆然也更加没有没有为了一个人而出柜了

而如今,这一世的常穆然,把都不可能的事情,全部都做了。

良久,直到电视台里不再有新闻,而放着一些广告的时候。

金玉才慢悠悠地说到:“你一无所有了,我来养你。”

☆、第十四章 一箭三雕的后遗症

常穆然觉得,就算这辈子的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他也不会觉得遗憾。

从小自我独立那么些年的他,第一次听见有人开口对他说,要养他。

不去用心揣摩说这句话的人是不是真心的,也不用去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他是真的很高兴,金玉会这样对他说这句话。

一切的时机似乎并不是那么的成熟,常穆然还是那么做了。

正当准备看着晚间新闻的常穆哲,常家大少爷仅仅只是扫了电视机一眼,手里的遥控器就像是最恶心的东西,一下子被常穆哲给甩开了老远。

眼睛瞪圆的看着电视里面的最新新闻资讯!

他从不知道自己那铁公­鸡­的弟弟竟然还会有一天大张旗鼓的捐钱!

他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那个冷血的弟弟竟然还会在那么正经的新闻电视直播里面大声的告白示爱!

看着下方小字幕滚动,常穆哲心里忽然连着跳动了几下。

男他?

难道——

心里有了一个十分不好的预感慢慢在升起,常穆然,他的好弟弟,是常家­性­格最像父亲的儿子,而恰恰父亲也最为看中这个儿子。

作为长子的他,从未为这一点吃过醋伤过兄弟情分。

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出于爱这个弟弟。

他想过,或许常家他可以做一个闲散王爷,就好比他此刻的这样子,无忧无虑,自在的过着小日子。

但是直到今天,他才发现,他的这个想法恐怕保不住了。

来不及再细向,常穆哲就拿起了电话,打给了他的弟弟,常穆然。

吃完饭后的常穆然和金玉一起洗了碗,然后两个人就窝在沙发上,身上一边坐着一只包子,四个人瞪着大眼睛,都望着那黑­色­42寸的彩­色­电视机。

金玉瞪着眼睛,是因为,怀里的两只包子竟然爱看这样的八点档的言情剧。

难怪现在的孩子都这么的早熟,感情都是这电视剧给害的。

一边想着,就听见常穆然的手机在那里嗡嗡嗡。

手指戳了戳常穆然,然后指了指那个放在桌上的手机,示意着他有电话。

常穆然轻轻地恩了一声,大手拍了拍坐在他身上满满的小屁屁,示意他先站起来,好让常穆然解放出来接电话。

满满鼻子里哼了一下,然后瞪了一眼常穆然这才把自己的小屁屁挪开,在常穆然的愤怒的眼光下,投入了金玉的怀抱。

“……”好小子,你够狠!

常穆然拿起电话,回瞪了一眼小包子,这才往阳台的方向走去,然后一把按下了接通键。

手指尖刚刚离开键盘,就听见一个质问的声音传了出来:“臭小子,你到底要­干­什么!”

常穆然的喉头滚了滚,半笑不笑地2半晌,才慢慢地打趣道:“啊,哥哥你都看到了。”

“废话!那么明显,你等你哥哥我是傻子还是呆子,你的意图那么明显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又没有想过你做了之后,家里会有什么情况!你有没有想过公司,想过你的名誉!”常穆哲愤怒的把常穆然的错误一一指了出来。

常穆然只是笑着,把耳边的那吵死人的声音自动屏蔽掉了。

直到耳边不再听见那如苍蝇般的咒骂声,常穆然才正了正脸­色­缓缓地说:“哥哥,我有必要纠正下你,我没有把你当做傻子,更没有当做是呆子,我做的一切,我都想得很清楚了,没有人逼问,试问这个天底下,还能有谁能逼得了你弟弟我?家里会怎样,我早就想好了。”

常穆然说出了自己的答案,然后再也忍不住想要笑的冲动,他嘴角一勾继续地道:“难道,你没有发现你最近的电话变得多了?”

常穆哲的心肝轰轰作响,如果这心肝也能被气炸吐了血,恐怕他常穆哲早已经去了西天!

他早就想过,他手机里的电话无缘无故多了那么多无名女子,肯定是有个人搞的鬼。

周围的一切人群他都想过了,唯独就忘记了他的好弟弟。

感觉自己被人下了套子,自己还乖乖的往里面钻的不亦乐乎,想想就生气!

“你怎么能这样!算计你哥哥我?”

常穆然呵呵笑了两声,道:“哥哥,我错了,我这是在为你好。”

“公司里,所有人都知道了我爱的是个男人,而且他们都知道是谁,我把这件事放在电视媒体上,无非第一个是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看中的那个男人,是我的,我不允许有人偷窥着我的宝贝!第二个是为我的公司免费赢取了一些好的评论,第三个,我知道父亲看重我,但是让我与他一样,找了个没有感情的女人结婚一辈子,我做不到,再说了,常家里面不止有这一个儿子,我的好哥哥,我愿意把父亲的所有东西过户在你的名下。”

他常穆然不在乎家里父亲给他的财产,他也不要和父亲一样,人活几十年,枕边人却是一个比陌生人还要陌生人的爱人!

他常穆然最不缺的就是自信,能力。

他能把父亲遗弃不要的公司起死回生,那么就有可能还会有第二个宏程,第三个宏程!

传宗接代的这个巨大任务,不适合他。

在他看来,却更适合他比较想要享清福的哥哥。

被常穆然的糖衣炮弹轰炸的哥哥常穆哲只觉得额头发疼,他知道,他这个弟弟不像他,这个弟弟的脾气异常的倔强,就和那该死的驴子一样,多少人踹他,他都还会原地不动的人。

在所有人的眼里看来,他这个弟弟更比他这个哥哥更适合哥哥这个称呼。

常穆哲不爱经商,只爱自由自在的过着小日子。

兄弟两个唯一最像的地方,就是他们都不会去爱。

在一个冷漠的家庭里,从没有人给他们灌输过,什么是爱,什么是情。

这也是常穆哲在听见弟弟大声说他恋爱的时候的那种不甘,如果没有弟弟的这句话,他也许会这一生都可以按着父亲给他们的道路走着,可是,事实上,一切都在偏移了原本的轨道。

就好像,他现在真的慢慢在乎了那样一个话多的女人。

常穆哲慢慢陷入了自己的幻想,就连常穆然把电话给掐断了,他也不知道。

但是常穆然知道,他相信他的好哥哥懂得他这样做的原因。

因为想要守护,才会懂得放弃一些东西。

想要把金玉揉进他的世界里,就必须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才是金玉的男人。

常穆然火了!

他在整个a市火的稀里糊涂。

每个看完新闻的人,都在感叹,怒骂,愤慨,不解。

电视台不会出现那么不可能出现的错误,而且结合常穆然公司里流出来的告白,有的人选择了默,有的人则选择了抵制宏程集团的货物,还有的人支持宏程。

有人相信这个事情都是坏人,但是更多的人希望这个世界上的好人更多。

宏程集团的口碑在a市其实并不好,因为它的老板是一个极其抠门,讨厌的­奸­商。

当事人们,却丝毫没有这种觉悟。

该吃就吃,该喝就喝。

两只小包子们就更没有觉悟了,几乎是倒头就睡。

常家乱了。

常家老爷愤怒的把书房全部都砸了,而且还吩咐了人打电话把常家二少爷带回家。

只可惜,常穆然是绝对不会给父亲半点的机会来破坏他和金玉之间的关系。

挂掉哥哥电话之后,他就直接把电话和电池拆开,甩的远远地。

常穆然知道,父亲是绝对不会接受他的做法,更加不会接受他的决定。

与其这样,还不如他主动争取!

反正和他过一辈子的人是金玉,也不会是他的父亲!

金玉站在客厅,看着阳台上的常穆然邪邪的笑了笑。

突然觉得,他的担心,好像都是白费了。

他知道,常穆然是个什么人,再大,再乱的风浪都过的去,他还乱­操­那个心­干­什么。

于是转身,就进了卧室,睡觉去。

☆、第十五章 愚不可及

一个人对另一个起了不寻常的歪念,却总是找不到为什么会有的理由。

刘御就是这样的典型例子。

他对金玉产生了那种歪念,却就是找不到他为何会对金玉放不了手的理由。

明明金玉长得不对他的胃口,明明他更喜欢美女的身姿,脑海里却就是拂去不掉属于金玉的身影。

刘御知道,他就好像是深海里面的最底层的尘土,在黑暗的地方永远看不见明媚的阳光。

而金玉闷,就如他的名字一样,温润如玉,耀眼。

第一次看就金玉,刘御就感觉,金玉是一个高傲的白天鹅。

无论他刘御怎么去上去搭讪,却总是能碰到一鼻子的灰惨败了下来。

他被金玉的气质所吸引,一次次的上前,一次次的惨败。

他看着电视机里播放着常穆然的讲话,内心却在翻涌着。

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犹如站在他的面前,正嘲讽的看着他自己,似乎在说:金玉石我的,无论怎么样,他依旧是我的。

随手举起一个东西,刘御就恨恨地砸在了电视剧的身上。

“嘭——”地一声,刚刚还在播放常穆然的镜头被砸的开了花。

常穆然的嘲讽,一次次的被刘御看在眼底,于他的私心也好,野心也好,金玉这个人,他决定了,他一定要抢过来。

没有人会理解他这种黑暗丑陋的让你,内心渴望光明的感觉。

于情于理,他刘御就必须这样做。

刘御没有人帮忙,他的工作都是他自己靠这那些情人关系爬上去的,但是一点,他知道的非常清楚的一件事情就是,常穆然这个人的身份背景很大,完全由他攻击的漏洞。

这一天,刘御手里拿着他曾经跟踪尾随在金玉身后的时候拍的一些照片,然后全部打包,寄了出去。

隔天,把两只包子送到了幼儿园之后,常穆然没有选择立马就回公司,而是拉着金玉的手,很严肃的说:“你,愿意和我一起去面对?”

说不清楚,常穆然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他只知道,他的心里此时正是七上八下的,满是期待金玉的答案。

“……”金玉看着常穆然,半响才说道,“自然。”

短短两个字,就给了常穆然极大的信心。

拉着金玉,便看车回来常家老宅。

常家老宅­鸡­飞狗跳,和这件事毫无关系的常穆哲也在半夜被叫回。

全家老老少少都坐在餐厅了李的长桌旁,就等着常穆然的回归。

整个房子里显得极冷,坐在父亲旁边的常穆哲只是在不停地抖着身子。

常老爷子的手边还防着刚刚才收到的一个包裹,让他好奇的是,这份包裹的分量异常的轻。

快要五十岁的常老爷子头顶上没有多少的白发,整个脸一直紧绷着,给人一种很严肃,很严肃的感觉。

就是不知道,那是不是幻觉。

当金玉坐着常穆然的车子进到常家,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常穆然的公司的装潢是那么的暴发户,感情是从小酒杯熏陶了。

常家的房子,是位于当地的一家有名的富人区。

各个都是洋楼别墅,环境宜人,怎么看都能给人一种很好的印象。

可是当金玉吧视线的这个房子与其他的房子比起来,他有些厌恶的翻了个白眼。

金玉想不出来,一个金光闪闪的房子怎么就能被其他人允许的给建在欧式风格的富人区里。

常穆然把金玉的眼神全部收在眼底,没有做声,他拉着金玉推开了半掩的房门,就走了进去。

一进门,看见屋子里的架势,常穆然只是淡淡地扯了扯嘴角,这样的情景,他早已经想到了。

金玉只是皱了下眉,他和常穆然都想过,今儿的场面气氛会是个什么样,只是他没有想到的,竟然会有些让他透不过起来。

听见声音的常老爷,回头扫了扫他的小儿子常穆然。

本刚刚有些放松下来的眉头,在看见金玉的那一瞬间,又重新的皱了起来。

“这位,是……”

“他就是我心中的那个人。”常穆然大言不惭的公布着他与金玉的关系。

“混蛋!”常老爷子一拍长桌,低吼了一声。

桌上的杯子和其他物品也在那一巴掌下发出了一系列的声音,常穆然皱了下眉,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和金玉站在一起,双手还紧紧地握着。

似乎是别这个场景给刺激到了,常老爷二话不说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对着常穆然说了一句就走了。

常老爷桌:“到书房来,有话要说。”

金玉低着头,没有看清在座的那些人有谁,更加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常穆然跟着父亲的身后,往书房走去。

临走的时候,还特意的看了一眼独自在旁边站着的金玉。

坐了坐手势,实意他可以随便点,没关系的。

“咯吱——”常老爷推开了房门,也没有说话,就一下子站在书桌面前,一把把那个袋子里的玩意给丢在了书桌上面。

“我想听听你到底想说什么.”点了一根烟,常老爷狠狠地吸了一口,慢慢把烟雾吐出之后,才开了口。

常穆然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要说的,我昨天在演播室里都说的很清楚了。”

“我喜欢金玉,还有,我决定不要你们给我的道路,我是你的儿子,­性­子相比来说,比哥哥更像你,我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如果你反对,我可以把公司全部还给你,带着金玉去别的地方,再也不回来!”

此时的对话就好像在打着两人的麻将,而他的父亲手里仅仅握着两张牌,到底是无视,还是接受。

常老爷不是个呆板的人,相对来说,他比常穆然更­精­明。

听见常穆然的回答,常老爷也之­色­狠狠地瞪了一眼常穆然,似乎在说,不可能。

常老爷捡起桌面上的信封,然后掏出一大叠的照片,用力的甩在了常穆然的脸上。

嘴里还在气呼呼的说:“愚不可及,愚不可及!”

“愚不可及?”常穆然笑着重复了一遍:“到底是谁愚不可及!你有的儿子不只是我一个人,你以为哥哥他什么都不在乎?你错了,我这样做,第一是我选择了我爱的人,第二是为了我的哥哥,第三是为了我的公司,至于第四,是为了我的幸福,因为我不想!我不想像父亲你这么大岁数了,枕边的人,却依然如一个陌生人一样!”

“还有,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你给我和哥哥添了多少的弟弟妹妹,你庞大的家产我不稀罕,我有能力比你赚的更多,我不怪你不爱这个价,我只是希望,你别逼着我让你的那些丑闻漫天飞,企业垮塌……”

常穆然的一字一句,打在常老爷的心里

他以为他做的事情天衣无缝,他还以为他的这个儿子依旧没有长大,可如今,他才发现!

这一切都是他错了。

而且还错的离谱。

这个儿子和他一样,都是狼,而却早已长大了。

大到了都会威胁他了……

常穆然冷笑着看着他的父亲,静静地等着他父亲的答案。

如果不出意外的,那么他父亲一定会同意。

斜眼扫了扫被甩在地上的照片,每一张都是清楚,每一张还都有他和金玉。

常穆然的分析能力很不错,他一下子就看出了这照片的不对。

这照片里,明明属于金玉的身影更多更大。

脑袋快速闪过一白光!

他知道了,看来还是有某个不怕死的苍蝇,闻着蛋香飞了出来!

☆、第十六章 日记本

距离从那暴发户的房子出来回到家已经快有一个星期了,金玉本以为,常穆然家里的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放过他们,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是­鸡­飞狗跳?

等了那么久,金玉却没有想到,常家完全没有动静,就好像,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常穆然喜欢了个人,而且还已经同居外加私定了终身,对象还是个男人。

生活里没有硝烟,显得很是安逸。

常穆然每天依旧忙着他的公司,金玉也只是慢慢在做着他的甩手掌柜。

金玉斜躺这在他的摇椅上,整个人蜷缩在上面,身上还被阳光给照的暖暖的,很是舒服。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多到了一向冷静的金玉有些措手不及。

迷迷糊糊的把自己和常穆然给绑在了一起,更加迷迷糊糊的又和刘御给缠了上去。

回想起来,金玉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豆腐上面。

前世,他只是恨自己的傻,也恨自己的蠢。

今生,他只是想好好对他的儿子们。

不过话全部说回来,他很好奇,他的儿子们的身份。

被阳光照的,金玉的思绪有些开始变得朦胧起来。

隐隐约约的只记得当年,姐姐的只字片语。

断断续续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可无论金玉他怎么想,都拼不回原来的画面。

心里升起一丝丝烦躁,金玉也没有在躺着晒太阳的兴趣了,一下子就从摇椅上站了起来,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金玉清楚的记得,前世二十一年前,姐姐抱着两个孩子婴儿时期的两个娃娃来找他,那个时候的姐姐面上满是泪水。

无论他怎么去问,姐姐就是摇着头不说话。

在他的印象中,这个一直和妈妈生活在一起的姐姐,很像他的母亲,温柔娴熟,长相也十分的可人。

同时,也就是那样的人,也异常的坚强。

今生,按着前世的时间来推算,姐姐也肯定离开了。

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姐姐不亲自来抚养这两个孩子,反而要交给他?

忽然,金玉猛地把脑袋对象了那个角落里的包包里。

如果他没有记错,这个包包应该不是他的。

一切的答案似乎就在眼前,只差金玉走上前来把他揭开。

屏住了呼吸,金玉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了那个包包。

一步一步的靠近,金玉才发现尽管那个包包早已满身都是灰尘了,但还是被一些报纸给盖着。

似乎是被人特意这样的包装了一下,这个人会不会是他的姐姐?

手指一动,被覆盖好好的报纸被金玉扯开,露出了它原本的面目。

那是一个红­色­的箱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个女人用的。

抖着手,金玉冷着眼,把箱子慢慢打开。

那是个密码箱,金玉想着姐姐的生日,然后试了试。

没有想到,一下子就“啪嗒”一声就开了锁。

映入眼帘的东西,没有金玉最初开始想的要多。

里面没有防着衣服,也没有放着一些必备东西。

里面只是放着一个类似于日记本的东西,金玉伸出手,把那个日记本给拿了出来。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要想知道两只包子的身世,那么就必须这样做!

在金玉的记忆里,姐姐把两个孩子都给了他之后,就消失了。

如果没有细细去想,金玉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想起当年的事情。

但现在不同了!

金玉想要给两只包子完整的家庭,完整的未来,也要给他们完整的知情权。

手指尖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什么,金玉的手,就那样一直抖着。

日记本,被金玉慢慢的掀开。

瞬间,眼前就切换了。

“九月一日,小雨。”

“我认识了一个人,他虽然年纪有些大,但是我就是很喜欢他,别人都说,我是喜欢他的钱才选择他的,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我喜欢他,就够了。”

“九月二日,­阴­天。”

“我的心情就和今天的天气一样,­阴­霾不定,今天有女人挺着大肚子来了,说要找他负责,我从未见过那样的他,他只是拿出了百元大钞,随意地往那女人的脸上一丢,就回房间里了,我问了他,为什么要这样,他说,我的女人很多,如果每一个女人都来找他负责,那么他的家庭就完了,我那时候才觉得晴天霹雳,我真的是傻的天真。”

“九月三日,继续­阴­天。”

“今天我去了医院,医生说我怀孕了,我知道,那是他的孩子,这一生,我也只为他生孩子。我告诉了他,但是我却没有想到,他仅仅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我最不想听到的话。他说,让我打掉,说我别希望拿着孩子来要挟他离婚,破坏他的家庭。我知道,他有两个已经快要成年的儿子,还有一个他并不爱的妻子,我跟他说,我从没有想过要挤进他的家庭,我只是想为他做一些事情而已。”

“十月三日,晴天。”

“ 这是我怀宝贝一个月的日子,我很高兴,我能怀上他的孩子,不管他认不认,我都会把他好好的抚养下来,我知道,我在他的身边不多了,即使知道他会为了这个孩子而讨厌我,我也会把孩子给生下来!宝贝,妈妈爱你。”

“……”

“十一月三日,晴天。”

“今天是宝贝两个月了,我爱你们。”

“……”

“……”

日记被金玉看20页后,金玉就把日记本给合上了,没有在继续看下去。

姐姐的只字片语里,都是浓浓的爱意。

尽管从华丽看出来,他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尽管孩子都有了,却……

金玉双手狠狠地捏成拳,眼睛微微发红。

姐姐,你是故意不让我知道那个男人是谁,还是连你都不知道……

日记本里,只有几个比较有价值的重要点。

金玉知道,姐姐爱的那个男人,有钱,年纪比较大,有两个儿子还有一个不爱的妻子。

符合这些条件的男人,恐怕就如海底捞针一样。

两只包子的身世如影子一样,让他做不到。

明明感觉就在眼前,可是就是想不到,查不到!

常穆然带着两只包子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两眼红红的金玉。

问他什么,金玉都没有回答,只是抱着怀里的那本皮壳有些发旧的日记本。

常穆然自然也看见了那个日记本,他的直觉告诉他,金玉的情绪会这样低落,都是因为那个本子!

常穆然么有多问,他吧满满和糖糖哄到客厅里,然后就一把手捞住了失了魂的金玉。

“怎么了?”

金玉呆呆地抬起头,到:“我记得你上次问过我,问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儿子。”

常穆然道:“嗯?是的,我问过。”

金玉道:“我告诉你,那是我姐姐的儿子们,可是自从那一天开始,她就失踪了,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满满和糖糖的琴声父亲到底是谁,我不想他们长大了之后再来埋怨我没告诉他们。”

常穆然楼主金玉的肩,笑道:“他们不会埋怨你,别忘记了,他们是最喜欢,最爱你了,你对他们的好,他们会明白的。”

“希望如此,但是我还是想要查清楚,我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那个可恶的男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常穆然拍着胸脯,很狗腿的附和说没问题!

这些话,直接丢给董雀就行了,有这样的人才,不用白不用!

☆、第十七章 大乌龙

因为昨天的那件事,所以第二天,总是有个苦逼的人被常穆然给抓到,去办事了!

这个苦逼的人,当然除了董雀,再无他人了。

无论董雀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被常穆然给提到办公室,再怎样的心情又被常穆然给从办公室里面一脚给踢了出来。

常穆然都无动于衷,或者换句话来说,常穆然压根就没有去注意。

那本日记他看过,但是他不敢确信他的猜测是不是正确的。

不能怪常穆然会想错,谁叫他的死鬼老爹就是那样的人,每一条,每一个语气,都是惊人的相似!

虽然常穆然他早早的就出了常家,开始独立,但是他的耳朵依然时时刻刻的关心着他的家庭。

和他有同一种想法的还有董雀。

和常穆然从小长到大的董雀对于常穆然的家庭十分的了解,当即手里被常穆然塞了这样的一本日记,扬言说让他去查个清楚!

随手翻了翻几页,董雀就觉得开始蛋疼了。

这上面的一字一句,和常穆然的父亲的处事风格完全一致。

所以,也懒得去查,屁颠颠地又滚回了办公室,对着常穆然宣布着他的猜测。

常穆然倒在老板椅上,想着董雀会给他如何的答案。

面部­阴­霾,却什么都说不出话来。

常穆然只是淡淡地挥了挥手说了三个字:“那么快?”

董雀眉毛一挑,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恨恨道:“你是在怀疑我!”

“不。”常穆然摆了摆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然后继续道:“我一直在怀疑你,你距离刚刚被这里踢出去也仅仅才半个小时……”

剩下的话,大家都心知肚明,常穆然没有说破。

董雀的脸­色­却不太好看,但是他听懂了。

感情他的这个发小一直没有信任过他的能力!

董雀咬了咬牙,想道。

把那本快要旧的发霉的日记本朝着常穆然的方向甩了过去,董雀双手环着胸说:“我想说个实话。”

常穆然点点头,没有抬头看着董雀就说:“你说,如果是不好听的话,我会自动过滤掉的。”

“好啊。”董雀淡淡一笑,嘴角扯的老高。

“具我对那日记本的分析判断,她所说的男人,应该——”董雀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故意的咳嗽了一下,双眼戏谑的看着常穆然,嘴­唇­慢慢张开,然后吐出几个字:“是你父亲的。”

常穆然的眉头皱的很深,说实话,董雀的这个答案他有想过,但是没有想过会真的是这样。

常穆然哪里晓得,董雀刚刚说的话,也仅仅只是他个人的一个判断。

就算是福尔摩斯,也哪有短时间就能把所有的一切给弄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常穆然抓起那本日记,就往大门口走去。

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就是去核实一下董雀说的话信任度有多高。

常穆然不是一个收集信息的高手,所以他做不到自己去收集这件事情背后的真相。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亲自走一趟,然后去当面质问。

常穆然的父亲常老爷的公司比常穆然的公司还要大,外表看起来更加像一个暴发户。

常老爷以前是混黑的,至于这个公司为什么会那么壮大,那么有前途,一切还得归功他以前的职业。

洗白,这是一件耗时最大的工程。

在两个儿子当中,他最看中常穆然了,因为通过常穆然,他能看到他当年的身影。

他不能决定以前的事情,但是他能决定以后的事情。

所以在常穆然,他的宝贝儿子找了个男媳­妇­的时候,他还是淡定了下来。

的确,他十分同意常穆然那天对他说的话。

没有反对,也算是一个变相的同意默许。

还在常老爷的回忆时刻,他书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秘书说,是他的小儿子来了……

他这个儿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一次,又不知道会整出什么来了。

常穆然推开那扇与他和父亲相隔开的玻璃门,一手拿着那本日记出现在了他的父亲面前。

“你很闲?”常老爷忙着手低的工作,没有抬头扫一眼常穆然。

“我想们你个问题,更希望你能给我个解释。”把那本日记本丢到父亲的面前,常穆然就说出了他的来意。

常老爷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什么,只是伸出双手,然后翻开去看。

一页一页地被常老爷慢慢翻阅着,越往后,他的眉头就皱的越深,似乎是真的气着了,他狠狠地把日记本让书桌上一拍,怒道:“你是想说,你怀疑我,怀疑你的父亲?”

“面对你说的,我更希望知道答案。”

“这本日记本上的每一关于那个男人的词汇,却总是能让我想到时父亲你,我只是想问一句,你到底认不认识写这本日记的女人。”

答案明明就在眼前了,可是常穆然却就是摸不到。

真该死!

常老爷的嘴角抽了抽,似乎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整个身子笑的一抖一抖的。

“我从来不知道你竟然还有那么丰富的想象力。”常老爷对着常穆然夸奖了一翻。

这句话在常穆然的耳朵里却显得意外的讽刺,“不是你?”

“这个世界上像我这样的男人多的却了,况且,我即使有那么多的情­妇­,可是现在却依旧安生,她们都很满足现状,再说了,我从不觉得我很老。”常老爷一句话,就把他自己和那本日记里的描述撇的­干­­干­净净。

的确,这个世界上的人那么多,难免相似的人也那么多。

常老爷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常穆然只觉得心里一松,舒服了很多。

但是——

该死的董雀竟然给他了假消息!

董雀是闲的太无聊,还是实在是没事做?

竟然很本就没有去调查就来怂恿他来质问他的父亲。

“……”常穆然面不改­色­的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然后弯了下腰把那本日记本给捡了起来,转身很淡定从容的走了。

这是一个大的乌龙,乌到­奶­­奶­家了!

常穆然心里恨得牙牙痒,恨不得现在立刻吧董雀揪在面前,然后狠狠滴抽他的嘴巴!

他一辈子的良好形象就这样董雀给葬送了,不掐死董雀,他的心里就不会得到平衡!

董雀是个狐狸,早就在老虎回归的时候,脚底一抹油就溜的无隐无踪了。

等常穆然回到公司的时候,就看见没有狐狸的办公室。

常穆然气的浑身打颤,心里就感觉有几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一样,把他的好心情给踩得是­干­­干­净净,寸草不生。

是什么样的人,配什么样的人。

狐狸配呆­鸡­,简直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

常穆然心里暗下了个决定,那就是,一定不能让那只讨厌的狐狸好过!

扣了他的分红,在破坏他的好事,让他彻底的不举!

金玉恢复的很快,昨天的悲伤,在今天一点都看不出来。

该晒太阳的晒太阳,该睡觉的睡觉。

偶尔再听听小曲,唱唱几句。

这难道就是猪一样的生活。

金玉呆呆地想着。

金玉冷冷的­性­子,总是让常穆然觉得鸭梨好大。

明明同了居,却不能­干­点该做的事情,蛋疼!

今天的大乌龙,更加让常穆然举得蛋疼。

绝对不能让金玉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绝不!

☆、第十八章 下场

乌龙事件没有被常穆然给遗忘,他时时刻刻的急着那一天,他的英明全部被丢的光光的。

常穆然觉得,他明明不是属于那种小肚­鸡­肠的男人。

可是事情只有和金玉沾上边,他严肃的气质绝对瞬间变成那种会偷偷听着小话儿,也会唱唱警惕的盯着那些窥看他家宝贝的人!

无论男女,统统都被常穆然看着。

为了他的面子,常穆然偷偷在金玉睡着了之后,专门看了看时间。

半夜十二点,嗯……

时间刚刚好!

拿出床头柜上的手机,常穆然对着手机邪邪的笑了几声,按下一串数字。

电话那头很快地就被人接起,气喘吁吁的声音,提醒着电话那头的人刚刚在做着什么。

一想到董雀什么事都那么顺利,自己还被他给下了个套子!

常穆然就觉得心里超级不平衡了。

“喂。”电话那头的人开口说了一声,常穆然听出来了,那不是那只孔雀的声音,仔细听听,这不是那只苍蝇的声音?

顿时心生一计!

当即在心里嘿嘿笑了几声,然后快速的挂断电话,然后他有拨了一串的号码,发了短信过去。

睡到半夜有些迷糊醒来的金玉听见暗笑的常穆然在旁边笑的一颤一颤的,就知道,估计是谁有要倒霉了。

翻了个身,金玉又继续睡觉了。

话说,董雀家里。

刚刚完成好事的董雀独自一个人进了浴室里洗着澡,凌乱的大床上只有一个晃着脚丫子的楚云光溜溜的趴在上面,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刚刚接了个牧民奇妙的电话,没有说话,楚云十分鄙视的看着董雀这只花孔雀的­骚­包手机。

随手把手机一甩,楚云的继续在大床上滚来滚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董雀的关系,楚云只觉得时间过的异常的慢。

滚了几圈子,楚云终于累的滚不动了。

忽然,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嗡的作响,楚云抬起头,才发现原来是那个被自己丢到一般的董雀手机在咆哮。

受不了那无声的噪音,楚云一把接起电话。

一个喂字还没能开口,楚云就听见一个嗲地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的女声。

“哎呀……死鬼,怎么半天才接电话啊。让银家好等呐。”

楚云身子狠狠地抖了抖,嘴皮子也合不拢了,嗓子里更是挤不出任何话语来。

“昨儿还跟银家那个那个啥的,今儿杂啥话都不说了?不过不得不说,你还真是个男人。”

楚云的大脑冒着红灯,耳朵准确的抓住了几个重点词汇!

心想,是不是男人,你没眼睛去看啊。

电话那头的女人似乎压根就不在乎电话这头的楚云说不说话,就一个人在那里唱着独角戏,嘴巴里说着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题。

越听,楚云就觉得这些话题越不正常了。

知道脑袋里的警铃大震,楚云才气呼呼的把电话挂了,一个人狠狠地等着浴室的方向,似乎想用着眼神来把浴室给忘穿再炸开!

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楚云从来没有想过那只孔雀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只知道,这只孔雀很霸道,很讨厌,同时又让他很喜欢。

说是喜欢,楚云就连自己都摸不清自己的心,更不知道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当洗完澡的董雀裹着浴巾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满脸写着我不高兴的楚云穿戴整齐的坐在床沿。

还没等董雀走近,他就听见楚云开口说:“我们还是分开吧。”

淡淡的一句话,让董雀心里烦躁起来。

他听见过楚云说过无数次的这样的话,却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个样子的楚云,说出的这句话。

不是开玩笑,更不是无心的。

就好像,是下来决心,要这样做一样。

董雀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楚云,仅仅才一会的功夫,情绪态度就差别那么大!

“你想好了?”董雀心里满满的失落,楚云为什么会这样做的决定,他会查的,但是他更想知道,楚云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董雀什么时候这样逼着这样一个人,更加什么时候这样霸着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他付出的心血,这个人就是不懂!

明明都不是小孩子了,却都在假装无辜。

这一次,董雀没有再问为什么,也没有来哄他,只是这样淡淡的一句,你想好了?

楚云的心,感觉就好像被针轻轻的扎了一下。

明明力度不大,却让他疼的要了命。

“嗯。”楚云点点头没有再说其他的话。

好心情全部被破坏的体无完肤,董雀当着楚云的眠,解开了浴巾,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然后对着发呆的楚云就说:“我送你回去。”

“好。”

董雀把楚云送回了家,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些什么。

董雀不爱勉强人,一生如此,可偏偏身旁的这个傻子,却总是让他一次次的破坏他的人生准则。

这一次,他决定一切重新来,他会让那个傻子一心一意的跟着自己的,一定!

对于董雀那边会发生怎样的趣事,常穆然早已经没有了兴趣想要知道。

他抱着睡着的金玉,一起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常穆然­精­神奕奕地起了床,给金玉一个早安吻,然后起身去了卫生间洗漱了。

打开煤气,再打了几个蛋。

他决定,他要亲自做一分早餐给金家的大大小小一个惊喜!

脑袋里想着前些天,金玉做早餐的一些步骤,然后常穆然记开始大胆的试了起来。

当金家大大小小起床的时候,是被一阵的糊味,一阵的油烟味,一阵的噼里啪啦的声音给吵了起来。

金玉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他看见常穆然有些鬼鬼祟祟的偷了个香,人就跑了。

微微睁开了一只眼睛,就看见常穆然欢腾的网厨房跑去。

为了让自己再好好的睡个好觉,金玉没有出生扰乱常穆然的计划。

但是,当一切都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的时候,金玉还是起了床,大步流星的走到厨房,一把推开厨房门,恶狠狠地看着里面制造事故的常穆然。

“你是想烧了厨房?”原本想着,常穆然这个一向独立的人,怎么的也会一些炸­鸡­蛋,会下一些面条的,可是金玉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他才知道。

想吃常穆然做的饭,想要偷下懒,下辈子或者现在去做梦去吧!

结果,早餐依旧还是由金玉掌勺,把两只包子喂饱,金玉就领着包子们去幼儿园上学去了。

常穆然则去了公司,他心里一肚子的火,超级不满。

他也觉得自己有些丢脸,明明都是男人,为什么自己就是没有金玉那么有潜质?

会想到当时金玉推开厨房门说的那句话,常穆然心里就开始堵了!

ρi股刚刚与老板椅接触,办公室的门也瞬间被人推开。

进来了一个和常穆然同失落压抑的董雀,此时的董雀就好像换羽毛的孔雀一样,毛­色­毫无光泽可言,整个人没有了以往的狐狸感。

“哟,你这是怎么了?”常穆然幸灾乐祸的扫了一眼董雀道。

董雀在听见常穆然说的那句话,尾巴瞬间张开,怒发冲冠的对着常穆然瞪着。道:“你丫的­干­的好事,还好意思幸灾乐祸?劳资不就是让你出了一下乌龙,你TMD至于这样吗,菩萨都说,宁愿拆十座庙也不拆一桩婚的!你丫的全都沾了!劳资鄙视你一辈子不能正常­性­生活!不!你一辈子不举!不能­性­生活都还是你烧高香了!”

人一没了顾虑,没有了理智,是什么话都敢说了出来。

☆、第十九章 董雀报复

常穆然是个腹黑的人,即使他进行了报复,就算人找上了门来,他也依旧淡定。

在别人的脸上,恐怕早已经火烧眉毛了,可常穆然不是。

他超级淡定,面对董雀的质问,他仅仅只是抿了一口咖啡,淡淡地扫了一眼董雀,然后紧接用着随意的口气说:“哦,那然后?”

董雀本想继续说的话,硬是被常穆然给堵的无话可说。

气的抖了抖眉毛,董雀挥了下手,转身就走了。

董雀现在一想起来,昨夜那个气呼呼出走的楚云,他就开始蛋疼。

哄?还是不哄?

如果他现在屁颠颠的跑回去去哄楚云,是不是他就悲剧了,这一辈子都要被那个傻子给栓住了。

如今之际,董雀堵在嗓子里的那口气就是放不出来。

他想报复,怎么说他和常穆然好歹也是一家出来的吧,一个裤裆长大的吧,做事怎么就这样不给他留余地?

属狐狸的董雀动着歪脑筋,似乎忘记了,到底是谁先挑起来的了。

海王星酒店,是当地的一家很有名气的五星级酒店。

尽管那个时代的酒店里的装潢没有多么的霸气辉煌,但仅仅只是看了外观,金玉也能猜的到,这家老板一定是有钱人。

金玉今天真正做了一把甩手掌柜,就连两只包子,也被金玉送去楚云那里了,名曰是去安慰,其实还是为了今天的活动而做的准备。

不知道常穆然脑袋是怎么了,早上没有告诉他有酒会,偏偏在中午的时候才告诉他有酒会。

打了电话确认了之后,金玉才安排了心情不好的楚云去接他家的两只可爱的包子们。

楚云心情不好,金玉勉为其难的能猜到几分原因。

尽管金玉他的­性­子是什么都不想管,尽管他也懒得去管,但是那夜他清楚地记得常穆然那怪异的笑声,无论怎么去看,都感觉是在算计着谁。

常穆然和楚云,金玉当然选择了前者。

毕竟,常穆然现在是他的两个包子心目中的万能神!

一呼百应!

楚云只能当成两只包子们的儿时玩伴,毕竟,长期饭票在两只吃货的眼睛里还是第一首位的。

常穆然喜欢男人,这个消息已经全世界都知道了,没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更没有觉得稀奇了。

常穆然喜欢一个叫金玉的男人,毕竟两个人都已经住在了一起了!

如果你因为这一句话而跳了脚,那你可以直接去拿块豆腐去撞墙吧。

全世界都晓得的消息,你还受不了,还不如直接去撞晕了算了。

当晚,当常穆然挽着一身很是素雅的金玉出席酒会的时候,全场的人都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更加不知道他们刚刚还在讨论着什么了。

常穆然不在乎所有人的眼光,能这样正大光明的带着金玉出席他的酒会,常穆然心里说不出的得瑟。

当董雀看到那一对的时候,心里气的要死。

你再得意,再得意!等下小心有你哭的!常穆然!

趴在一旁的酒水吧台上的董雀恶狠狠的扫了一眼常穆然,脑袋里幻想着等会的事情。

酒会都在一些人虚伪的脸面和虚伪的话语间渡过,金玉几乎是一个表情从头到尾都没有变幻过。

在金玉看来,这些虚伪的面孔只能让他有些肠胃不适,面部的肌­肉­也动弹不得。

酒会其实没有开多久,常穆然带着金玉在人群里转了一圈子,然后就遁走了。

难得的二人世界,常穆然怎么能不会把握这个良好的时机?

不是常穆然的脑袋里天天想着这些事情,而是这个机会是实在难得!

想都没有给金玉时间去想,常穆然就带着金玉进了事先就准备好的酒店包房里去了。

去过酒店的人都知道一个事实。

那就是,如果当开房的人是个男人的时候,当晚十一点多钟,你绝对能接到一个美女嗲声嗲气地问你:“先生,请问你需要特殊服务吗~~~”

常穆然开的房,也不例外,在常穆然去洗澡的时候,电话就来了。

只不过,美女说话的内容有所改动,就好像,是按照别人给的纸条上面念得,不能去听,金玉,就能想的到。

电话内容,几乎是常穆然不爱他了,什么常穆然其实是爱女人的,特别是胸特大的那种。

“……”金玉不动声­色­的抖了抖身子,不是气的。

而是笑的!

常穆然是个什么样的人?

或许在所有人的眼里看来,常穆然和金玉互相了解的程度并不可能很深切,但是这些对于金玉,来说,常穆然喜欢女人?

而且还是胸大的女人?

开国际玩笑也没有这样开的把。

趴在胳膊房间的董雀一边拿着杯子,反扣着靠着耳朵,似乎想要通过那小小的杯子去听听墙壁那头的人有着什么反应。

可惜,一分钟,二分钟后之后。

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没有和他预想的那样,墙壁那边的那一对闹翻脸,那边的一对异常的平静。

董雀开始以为是那些小姐把电话打错房间了,于是又打了电话去确认了。

得知,电话的确是打了过去,而且也听见是一个男人接的,顿时,董雀又沉住了气。

当常穆然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金玉一手拿着电话,身子发直的对着那雪白的墙壁望着。

如果不是知道金玉没有特异功能,常穆然这样看见金玉,还真的差点就以为了金玉有了啥特异功能,能看穿墙壁那头有着什么。

刚准备开口说话,就看见金玉对着他做了一个“嘘”住嘴的手势。

尼玛!正式他还没来得急开口,金玉就让他先住嘴!

心里超级不满,常穆然使着怀心思就往金玉的那边凑了过去。

脑袋一歪,作势就想要去亲金玉。

金玉拿起枕头,就往常穆然的脑袋上扇,示意让他老实安静点。

耳朵微微侧倾,安静的房间里,总是能隐隐约约的听见胳膊那有些沉不住的怒吼声。

常穆然眼睛一眯,­精­光一闪!

他总算知道了金玉让他闭嘴的原因了,常穆然看见金玉拿了一个玻璃杯,然后用着毛巾裹住杯子,手上一个使劲,就打穿了杯子底部,反扣在墙壁上,墙壁那头的声音,就很快地被无限放大,传到金玉的耳朵里。

常穆然听见了,那边的声音很熟悉,而且熟悉到还能不能再熟悉了!

嘴里骂骂捏捏的话语,都能让常穆然联想到那头的人是如何的气愤!

脑袋里联想到他刚刚看到金玉拿着电话,常穆然就想到了!

难不成,那个不怕被扣分行的董雀,竟然还给他来了一个反间计?

好啊!

一个怀心思上了头,常穆然一把抱住金玉。

金玉迷茫地看着发情的常穆然,眼睛还一边扫了扫雪白的墙壁,眉头一挑,示意,还继续?

常穆然嘿嘿地笑了两声,点了点头,脑袋往金玉的耳朵边凑了凑,说:“让他听着吧,不气他,我们也还能让他上火多好~”

总之,一句话。

那就是,第二天来临的时候,董雀是黑着眼圈的。

☆、第二十章 夫夫相

一夜的缠绵叫声,其实也不是董雀脑袋里想的那个模样。

当然,前面肯定是两个人的缠绵。

一夜七次郎,就算是常穆然他也做不到,即使是再想做,也受不了热情减灭的金玉独自踹了他一脚,然后打开自己的手机,播放着刚才录好的声音。

耳朵听见从手机里传来的声音,一下子又让常穆然那渐渐熄灭的欲望给燃烧了起来。

往金玉那边凑了一下,常穆然双手不老实的乱动着。

把枕头往常穆然的脑袋上一扣,金玉卷着被子就睡了。

多么想一夜七次,扮演下那个无敌的境界!

没有人会想到常穆然心里那点邪恶的小心思,更没有人会想到常穆然竟然还是个­色­胚子!

柳下惠什么的,他做不到。

总之,为了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常穆然从被子里面揪出一些棉花,堵在耳朵里。

似乎是想,把那些很扰乱他心绪的声音给阻挡在耳外,不让自己听见。

酒店房间相邻的三个人各怀心思的入睡了,唯一不同的是,两个没心没肺的人却睡的异常的没有任何负担,这可苦了某个想要报复,却还把自己给搭进去的董雀。

明明是自己今天报复的算计,却被折磨了一夜。

双眼有着浓黑的黑眼圈,董雀心里却想的是,这是不是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原本他算的好好的,常穆然虽然是一个­精­明的人,但是常穆然却同时也是脾气很暴躁的人,董雀也自认为,金玉表面看起来­性­子很是冷淡,但从他最近的行为来看,他也是在乎常穆然的。

用着常穆然来算计楚云的计量来算计金玉,他错了。

金玉­性­子冷漠,在乎常穆然,同时并不代表金玉就和他家的楚云一样的傻!

或者说,金玉是只信自己,不信其他的人。

就算他找的小姐再能说会道,金玉也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更加不会去相信是不是事实。

总之还是一句话,董雀十分确定的认为,他是交友不善!

单单一个常穆然,就已经把他压榨的累的要死了,现在可好,又来了一个同样属­性­为腹黑的金玉,两个同样腹黑的家伙在一起,双剑合璧,他董雀悲剧了。

和董雀有着同样黑眼圈的人还有楚云。

两只包子并不是所有人想象中的那么乖巧,当然,乖巧和不乖巧肯定是和人来区分的。

没有金玉的陪伴,两只包子几乎是发了疯的在玩耍。

楚云被折腾的一夜没有睡,两只包子本来就睡的晚,再加上好像是晚上的水喝的太多了,两只包子相互交替的上厕所。

身高没有一米多的两只包子,摸不到厕所开关,于是,只能把某个昏昏欲睡的苦逼人给叫醒。

没有谁喜欢被人叫醒,而且还是自己刚刚入睡的时候。

两只包子毫无意识的揪住那个很想很想睡觉的楚云,拉着他奔厕所去了。

当第二天天一大亮的时候,金玉和常穆然都十分默契的把耳朵里的棉花给拨了出来,然后关掉手机录用装置,就去梳洗去了。

两扇房门几乎是同一时间被打开,出来的则是两种状态的人。

金玉和常穆然是­精­神奕奕地出现在包房门口,而明显被那录用给祸害的董雀则一幅殃­鸡­子的模样。

一双乌黑黑的黑眼圈一下子就能让人知道,董雀的那一晚是怎样经历的。

“你们……太狠了。”见着两个人­精­神倍好的出现,董雀忍不住地感叹了一声。

金玉的视线只在董雀那乌黑有神的黑眼圈上扫了一眼,就撇开了。

常穆然跟着金玉做了同样一个动作,只不过在收回眼神的那一瞬间,对着睡眠不足的董雀白了一眼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词,你应该听说过。”

“是什么?”董雀急忙问道。

常穆然一幅你果真没救的样子看着董雀,嘴巴道:“偷­鸡­不成蚀把米,就是你这种人。”

董雀:“……”

脑袋高傲的扬起,常穆然勾着­唇­又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句话,你想算计金玉?还是想算计我?难道你不知道,我和金玉很有夫夫相?”

董雀:“……”

夫夫相?

常穆然你就得瑟吧你!劳资迟早有一天让你哭的!

说完,就赶忙上前,搂着金玉的细腰就走了。

出了酒店,金玉就把常穆然给赶上了车子,自己打的去了楚云家。

一夜没有看见他的儿子们,心里满满都是想念。

金玉压根就不知道,常穆然在出酒店的时候,最后跟董雀说了什么,他只能感觉到,董雀被气死了,就算不死,也被气了个二级伤残。

今儿不是周末,所以金玉也不好意思大早晨的就去打扰楚家人的睡眠,于是事先买好了早点就去敲了楚家的大门。

楚云想掐死按门铃的人!

他愤怒的抬起脑袋,看着床头上静静地啪啪啪的小闹钟,整张脸都被气的扭曲了。

早晨7点!

尼玛,劳资五点才睡着的啊!!!

门铃还在继续,楚云愤怒了。

也不管自己的身上衣服是不是完整的挂在自己的身上,他就大步流星的奔出了房间,走到大门口,一把拉开大门。

“尼——”

楚云后半字的玛还没出口,脑袋里事先准备好的骂词就全部碎了一地。

似乎看见金玉的脸部肌­肉­微微地颤了颤,楚云连忙改了口:“原来是你啊。”

越过衣衫不整的楚云,金玉提着手里的早点就进了房门。

熟门熟路的把早点放在餐桌上,然后盯着楚云的黑眼圈,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然后抿了抿嘴,没有说话,就转身去了客房,去看他家的可爱儿子们去了。

推开门,两只包子互相拥抱的睡着,似乎是昨晚睡的很晚,就连房门被打开,两只包子都没有任何的察觉。

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金玉忽然觉得,好像……

他来的是不是早了点?

看见那个门口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楚云,金玉的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丝罪恶感。

一丝终归是属于看不见的那一点点,很快就被其他的情绪给压下了。

“你怎么不在那只孔雀那。”金玉退出房间,关上了房门就对着那个还在打着哈欠的楚云问道。

楚云眨巴了眨巴眼睛,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金玉在说着什么。

于是脸­色­一变,气呼呼的和金玉说着当晚发生的一些事情。

“你说,他那样的人,有什么好值得我信他的!”

金玉对天翻了个白眼:“……”

楚云道:“怎么?”

金玉拍了拍楚云的肩膀,轻声说:“我才发现,你怎么那么二。”

“啥?”楚云张了张大嘴巴,呆呆地吐出一个字。

金玉一脸淡然地回:“没什么,我这是在夸你,真的。”

“……”

当时间到了七点一刻的时候,楚家人的生物钟都到了,纷纷起了床,积聚在了餐厅里。

他们没有想到,今儿一睁眼,就能吃的热乎乎的早饭!

楚家人各个都感动的快要流了眼泪,眼巴巴地看着那个他们眼里最早出现在餐厅里的楚云。

“儿子!你越来越贤妻良母了。”楚母一边抹着眼角的泪,一边感叹道。

“……”

“儿子,你得好好跟着董雀那孩子啊,你看看,你跟着董雀,真的是越来越有礼貌了,越来越成熟了~”

楚母的神经线条和楚云一样,几乎是属于一根筋的。

当所有人都为楚母的那句话汗颜的时候,她还是一个人面表欣慰地看着楚云。

楚云的喉结滚了滚,他真的很想说,这早点不是他准备的。

可话刚想出口,就又被楚母重新给吞回了肚子里。

楚云心想:尼玛,让劳资幻觉吧!

当金玉抱着两个还迷迷糊糊的小包子们出现在餐厅的时候,所有人才一幅我们都明白的眼神看着金玉,当然,这些人当中,不含那个神经大条的楚母。

“哎呀,金玉来了?快快,来尝尝楚云刚买回来的早点,那么早来了,一定没吃吧,来,别客气,这些都不值钱,放开了吃啊。”楚母说着,还晃了晃手里的筷子,示意大家都动手吧。

所有人暴汗,楚母啊,难道你没长眼睛吗,楚云身上的衣服和头发明显才从被窝里爬起来的,你再看看人家金玉。

到底这早点是谁买的,可信度更大?

金玉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笑着没有反驳。

两只包子也在金玉的喂饭下,乖乖的把面前的食物全部吃下,然后拍了拍屁屁,背起自己的小书包就对着楚家人晃了晃:“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们,再见噢~~~”

金玉随意的吞了几口食物,就带着儿子们出了楚家。

金玉不知道,他和包子们前脚走,后脚。

楚家乱了!

而原因也正是他,金玉。

两只包子兴奋的跟着金玉说着昨儿晚上的趣事,还说了楚云这个悲剧的娃子为什么会成了熊猫。

一提熊猫眼,金玉就有些想要笑。

对着儿子们娇­嫩­­嫩­的小脸蛋都亲了一口,说了好好学习乖乖的之后,金玉就返程去了常穆然那里。

金玉认为,他还是有必要的和常穆然说清楚一些事情比较好。

和灰头土脸的董雀擦身而过,金玉猛地回过身,叫住了准备离去的董雀。

“孔雀,停下。”

董雀:“……”

金玉:“我想告诉你。”

董雀皱了下眉,有些不耐烦地道:“什么。”

“我认为,你和楚云还是很有缘分的。”金玉说出了他心里的大实话,显然,董雀在听见金玉,说的这句话的时候,­精­神头明显好了很多。

金玉一看,于是又在后面加了一句:“你们很有夫夫相,都是熊猫眼。”

“……”

董雀愤愤地看着金玉的背影,一个字都没能蹦出来。

不是他不想蹦,而是,就在刚才,常穆然对他发了告示,如果再乱主张,乱说话,就扣钱!

一想到那厚厚的分红要被常穆然给剥夺一半,董雀就只感觉到了蛋疼。

揪心的蛋疼。

“真不愧是夫夫相,挖苦人的方式也一样,劳资是惹了谁了,怎么诸事不顺!”

☆、第二十一章 免费劳动力

金玉记得,那段时间应该是不流行男风。

就连最要好的兄弟,哥们都也会保持一点的距离。

细长白皙的手指按了按眉心,脸­色­有些微微的难看,回想起和以前相比,最近的事情怎么好像越来越脱离的程度都到了离谱的状态。

人们现在不会对两个男人勾肩搭背的背后表示放心,每个从老一辈出来的人们都在担心,哪一个似乎无害的小小举动,将来的某一天会发展成前不久电视上放的那个有钱老板的对男人爱的告白“现实”案例。

人心惶惶,但也有其他人胆子变大了起来。

明明严肃有威严的老板常穆然一遇见金玉这个挂名秘书,两眼就弯了起来,嘴角也勾了上去,就差流了口水,再大声地说:“来吧,兔子,让我吃了你吧。”

这种模样的常穆然,不仅让金玉有些烦躁,更让所有在常穆然手底下工作的人们对着老板那泛着绿油油的光而猛地退后几个大步。

退后的原因有很多,第一,他们害怕这样的老板,谁知道明明是威猛嗜血的老虎变成温顺的猫咪来对着金秘书献着殷勤,会不会伤及了无辜,灭掉他们来封口。

第二,那就是老板在献媚的时候,他们这些闲杂人等的出现,会不会让老板丢了面子,这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要紧的是,万一金秘书看见人一多,不好意思的扫了他们老板的兴,老板很生气,那么后果是很严重!

理由千千万万,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好奇心再强大,也必须败在他们衣食父母的老板腿下。

唯一一次偷了腥,常穆然显得很是得意。

面对董雀的那一次算计自己的事情也被抛到了脑后,说到底,他是不是该谢谢董雀?

如果不是他,他也未必能如愿以偿的吃了一顿开胃菜?

当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好心情给熏染了上了头,常穆然就开车奔到了楚云的学校去了。

董雀怎么说,也是他的兄弟。

楚云虽然不是个女人吧,但也好歹算的上是他的“弟妹”了。

做兄长的,哪能眼看这一对散了不是?

拉风的豪车停在学校的大门口处,常穆然摇下了车门,一只手撑着下巴,望着人群出没的大门。

“哟~~~弟——!”看见那个讨厌的苍蝇的身影,常穆然晃了晃手臂,对着楚云吼了一声,但似乎被所有一瞬间飞过来的眼神有些吓到了,常穆然的妹字还没出口,就­干­咳了几声又接着说:“弟弟。”

刚刚下­祼­,准备回家的楚云,顶着那标志­性­的熊猫眼走出了大门,本就想低着脑袋就这样走的楚云,却在一阵呼喊声给停住了脚步。

不是因为那人的呼喊中有他的名字。

而是因为那个人的声音,楚云只要一想起,他就恨得想挠死他!

抬头一看,果然!

楚云就看见常穆然一脸得意的笑,看着他。

紧接着,楚云就看见常穆然似乎像是嘴里吃了苍蝇一般,脸­色­难看了一下,然后才重新笑了笑喊了他一声弟弟。

楚云往常穆然的方向走了过去,然后拉开了车门,坐在了后排。

“哟,这不是常大老板啊,什么时候认了小弟我啊。”挠不到常穆然,楚云也想恶心死他!

没有外界的奇怪眼神,常穆然的面部自然了许多。

常穆然笑着对着楚云说:“你看哥哥我对你多好,为了你,刚刚差点脱口而出想喊你一声弟妹了。”

“……”幸好你没喊出口,是不是我还得谢谢你啊。

楚云面部有些扭曲地看着前面的常穆然,他想不出,这个大忙人怎么会有时间来找自己。

被两只包子害的没有睡好的楚云,狠狠的打了几个哈欠,道:“有话就直说。”

常穆然顿时笑的更灿烂了!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常穆然一双眼睛慢慢因为笑而眯成一条线,心里则是在盘算着,今后的无限制的驱动那个欠他人情的董雀为他做牛做马的样子。

“其实,我想你没有必要生气,当然,我相信你知道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楚云瞪眼,他脑袋一下子打了结,听不懂常穆然的话里是个什么意思,于是呆呆的反问:“你在说什么?”

“……”常穆然通过后视镜白了一眼,他想不通,那个聪明如狐狸的花孔雀,怎么就死认准了这个呆头的苍蝇。

果然,无论怎么看,他就是找不出答案。

看着楚云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常穆然耐着­性­子又道:“我想说,那天的电话是我找人打的。”

这话一出口,楚云倒是玩起了沉默。

楚云第一个反应就是开玩笑吧,于是他也没有犹豫就对着常穆然说:“你在耍我?”

常穆然点了一根烟,他第一次在外人的面抽了烟,他从容淡定点了点头,吐了一口浑浊的气体道:“你比我想象中的聪明了那么一点。”

这句话的另一个意思就是,啊,原来你也不是那么笨啊。

楚云或许是真的迟钝了,他眨了眨眼睛,才反应过来,顿时就火了!

“尼玛,你在玩什么飞机!”

“……”

“感情也是你能随便开玩笑的吗?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金玉为什么会同意你做他的人!”

“……”

常穆然打开车窗,把手里那个还没熄灭的烟给丢了出去,常穆然的脸­色­有些难看,他额头处的青筋已经凸了起来:“我来找你,不是让你发火的。”

楚云:“……”

“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条复合,一条滚蛋!”混蛋!明明心情很好的,就是被这个讨厌的苍蝇给害的没有心思了!

常穆然多么想,把楚云就像刚才他手里的烟头一样,一起丢出去!

消失在他的眼前,就好!

两条路,让楚云犯了愁。

和好吧,他怎么就是觉得他特别没面子?

分开吧,他又感觉又便宜了那个死坏死讨厌的常穆然!更加便宜了那个花孔雀。

就在楚云还在思考之际,常穆然打开了车门,下了车。

走到楚云的那一边,打开了车门,一把把发呆的楚云给拽下车:“你回家好好想清楚了,再跟那只桑心的孔雀说,我很忙,你自己回家吧!”

“……”

楚云才反应过来,他是说这车子­性­能也太好了,开车也没有一个颤动的,感情这车压根就没有行驶过。

望着那个飞速离开的车子,楚云撇了撇嘴,拿出了电话,按了过去。

常穆然不做亏本的买卖,今天的一把戏,他等于赚了那只孔雀的人情,而且还是属于那种遥遥无期的免费劳动力的人情。

所以一场场算下来,常穆然没有吃亏,反而赚了很多。

于是,常穆然欣慰的笑了。

话说,当天,孔雀收到了楚云的电话。

董雀其实一直在想,怎么去哄楚云,让他回头。

却没有想到,楚云竟然会主动跟他打了电话。

天上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的?

董雀笑着脸对着电话那头的楚云说些一些安慰的话,即使楚云看不见他笑了没,他也要笑着。

直到他听见楚云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董雀的笑脸才慢慢冰镇下来。

没多久,和楚云约好了时间,电话就挂了。

望着那挂断的电话,董雀揪了揪头发,气的直想跳脚:“该死的常穆然!尼玛的速度那么快­干­什么!一夜七次郎!怎么都没能让你的腰断了!竟然还去找了楚云。”

董雀心里明白,他这一次完蛋了。

眼看那个快要到期的合约,恐怕因为楚云的那一件事,会不会变得永无止境。

“……”神啊,快让金玉收了常穆然吧!

☆、第二十二章 君子爱财,取之无道

金玉爱钱,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身为工作室里的新进女员工的李莎更是亲身体验了一把了的,李莎摸了摸下巴,这本该是个男人的动作却在李莎的动作下,照样很是帅气。

在她的眼里,金玉是一个好老板,同时也是一个不怎么负责的老板。

细细回想起来,貌似金老板和常穆然的关系越来越好,金玉也越来越喜欢做甩手掌柜。

谁叫金玉是他们的老大,老大愿意这样,再苦,他们也得上去顶住!

李莎他们一行人都觉得,金玉是一个­性­子冷淡,但却是一个很好脾气的人。

生气这两个字好像永远不会在他的身上出现,要说金玉身上最大的毛病就是太爱钱。

如果不是李莎他们对金玉的这个人越来越熟悉,他们也不会发现这一点。

金玉虽然爱钱,但对他们的应有的工资福利一样都没有少。

恐怕就连常穆然也想像不到,­性­子冷淡,面无表情的金玉骨子里却是一个极其爱财到了极点的这样的一个人。

这样的独特爱好,常穆然没有觉得金玉很是世俗,反而却觉得这个爱好给了一个冷淡金玉添加了几分很不错的­色­彩。

至少他把握住了金玉的死|­茓­!

金玉没有其他的愿望,重生之后的他,已经完成了他的第一个愿望。

第二个愿望,当然就是抱着钱堆数钱了!

家里难免有一些零散的钱,金玉双腿盘着,一手不紧不慢的数着碎碎钱。

“一毛,两毛,一块三。”

“……”

常穆然几乎无语地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可人儿,他虽然有想过,这样财迷的金玉,或许是一个不错的。

但是眼见了之后,他就不这么想了。

一个人能做着他最爱的事情,面部表情还没有任何变化,金玉。

你真的是太不可爱了!

常穆然慢慢靠近数钱的金玉,离金玉越近,他就能听见金玉那专注的细语。

猛然停下脚步,常穆然整个身子退了回去,然后快速钻进了卧室,噼里啪啦的翻找着什么东西。

没过一会,常穆然就出现在了金玉的面前,伸手拍了拍金玉的肩膀,金玉抬头看了一眼常穆然,然后很快地又垂下了头,继续数着他的钱。

常穆然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郁闷,抓在手里的东西差点因为力度过度,就坏了。

再次伸出手,去拍金玉的肩膀。

而这一次,金玉并没有再抬起头来。

似乎手里的工作比常穆然的事情更为重要一些,常穆然勃然大怒。

他虽然和金玉在一起了之后,生气发飙的次数越来越少,甚至几乎也没有发生,但这一次,常穆然做不到金玉这样的无视自己的存在。

在金玉的世界里,他才应该是第一!

伸出手,一把夺下金玉手里的零钱,然后把自己手里的东西塞进金玉手里,抿着­唇­,不说话。

金玉抬起头,一脸迷茫地看着常穆然,漂亮的秀眉也皱了一点点似乎在说:“你又在搞什么飞机。”

常穆然挑眉:“这么爱钱,那么我给你钱了,你就会对我好一点?”

好一点,这个词的意义很广泛。

金玉扫了一眼手里的东西,然后开了金口:“多少钱?”

常穆然一听,立马得意了起来:“一百来万吧。”

“……”金玉抬起手,把手里的银行卡塞进常穆然的手里:“我给你一百来万,安静点。”

“……”常穆然张了张嘴巴,却没有说什么话来。

金玉的这一句话,常穆然感觉到了,他好像戳到了金玉的隐藏很深的傲骨了。

常穆然似乎和金玉叫上了劲,金玉不收,他还非要给!

不管是不是人们常常说的犯贱,反正常穆然就是想给金玉最想要的东西!

抓住金玉的手腕,然后一手掰开金玉的节骨分明的细白手指,把自己的银行卡塞到金玉的手里,然后很快地就松开了金玉的手,似乎害怕,在下一秒钟,金玉又把银行卡退了回来。

那表情和语气,都似乎在透露着一种“你在侮辱我”的错觉。

见过有钱的,没有见过非要硬塞给人钱的!

金玉郁闷地看着常穆然那幼稚的举动,他爱财没有错,但是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数着别人的钱的人。

他喜欢数钱,只是喜欢那一种自己收获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好,很幸福,很快乐。

金玉白了一眼常穆然:“你钱很多?”

晃晃头,常穆然道:“新公司才起步,这是我的存款,我愿意把我所有的钱都交给你,以后每个月的工资我都可以交给你。”

越听常穆然说的话,金玉就觉得他自己快要受不了了。

“钱多了,可以拿去捐了希望工程,给你自己积点福。”

“……”常穆然十分狗腿的抱住金玉,吻了一下金玉的­唇­道:“我会的,你看,我这不是就遇见了你?”

见过无耻的,也没有见过像常穆然这样无耻的。

金玉咬了一下常穆然的­唇­,然后无奈地说:“我更喜欢数现金。”

只要你是个人,就应该听得懂话里的另一个深意!

金玉忘记了,常穆然哪里还是一个正常人。

他是一个疯子,当即就拨打了一个电话。

然后在那一句说完,金玉的脸­色­难看了。

常穆然说:“麻烦你把一百万全部给我化成现金!住址在XXX花园XX楼XX号。”

金玉多么想把常穆然给丢出去,他甚至都可以想到了,一段时间过后,他的客厅,卧室里,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

越想,金玉就觉得越恐怖。

他没有办法看见自己的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变成一片毛爷爷的世界!

明明是淡淡的粉­色­却硬是要闪瞎多少人的狗眼!

一个半小时之后,如金玉所料。

他的房子被无数张粉­色­的毛爷爷给掩埋了!

明明是一句别有用意的话,在常穆然的耳朵里,完全都是狗屁。

看着变幻的脸,常穆然笑的就越发得意。

他不在乎钱,即使金玉会在这一瞬间说“你把所有资产都给我”,常穆然恐怕连眉头都不会眨巴一下!

江山和美人。

鱼翅和熊掌不能兼得的话,那么他常穆然宁愿选择美人。

常穆然是个有野心的男人,只要有了美人再怀,事业这些统统都不会再是道路上的伴脚石了。

“想办法,给我弄走,刺眼睛!”金玉实在受不了一片粉红的海洋。

就算是粉­色­的毛爷爷,他此时也没有心情来数。

常穆然坏坏的笑着,金玉真的现在撕了他的笑脸,然后再用双脚狠狠地踩上几脚!

“现金不好了?”常穆然露着欠抽的微笑说道。

金玉点头,重重的嗯了一声。

拿出手机,按下刚才的号码,常穆然又说:“麻烦把现金一百万换成银行卡。”

“……”

金玉无法想像电话那头的银行接线员此刻是如何的表情,他只是想,以后存钱,还是换一家银行吧,太丢人了!

银行那些才开车离开金玉家的工作人员在接到服务中心的电话的时候,司机都快气的直接想要砸方向盘!

有钱人,也不带你们这样的啊。

我们才离开,又回去!

耍我们,你们很开心啊!

☆、第二十三章 包子们的身世真相

想要一个人慢慢被自己所吸引,这样做的方法有许多。

恶作剧,或者讨好。

其实这只是一些人最无其他意图的方法,但对于刘御这个渣来说,他的做事风格更为极端。

他可求那一丝阳光,无论结局怎样,他都要去试一试。

不要小看和无视他,虽然他在常穆然的眼里是属于一种渺小的存在,但是杀伤力很大。

这一点,常穆然深深的知道。

金玉,外表看着有些弱不禁风,骨子里的那一份­精­明还是在的。

指望常穆然来给他寻找线索,金玉始终都没有去想过。

因为做了甩手掌柜,他几乎大白天的时间都是空余的。

这些空余时间并没有被废弃,他一页一页的翻阅着那本日记。

越看,金玉的眉头就皱的越深。

金玉曾经也怀疑过,怀疑过这本日记的真伪。

但一系列的看完,金玉才猜地出来。

原来都是他们自己想错了方向。

他一直都不懂他的姐姐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生下了孩子们,却将他们都托付给了自己,姐姐也人间蒸发,就好像这世间从来没有一个人叫金凤的女人似的。

说实话,金玉对于他的这个唯一的姐姐,还真的认识不深。

好像除了只知道他姐姐的名字,就再也不知道了其他的信息了。

金玉尽力回想着属于姐姐的所有信息,却一无所获。

重生之前与姐姐的相遇说不上很好,他仅仅只记得那是一天下雨的时候,外边的天气­阴­沉的不像话,这个多年不见和不与他联系的姐姐就蹲在他家的门口,简单地说了一句什么,就把孩子们托给了他,就走了。

一切都那么的简单,一切又那么的复杂。

被满满和糖糖的身世所烦恼着,金玉好像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多么高的注意力来,久而久之,常穆然不高兴了。

常穆然被逼得快要疯了,金玉的眼底越来越没有他了,这一下子倒让他有了危机感。

抓起逍遥快活的董雀,一脚踹出去,给爷­干­活去!

一边吼着董雀老实点­干­活去,一边就哄着金玉,说事情的进展快了。

大约过了几日后,董雀托着满身疲惫的身子踏入了常穆然的办公室,丢下一沓子的文件给了常穆然,然后狠狠地瞪了一眼常穆然道:“常穆然,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个事情竟然还真的跟你们家有关系。太让我刮目相看了!”

“什么?”常穆然一头雾水地看着董雀,听着董雀的话,他越来越迷糊了。

董雀翻开文件,然后放在常穆然的面前,就开始讲解。

“我不得不说,金凤这个女人的心机真的很大,一开始接近这个有钱人,无非是想让这个人给他好的生活,好的待遇。”

“却没有想到,她竟然一天会爱上了这个男人,所以我说了,有心机的女人最终都是一个傻子!”

董雀说着,从自己身边的一个包包里,拿出了一个类似于日记的东西。

“你看看,或许就能明白这一切了。这个女人和金玉完全不一样,金玉的­性­子虽冷,但心很善良,而这个女人,根本就不配做金玉的姐姐。”

常穆然一边听着董雀说话,一边翻开了那本很破旧的日记本。

翻开第一页,就出现了那个很眼熟的字。

上面写着:“十二月三日,­阴­。那个女人又打我了,我不懂,为什么她明明很爱父亲却依旧坚持离婚,更不能明白的是,为什么把弟弟给了爸爸抚养,而我却要在她的身边生活。那个女人好像很恨我,好像是因为我,她才离婚的一样,每一次,都打我,我不懂,但是我终有一天,要离开这里!贫穷,饥饿,毒打!我不能接受。”

“十二月四日,晴。我把那个女人给弄昏了,跑了出来,我知道,我自由了!我找到了一份工作,虽然不太光明,但这是我唯一一个抱上大款的途径!我是不会放弃的!”

“十二月五日,大晴天,我第一天上班,就看见了我的猎物,那是一个男人,虽然外表看起来很是年轻,但眉宇间的­阴­沉,我知道,跟着这个男人一定会有出息的,我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个男人竟然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能来这里的人都不简单,来这里是为了寻乐子的,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十二月六日,我等着,我等着那个男人的再次光临,只要他一来,我绝对不会让他逃离我的手掌心,虽然我不是这里最漂亮的,但是我相信,我是最有手段的!”

“十二月七日,那个男人终于又来了,我迎面撞了上去,很快我就成功了!那一夜虽然很痛,但是我很高兴,这离我的目的近了一大步!”

“……”

“……”

一页一页的翻下去,常穆然的脸­色­就越来越难看!

脑袋里那些早已被自己遗忘的回忆似乎跟随这些日记文字,重新被点燃了起来。

在没有认识金玉之前很久的常穆然,是一个权力不大的富二少。

为了有自己的一片天地,独立的他早早的会带着面具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

周围狐朋狗友一大堆,为的就是他能早日一把独揽大权!

出入那些夜总会,当然是避免不了的。

和一些女人们做做戏,当然也是必不可少的。

常穆然不记得了,他不记得和他有过那些关系的女人们有多少了。

在夜总会里面做小姐的女人们,一般用的名字都不会是真名,所以即使他常穆然记得那些女人的名字,也不可能记起谁才是金玉的姐姐,金凤!

看着常穆然脸­色­越变越难看,董雀似乎解了气:“我早和你说过,风花雪月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过这下很好,依这本日记来看,做兄弟的我,此时能做的就是应该恭喜你,中了特等奖的彩票,白得了两个可爱的儿子不说,还得了你心爱的小叔子!”

常穆然:“……”

“买一送三,你还不高兴?”望着那眉毛都拧成一团的常穆然,董雀惊呼了一声,说实话,他倒想有常穆然这样的桃花运。

金家人似乎命中注定了,非要和常穆然这个魔鬼扯上关系。

董雀内心打着小鼓,为金家所有人祈福。

“你的话说的太早,光光是第一本这日记,如果是我的,我或许可以接受,但是,不是我的,也请你别乱给我扣帽子!别忘记了那第二本日记!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从哪里看地出来,我就是第二本日记中所描写的那一个年纪大的老头子?退一步,你再想想那个时候的我,可没有现在有钱。”没错,这样想的话,金玉的姐姐就和他没有关系了。

常穆然暗自为自己开脱着关系。

这样的关系不能有,也不能去想有!

常穆然不能想像,如果那两只包子是自己的骨血的话,金玉会用如何的眼光看自己?

或许,难得的关系也会因此而崩塌。

这样的事,他常穆然绝对不能允许!

常穆然的这一段话,一下子又把董雀给堵得没有话说了。

没错,第二本日记所写的男人,的确不是常穆然。

常穆然无论怎么看,都不会那么老成化,可是……

董雀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弄疯了!

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的目标,到底和几个男人有过关系啊!

这样混乱的关系,董雀只觉得自己无能为力了。

如果按照常穆然的说法,那的确,线索又断了。

董雀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不被自己所支配了。

他本想着,这件事情其实就如他所想的一样,那两只包子是常穆然的种!

可是当他和常穆然来一个一个把事实如洋葱掰开的时候,他又傻了。

通过第一本的日记分析,直觉告诉他,金玉的姐姐并非天真纯洁的人。

他的姐姐就好像是被人拖进黑暗地狱的女人,纯真什么的,都不可能在她的身上看见。

可是当再想起第二本日记的时候,给董雀的感觉却如第一本日记的感觉完全相反!

这个女人是一个很痴情的人,而且还是很重情义,根本就看不见第一本日记里的那些邪恶的影子。

“想不通啊——!!!”董雀扯了扯不长的头发,面部全部扭曲在一起,显得很是狰狞。

常穆然十分冷静地坐在专属与他的老板椅上,皱着眉头,英俊的脸上透露着“我很烦”的信号。

手指尖无意识的敲打着办公桌上,常穆然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了。

刚刚仅在他脑海中一扫而光的想法,一下子就被他给否定了。

如果,他想如果,满满和糖糖都是他的孩子们,那么换个话来说,把他们看的很重的金玉是不是就不会那么轻易的离开他了?

金玉最近给他的感觉,总是虚无缥缈的。

而且对于他的反应,也总是若即若离的。

这样的感觉真得很不好!

如果真是这样,常穆然就会不择手段的留下金玉。

哪怕金玉真的有一天会恨他。

而眼前正好就有那么一个借口。

且不说,满满和糖糖的亲身父亲是谁,只说如果父亲真的是他常穆然,金玉和他的关系就会立马背上一把把枷锁,让金玉挣脱不开。

有这样的孩子们,其实也不是一件坏事?

他们要什么,满足他们就好~

换回来的好处就是,时时刻刻看见心里最爱的人,拥在怀里,入睡。

反正那两只包子都已经喊他爹地了,那……

要不就­干­脆一点,做实了算了吧!

常穆然满意的点了点头,似乎对于自己的决定十分满意。

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管他真正的答案是什么,爹地这个职位,他常穆然坐定了!

或许是因为太过于高兴,常穆然拍了下桌子。

董雀也因为那一声桌子响,回身看着常穆然,两眼睁的很大,似乎他在等着常穆然说出他的想法。

“我想到了。”常穆然淡淡的开口,敲击桌面的手指尖也停了下来。

董雀呆呆地张了张嘴:“什么?”

常穆然伸出手,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然后就对董雀招了招手:“过来。”

董雀乖乖的噌噌跑了过去,结果就看见WORD文档里面被常穆然打出了几个大字:“DNA——”

“DNA?”

董雀的思维和常穆然一下子没有跟上节拍,他当然知道DNA是什么,可是,这个东西和他们的线索又有什么关系?

常穆然对着自己的发小白了一眼,他没有想到过,如此聪明的董雀的大脑也会有一天短了路,跟不上自己的节拍了:“我又没说这个东西和我们没有关系,我自有我的打算,你只需要知道,做个公证的就好了。”

这话一出,董雀更加迷糊了!

常穆然不管董雀了解不了解自己的心思,就拽着董雀的衣领,去了地下车库,开车去了幼儿园。

手腕上的时间其实很早,早的连现在才刚刚中午十二点。

按幼儿园的时间分布现划的来说,此时他亲爱的孩子们应该正在吃饭。

董雀摸不清楚,常穆然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董雀只看见,常穆然把车开到了幼儿园,然后再停下。

被常穆然丢下一句坐好,别下来,董雀就看见常穆然推开了车门,走了下去。

然后整个身影进入了幼儿园里面。

没多久,董雀就看见常穆然一手拉着一只包子走了出来。

两只包子似乎看见车里的人是董雀,一下子嘴巴就翘的老高。

他们都不喜欢这只孔雀,无疑的。

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在董雀好奇的目光下,车子开到了市区最大,最权威的一家医院。

“你来医院做什么?”董雀好奇的一问。

话一出口,董雀就感觉到三个白眼飘了过来。

常穆然的一句话就全权代表了另外两只包子的心声:“来医院,不检查身体,难道你来串门。

“……”董雀无语的表示泪奔。

常穆然带着两只包子挂了体检,表面上说是为了给他们检查身体健不健康,但骨子里却是为了DNA。

视力检查,身高检查,辨­色­能力,体重,抽血等等一系列的检查,两只包子们几乎都统统的做了一遍。

值得夸奖的是,在面临抽血的情况下,两只包子都没有被吓哭或者晕倒。

都显得十分的镇定。

董雀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发小,他没有想到过,常穆然竟然还真的敢这样做。

“你这是要做?”董雀趁着空隙,把常穆然拽到了一边,悄悄地问道。

常穆然毫无吝啬的回道:“我要做他们的亲身父亲。”

多么慷慨的一句话,董雀却只觉得常穆然在开玩笑。

“你这样做,就没有想过金玉会不会因此就离开你,我知道你的能力,修改一下DNA结果对你并非难事,但——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常穆然回:“我觉得值得,就好。”

事情就这样被敲定了结局,体检结束的两只包子们都被常穆然开车送回了幼儿园。

DNA的检查结果要在三天之后才能拿的到,这三天里,常穆然几乎是热锅上的蚂蚁。

他害怕,害怕董雀说的那些话。

但是他倒更愿意去赌一把!

金玉,你到底舍不舍得他们。

如果你舍得,就代表我压错了,我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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