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羽薄唇微启,说梦话似的,“说吧,想要什么?”
我说:“嗯,亲我一下。”
弦羽睁开眼睛,没睡醒似的,“嗯?”
我重复道:“亲我一下。”
弦羽盯着我看了半天,在确定我不是开玩笑后,冷道:“不行。”
我眨眨眼,说:“那,让我亲一下。”应该是一样的吧?
弦羽又冷道:“不行。”
我扁嘴,边说边摇他,弄的脚下的羽团颠来颠去的,“为什么?你……你赖皮~~”
弦羽的眉毛扭的像麻花。
“流星宫主!”破空一声娇唤,我停下手上的活循声侧目。一个碧衣仙子踩着片荷叶,目光低垂,嘴角似乎在抽搐。“宫主,圣仙请您去赏莲。”
弦羽揉了揉额头,说:“你回去跟莲壁说,我晚些再过去。”
碧衣仙子的荷叶抖了抖边,“是。”转身之前,碧波涟涟,我被上下打量了好几遍。我跟着她的目光,自己上上下下也看了好几遍,待她走后,我问弦羽:“我衣服脏了?”
弦羽看都没看,说:“没有。”
弦羽在晨曦宫门口放下我后,雪羽一转,就准备直奔帝宫而去,结果被我给扯住袖子,拖了好远。弦羽无奈道:“你且放手,回头我赏你一只雪雕便是。”我听话的松了手,结果等弦羽飞远,才自言自语道:“雪雕是什么东西?”
雪雕是一种大鸟,躺在上面睡觉都不怕掉下去。这个赏赐第二日我就收到了。不过,自那日后,弦羽再也没来视察过工作。一直到天帝寿宴,镜花水月台拉下云幕的那一天,我才再见到他。
我给雪雕取名千雪,没几天就逗的相当熟稔,隔三差五有事没事骑着它到处转,跟八辈子没上过天似的。大概因为只顾着新奇,我几乎把索吻不成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不过,还没逍遥几日,我发现我成了名仙——很有名的神仙。不管是宫里宫外,我所到之处,必招侧目,耳际尽是些碧水仙子这碧水仙子那的耳言细语。纳闷回屋,连温钰也是怪腔怪调的。
白胡子来看过我一次,见我带着千雪在屋顶上晒太阳,指着千雪“哦”了一声,问我真的假的。我不解,挠着千雪的翅膀反问他什么真的假的。他若有所思的捋着胡子望天,顾左而又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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