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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红杏 > 第25章(2)

第25章(2)

我是担心解放再变卦,再反复。解放可是个变化无端,反复无常的人。她这种­性­格,我领教最多。自小她就这样,几个小伙伴正好好的玩着,她说骂你就骂你,说变脸就变脸。她这种­性­格,让你猜不透摸不准的。她笑着笑着就能哭起来,哭着哭着就能笑起来,演戏似的。有些人就背后骂她神经病不正常,其实,她就是这种­性­格的人,啥病也没有。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像演员,更像变脸。她对待前几个情人的态度就是这样,若即若离,若有若无,碰上了,或者别人找上她了,就*那么几次,过后,就跟谁也不认识的一样。可是,让人弄不明白的是,这次还就真邪了,两个人还真就难舍难分了。要真是解放怀上孕,我暗自揣摩,她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自由也休想肃静得了。进一步讲,要是解放离了婚,他自由即使不想离也得非离不可,凭解放的­性­格,这是很自然的事。为了和你结合重组,我好端端的家庭都不要了,孩子都不要了,你还想不离?门儿也没有,看你姑­奶­­奶­我怎么收拾你。解放肯定会这样说。

其实,周围的这种事,还的确不少。双方离婚又重组的有之,一方离了,另一方离不了,像架子上的丝瓜一样吊搭着的有之,更有甚者,竟导致了为情所杀家破人亡。事已至此,我也只能衷心地期盼着他两个能有个好的结局,当然,也包括他们双方的家庭。话说回来,不管是分手,还是两个人重新结合,在我这里,作为朋友,只能尽到一个朋友应尽的责任而已,其他,也只能听天由命顺其自然了。

自由还真在医院的门口等着。我像牵驴一样地把解放给牵了过来,不,确切地讲应该是解放像牵驴一样地把我牵了过来。我说:

“这样吧,你们两个去排队挨号,我手头有些事情先回办公室,等有了结果再给我打电话。”

“那好,那好!”自由忙不迭地说。

我能把解放领到这里,并且解放又没当面骂他责怪他,他自由就非常感激了。人家两个人的事,我再掺和也就显得太那个了。

想想也真是,这种瞎苞事,我在里面掺和个什么劲呢?我试着自己都快成了他俩的皮条客了。对解放自由两个来讲,我这叫帮忙、够朋友,可是,对他们双方的家庭、双方的对象来讲,这叫什么呢?这不是标准的为虎作伥吗?想起来就汗颜,三方的家庭我必须都瞒着,都必须替他们捏着把汗。解放的丈夫柳柱吧,我们也是十几年的朋友了,这么个厚道人,我真不忍心看着解放欺骗他、伤欺害他。可是,他已经被伤害了。听解放说,自从跟他挑明离婚,快一个星期了,他就一直没回过家。我还不知道这老实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哩。

我就常常替柳柱着急上火,枉为了一个男子汉,一点血­性­都没有,一点脾气都没有,你捏个圆是圆,捏个方是方,在解放的手里,他差不多就是一块橡皮泥。也不是说解放怎么样,这样的女人还能值得宠着她、娇着她?要换我,一天不揍她三顿才怪。可他就是这样,么事都依着她宠着她,就像前世该她的欠她的一样。依我看,解放的这种脾­性­与柳柱的娇宠纵容绝对有关,如果解放换个别的男人,她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了。做为局外人,着急归着急,这种事,就像老牛掉在井里,­干­着急咱也使不上劲啊。我在自由与解放中间所起的作用,所扮演的角­色­,不知柳柱是否知道,我都觉得真对不起柳柱,但是,我又不能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

对于自由的老婆韩枝呢?情况也差不多,她随自由进城后,在水城举目无亲,她知道自由与我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便把我们一家当成了亲人。一来二去的,她与我妻子的脾气­性­格竟然十分投契。时间不长,两个人竟形同姐妹一般了,礼拜天节假日没事,两个人也常常凑到一起。

每次看到自由的老婆,我心里就有种压迫感,这么善良又无助的一个女人,我与她的丈夫竟然联起手来欺骗她。我常常有种冲动,真想把事情的真像告诉她,但事实上呢,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做出来。即使告诉她,我想,也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啊,她既不是解放的对手(无论从哪个方面她都处于劣势),她又无法拉回她的丈夫自由。告诉她也只能是给她增添无谓的烦恼,差不多就等于在负重的人的身上,再给她套上一付心灵的枷锁。但我相信,纸里包不住火,终有一天她会知道事情的真像的。我宁愿让她自己发现,我也不会亲口告诉她,我实在是不忍心伤害这样一个善良又无助的女人。可是,我、我又没有更好的办法帮她助她,我只能让我妻子从物质上从­精­神上多给她一点安慰。我让妻子把多余的衣服,包括其它一些日常用品,都尽可能地让她拿去。她呢,每次都是既不好意思,又十分感激的样子,并不像有些虚伪的女人,把别人的同情看成是对自己的瞧不起。看到她这样子,我心里会更加难受,都是同样的女人,解放,我妻子,自由的老婆,情况、境况竟然是天壤之别,到底是什么原因呢?该怨谁呢?该怎么办呢?这个话题似乎太远,太累,我也不想去考虑那么多了。

每次她与我妻子在那里有说有笑地拉呱,我都装作看书学习的样子躲到书房里。因为我心里装着天大的秘密(对自由的妻子来讲),我不愿意在两个女人面前,伪君子似的掩饰伪装。

戴着面具过日子的确很累,也很难受。自从掺和上这档子事,我在妻子面前也一直这样伪装,那种复杂地感受真像是我在外面有女人,真像是我在外面­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我一直想把这事告诉妻子,但始终也没敢告诉,因为,虽然我相信能管住自己的嘴,但我没把握能否管住妻子的嘴。万一风声从她嘴里透漏出去,那还不全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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