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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ao潮时说出我爱你

烦燥的把手机扔到了一边,他俯在方向盘上深深的呼吸,然后抬起头,发动了引擎,离开了大槐树,离开了橘黄­色­的光线,离开了这些年他来过无数次的地方。

车子开到一半,被扔在一边的手机再次传来了短信的提示,杜默生一个急刹车,把车停在路边,颤抖的捡起了手机,一段很长的话:

“也许曾经爱过,现在仍是朋友,退化了的感情从瀑布变成了溪流,或地下水,但水仍是水,我们仍然可以做好朋友,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爱她,但有一点我很清楚,我是真的爱你,从来都没有停止过。”

杨芊雪一直等不到杜默生的回复,她就知道了答案,一个人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流着泪打出了这些字,有些话当面说不出口,但也要有一种方式,让对方知道。

杜默生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一点,晚心一直在等他,她根本睡不着,今天的发生的事就像一颗炸弹,炸乱了三个人的心。

“找到她了吗?”黑暗中,她轻声问。

“你怎么还没睡?”

杜默生脱衣服的声音很轻,原本是怕吵醒她,却没想到她是醒着的。

“虽然她是我的情敌,可我也不是冷血的人。”

“她没事,回家了。”

杜默生淡淡的回答,声音听的出很疲惫。

“你们谈了什么?”晚心其实更想知道谈的结果是什么。

“没谈什么,我没见到她的面,只是短信聊了会。”

他没打算告诉晚心短信的内容,那些话说出来,只会让她心里的压力更大,因为他明白她的善良。

“那你是真的打算和芊雪分手吗?”

“不然怎样?”他坐在床边,没有开灯,拉起晚心的一只手放在胸前,说:“你已经在我这里,我能怎么办?”

“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你和杨芊雪说了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告诉我?”

如果他那一晚跟她解释清楚,或许她现在就不会觉得难过,总是想爱不敢爱,想相信不敢相信,不是非要这样,只是心里很自然的不敢。

“本来是想跟你说的,可你不给我说的机会,那天在公司,你说你已经不是十八岁的傻瓜,我说什么你都觉得我是在忽悠你,我还能说什么……”

晚心咬了咬了­唇­:“那这么说你是真的不会和我离婚了?”

“恩。”杜默生轻声答应,起身说:“我去洗澡了,你睡吧。”

这一晚,上半夜晚心在想杜默生去找杨芊雪两人会说什么,后半夜她又在想,杜默生真的会和杨芊雪就这样完了吗?同一个城市,就这么大片地方,怎么可能从此陌路?更何况,男人都有初恋情结,比如翟腾宇,就是到现在也忘不了她。

相比于晚心的满腹心事,杨芊雪就只有满腹的心伤,那个她爱了多年的男人,不仅爱上了别人,甚至都已经结婚,而她居然是最后一个才知道。

秦兰见到女儿归来,哭的死去活来,她抱着芊雪一遍遍的哭喊:“我的孩子,你终于回来了,妈就知道你没死,你不可能会死,这全是那个负心汉杜默生编造的谎言,我的女儿,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芊雪俯在母亲怀里,也是哭的肝肠寸断,一半是因为亲情,一半是因为爱情。

杜默生走后,她把自己关在屋里,一夜无眠,清晨,秦兰用备用钥匙开了门,见她坐在地上,震惊又心疼的上前询问:“宝贝,你为什么坐地上?”

秦兰有间歇­性­­精­神病杜默生已经告诉了杨芊雪,所以她知道母亲不能受刺激,便没有告诉她杜默生变心的事。

“没事,我就坐一会。”

她用手抚着床沿站起身,一晚没睡,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上,都是疲惫不堪。

“没事就好,跟妈妈去吃饭。”

秦兰小心翼翼的抚着她进了客厅,替她拉好凳子,把一清早起来替女儿做的好吃的全堆到她碗里,那种疼爱与关切已经超越了任何一个母亲。

“妈,谢谢,不用夹这么多,我吃不完的。”

芊雪苦笑笑,她知道自己就是母亲的命,是她的全部,总想把最好的都留给唯一的女儿。

她甚至不允许任何人受害她的女儿,即使那个人是杜默生也不可以,当年她和杜默生谈恋爱的时候,母亲是极力反对的,说那样的家庭不是平凡的她最后的归宿,所以为了得到母亲的首肯,无论是她还是杜默生,都费了好一番功夫和心思,后来母亲终于还是同意了,可现在,一句心里已经有了别人,却把当年所有的努力都变成了徒劳。

这也是她不敢跟母亲说起杜默生的原因,她怕依照母亲的­性­格,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

“你是不是还想着姓杜的?”

见她心不在焉,秦兰寒着脸问。

“没有,我回来还没见着他……”芊雪低头撒谎,不敢抬头看母亲的眼睛。

“别去见他了,那个男人,已经把你忘了!”

秦兰咬牙切齿的提醒她,芊雪听了母亲的话,什么也没说,眼泪一直在眼圈打转。

见她如此平静,秦兰觉得不对劲,她深知当年女儿和杜默生爱的多么深切,怎么可能现在听到他把她忘了这样的话,竟然连一点惊慌和诧异的表情都没有?

“你是不是去见过他了?”

她突然站起身,死死的盯着对面的女儿。

“没,没有,你先坐下来,老提他­干­吗……”

杨芊雪赶紧安抚母亲,怕她因为过于激动病情又发作。

秦兰坐了下来,但视线一直未离开过女儿一秒,芊雪眼里的黯然和伤心没能逃脱她的观察。

“你昨晚没睡好,先去睡一会。”

吃好了早饭,秦兰一边收拾桌椅,一边催促女儿去补眠。

她已经隐隐感觉到,她的宝贝女儿肯定是一夜没有睡。

芊雪点点头,转身向卧室走近,看到女儿的背影如此孤单落寞,秦兰心如刀绞的同时,眼里的仇恨也如熊熊大火般燃烧不止。

杨芊雪可能是真的太累了,倒在床上很快昏睡过去,秦兰进屋替她盖好被子,转身出了家门。

她出门的时候拎了一个塑料桶,里面装了半桶的水,径直打车去了杜氏集团。

下了车,她来势汹汹的走到前台,面无表情的说:“让姓杜的和姓何的下来见我!”

前台茉莉见来者不善,皱了皱眉诺诺的笑着问:“这位阿姨,不知你要找我们杜总夫­妇­什么事?”

夫­妇­?秦兰呸了声:“狗屁夫­妇­,你少废话,让他们下来,不下来我就一个楼层一个楼层的找!”

茉莉吞了吞口水,把电话打到了李达那里:“快到我这里来,出事了。”

李达对着被挂断的座机,嘟嚷了几句,疑惑的下了楼。

他刚一出电梯,就看到了茉莉冲他使眼­色­,用眼神示意她对面站着的中年女人。

李达整整了衣领,缓缓上前,态度极好的询问:“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我要找的是杜默生和那姓何的狐狸­精­,你又是谁?你过来­干­什么?!”

李达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什么时候正室成狐狸­精­了?

“我们杜总正在开会,你看有什么事不如让我替你传达?对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达,目前是杜总的……”

秦兰双手往腰上一叉,不耐烦的吼道:“给我滚,你算哪根葱?老娘对你是谁不敢兴趣!再不滚,老娘我砍了你!!”

秦兰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弹簧刀,呼哧一声雪白的刀头从刀鞘里窜出来,她迅速在李达眼前晃了晃,把李达吓得连连后退,差点心脏病突发身亡……

茉莉也是尖叫一声,吓得捂住胸口,赶紧用眼神示意李达把杜总叫过来,李达也看出来了,今天这位大婶相当不好对付,看来要是不见到杜总,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胆怯的安抚秦兰:“这位大婶别激动,别激动,我现在就去给你找你要找的人!”

李达连滚带爬的进了电梯,一路逃荒似的冲进十二楼总裁办公室,连门都没有敲就闯了进去,气喘吁吁的奔到杜默生办公桌前,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杜默生训斥了一句:“­干­什么慌慌张张的?急着投胎是不是!”

“杜总,出事了,出大事了……”他抹了把汗:“楼下……那个大婶有个刀……”

“你到底想说什么?”杜默生不悦的蹩起眉。

“我想说,楼下有个大婶找你,还带了把刀!”李达终于憋出一口气,完整的表达了他的意思。

“大婶?”

“是啊,一个中年女人,眼神很吓人,像是你和你不共戴天之仇,我本来想替你摆平她的,可是她竟然甩了把刀出来,把我吓的呀,杜总不是李达对你不忠,主要我家三代单传,我不能……”

他废话没说完,杜默生已经起身向外走,他忙追上去,提醒他:“那个大婶说要太太也一起下去。”

李达这么一说,杜默生就似乎猜到了楼下来的是什么人,他低声嘱咐道:“别通知太太,我一个人去行了。”

“知道,知道!”

看着杜默生俊挺向前的背影,李达无限感概的伫在原地说:“杜总你真是太man(男人)了。”

李达感概完之后,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这杜总有难,他身为特助怎么也得两肋Сhā刀。

经过副总办公室,晚心刚好拿了份文件出来,见李达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疑惑的拽住他问:“出什么事了吗?”

“没,没出什么事。”

李达嘿嘿一笑,不敢违抗杜总的命令,可是因为太过紧张,那笑的简直比苦还要难看。

“杜总呢?”

“他……”李达抹把汗:“有事去了。”

“什么事?”

晚心见他神­色­慌张,愈发怀疑的追问起来。

“我不知道……”

李达心急如焚,他不是不知道何晚心的厉害,这样逼问下去,他恐怕是坚持不了多久啊!

“你不知道?!”晚心用手里的文件狠狠的拍了他一下:“你身为一个高级特助,自己上司去哪了竟然不知道?那你整天都是­干­什么的?看来我得跟你们杜总商量下把你换下来了!”

“别啊!!”李达浑身打了激灵,连忙阻止:“不能换,不能换。”

“这么不称职,留着­干­什么。”晚心故意激他。

李达心里忍不住哀嚎,果然是一张床不睡两个人,这夫妻俩真是对­色­了,动不动就威胁他达哥,心酸的抬起头,达哥哀怨道:“杜总,他不让我跟你……”

“为什么?”晚心蹩起秀眉,直觉杜默生既然瞒着她,肯定是有什么事。

事到如今,李达豁出去了:“楼下来了个疯大婶,扬言让你和杜总下去见他,我刚跟杜总说了,可他为了保护你叫我不要告诉你,他一个人下去了。”

疯大婶?

晚心彻底懵了,她什么时候得罪过什么疯……突然她愣住了,难道是杨芊雪的妈秦兰?

“给我拿着!”她把手里文件塞给李达,迅速乘电梯赶了下去。

杜默生到了前厅,一眼便看到了秦兰,秦兰也第一时间发现了他,愤怒的上前质问:“姓杜的,你是不是见过我女儿了?你跟她说什么了?”

“秦姨我们到楼上我办公室说。”

杜默生撇了眼前厅里来来往往的人,压低了嗓音。

“就在这里说!你要是行得正站得稳,就不要怕我在人多的地方闹。”

“你来这里芊雪知不知道?”

秦兰脸­色­铁青的吼道:“我女儿为了你已经失魂落魄一夜没睡,你说我会让她知道吗?!”

“那你来找我是想怎样?”

杜默生耐着­性­子,声音仍然很低,他清楚秦兰的病情,所以不能叫保全,担心会刺激到她。

“我就是要你亲口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见过我女儿,有没有跟她说过什么!”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瞒是没有必要的,他沉默了一会,点头承认:“见过了,她知道了我结婚的事。”

“你这个混蛋!”秦兰歇斯底里的扑向杜默生,哭喊道:“我跟你拼了,我让你欺负我女儿!”

晚心刚一出电梯,就看到了这惊险的一幕,她赶紧上前拉住秦兰说:“阿姨,你别这样,有什么事好好说!”

她不出现还好,一出现更激怒了秦兰,她松开拽着杜默生衣袖的手,转过身扑向晚心,愤怒的骂道:“你这个狐狸­精­,我今天让你们这些破坏我女儿幸福的人全都付出代价!”

杜默生一把牵制住秦兰,厉声道:“秦姨有什么冲着我来,别伤害晚心。”

秦兰见他竟然当着她的面袒护何晚心,顿时火冒三丈的拎起自己随身带的半桶水,哗一下全都泼到了晚心身上,大厅里发出一片惊呼声,晚心半睁着双眸,看着水滴从她眼前一颗颗落下。

“你­干­什么!”杜默生终于发火了,冲着李达说:“把她给我带进车里,我等会过去!”

秦兰咆哮:“我不走,今天你们不给我一个交代,我不会放过你们!”

杜默生看着晚心浑身湿透,心疼的训斥:“谁让你下来的?赶紧上去。”

“没事。”

晚心吸了吸鼻子,要说不难堪是假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泼水,别人一定是以为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可是只有她自己清楚,其实她有多无辜。

“上去,听话。”

杜默生显然很生气,他不想让晚心因为他而受到秦兰如此的羞辱。

晚心咬咬­唇­,思忖了片刻,说:“好吧。”

现在她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只会让她和杜默生都难堪,毕竟杜默生是这公司的老总,自然就会成为八卦的热门话题,杜默生因为芊雪不忍心对秦兰怎么样,可别人不这么想,他们不知道杜总和秦兰之间的关系,只会觉得是他是理亏的一方。

晚心刚转身准备进电梯,秦兰突然疯了一样的掏出弹簧刀冲了过去:“我杀了你这个狐狸­精­……”

几乎是同一时刻,杜默生冲过来阻止,他用一只手去挡刀头,另一只手用力推开晚心,结果晚心没伤到,他自己的手却被利刃划开十几寸的伤口,顿时血哗哗的流下来,把晚心彻底惊呆了。

惊呆的不止她一个,还有李达,他原本拼命的想把这个疯大婶往外拖,可是奈何她实在是太疯狂了,力气大的像头牛,李达根本控制不住,围了一圈的保全没有杜默生的命令也一个不敢动,全都眼睁睁的看着这惊险的一幕在眼前发生。

“默生……”晚心突然心痛的扑上前,用手紧紧的按住杜默生的伤口,冲着一群目瞪口呆的人吼道:“还不把她控制住!是不是想等着出人命!”

那一群保全迅速清醒,一窝峰上前把秦兰控制住了,她手里的弹簧刀应声落地,嘴里还在不停的咒骂:“杜默生你就是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何晚心你就是个专门破坏别人幸福的狐狸­精­,你们都不得好死!!”

晚心没空理会秦兰的咒骂,一心只催促身边的男人:“默生,我们去医院吧,赶紧走啊!”

杜默生凝视着秦兰心比伤口痛,其实他不并责怪她今天极端的行为,是他对不起她女儿在先,是他没能最后守住心里留给她女儿的位置。

“妈!妈!”一声焦急的呼唤声从远处传来,接着杨芊雪映入了大家的视线,随着她呼唤秦兰妈后,大家心里似乎都明白了几分。

杨芊雪看着眼前的一幕吓得脸­色­苍白,特别是看到杜默生不断涌出血液的手腕,心里像被揉进了一把碎玻璃,戳得整颗心都痛。

“妈,你这是­干­什么?!”

她懊恼的质问母亲,虽然秦兰在出门前她已经睡着了,可她其实睡得并不踏实,心里总觉得很忐忑,后来索­性­从床上爬起来,却里里外外找不到母亲的人,顿时她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一路追到杜家,得知母亲并没来过,然后才赶到杜默生的公司,结果却还是来晚了,发生了这种让彼此都难堪的事……

“我是在替你伸冤!芊雪你看看你身后这个男人,他根本就是个骗子,他根本不值得你爱,他现在已经被那个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了,心里哪里还有你,你醒醒吧!”

芊雪黯然的握紧十指,平静的说:“妈,感情的事你不懂,别瞎掺和,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她转过身走到杜默生面前,凝视着他手上的伤,难过的说:“默生,对不起……”

“这不怪你,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

杜默生觉得心里更痛了,伤口上的伤更麻木了,看到芊雪这般无措,他就觉得这个女人所有的不幸都是他带给她的,那种愧疚,比冰雹打在心上还要痛。

“你快去医院把伤口清理一下,时间拖久了,要破伤风了。”

芊雪关心的话本能的说出口,说完又看了看晚心,眼神很复杂,即觉得自己不该说又发觉这本就是她该说的。

“芊雪,你快把阿姨带回去,她现在情绪很不稳定。”

晚心提醒她,她点点头,硬拽着把秦兰带了出去,杜默生和晚心目视着她离去的背影,彼此的心上都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杜总,赶紧到医生包扎一下。”

李达苍白着脸上前劝道,晚心这才回过神,马上拽着杜默生的胳膊往外走。

到了医院,晚心站在水龙头边清洗染了杜默生鲜血的双手,心里久久无法平静,身上的湿衣服来不及换,已经快要被风吹­干­,可心里却仍然湿哒哒。

杜默生在医护室包扎伤口,她借口出来清洗血渍,只是因为不想看到他眼神里那一抹触痛。

她知道,那抹触痛,从杨芊雪牵着她母亲离去后,就一直笼罩在他的目光里,不管她怎样无视,却依然忽略不掉。

傍晚两人一起回到杜家,看到杜默生手臂受伤,家里顿时砸了窝。

杜梦瑶尖着嗓子喊道:“哥你的手是怎么啦?”

窦华月几乎连问都不问就笃定的说:“是不是又因为姓何的狐狸­精­?”

其实晚心就跟在杜默生身后,婆婆这么毫无顾忌的喊她狐狸­精­已经不是第一次,一开始她很生气,可现在已经慢慢的麻木了,反正自从她嫁给了杜默生,很多人都觉得她是狐狸­精­,公公婆婆这么认为,乔曼这么认为,小姑子这么认为,芊雪她妈更是这么认为,今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骂成狐狸­精­,她也没有觉得有多接受不了,看来是真的麻木了。

“妈,你说话一向可笑的很,狐狸­精­有姓氏吗?还姓何?我还说姓窦呢。”

杜默生本能的维护起晚心的尊严,其实这一点晚心不是不感动的,不管是从一开始还是到现在,他都不允许任何人当着他的面羞辱她。

“行了!我不管你!她何晚心才是你妈行不行!”杜夫人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

火冒三丈的坐到了沙发上生闷气。

“手怎么会受伤?”杜老爷沉声问,表情虽然还是那么冷,但眼神不难看出关切之意。

“没什么,陪客户应酬,喝多了不小心摔了一跤。”

杜默生淡淡的解释,转身准备上楼。

窦华月把视线移向杜国贤,惊悚的说:“老公,这家里有个扫巴星,是每个人都要倒霉,先是咱爸,接着又是梦瑶,然后又是乔曼,现在轮到了默生,一刻都不能消停,真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是谁……”

婆婆的尖酸刻薄晚心也不是第一次领教,放在平时肯定要跟她理论一番,但今晚,她没心情。

“别整天乌鸦嘴!”杜老爷抬眸训了句。

虽然是一句很平常的话,可听到的人都颇为诧异,杜夫人懊恼老公现在很少和她站在一边,晚心则觉得自从乔曼入狱后,公公对她的态度就比以往缓和了许多,虽然还是冷言冷语,但说话的矛头却不再指向她了。

上了楼,晚心沉默不语,杜默生想说些什么,可看到她一脸的不高兴,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安静的靠在沙发上假寐,想着白天发生的事,陷入了茫然。

晚心也不知道自己在忙碌什么,她这边折腾一会,那边捣鼓一会,见杜默生一直坐在那里不动,没好气的从他面前晃了晃,提醒他:“还不去洗澡。”

见她主动说话,杜默生睁开黝黑的双眸,很无奈的用眼神撇了撇手伤的左手:“我怎么洗?”

“你不是还有一只手能动,就用那只手好了。”

“一只手不方便,而且医生说伤口不能沾水,否则就会发炎。”

“你自己注意下不就行了,又不是三岁孩子!”

“脱衣服也不好脱……”

晚心忍无可忍的咆哮了一声:“那你想怎样?难道想让我帮你洗吗?”

她其实就是赌气说的话,谁知道杜默生点头:“恩,我就是这个意思。”

“……”

“那你就不要洗了吧,一晚不洗也不会死人的。”

晚心没好气的哼一声自顾进了浴室,关了房门心里竟然有一丝幸灾乐祸的感觉,因为她清楚杜默生是一个很爱­干­净的男人,如果今晚不洗澡,他铁定会疯掉的。

果然不出所料,杜默生敲了敲浴室的门,语气诚恳的说:“晚心,帮帮忙吧?”

“真的不肯帮吗?”

“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出去想办法了……”

他突然没了声音,然后晚心就听到开门的声音,情急之下冲了出去。

“你站住!”

她冲着他的背影吼了声:“是不是又想出去找女人?”

“你明知道我有洁癖,又不肯帮忙,我能怎么办?”

晚心切齿的瞪了他一会,说:“进来。”杜默生赶紧闪身入内。

“脱吧。”见她愣着不动,他提醒道。

“脱什么?”她紧张的抬起头,伫在浴室这种敏感的地方,难免会有些局促。

“……帮我脱衣服。”

杜默生叹口气,看她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俯耳对她说:“你别紧张,我今天其实挺累,没心思想别的。”

她的脸唰一下就红了,自然明白杜默生是什么意思。

“你站好。”

晚心咽了咽口水,把手伸向杜默生的衬衫钮扣。

虽然两人已经有过身体上的接触,可那都是在床上自然而然发生的,像此刻这样,她替他脱衣服,这种暧昧还真不是很自然就能面对的事情。

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当杜默生结实的胸肌袒露在晚心面前时,她竟然很想伸手去摸一摸。

但是她还是有理智的,柔软的指尖小心翼翼的替把胳膊从袖子里拉出来,彼此近距离挨在一起,她又闻到了他身上熟悉而又魅惑的香水味,指尖竟然不受控制的故意在这里划一下,那里戳一下。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杜默生的呼吸比刚进来的时候重了些,衬衫脱了以后,最尴尬的就是替她脱裤子,晚心硬着头皮闭着眼去解他的腰带,虽然几次交欢,她都能感受到他重要部位的坚硬和灼热,可是却从没有真正的看过一眼,现在替他脱裤子,那么就意味着,她不想看也不行了……

“你闭着眼­干­吗?”

杜默生的呼吸又急促了些,晚心睁开一只眼偷偷的睨向他,见他双眼迷离的望着自己,顿时脸更红了。

裤子终于在煎熬中脱了下来,现在的杜默生,浑身只有一条­内­裤了,晚心尴尬的侧过头说:“最后一件自己脱吧……”

她想逃出去,杜默生一把拉住她的手,顺势把她拉到胸前,俯在她耳边轻声说:“都脱了几件了,也不在乎这一件了吧?况且……我的手是真不方便。”

晚心咬了咬­唇­,叹口气,身体正面贴着杜默生,两只纤纤玉手搭在了他的腰两侧,把­内­裤缓缓的往下扯。

杜默生屏住呼吸,双腿忍不住一阵颤栗,晚心的指尖撩拨的他身体起了很大的反应,突然很想在这里要她,尽管一开始,他是真的没这个心情。

“已经拉下去了,你腿动一动就可以脱掉了。”

晚心红着脸提醒,身体往后退,准备逃出浴室,可杜默生的手往前一勾,就勾住了她纤细的腰,晚心挣扎了两下,含糊不清的说:“你,你­干­吗呀?”

“不­干­吗,就想抱你一会……”

杜默生下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那只可以动的手紧紧的握住晚心的手,先是在自己的胸膛摩擦了一会,接着往下移,再移,每移动一下,晚心的心跳就加快一步,当他握着她的手,终于停在了他灼热而坚硬的部位,她紧张的闭上眼,手心里已经全是汗。

她感觉那个东西像一团火,快要把她给燃烧了,本能的想缩回手,杜默生却粗重的恳求说:“别……”

他额头上青筋都突了出来,汗水更是顺着下巴滴到了晚心的脖子里,晚心使劲的吞口水,那只不受自己控制的手,在杜默生的引领下,抚摸着那几乎要爆破的硕大。

“放开我,我要出去……”

她实在害臊得不行,觉得自己像是在取悦他,可杜默生哪里肯让她走,他用力向前几步,把她抵在浴室的墙壁上,一只手很利索的撕扯着晚心的衣服,当晚心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被他脱的只剩内衣时,才终于恍然大悟的吼道:“杜默生你大爷的,你竟然耍我!你不是自己不能脱衣服吗?为什么脱我的就这么容易?!”

她话刚说完,杜默生就直接用吻回答了她的问题,即使是一只手,晚心也无法逃脱他的侵略,他用力**着她的­唇­瓣,突然又抬起头说:“你别咬着牙行不行?”

晚心狠狠瞪了他一眼,却还是配合的张开了嘴,让他的舌头可以很轻松的就闯进去,裹住她的舌尖演绎了一场最激烈的舌吻。

其实杜默生现在是受伤的,如果晚心真想逃不是逃不出去,可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少了一根筋,明明心里是想走的,脚步就是不肯挪动,明明杜默生让她不要咬着牙,她是想张口骂他的,结果却成了配合他的舌吻……

杜默生扯掉她的­内­裤,抬起她的一只腿,毫无防备的侵入进去,晚心可能是没做好准备,最起码她没有做好在浴室里以这样的姿势来跟他做这件事,所以他进去的时候,她觉得很痛,身体一阵扭动,她尖叫起来:“你出来,你给我出来,好疼……”

“没事,等会就不疼了。”

杜默生急促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吹的耳根发烫,他每动一下,她就尖叫一声,实在是对这种姿势不习惯,整个身体都因为紧张而绷的紧紧的,“疼,停!停!”

晚心带着口腔要求杜默生停下来,可都到这里,那里还停的下来,杜默生停止了律动,却并没有从她身体里抽出来,他按住她的肩膀,喘息着说:“晚心,不能停,真的不能停,你别紧张,放松就不会疼了……”

他温柔的继续俯身吻她,她身体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被他吻了个遍,当她渐渐沉浸在欲望中,杜默生开始了刚才未完的律动,这一次没有刚开始的时候急,而是轻轻的,缓缓的,再她逐渐适应了以后,再慢慢的加快速度,直到两人都开始达到忘我的境界。

Gao潮来临的时候,杜默生突然说了句:“晚心,我爱你……”

她在情yu中睁开眼,迷离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在巅峰达到的那一刻流下了一滴眼泪,似乎与幸福有关。

一声粗重的吼声,晚心感到身体被杜默生震了震,一切终于停止了下来,她被他紧紧的压在了墙壁上,两人浑身已经被汗液浸湿,她靠在他胸前喘息,他则把脸贴在她的头发上,一声又一声的叹息,无比的满足。

“出来。”

晚心见他半天不动,很轻声的提醒他,他不说话,她挣扎了一下想推开他,却被他按住:“别动,再动又要窜火了。”

他说的窜火她虽然没怎么明白什么意思,但她可以感受到那个在她身体里的东西,似乎又硬了起来,于是她赶紧老老实实的躺在他怀里不敢动了。

女人就是这样,不管你怎样强悍,在一个男人的进攻下,再强悍也终究会化为一滩水。

杜默生抱了她很长时间,才从她的身体里抽离,然后拧开水龙头,替她清洗身上的汗渍和液体,晚心像个木偶一样站着不动,但是突然却很想笑,因为她记得,好像她是来替杜默生洗澡的,怎么这会反倒成了他替她洗澡?

感觉淋的差不多了,晚心离开了花洒,杜默生开始替自己洗,他的左手受伤了,一只手总是没那么方便,看着他即要保护伤口,又要擦洗一只手触及不到的地方,晚心没好气的笑笑,扯过一条毛巾说:“我来吧。”

“就知道你心疼我。”

杜默生满足的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晚心红着脸替他从上到下洗了个遍,两人刚刚才亲密过,可是洗到他那个地方时,她还是闭上了眼,没有勇气去看属于男人的东西。

但是那个东西,似乎也可以给她带来快乐。

夜里,晚心口渴,她起床找水喝,一杯水喝下肚,就怎么也睡不着了,脑子里全是杜默生说的那句“我爱你。”这曾经是她多么渴望听到的三个字,终于不再是我喜欢你,而是我爱你,她越想越激动,就站在窗外欣赏起了月­色­,蓦然间,视线流转的同时,撇见一个黑影往杜家废墟的方向走去,虽然今晚月­色­也不错,可那么远的距离,她仍然无法看清那个人是谁……

她紧张的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迅速跳到床上推搡杜默生:“喂,快起来,起来!”

杜默生睡的正香,摇摇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不行,你快起来啊!我有重大发现!”

晚心急的要死,他又偏偏不肯起来,于是趴在他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这才把杜默生从沉睡中唤醒,当然,说痛醒更合适一点。

“你­干­什么呀?半夜三更的……”

杜默生睁开朦胧的双眸,一脸抓狂的瞪着晚心,用右手揉着刺痛的肩膀,没好气的训斥她:“你还嫌我伤不够多是不是?”

“不是,我跟你说啊,我看到一个人去了你们家的禁地!”

呵,杜默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用手拍她的头:“你是梦游呢是吧?”

他重新倒回了床上,并且顺手把她也拉进了怀里,用一只手紧紧圈住她,命令道:“好好睡觉。”

“我没有梦游!我是说真的,杜默生你相信我,我真的看到了一个人往那里去了,而且我偷偷的告诉你,二个月前,我其实一个人去过废墟,并且……”

晚心吞了吞口水,想到那一晚的经历,身子不自觉的往他怀里缩了缩,继续说:“并且我听到了两个人在说话,可是因为距离比较远,天又黑,再加上我当时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没听到他们说了什么,但我可以确定,那一晚和今晚都不是我的错觉!”

她一口气说了一长串的话,说完见杜默生没有反应,抬头一看,他竟然又睡着了,顿时恼的揣了他一拳:“我让你睡!”

杜默生睁开眼,无语的叹口气:“你到底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我刚跟你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啊?”

他揉了揉额头,压抑的说:“我都困成这样了,哪有心思听你说聊斋……”

聊斋?何晚心气的眉毛都竖了起来。

“我在跟你说真实的事,你竟然说我在聊斋?杜默生,我不管你们家的破事了!管你家闹不闹鬼,管你家是不是进了贼,你大爷的!!”

“文明一点。”

杜默生说完这句后,再度进入梦乡,晚心彻底无语了,不就是睡前的**消耗了些体力,怎么搞得好像几年没睡过觉似的……

她嘴上说不管了,可心里却像猫抓了一样难受,经历了之前的那一晚夜半惊魂,她是没有勇气跟出去看看了,假如真是什么贼的话,那她铁定小命不保,可是就这样当作什么也没有看见也不太可能,毕竟那真的不是眼花。

“杜默生,我们起来一起去瞧瞧好不好?”

她不甘心的推了推身边的男人,可他别说不答应她,就是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晚心终于放弃了,满心的不甘就这样放弃了,但她憋的那口气还是爆发了出来,她对着天花板狂呼:“为什么总让我看到这种诡异的事??为什么是我??啊啊啊啊!!”

第二天清晨,杜默生一睁开眼就看到晚心顶着凌乱的­鸡­窝头趴在离他脸仅仅一公分的地方,他惊悚的侧过身上坐起来,疑惑的问:“你这是­干­吗?吓死人了。”

“你总算醒了!”晚心埋怨的瞪着他,一本正经的说:“昨晚的事你要不要跟家里人说一下?”

“什么事?”他完全忘记了昨晚的Сhā曲,一脸茫然。

“就是我跟你说的事啊!”晚心重新把昨晚那些话复述了一遍,原以为清醒的杜默生听了这样的话会有什么反应,谁知道他比昨晚还要不重视。

“你别疑神疑鬼了,我在这里住了二十几年,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说的这种事?你才住进来多久?就接二连三的让你遇到了?”

晚心揉着心口,抓狂道:“你以为我想啊?谁**的想遇到这种事?搞得我心慌意乱,烦都烦死了!”

杜默生打开衣柜拿出­干­净的衣服一件件穿上,一脸戏谑的调侃她:“你是自寻烦恼,我从认识你那天起,就一直想知道你的脑子是用什么材料做的。”

晚心傻傻的坐在床沿,杜默生洗梳好见她还坐着不动,就提醒她:“别傻愣着了,起来收拾下去公司,今天上午有个重要的会要开,迟到了别怪我当着大家的面训斥你。”

风平浪静的日子没过两天,杜家又发生了一件事,晚心再次成了众矢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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