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一盒避孕药
离开杜家二个多月了,重新返回来,晚心觉得很激动,夜幕垂至,她平躺在床上,望着卧室里每一寸熟悉的角落,一个人傻傻的笑着。
杜默生从浴室里走出来,诧异的走到床边,盯着正在傻笑的女人,疑惑的问:“笑什么?”
她摇摇手:“不告诉你。”
“我看你是傻了。”
“你才傻了呢。”
他躺到她身边,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撑着额头,暧昧的问:“有没有一种感觉?”
“啥感觉?”
“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没有啊。”她如实说:“这两个月你隔三差五总在我眼前晃悠,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感觉嘛。”
“我靠,你太不解风情了!”杜默生有些无语。××h
“靠什么靠?我说你怎么跟楚沐一样,动不动就靠靠靠,你靠谁啊你!”
“你说靠谁……”
他伸手捏住她的脸,摩擦着她的下巴,贴在她耳边呢喃:“刚才在你家未完成的事,咱们继续吧。”
晚心脸一红,推搡他:“讨厌,我还没洗澡呢。”
“完事再洗吧……”
杜默生已经迫不及待,他熟捻的解开她胸前的纽扣,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她高耸的乳房,一只腿压在她腿上,半个身体盖住她,轻柔中带着一丝狂野的亲吻着身下欲拒还迎的女人……
**瞬间燃烧,晚心情不自禁的抱紧他,杜默生扯开她的衣服,又急不可耐的扯掉自己的睡袍,他结实的胸肌此刻在她眼里,简直是一种无法抵抗的诱惑。
晚心脸颊绯红,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她不自觉的夹紧双腿,卧室里的窗没有关,阵阵冷风袭来,让她清楚的感觉到下身某种,冰凉的液体正涓涓细流。
“冷……”
她轻声呓语,杜默生细心的起身走向窗前,把敞开的窗关闭,拉上窗帘,重新回到她的身边,此时床上的女人衣衫凌乱,满头的秀发倾斜在白色床单上,因为羞怯,她正局促的用手挡住私密处,脸上的红晕像熟透的蜜桃,令人垂涎三尺,白皙的胴体晶莹润泽,这样罗衫半解的状态远比赤祼的身体更具诱惑力,杜默生嗓子发干,浑身的血脉开始愤张。
他像一头饿狼扑向床上可怜娇羞的小羊,狂热的抱起她连翻几个滚,让她压在他的身上,已经尝试过男下女上的姿势,晚心这一次没再出洋相,三下两下就找准目标,不负所望的把他火热的硕大放进了自己的身体里,轻扭腰肢享受着身体的欢愉,她满头的秀发随着身体的移动,在空中飞舞,刺激的杜默生发出狼一样满足的吼声,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疯狂的**,在一波波电流的袭击下,晚心脑中一片空白,整个躯体飞上了云端,两人携手在云端上狂奔,那种快乐就连死都觉得是幸福的,一座巍峨的山峰近在眼前,两人共同配合努力,在极致的律动中,终于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晚心累死了,她很后悔晚饭没有多吃点,如此剧烈的体力运动,让她此刻浑身就像散了架,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抱你去洗澡。”
杜默生体贴的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伸手抱起她。
“你还行吗?”
她气喘吁吁的问,不管他行不行,反正她是不行了……
“行,再来一次也行。”
他戏谑回答,晚心崇拜的睁开眼,男人啊男人,果然是男人。
杜默生替她洗完澡,又把她抱回床上,将她搂在怀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今晚,终于不用跟寂寞共枕了。”
晚心咯咯笑了两声,调侃道:“你什么时候变得文绉绉的了……”
“是有感而发。”他纠正。
“对了,杨芊雪去哪了?”晚心才想起,好像从公公出殡那天见到她后,就再也没见到了。
“她带着嘟嘟回自己家去了。”
“回自己家?她不是千方百计的要住进杜家吗?怎么会轻易就走了?”
“因为我告诉她,如果她执意纠缠,我会追究石江的刑事责任。”
她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呢,看来她对石江还是蛮有良心的。”
“石江因为她后院起火,妻子整天跟他闹,工作又丢了,她就算再怎么铁石心肠,也会觉得愧疚的。”
“对了,默生,我告诉你一件事。”
晚心想了想,准备把在凤美渔村意外得知的秘密告诉他,有了杜默生的帮助,相信答应阿祥婶的事很快就可以兑现。
“你知道吗?我上次出差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你想都想不到的秘密。”
咦,他怎么没反应,难道他对这个秘密不好奇?
晚心抬头瞟了他一眼,靠,竟然睡着了,太它妈过分了……
清晨,晚心早饭都没吃就要出门,杜默生拉住她:“你这么早去哪?”
“我?上班啊。”
“上班不要吃早饭吗?”
“我从路上买一点,来不及了,要迟到了!”
“你那是什么工作?现在才几点?赶集也没你这么早的。”
晚心急着要走:“哎哟,就今天要提前过去,我出差回来主编还不知道呢,我得赶紧把材料整理一下,今天就要给他!”
“既然不知道,那就明天再去好了。”
“不行啊,做人怎么能这样呢,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人不能活在说一个谎去圆另一个谎的混沌生活中……”
杜默生没好气的扬了扬唇角:“毛主席有说过这句话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孤陋寡闻了呗。”她挥挥手:“就这样,我走了啊,老公,拜拜,我会想你的……”
看着她逃难似的背影,杜默生无奈的叹口气,但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
晚心其实并没有去杂志社,她出了家门,便拿着几张地址,找到了楚沐。
“沐沐,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你丫的要帮忙就想到我了是吧,你说,多少天没联系我了?”
“哎,我前段时间去出差了,后来我公公又去世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晚心黯然的解释,楚沐受不了的翻翻白眼:“好吧,好吧,原谅你了,要我帮什么忙?”
“你帮我按这个地址,挨家挨户的去打听一下,10月15号晚上,我婆婆是不是跟她们打了一夜的麻将?”
“我靠!你有没有搞错,这种事你自己去问就好了啊,干吗使唤我?!”
楚沐郁闷的嘟嚷。
“哎,我是不方便出马,那些贵妇都知道我是杜家的媳妇,她们要是跟我婆婆说我私下里查她的行踪,那还了得……”
“那你干吗要查你婆婆的行踪?人家有没有打麻将管你屁事啊,你这媳妇也太差劲了,难怪婆媳妇关系搞不好,你要是我媳妇啊,我就……”
“行了呀你,我这么做肯定有我的原因,你就别念叨了,帮帮忙,俗话说有困难找警察,更何况咱俩关系多铁啊!”
楚沐拍了拍她肩膀:“大姐,搞清楚了,我可不是警察。”
“你爸不是警察嘛……”
“那你找我爸去呀。”
“晕死,你到底帮不帮呀?”
一声无奈的叹息:“不是我不帮,是你不觉得,我一大清早跑到人家家里询问,是不是跟谁谁谁打了一夜麻将,有点像神经病吗?”
“怎么会啊……”晚心笃定的说:“我对你有信心,你只要愿意出马,就绝对不会让别人把你看成神经病。”
楚沐一副败给她的表情:“好吧,好吧,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她拿着晚心给的地址,来到了一幢环境优雅的别墅门前,按响门铃,对着开门的佣人小声嘀咕了几句,片刻后,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走出来,表情似乎有些不悦,晚心因为离的远,也不知她再和楚沐说了什么,过一会,贵妇转身走了,楚沐也回来了。
“她怎么说?”晚心颇不及待的询问。
“她说她15号晚上打了一夜麻将。”
“真的?”
“当然真的了。”楚沐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你是怎么问的?”
“我只是编了个谎言,说我是午夜玫瑰会所的服务员,15号晚上她在我们那里消费,说钱包忘带,让我今天过来结账。”
“然后呢?”
“然后她当然不承认了,她说她15号晚上打了一夜麻将,根本没有去午夜玫瑰,怎么可能欠钱没还!我就跟她说可能是我弄错了,她还把我骂了一顿!”
楚沐恨恨的白了晚心一眼,那眼神仿佛为她牺牲了色相一般夸张。
“好,下一家。”
“嗳,不是都确定了吗?干吗要还问啊?”
“你确定的只是那个妇人打了一夜麻将,你有问过她是跟谁打的吗?”
“……”
到了第二家,刚好那位贵妇要出门,楚沐为了节省时间,夸张的奔过去,热情的喊了声:“阿姨,等一下。”
“什么事?”贵妇疑惑的打量她。
“我想问一下,前些天我姑妈跟你们打麻将的时候,掉了一只金耳环,你看到没有啊?”
“你姑妈?谁是你姑妈啊?”贵妇一头雾水。
“就是窦华月呀。”
晚心这次离的近,所以听的清她们的谈话,听到楚沐说窦华月是她姑妈时,简直笑的昏死过去……
“我没看到,窦夫人怎么会为了一只耳环还让人出来找啊,这都过了几天了,哪还能找的到。”
楚沐遗憾的点头:“哦,那算了,主要那只耳环有特别的意义,加上我姑妈那天晚上跟你们打了一夜麻将,也没去别的地方,所以才让我来问问。”
贵妇坐进车里扬长而去,晚心走到楚沐面前,笑着调侃:“今晚去你姑妈家吃顿晚饭吧?”
“死一边去!”
丫的没好气的把手里的地址塞给她:“这下行了吧,已经确定15号晚上你婆婆确实跟她们打了一夜麻将,满意了吗?!”
晚心点头:“满意,非常满意……”
“那没事了吧?没事我就去上班了!”
“好的。”晚心挥手:“改天请你吃饭哦。”
待楚沐一走,她打车去了杂志社,一整天都打不起精神,既然确定了婆婆有不在场的证据,那只能说明公公的死确实是个意外……
下午下班前,晚心接到杜默生的电话,说要过来接她,她笑着答应。
挂了电话,坐到旁边的一位男同事凑过来询问:“小何,跟谁通电话呀,笑的这么甜蜜?”
她随意说:“我老公。”
“你老公??”
她的话刚落音,原本空间不大的办公室里瞬间沸腾了,望着一个个心碎绝欲的痴男面孔,她木然的点头:“是啊,我有老公的……”
“那你之前为什么说单身?”其中一位**事好奇的发问。
“那时候有点误会,所以没跟你们说实话,抱歉啊。”
晚心愧疚的瞟了大家一眼,几个男人捶胸顿足:“天哪,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五点一刻,杜默生的车已经停在了楼下,晚心挥手说了句再见便飞奔出办公室,到了楼下,见杜默生伸出双臂,她像小鸟依人般偎了过去。
“走吧。”他松开手臂,替她拉开车门,晚心刚坐进去,就听杜默生惊诧的望天说:“咦,他们在干吗?”
顺着他的视线往上一看,真是无语啊,竟然四楼办公室的三个窗全趴满了人,像看悲情电影似的露出悲恸的表情……
“呵呵,那些是我同事,他们听说我有老公,都嚷着要出家了。”
“哦,这么说,我老婆还挺吃香的嘛。”
“那当然,以后你要好好珍惜我哦,不然,哼哼……”
盯着她奸笑的表情,杜默生没好气的笑道:“不然怎样?”
“不然,我让你跟他们一起穿袈裟……”
“臭美吧你,说得天底下好像就只剩你一个女人似的。”
到了杜家,晚心一进客厅杨云凤就走过来询问:“女儿啊,累不累?”
“不累,妈你今天都干什么了?”
杨云凤诺诺的说:“女婿早上出门的时候给了我一张卡,让我随便刷,所以,我去做了个保养,然后又买了些礼物,准备给杜家每人送一份,毕竟我是借住的,得讨她们欢心才行。”
晚心不悦的反驳:“谁说你是借住的?你住你女儿家里天经地意,怎么可以有那种寄人篱下的自卑感!”
她俩的对话被坐在沙发上的窦华月听的一清二楚。
“亲家说的对,只是借住的,女儿再亲,也不能把女儿家当成自己家啊。”
晚心冷哼一声把视线移向假婆婆,意味深长的挑衅:“我的家就是我妈的家,怎样?”
“何晚心,你不要太过分了,这个家可不是你一个人的。”
“那是你的吗?”她挑挑眉。
窦华月不敢大言不惭的说就是她的,毕竟她现在有把柄捏在晚心手里,再怎么生气也只能忍,把事情闹大了,倒霉的只会是她自己。
“不是我的,是默生的。”
“默生的就是我的!”
晚心双手环胸,笃定的说:“杜家的一切都是默生的,我是默生的妻子,所以也都是我的,其它人,安分守已或许还可以过上几天好日子,不然的话……”
她笑笑:“你懂的。”
看着她得意离去的背影,窦华月气得浑身颤抖,杨云凤好心上前安慰:“亲家别生气啊,我女儿说话就是比较直,我这个妈都习惯了,你这个妈也习惯一点吧。”
“习惯个屁!你还好意思说,看看你生的是什么东西!”
杨云凤好心没好报,终于相信女儿说的话,这疯女人简直就是个变态,她阴阳怪调的哼一声:“切,我女儿不是东西,那你又是什么东西?老妖怪……”
“你!!!”窦华月被这母女俩气得抓狂了:“啊啊啊!!”
晚心刚到楼上,杜默生停好车也跟了上来,他脱下外套,扯了扯领带,从床头边的桌上抽出一支烟,见桌上没有火机,他拉开抽屉,翻了几下没找到,却看到了一盒避孕药。
“晚心,这哪来的?”他疑惑的举起手中的毓婷,诧异的问。
晚心从浴室里出来,盯着他手里的避孕药尴尬的说:“我买的……”
“你买避孕药?你为什么买避孕药?难道你不想怀我的孩子?”
他有些不悦,晚心赶紧走过去解释:“不是的,因为上次流产医生说了,为了身体的康复,最好隔一年再怀孕。”
“真是这样?”杜默生似乎不太相信。
“当然啦,我最喜欢小孩了,不然你以为啊!”
他内疚的叹口气:“上次是我不好,下次再怀孕,我保证不会碰你。”
晚心走到他面前,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撒娇说:“你的保证一向不靠谱,我才不信呢。”
“其实说实话,我也不太信。”杜默生笑笑:“主要是因为和你在一起,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晚心得意的仰起下巴:“所以说嘛,哀求实在是太有魅力了!”
“……”
“下次怀孕,我就把你送到美国去。”
“为什么?”她大惊,她可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怎么能离开呢!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你顺利生产。”
晚心仰天长叹,心里哀叹:“默生,上次不怪你,真正让我不敢现在要孩子的原因,是看不见摸不着隐藏在杜家的邪恶势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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