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的时候,王玉梅一旦想起当年‘父女’争着吃奶,她无比温馨甜蜜,寂寞如雪的人生充盈着沉甸甸的喜悦。
此刻,赵天宝清晰看到了顶着睡衣的两颗红豆,心中也充满了惊喜,不禁怀念起五六岁时还和巧巧‘女儿’争吃那段天真无邪的温馨岁月。
火热的目光,如刀子一样隔着那鼓鼓涨涨的硕乳。王玉梅感觉灵敏,一下子就察觉到了,手起掌落,将身高一米八的赵天宝,一下子就掀翻在地。
“哎哟,嫂子,你太狠心了!”后腚上的酸麻轻痛,差点让赵天宝没有爬起来,他不停埋怨道:“嫂子,弟弟可是病人,再也经不起你的摔打了。”
十岁起,赵天宝就成了王玉梅母女的专用沙包,瘀伤处处,大好青春就浪费在养伤上。虽曾无数次向爷爷诉苦,可林如海都笑而不答,反问是不是需要他的老拳也揍一揍;赵天宝唯有仰天长他,出生在这样一个重女轻男的封建式家庭中,只有闷声承受,甘受嫂子和巧巧‘女儿’的折磨了。
赵天宝一副嬉皮笑脸的神态,王玉梅心下微喜,小宝现在比过去如闷葫芦一样看着舒服多了。可一想起大清早就遭受轮番轰炸,她脸色一沉,重哼一声,问道:“小宝,你昨晚询问市委书记的情况,大伯问你是不是想要找她报复啊?”
‘小白脸’记忆中对西山市唯一印象,就是市委书记李玉姗在九八年底打黑专项斗争中,连续三个月不回市委大院,一直住在玉华大酒店。而玉华大酒店的主人,正是赵天宝姨妈,为了证实‘小白脸’意识的真实性,赵天宝昨晚向姨妈拐弯抹角套话市委书记是否住在她酒店。
“嫂子,你们太看得起我了,我这点小聪明,在您的绝对力量之前,就是一个屁;每一次我还不是被您揍得凄凄惨惨的。去报复代表了国家力量的市委书记,更是没事找死,我可还想长命百岁。”所有亲人都误解了,赵天宝也心下暗喜,以后可以做出一些超出知识水平的事情了,口中却继续解释道:“连姨妈暗中控制的一帮子退役军人也早就开诚布公,做了政府的暗线,成了摧毁市里黑势力的急先锋。我小小一个无业游民,连每天吃饭都成问题,拿什么去和市委书记叫板啊!”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王玉梅习惯性的拍打着胸口,玉掌将一对硕乳打得乳浪翻滚,两点嫣红和白浪形成了鲜明的映衬,一时间相互争艳,纯洁和妖娆齐辉。
“我去做早饭了!”被小叔子两束发绿的狼光紧紧逼视,王玉梅有一丝身为女人的自喜,更为小叔子晃晃荡荡不做事儿、弄得婚事遥遥无期而烦恼。疾步转身下楼,王玉梅还不忘叮嘱道:“小宝,你带全昨晚准备的祭品,去拜祭一番祖人。”
窗户外的果树,一截短短的绿芽,生机勃勃。果林旁的圈舍内,鸡鸭鹅摆动着肥硕身躯,争抢着四周的浅草、粉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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