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疼。”

“具体的，一处也不要漏！”

“ρi股疼，头，腿，手臂，还有左脚趾窝……”

“盼盼。”

“嗯？”

“你会唱歌吗？”

“不会。”

“那我唱给你听，你别睡！”

“可我真的好困……”声音越来越小。

“我唱歌很好听的，你听！认真听！”话毕，小何真的唱起了歌，还都是听了后让人­精­神为之一振的军歌。此时的鼓山行人已经渐多，上午十点，六月的天，滚热，小何同学不仅要背着如大山般沉重的盼盼，还得唱歌让她保持清醒。

何言加快了脚步，他很细心沉稳，避开险石，绕着小路，全身汗如雨下，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是靠毅力在支撑。

“盼盼，我问你个问题，你愿不愿意回答我？”身后之人又半天不吱声了，他心里很慌，不安，悔恨，自责，愧疚……五花八门的负面情绪覆盖，或许，或许他真不该招惹她的，他还是婉拒了前方带路同学轮替的好意，继续背着。

“盼盼，盼盼，你醒醒……”何言晃了晃身后之人。

“嗯……唱到哪了？”

“我们不唱了，我问你，你当真骗了那萧逸的钱吗？”为了不让她昏迷，怕是要用到禁忌话题了。

“唔……”

“嗯？你真骗了吗？”

“没有。”

“那一百五十万是怎么回事？”

“他自己给我的。”

“钱呢？”

“我还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