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吴分开后，张仁杰准备回家。

他觉得身后有人跟踪，回头一看，正是自己在酒吧里帮她打人的俄罗斯女子。

又是一连串俄语，张仁杰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情急之下张仁杰竟然冒出一句法语：“Que voulez-vous faire？（你有什么事吗？）”

没想到这个女孩会法语，回了一句：

“我想请您喝茶，以示感谢。”

“不用了，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个朋友，帮你就当是帮她吧。”

“对了，你怎么会说法语？”

“我的家族以前是俄罗斯贵族，都会法语，到我爷爷辈时，我们家没落了，不过学法语成为了家族传统。”

“你为什么要来中国？”

“回答这个问题需要说上半天，如果你有兴趣知道，可以陪我喝杯茶，听我慢慢述说。”

“好吧，我乐意奉陪。”

两人来到知客茶庄，上了一壶龙井茶。张仁杰给俄罗斯女子满上后，他就一直盯着这个女子的眼睛。她的眼睛就像地中海一样的湛蓝，又像高山湖泊一样深邃。他仿佛觉得米歇尔又回来了。

“你们中国男人在和外国女人相处时，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自卑感，没想到你却没有。”

“哦，还有这回事。”张仁杰好奇道。

“是啊，一个美国社会学家研究发现的。”

“可能看过西方*的才会自卑，我看过，可惜我也不自卑。”张仁杰揶揄道。

“什么是*？”俄罗斯女子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