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时候,我在古城西安开始厮混。
曾在我的想象中,西安斑驳的古城墙和凄美的夕阳以及无比凝重的历史文化构成一幅无法形容的美,所以早在许多年前的时候我就对这个地方充满了向往。
那年秋天我乘坐西行的列车一直混混于睡地来到这里。唯一不爽的是在上车时搞到的是一张无座的票,我想也就是两三个钟头的事,于是毅然上车,事实证明我过分地估计了火车的速度。在我刚站稳之后火车开始徐徐移动,随后发疯似的狂奔,这一度让我欣喜。
试想一下,如果火车中拥挤得每个人都只剩下立足之地的时候还有什么会比更快地靠近目的地刚让我们更加向往。而且一般而言让我们无限向往的东西在我们无限向往的过程中总是让我们感到欣喜。
这就是我欣喜的原因。仅此而已。
火车在穿行了一个漫长得我都记不清具体是多长的时间后,我天真地以为已经无限地逼近目的地了,不料一打听才得知还没有出我所在的那个省呢,顿时绝望。车厢中有人开始骂娘,自然也有人叫爹,我则痛苦地比上眼睛,将希望寄托在下一站,希望在下一站下车的人可以多一些。忘记了哪个老家伙在我读书的时候说过这样的一句话: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在我充满希望的下一站下车的人的确不少,我松了一口气,准备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的时候一大群民工想抢地主家粮食似的冲上来,数量之多源源超乎我的想象。于是我只能将我的希望寄托在下一个下一站。
火车开往冬天(20)
随后发生的事相信大家都有亲身经历,在充满希望的下一站又会多于下车十倍的人涌上来,周而复始,知道我彻底地绝望。这直接导致伺候的生活中一提到火车我就会全身冒冷汗,而且会想起一个朋友的父亲。顺便说一下,这位叔叔的搞计划生育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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