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年春天我去了一趟青海,那是学校团委组织的一个名字我一直都没记住的活动,内容是探讨各地的风土人情和自然风光,并且每人有几百块的补助。我心想这是好事啊,在光明正大地旷课去玩的时候居然还有人掏钱。由于报名迅速,我和老赵有幸被选中,其他落选者纷纷发扬国人的劣根性诅咒我们有去无回,至少是不能完整归来。然后我被划分到一个生物小组去青海湖鸟岛,而不是我无限向往的北京,老赵则比较幸运地去内蒙看草原,即使此人的愿望是去青岛那个号称是亚洲第一沙滩的金沙滩。
人生不如意事总十之###,老赵无限嘘唏。
我们组共有三个人,除我之外,幸运的是有一个音乐系的美女,另外一个男生是学化工的,很张国荣。当然我的意思还是不是说他帅得很像张国荣,虽然我也不认为张国荣很帅。我的意思是此人走路和说话的方式都张国荣般的女性化。这样的搭配注定我将会是旅程中最痛苦的那个,试想一下当你和一个绝对美女的美女沿途将要发生一些故事的时候,身边始终跟着一个不男不女的生物,你的感觉不是痛苦是什么?不过我又不住地运用阿Q的精神胜利法安慰自己,这样总比出现一个帅比刘德华有潇洒如陈晓东的男生强多了,否则我连跟随美女的资格恐怕都会失去。这样想一想,一切都没有问题了。
遗憾的是我不清楚我们三个专业完全与生物不沾边家伙组成一个小组此次出行的意义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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