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人都是伪君子,例如那位号称坐怀而不乱的柳下惠。男人都有色心,圣人都说过食色性也,也算是为男人的好色正了名。
相比较伪君子而言,墨凡更喜欢真小人,至少他是这么看待自己的。坐怀不乱那种事永远只会发生在故事里。就像现在。
墨凡看了看在怀中扭动不安的周慧苦笑了一下,他是个真小人,趁人之危的事他是做不出来的。可是瑃药这种东西好像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
送医院吧!墨凡这样想着。
周慧现在是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她好热,她想脱去一切的舒服来减轻身体的暖暖的酥痒。
周慧还在死命的拉扯着身上的衣服,但是墨凡可不能让她这么做,这还是在大街上,他可没有抱着祼女的习惯。再固定住她的胳膊无效后,墨凡索性打昏了她。这样才让她安静了下来。
医院中,医生对于周慧的症状产生了怀疑。
“先生,请问这位小姐是如何原因出现这种症状?”年轻的小医生显然从医时间还不是很长,临床经验不是很丰富。当然这中症状即使是老医生估计也很少碰见。中了瑃药的女子自古以来就有很多,只要是男人都可以轻松的为女方解除。通常之后,女方不仅不会怀恨还会感激,再然后以身相许这种老套的情节大家也经常见了。
“哦!也没什么就是吃了一些东西过后就有了这样的反应。”墨凡抱着周慧坐在医生的对面答道。
“这个......”年轻的医生轻轻的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先生,我其实就是想问她是吃了什么东西。”
“瑃药!”
墨凡回答的完全脸不红新不跳。
“什么?”年轻的医生瞪大眼镜。瑃药是人都听过,准确的说是男人都听过,但是真正实际见到却很少,因为它如同正义一样只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
墨凡耸了耸肩膀,头歪了歪,表示确实如此。
“这个.....这个......”
年轻的医生有些吞吐的说不出话来,“实在不好意思先生,我刚做医生不久,这种药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你等我一下我出去问一下。”
墨凡见到年轻医生脸上那淡淡的酡红,笑了笑,点了点头。也难怪他会脸红,要让一个人承认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不行,任谁也会这样。
医生出去了,墨凡却显得一点也不着急。他虽然不通医道,但是他却也是知道瑃药这种东西是药不死人的。再说就算到时候真有危险了,大不了,他吃点亏,用他的“那话儿”帮她解了。想到这里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淫笑,看来这种想法已经酝酿很久了。
墨凡的头脑里突然冒出“正人君子”四个大字。屁!墨凡耻笑道。有肉不吃是傻瓜,更何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了呢。再说了,她也不吃亏,自己还是享受处级待遇呢。
一会儿医生回来了,看得出脸上还是很红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出去问人家关于瑃药问题的原因。
医生朝墨凡尴尬的笑了笑,“先生请放心,我刚刚已经帮你详细的问过了,瑃药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切!墨凡心里小小的鄙视了一下。这当然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接触起来也比较容易的,对症下药就行了。”在“对症下药”上医生加重了读音,再给了墨凡一个意会的眼神。
墨凡心里痒了起来,不行,再坚持一会儿吧!肯定还有别的方法呢,如果实在不行那他也只好勉为其难了。
“没有别的方法了吗?”墨凡平静的问着,但心里却充满了期待,希望他说“no”。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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