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奴的轮椅没办法上台阶,璇玑只得把他背起来,另一手提着轮椅,飞速往上攀爬。周围有一阵阵阴风吹过来,冰冷冰冷的,似乎还带着一股腐朽的气息,令人毛骨悚然。
背上的鲛人轻轻靠着她的后颈,头发还湿漉漉的,带着一丝凉意。
良久,他忽然说道:“紫云盔,黄金甲,天池里的那个鲛人……你还记得吗?”
璇玑正跑得满身大汗,摇头喘息:“没听过,什么盔甲?天池不是天上的吗?”
亭奴不由得默然。唉呀,她居然全忘了,都忘了,无论是伤心的,还是愤慨的,抑或者是温馨的,通通都忘记了,忘得一干二净。
“没什么,其实……忘了也好。”他淡淡地说着。
璇玑沉默半晌,忽然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可是……我好像觉得很久以前就认识你,你让我觉得很熟悉很亲切。”
亭奴没有说话。
禹司凤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如今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被紫狐压在身下。她自有一种媚术,令人燥热难耐,恨不得连皮带肉都脱了,与她一亲芳泽。
他咬牙苦苦忍耐,却觉她的手柔若无骨,慢慢地解开衣带,在他胸前轻轻一吻。
罢了,当真是要毁在她手里了。他浑身一颤,正要放弃挣扎,忽听睡在外面的钟敏言叫道:“死狐狸!不知廉耻!练这种下流功夫!就算成了也叫你身上烂出脓水,永远成不了仙!”
禹司凤心中一紧,顿时又清明了几分,继续苦苦支撑,不为她的媚术所惑。
那紫狐却哧哧笑道:“大男人却来张口骂我小女子,好听得紧呢!谁告诉你我要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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