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讨厌这种身不由己的无力感,却无可奈何地,找不到任何反抗的余地。
濮阳帝似乎被愤怒冲垮了理智的门阀,完全陷入狂怒之中,不顾爻兰绯毫无反抗之力的挣扎,全身都压覆在爻兰绯身上,凶狠而强硬亲吻着她。
与其说亲吻,不如说撕咬,凶狠的力道,霸道强势的啃噬,蹂躏着她柔软的红唇。全如饿极的凶狼,充血着双眼,狠命地撕咬着猎物。带着野兽的血性与野性,凶狠地,本能地,不顾一切地撕裂猎物,只为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猎物吞食殆尽。
察觉到她紧闭着嘴传递出无声的抗拒信息,濮阳帝的暴虐气息完全飙升到极致。丝毫没有放开之意,濮阳帝骤然左手五指成爪,猛地扣住爻兰绯的下颚,指节毫不留情地大力一掰,将她的双唇硬生生地掰开,生猛的舌瞬时探了进去。
攻池掠地,肆意风云。
濮阳帝狠狠地钳制着她地下颚,宛如暴怒中的狂狮,狂乱地,暴虐地蹂躏着她的唇舌》转反复犹不止,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脸上。不知何时,肆意的凌虐转移到了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上,辗转吮吻,闲置的右手开始探进她的衣内抚摸她娇柔的身子,力道越来越重,也越来越**。
寂静的房内,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突然,仿佛时间骤然凝滞,濮阳帝徒然汀所有的动作,生生僵在当场,连粗重的呼吸也宛如被夺去,僵滞着。
缓缓地抬起身来,若是细心凝视,定能发现他起身的动作带着几乎不可察觉的僵硬。濮阳帝单手撑着床榻,一手慢慢地摸向自己的脸,微微僵硬地放在面前看。
烛火明灭,他修长强健的指尖,泛着淡淡的水光。
濮阳帝全身顿时僵硬。
艰难而僵硬地将视线朝下,爻兰绯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斑驳凌乱地印着暧昧的红痕,圆润的下颚乱七八糟地遍布着他左手上的鲜血沾染的血迹,原是饱满娇艳的红唇红肿不堪,就那样动弹不得地直直躺在他身下,所有不堪的痕迹无不昭示,谴责着他适才的暴行。
以上种种,他不是没有看到,只是不足以使狂乱的他清醒。骤然唤回他神智的,是一身凌乱的她眼角流出的东西。
濮阳帝僵硬着全身,目光怔然地看着身下的爻兰绯。
此时的爻兰绯木然空洞地望着纱帐顶端,目光涣散毫无焦点,好似一滩沉寂千万年的死水,再也酝酿不起任何波浪。明明面上毫无一丝悲伤之色,眼角却静静地流淌着晶莹的泪,一点一点,静默地,缓缓地流出来,濡湿了两旁的枕巾。好似酝酿已久无处发泄,此时此刻终于从某个藏得极深的点找到突破口,一点一点地浸透出来,流之不尽,至死方休。
好似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濮阳帝喉结干涩地滚动几下,顿觉呼吸都静止了。
手腕微动,濮阳帝当下飞快解开爻兰绯身上的茓道,僵硬地伸过手不甚娴熟,笨拙地抹去爻兰绯眼角流出的泪,方擦干净,透明的泪又不急不缓地流淌出来,仿佛怎么擦拭,永远都无法拭尽。
“够了。”濮阳帝沙哑着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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