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帝“听”此,眼神竟有一丝无奈一闪而逝。长袖一甩,却见他转身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抓起桌上的茶壶,颇有些烦躁粗鲁地连倒几杯,大口大口地将之一一喝尽。
爻兰绯顿时惊奇地看着他。传言濮阳帝从不喜形于色,永远一副冰冷倨傲的上位者涅,举手投足之间不失皇家风范,与人交际交涉之间游刃有余,无不体现着皇家的涵养和与生俱来的尊贵霸气,完美得无懈可击。
眼下,这个刚刚满脸盛怒,此刻颇为粗野牛饮着茶水的男人,当真是被誉之为神的男人?
啪,濮阳帝大力放下最后一杯茶,力道之大,竟令白瓷的茶杯自杯底至杯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地爬上狰狞如蛛网的裂痕,直至最后呯地一声尖响,全然碎裂!
濮阳帝双手紧握成拳,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全然不顾被茶杯碎渣刺破淌血的左手,唰地转过脸来,紧绷着俊脸,冰冷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床上动弹不得的爻兰绯。
爻兰绯见他的视线猛射过来,只觉他的视线侵略性无比强盛,饱含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彻骨冰寒,顿时令她脊背都僵硬起来。
他终于,在她面前摆出了涵王爷冰冷,拒人千里的面目。
他对她全无区别对待,明明是她一直消而乐见之事,为何此时竟高兴不起来……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思何尝不是让人难以捉摸?爻兰绯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仍是全身处在克制的僵硬状态,冰冷地紧盯着她的男人,无声道:我到底做错什么,你直说便是。
如此缄默僵持着,让她摸不着头脑,任是再才思敏捷,擅于察言观色之人也捉摸不定其中玄妙吧。
濮阳帝“听”此,怒极反笑,将手中的碎茶杯猛地掷在地上,任凭它撞击地面发出尖锐渗人的声响,濮阳帝却是丝毫不顾,也全然不顾淌着鲜血的左手,冷硬着俊脸,咬着牙好似咬着爻兰绯身上的肉一般狠狠道:“深夜不寝,打算房顶过一夜?王妃好兴致!”
听似褒扬,其中的讽刺意味也如何也掩盖不住。他这是质问她宁可冒着寒露冰风,天被瓦席地过一夜,也不愿与他同床共枕。
她竟敢避之如避蛇蝎,逃之而后快!
我想自己睡,没房间了。思来想去,始终想不到合适说辞,爻兰绯如实道,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双唇一张一合,刚刚将话“说”完,眼前瞬间被黑影覆盖。下一刻,双唇重重地压上柔韧而富有弹性的软物,鼻腔在同一瞬间涌入一股淡淡的冷涎香,快得令人毫无反应能力。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爻兰绯徒然睁大了双眼。电火交石之间紧紧闭上双唇,反抗着濮阳帝的侵略。
奈何她本就被点住茓道动弹不得,再加上本就不能说话,连发出抗议的声音都无法,全全占尽了所有的弱势,只能任濮阳帝予取予求,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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