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牙几近咬碎,经濮阳帝突然的大动作,自腿上炸来的锐痛撕咬着爻兰绯全身的神经,加之他强有力的手臂的扣押,她直觉得眼前一片混乱的星光,浑身疼得几乎麻木,更别提动弹。
爻兰绯登时双眼冒火。不求怜香惜玉,最起码也得照顾女性吧,这个男人是想勒死她吗!
而外人看来,只见黑袍白纱交织在一起,墨发交缠,分明极端的两色,却无端令人生出绝配般的感叹来。
沙皇危险地眯起眼,明明在常人看来赏心悦目的一幕,落在他眼中,只觉眼前“亲密无间,伉俪情深”的一双人要多刺眼有多刺眼,更加深了他迟早将她抢到手的决心。
再者说,她身上还带着他的信物,没理由不抢的。
斜一眼独占欲展露无疑的横抱姿势,沙皇阴阳怪气般冷哼一声,嗤笑般道:“你的鞭。”
说着,单手横向一划,黑血脱手而出,去势几如一道黑色闪电,虽是说归爻兰绯,鞭锋却直刺濮阳帝门面而去。
却是同时,身形微晃,化为一道深蓝的虚影朝远处射去,身影连闪,扎入莽莽之森,踪迹消弭。
随后错开一一刹那的时间,梭朗深深看了一眼爻兰绯,随在他之后闪身而去。
抱着爻兰绯而双手受限,爻兰绯便是想从他身上下来也已是来不及。濮阳帝眼神骤冷,对直面而来的黑影避也不避。
鞭风呼啸而来,夹杂着雷霆之势。就在离濮阳帝的鼻翼毫厘之距的那一刻,爻兰绯看在眼里,心中莫名一紧,连带搂着他的手也不自觉的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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