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突然冒出的疑惑惊了心,深吸一口气,强自镇静下来,爻兰绯转而问其他:追命粉究竟有何特殊之处?
既然当时濮阳帝当众自她袖中取出追命粉,便不会忌讳让严聪知晓此事,与其问他,不如问严聪答案来得快。
严聪身形几不可见地一抖,小心地瞟一眼靠着树根的男人,只见他不知何时已睁开双眼,定定地看向他,面无表情,眼神深如寒潭,严聪却无端觉得王爷看着他的目光冰寒彻骨,令他生生打了一个寒战。
犹如芒刺在背,严聪坐如针毡,哪里还敢开口?
濮阳帝直觉严聪咽在喉咙的话定会令他不悦,回想起沙皇提起追命粉时模糊其词的言语,以及充满挑衅与得逞意味的眼神,濮阳帝的面色登时布上阴霾。
朝爻兰绯伸出一只手,濮阳帝沉声道:“过来。”
命令的口吻,君王般的神情,理所当然地伸出的手,仿佛授予他人无上的荣耀。
爻兰绯面色顿时黑了。她最为不喜他的口吻与表情,他的气势无时无刻不在强势地存在着,那带着与生俱来的君临之势总令她感到臣服一般的压力,压迫着她向来挺直的脊梁,冲击着她不屈的傲骨。
爻兰绯扭过头去,只当没看到。
篝火热烈,映照着她脸,一双不屈的眼熠熠发光。
突然一阵大力,爻兰绯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连人带衣袍吸了过去。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箍过来,爻兰绯再挣扎不得。
未免动作太大牵引腿上的痛而自讨苦吃,何况她从未自他那里讨得到过,爻兰绯尽管恁恁不平,终究还是老实了下来,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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