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病床边,一手托着闲书集中视线,另一手时不时翻翻书页◆光明媚如许,透过被清风拂起的白色窗帘撒在她身上。
日光如丝,自倾斜向下的照射到仰角向上的挥洒,时钟走了半个周圈,时间在不知不觉中从她翻页的指尖滑走,她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凝固在时间里。
恰是日落西山时,夕阳无限好。
终于,定成雕塑的女子动了动。
歪头看了看手腕上小巧精致的腕表,随之将视线自指向18时的时钟转到病床上合眼依旧的女子,冼白白扭了扭微酸的脖子,边将书放入一旁的黑色双肩背包中。
回到床头,掖了掖被角,轻叹一口气,喃喃道:“肖小,你个猪,睡了这么久还不舍得醒。”
说完捞了书包,再看一眼床上丝毫没有任何反应的女子,冼白白习以为常地利落转身,抬起手挥了挥,边往外走,头也不回道:“很晚了,我要回学兴,下次再来看你。”
红唇微勾,冼白白轻笑起来。只要心怀消,明天就有无限可能,不必时时刻刻守在一旁§潇,下次来看你,消看到你睁开的眼,告诉我,你睡饱了。
开门,跨出门,关门。
背在病房门外,冼白白深吸一口气,才移步离去。
人声沉寂,高级病房又安静下来,除去病床上女子轻浅的呼吸,白色的空间内再没有人气。
夕阳再次滑下些许,时间不知游走去几何。
咔嚓。
突兀的开门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尤为清亮。
病房门打开,一名着装规整干练的中年男子站在门边,只见他放下开门的手规矩地放在身侧,前身微曲,恭敬道:“少爷。”
随着他的话,病房中央走进一名衣着华贵精致的年轻男子,在他身后,两名西装革履的冷面男子停在病房门两旁,挺身站直犹如守门神,不动如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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