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上的悬殊每每都令爻兰绯郁结却无可奈何,爻兰绯只得停下无意义的挣扎。说又说不了,打也打不过,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爻兰绯自暴自弃般叹气。
濮阳帝似乎对她的颇有颇为满意自知之明的举动,抵在她头顶的下巴赞许般轻磨了磨她的头顶。随之动了动覆在她手背上的手,将她的手握好,就着她握笔的手蘸了蘸墨水,在花灯上写起字来。
一笔一划,刚劲有力的字迹一点一点现出形来。
爻,兰,绯。
濮,阳,帝。
名成双,字成对,写得相依相偎的两个名字看起来很是登对,爻兰绯却越看脸越黑。
按照华酒城花灯会的习俗,谁的名字写在前头,意味着是谁最先表露心迹,以现代的说法来说,便是谁先表白♀本不是什么要紧事,不该的是强迫她,她极不喜受到约束与强迫。
无怪乎她看向那两个成双的名字的眼神好似要喷出火来。
“拿去放。”濮阳帝自然察觉到爻兰绯强烈的不满,最后一笔完毕,不等爻兰绯发火,径直拿起花灯交到身后的侍卫手上,吩咐道。他心知若是再要爻兰绯亲手放灯,只怕真是挑战她的极限了,虽说他并非第一次挑战。
爻兰绯深吸几口气,却是将郁结咽了回去。
有话说:码着码着怎么感觉文笔退步了咧?本来就不算顶出色,再退不会成渣渣吧?⊙﹏⊙b一定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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