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是如此,还远远不够,他要的远不止这些。
他一如既往的冰冷音调,听不出任何异常〕兰绯神色淡淡的,未放下的手又动起来:你不怀疑什么?
不怀疑她不怀好意或是怀着不为人知的目的,是什么人派来的奸细?
濮阳帝垂眼看着她的手势,见她如此问,冷哼一声,语气不屑道:“本王若是怀疑,你此刻早已是一堆白骨。”
他从不浪费心神疑神疑鬼,他若是怀疑便表示确有其事,既然如此,他麾下的傅里等人亦不是无能之辈,个个能力超群,若有对他怀有不轨目的之人靠近,即便对他够不成威胁也会在近他身三尺之内前被他们清理干净。她若有不轨之心,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此刻更不可能安然在他怀中。
爻兰绯听此,颓然垂下双手,窒息一般闭上眼,半晌不见再动起手势。
事情的发展超过了她的预想,向着她最不愿见到的方向发展,且去势凶猛,锐不可当,再如此发展下去她只怕再提不起勇气离开,更没有那个能力离开。
思及此,爻兰绯双眼蓦然睁开,眼神慢慢变得决然而坚定,十指飞快动道:我会离开。
离开涵王府,离开这个世界,离开他。不论是主动或是被动,殊途同归,最后她必然会离开。
手势刚刚做完,便感觉周身的气压刹时急转直下,变得压抑而沉重。随着搭在她肩上的手变成猛力的抓,头顶传来濮阳帝阴沉的声音:“只怕你没有那个能力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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