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个男人靠得太近,她总无法静下心,那样古怪而难以自制的感觉,叫她心慌。
严聪一听到车帘的声响便回过头来,看到爻兰绯手势的意思及她有些急切的涅,心头奇怪□妃这涅很像是要从马车中逃离一般,他耳力不弱,没听到马车中有任何异动啊,这是……当下看向马车中的另一人,为难道:“少爷,这……”
爻兰绯见此,当下微恼,抬手比划道:是我要骑马,不是他要骑马,你为何问他?
这还真不好答∠聪为武将,此等辩驳之事委实不拿手,当下一斜眼,瞟向随在后方的傅里,暗暗使了个眼色。
傅里见他使眼色,微微一笑,纵马上前来,对爻兰绯恭敬道:“少夫人伤势刚刚痊愈,不宜骑马。”
为掩饰身份,扮成商人的几人便换了称谓,唤濮阳帝为少爷,而爻兰绯自然是少夫人。
暗叹了口气,爻兰绯如何不知她此举显得无理取闹,只不过她现在实在不想离濮阳帝太近罢了。
心下打算放弃,抬手正要说什么,身后,濮阳帝突然一把将她抱住,什么也不说,直接将她“拖”回马车里。
看着突然落下的车帘,方才的动静也看在眼里,严聪不由惊讶地看向傅里□爷王妃的相处何时变成这番涅?
傅里自然明白他的疑惑,扫一眼落在车帘的马车,傅里不由失笑□爷霸道而冷酷,王妃亦是淡漠的性子,两人凑到一块儿真不知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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