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哼,她才是你真正的梦魇!
她才是你真正的梦魇!
意识逐渐清醒,耳边却回荡着“爻兰绯”诅咒般阴毒的话,像一柄柄锋利的剑刺入心头,字字诛心,声声刺骨。
爻兰绯只觉手脚冰凉,张口剧烈地喘息,好似被什么埂了咽喉,掠夺了呼吸。
伴随着意识的回笼,四肢感官也越发明显,毫无意外地,醒来的爻兰绯又发现她已偏离睡前的位置,正被濮阳帝搂在怀中。
听着那样的话醒来,醒来却是这番光景,爻兰绯心中一时五味杂陈,干干涩涩地,难受得紧。
“梦到了什么?”将她纤瘦的身子往怀中紧了紧,濮阳帝低头看着她道。
此时爻兰绯的脸色很是难看,面色苍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两只手死死地抓着濮阳帝胸口的锦袍而不自知。
好一会儿,她的面色方见缓和些许。对濮阳帝问的话淡淡摇了摇头,却一时不敢直视濮阳帝的俊美的面孔。
避开濮阳帝探寻般锐利的视线,爻兰绯从他怀中挣了出来,直身坐在一旁。
却在这时,濮阳帝突然不咸不淡地抛出一句:“你方才,叫着本王的名讳。”
爻兰绯全身一震,刹时转过头来狠狠地盯向濮阳帝,几近急切的手势飞快打起:不可能。
濮阳帝没有说话,直面着爻兰绯,沉静如深潭的目光传递出无言的肯定,斩钉截铁,板上钉钉。
犹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双拳慢慢紧握,爻兰绯只觉得下巴都紧绷了。
濮阳帝“听”得懂唇语,而她,即便不能说话,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在她自己都不知的情况下,面对她无法对抗的险情,无言地叫着他的名字。
所有的一切,都铮地昭示了一个她竭力回避的问题。
而“爻兰绯”的话更久久震荡在耳窝,给她一个又一个致命的血刃,切割她的血肉。
爻兰绯突然觉得马车内狭小的空间令她窒息,干干地叫她透不过气。猛的转过头,爻兰绯唰地扯开马车车窗的帘子,对上空旷的外界便是深深的几个呼吸。
一时间竟不敢回头看身后之人的眼眸,她需要时间整理凌乱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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