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的丛林间,天昏地暗,一片厮杀,疯狂的追剿。
“左前方有岔道口,走右支路。”
“前方百米处有一横亘深坑,跨过去。”
“前方……”
……
森冷绝地,混乱的声音中夹杂着傅里的一声声严肃的汇报,指引着高度警戒的一行人不断向前突围行进。
濮阳帝一马当先独领在前,削铁如泥的凛然之剑,剑尖直刺敌人的咽喉,挑破一个个叫嚣的咽喉,带着绝对的锋芒与杀气凛凛的剑气,一剑破开铺天盖地涌来的马蜂洪流,直Сhā到底。
身后,严聪等人也绝非等闲之辈,寸步不离般紧紧尾随在濮阳帝的身后,默契流转在其间,密切的配合,无言的信任,让他们这一行十人的小队伍锋芒毕露,挥剑如雨,森冷肃杀的精芒堪比濮阳帝剑尖下闪着寒光的剑刃,其芒断发,其利断金。寒光四溅的一片剑光几乎支起一成刀枪不入的防护罩,罩着他们一路飞奔而去。
没有惊慌,没有无错,一切井然有序,配合得天衣无缝,铁的纪律叫从四面八方刁钻进攻的马蜂都无可奈何,它们再有通天本事也找不到突破口,撕不开配合那张得完美无缺的铁网。
身体紧密贴合,爻兰绯几乎全身都牢牢贴在濮阳帝的胸前,整个脸都蒙在他的紫黑色锦袍上。面前是他肌肉紧绷的火热胸膛,耳边除去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再什么也听不到,鼻尖除去他独有的淡淡冷涎香什么也闻不到,在如此狂乱而神经紧绷的时刻,一切如此鲜明,如此令人窒息,如此令人心跳不止。
爻兰绯一瞬间竟觉得,若是时间永远汪子在这一刻会怎样的荒谬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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