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他的冷淡,季青柔只是不解他的行为,朝爻兰绯奇道:“尹公子这是?”
看着已然消失在门外的黑色身影,爻兰绯淡淡笑起来。朝季青柔比划手势回道:他去休息了。
季青柔更觉惊奇,不可置信地瞧了几眼尹名消失地方向。他刚来时身上遍布伤痕,仍是日夜不分地守在院子外,仿佛那是他活着唯一的目的一般,不论谁人的话也不听≥然如此,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伤口一般,没日没夜地守在龙爪槐树上伤口还能不断愈合恢复,季青柔无法,也不再多说什么。而如今竟他不再出去守着,而进屋休息了,这叫她怎能不惊诧?
爻兰绯起先也觉不可置信,只道是尹名行事诡秘难以捉摸。
“肖姑娘可有对他说过什么?”季青柔还是不敢相信,不由问道。
爻兰绯闻言一愣。记得此前她出去唤他进屋吃早饭时曾“说”过这样一句:“这里很偏僻,不会有危险,你身上还有伤,大可不必如此小心守在外头。”
莫不是因为这句话?
朝季青柔摇了摇头。
只怕不是因为那句话吧,爻兰绯心道。便真是因为那句话,他回到屋里想必也是全身警戒,时刻注意着四面的风吹草动的吧№为杀手,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放松警惕,哪怕是睡觉亦会绷紧了一根神经,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惊醒他们。
如此想着,爻兰绯突然有些心疼,心疼那个眼神清澈冷漠的男子。活着,于他们而言,只怕都已是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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