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姑娘果然是金王孙的未婚妻,一看就是大家闺秀的样子。为什么我如此的确定,因为她现在慌乱的表情要是能画下来都能拿去做展览了啊! ! 整张脸崩的血红,好像熟透的番茄,这模样怎么可能做妓院的妈妈啊!大姐您这样的良家妇女能不能别来凑热闹啊 … … 肯定是小师姨把你抓来的吧。我就知道,小师姨离经叛道起来,比八个我加起来还要离谱啊。青儿姑娘当然是知道唐掖是友方的,所以克制住了一巴掌拍死他的冲动,咬着嘴唇道:“带 … 二他走!”但是最后一个走字的时候明显已经气炸了啊!说罢唐掖被一众姑娘和下人簇拥着进了个不知道是哪的地方,我离得远,只好做着口型道:记得多摸几个!多摸几个给金王孙丢人啊!多摸点啊!但说到一半发觉不对,感觉换口型道:除了这个!除了这个啊!其他的多摸点除了这个啊!这个就不要摸了!唐掖回以我一个坚定的眼神和没问题的手势,接着就被架进了一个过道。到我要过去的时候就被人拦在了门外,只有唐掖跟着青儿姑娘走了。他没问题吧 … … 到底有没有看懂啊。我再尝试着跟小师姨联系,小师姨却没回应了,仔细想想也是。小师姨气我不跟她联系,于是装成其他人的样子,现在还没揭露身份呢。她是不会冒险在大白天跟我相见的。本来我来这里给金王孙制造丑闻就没人知道,小师姨见到我应该只是意外,不知道她在这里做什么?苏晓在另外一侧被几个小姑娘灌酒,明明就是个一杯倒 … … 这会儿已经像只醉猫似的在睡觉了我有心想跟着唐掖走,我本来就是来闹事的,打这些拦路的家伙一顿不算什么争。可是知道这些人有可能是小师姨的手下之后就不能那么随便的下手了。闲来无率,我随手顺了个酒壶和酒杯,正要找些酒装进去。却有人轻轻扯我的衣角。回头一看,却看不见人,低头才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这正是那第一个被唐掖摸了ρi股的丝丝姑娘。这位丝丝姑娘看来不过十三四岁,她被我看着,身体仿佛小动物见到夭敌似的颤抖了几下。“这、这位相公,我给您斟酒 … … ”原来是要斟酒吗?“有劳姑娘了。”氏、入’、丝丝姑娘斟酒动作也是生涩的紧入好容易才斟满一杯却仍是洒出不少。若非年岁太稚,姿容在这些姑娘里也算排的头名。刚才却没跟着她们走,我瞧这小姑娘生的俏丽而是留了下来。她仿佛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奴家、奴家还太小,姐姐们不许奴家过去那边。”“那边是什么地方啊? " “是春燕阁.”丝丝姑娘眨眨眼,“只有上宾才能过去的。刚才那位、那位大爷这般对青儿小姐,不知道为什么还能过去。”“原来如此 … … 你叫丝丝? " “仁刁 〔 日”刀曰、刀三。“那位青儿小姐,一直在天香苑么? " “不是的,青儿小姐是最近才来的。奴家还要比她来的早些。”“哦,这样么?她平时做些什么你知道吗? " 丝丝姑娘回答道: ' ‘肖儿小姐不怎么说话的。奴家更加见不到她 … … 只是奴家常常见到她一个人哭。”“一个人哭啊。”我饮下了酒:大概能想象得到青儿姑娘的遭遇,被未婚夫始乱终弃,不是每个姑娘都能承受的啊。我喝了几杯,丝丝姑娘一直没忘给我添酒,虽不熟练却勤快的很。她小小的个头,却被一身宽大的衣衫包着。胸前一双小小的蓓蕾与她幼嫩的面孔相得益彰,她笨拙地服侍着我,令我不觉有些好笑。“丝丝姑娘,除了喝酒,就没有其他的服务了吗? " 丝丝姑娘涨红了脸,呆了一呆后抿着嘴道:“奴家、奴家带相公上房。”不愧是天香苑,果然很上道啊。一句话就明白其中的意思了。我笑道: ' ‘请姑娘带路。”丝丝姑娘站起身来,细窄的身板款款而行。“就这么走? " , ' 0 阿,抱歉。”丝丝姑娘道歉一声,便伸手抱着我的手臂。脸上仍是恐惧多于幼嫩的肌肤贴上来,臂上满是温软触感。一边走着,手臂上便不停受着丝丝姑娘身前的触碰。小姑娘还没长开,身材却非硬直。从腰线可知这不高的身材下自有一份惊人的柔腆。可知她从小接受过相关的训练,因此年纪不大,在榻上却肯定能让人男人满意非常.细细嫩嫩的双峰更别有一番滋味,如同一片怎么揉也揉不散的嫩豆腐,在臂上滑蹭,让人饱受艳福。我们两走到另一条走廊,廊上无人。这个时间也确是如此,不该有太多人眠花宿柳。走到尽头处的房间,便连清洁的下人也瞧不见了。“姑娘选的好地方,这地方 · , · … ”我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丝丝姑娘的胸前,“想做什么,怕是都能做吧。”丝丝姑娘脸腾一下红了:“相公,这里还是走廊 … … 不、不要。”我就在这走廊上一把揽过了她,将她小小的身躯拥进怀里。她便像是轻若无物,丝毫不费力气 , ' 4 目公一别、别这样,这里不好 … … 丝丝在房里再、再服侍您 … … ”“在天香苑做事,不懂服侍男人怎么行?姑娘有过几个男人了? " “一个 … … 都还没有 … … ”我的手仿佛带着太阳也似的高温,丝丝姑娘似乎是受不了一般,我一摸到她腰间,她身子便软了下来。像是腰骨被抽走了般瘫软在我身上.我的手所到之处,她娇嫩的喉音便洒出一声不成样子的喘息。明明不过十三四岁的稚子年纪,表情却是风情万种。她低低地喘息道:“相公是、是第一个。那、那里不 … … ”她苦苦忍耐,呵气如兰,却有着惊人的热度,可知她的紧张。“是么,那我真是感兴趣。”我俯下头去,咬着她晶莹的耳珠,小声地道.“伏象都废了,杀联也撒退了,彩蝶姑娘竟然还没走,我真想知道金王孙出了多少钱来杀我?抬头时,丝丝 ― 或者说曾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杀联杀手彩蝶目中闪过一丝冰凉的杀意。
大梦一场数干年
为免有人不记得,我提醒一下,这位彩蝶姑娘就是在我深入调查杀联支部时候,孟江男(伏象)曾命之试我武功的少女。时隔一月有余,杀联已经完全撤走,伏象也不知所踪,却不知道彩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你是彩蝶没错吧? " 彩蝶被我叫破,浑身一个机灵,腰背一挺,右手翻下便从裙中抓住一柄寒气隐隐的短剑。“看一一”剑字未能说完,剑也不曾出鞘,我摸在她腰间的大手已经连点数下,将她岤道封住。本就是靠着出其不意暗杀的她,一旦被发现了身份想要逃走或反抗都太晚了。她岤道被我以内力透入,五个时辰内无法动弹,浑身酸软乏力。我用手掌扶住她的腰身,仍是抱着她织薄的身子。“彩蝶姑娘,多日不见,你还好吗? " “我不叫彩蝶!”她鼓着脸,气恼道: ' ,我就叫做丝丝,彩蝶是假名。”“是么?丝丝这名字倒是挺别致的。只是不知道今天你来杀我,是你的意思,还是其他人的意思? " 丝丝一反刚才的畏缩,厉声喝道:“卑鄙小人!落入你的手里,我也没想过能活着,你动手吧“存了死志来暗杀,看来不是为了钱啊。”丝丝仿佛被我看透了心里所想,忍不住咬牙道:“你杀了我义父! " “伏象是你义父? " 这就说得通了。伏象身边不乏杀联高手,丝丝剑法和暗杀手法都不错,可毕竟太小,若非是有这一层关系,恐怕也不会留她。但以伏象那家伙好色的德性,他能安好心吗?他要不是因为对沈老大心怀不轨也不会被我废了全身武功啊。“我没杀他啊,那色鬼没被你们救走吗? " “要是被我们救走,我今天还用来跟你拼命吗!”丝丝愤恨道:“义父对我全家有救命之恩,当年我家遇了强盗,幸好他老人家出手相救。”我仔细看看丝丝的相貌,算得是个美人坯子。那家伙分明不怀好意啊,你肯定被骗了啊妹子!“你少要血口喷人!他答应只要我服侍他到+六岁生日那天,就放我自由的! " 那是要等你长成熟些再出手啊!连日子都定好了啊,那天等着你的肯定不是自由啊!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但一定不会自由的啊! ! “你、你怎能这样侮辱我义父!你才是滛贼,否则你跟我进来这里干什么? " “喂,你自己扮成青楼姑娘的样子,居然还怪我光顾吗?我还没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益口 l 叭、,、‘、八一一“你也不瞧瞧自己的德性。我们早已摸清你这人常出没的地点。这里是除了八仙居、东坡楼之夕日尔出没的最频繁的地方.堂堂的夜罗堡主,你、你这个大色狼! " 喂!我今天来是公务好不好!以前来那是因为那啥, · · … 那个、那个找寻一下从前的美好时光而已,小孩子懂个屁啊!丝丝却只是冷笑一声道:“你这好色之徒,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我的圈套。我虽然杀不了你.但你跟我走进这里,就别想活着走出去。”“不,我知道这是你的圈套。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问你这么多问题。要知道,最能保得住秘密的,永远都是暗处的人。因为他们是靠着秘密活下去的。”丝丝正自骇异,安静的走廊上忽地出现一片整齐划一的开门声。紧闭的房门在同一时间打开,每一间房里都闪出六七个黑衣人,他们手握长剑,外露的杀气完全曝露了他们的意图。就这么几句话的时间,走廊挤满了杀手。我看着他们的衣着和持剑方式,不像是杀联中人.“你们的幕后老板是金王孙对吧? " 黑衣人们明显一怔。一个黑衣人道:“你、你别胡说了,我们是不会承认的。”看来是说对了啊。你们虽然不是杀联的,毕竟也是专业杀手啊。能不能不要这么快曝露自家老板的身份啊.“到这里我总算是明白了。”我凑近丝丝低声道:“你恨我除掉伏象,所以听说有人高价请杀手杀我,就自告奋勇前来。雇你的人,是金王孙没错吧。”丝丝张口结舌:“你、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这还用问么?他还能用什么招数,不就是美人计和杀手,他一共也就这点出息了。”“你别小看我们,这些人都是飞鹰帮的好手,乱刀的剁了你! " 黑衣人们本就伺机而动,此时仿佛是响应丝丝的话一般,十来个人抢先持剑杀上!我从丝丝裙底掏出她的短剑,朝最近的一个人随手一剑劈过。两柄剑在空中爆出一点火花。短剑与长剑剑锋相触,仅只一瞬.黑衣人突然飞出老远,直接撞到了屋顶上,落到地上时已如一团败草。仿佛他原本是辞置的物体,被我用棍子类的钝器一棍打飞了似的。黑衣人们惊呆了,然而他们是专业的杀手,任务不成不能后退。犹疑间,我持着短剑前行,找准了他们剑的正中便是一剑劈去。每一剑能够震晕一个人,我走、产的极快,便如澄漏庭.手中短剑丝毫不停下,没有一个人造成了半点阻碍。走廊上金铁交击之声不绝于耳,直到我走到走廊入口,我背后铺着满满一片黑衣人。整个过程没花上三句话的时间,我对丝丝道:“你刚才说什么?什么火鸡帮?好吃吗? " , l . · … ”彩蝶过了半晌才惊恐地道:“你、你这个怪物! ! " ' 我没理会小姑娘的叫唤,拍晕了她,扛着她往外走.金王孙果然盯上了我,看来今天有人一路跟着我,刚才是看见我进来了天香苑,所以联系楼里的丝丝动手啊.心计没什么了不起的,可烦人是真的很烦人。金大裤被你这家伙,既然是你先动手,就别怪我也出手了!我正思衬对策,不知不觉步入大厅。许多人见到我背上背着丝丝,还一副昏死的模样,都对丝丝投去同情的目光。“哎哟这人真是狠心,人家丝丝姑娘才多大啊。他这么虎背熊腰的,不把人家疼死啊。”你们这群燎客倒是来这装好心啊!有这么年轻的姑娘进青楼都是因为你们的特殊癖好啊混蛋!而且不许同情她,这小姑娘是杀手啊!我才是受害者。结果有一个姑娘还颇畏惧地走向我,她应该是以为我是金王孙的家仆,也知道金王孙的来历所以不敢惹我。走到近前低声道:“这位老爷,丝丝姑娘还小,怕是受不得老爷恩泽,奴家带她回去吧. " 我不能放了她,只好勉强道:“ … … 老子还没尽兴,换个房间继续。”接着立刻沿着原路返回,背后嘘声一片,但我无怨无悔!回到刚才那条走廊上,这里为了布置杀局肯定提前做了准备,应该不会有人来。我找了一间房,将丝丝随手塞到床上,接着我也躺在床上,等待小师姨来找我。我已经好几天没睡过床了,不,准确说来,我已经好几夭没睡过觉了。软绵绵的床褥,令我脑袋也开始发软,渐渐有些轻飘飘的感觉。重申一遍,自从老大离开的那一天开始,我一直没睡觉,所以目前的状态其实是处于一松懈就会察觉到积累的疲劳的程度。于是,我做了一件我人生中最蠢的事。要是我知道会有这之后一连串的后果,打死我也不会这么做。我竟然 … … 不小心睡着了 l 还睡得雷打不动!我万万没有想到,因为我的缺席,让整件事朝最坏的方向失控了下去。以至于在今天之后,金王孙将会视我为一生的死敌,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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