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逢秋把程无为带到自己的住处,拉开冰箱给他一罐啤酒,自己也拿了一罐,坐下来无限同情地说:“我说老兄,你怎么要么不犯错,要犯就是致命的?兔子不吃窝边草听说过吗?老林的女儿你也敢惹?你喜欢小姑娘啊?阿荷那么好的老婆——你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你!”就差没说他有恋童癖了。
程无为抬头沮丧地说:“逢秋,我要是说我是被陷害的,被强迫的,你相信吗?”
“被陷害,被强迫的?”孙逢秋对牢他摇头,“我相信没用,关键要阿荷相信你。今天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小姑娘怎么不陷害别人,强迫别人,专门陷害你,强迫你?”
程无为抱头呻吟:“逢秋,我真的好冤啊。”
“那你说说,让我看看能不能帮你。”
程无为喝一口啤酒,开始絮絮叨叨地说:“你还记得风荷去西北后那个星期四晚上吗,你拉我去喝酒的那个晚上?”
怎么不记得?风荷临走前把阿柔和春燕一起送回娘家,程无为一下子轻松下来。第一天还觉得空前的自由自在,看电视没人跟他抢遥控,上网没人跟他抢电脑,想什么时候洗澡就什么时候洗澡,溅了满地的水也没人唠叨;想什么时候睡觉就什么时候,就算不洗澡甚至不洗脚也没人管。
但是两天以后,他开始感到一阵阵的空虚和寂寞——家里没了阿柔的吵闹声和风荷的笑声,总感觉少了些什么。人真是习惯的动物,大学时代不都是一个人过吗?那个时候是怎么撑过来的?
星期四公司有饭局,他和孙逢秋双双出马。吃完饭天色尚早,孙逢秋建议:“去喝一杯怎么样?平时我怕阿荷骂,不敢叫你,现在你终于自由了。”暂时的自由也是自由。
两个人靠在吧台上闲扯。孙逢秋笑着说:“阿荷说要退下来,我就不太相信。你看她是闲得住的人?没事也要找点事出来,有事那是唯恐天下不乱。以前她手下的那批人,没有不叫苦的,都说她整天点子不断,把他们支使得象陀螺。你看你看,这不折腾点事情出来了?这才是她的本性!”
程无为无限惆怅:“抛夫弃女,抛夫弃女。”
“重回单身的感觉如何?”
“唉,她在的时候嫌她作,如今真清静了,还不习惯。”
以往的晚上,等春燕和阿柔睡着之后,风荷就会腻在老公身上,一会儿问:“老公,你看我的指甲油漂亮不漂亮?”一ρi股坐他腿上,也不管他是在浏览网页,还是打游戏正在关键时刻。
要么从后面搂住老公的脖子,把头往前探:“老公,亲一个,亲一个。你怎么回事啊?结婚前不让你亲你哭着喊着要亲,结婚后我送货上门你还躲!我生气了!老婆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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