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荷哼的一声说：“你要在场，只怕这个地下情人就是你了。我不过是请姓郑的帮忙引荐一些大款而已——难道不是你让我发名片收名片的？”当下就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王琪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怕你们程无为可能要有些想法了。”

风荷摇摇头：“何止是有些想法？简直是很有想法！”

王琪又说：“如果他当时在场，也就不会有什么想法了。”

风荷说：“现在说这话已经没有意义。其实那些记者笨得很，他们根本就是放过了真神，把我这假的拉上去顶罪。”

王琪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风荷说：“我怀疑我见过他那个地下情人。苏志醒你认识不认识？”

王琪说：“­干­什么的？”

风荷说：“他们公司的音乐总监，男的，留长发，扎一马尾巴。”

王琪想了想，说：“你这么说，我倒可能见过。说名字我想不起来，看到人估计我能认识。”

风荷说：“上一次签协议，签完天都晚了，他请我吃饭。吃饭的时候碰到一个女的跟苏志醒也在那里吃，这位郑总就盯着那女的看，那女的也盯着这位郑总看，气氛说不出的怪异。那个姓苏的过来跟他打招呼，很奇怪，他当时也没给我们介绍，那女的没过来，他也没过去，但是我明明觉得他们应该认识。”

王琪托腮点头：“你考虑没考虑过要改行写侦探小说？”

风荷丢给她一个白眼继续说：“那个晚会，快结束的时候我到大堂里透透气，顺便给阿柔通个话，就看到那个女的开车过来，过一会儿苏志醒就下来，这个郑总好像是送他下来，然后这个苏志醒就上车坐在司机位上，这女的就坐在他旁边——本来也没什么。奇怪的是这位郑总既不出去又不离开，而是站在玻璃后面往外看，而那个女的也转着头往他这边看，两个人都面无表情。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情。”

王琪点头：“好像是很诡异。”

风荷说：“所以我怀疑，那个女人就是他的地下情人。你想想，离楼上会场这么近，这些记者都木知木觉，把我这个假的拿出去做替罪羊，这不是比窦娥还冤？还说什么我跟那个歌星对面相逢，彼此不理不睬——废话！我不认识她，她不认得我，我又没打算要她捐款，理睬个屁啊！”

王琪笑得跌脚：“你放心，你们就是打个招呼，人家也会说，你们笑得很勉强很尴尬。这些娱记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