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义成是怀着一腔的歉意把风荷送回家的。其实风荷只是有些微醉,但是那天下雨,到处路滑,而风荷穿着细高跟鞋,脚步有些不太稳,所以他只好把她送上楼。
春燕开的门,孙逢秋拉长着脸坐在沙发上,看到他们两个吃了一惊,站起来一个箭步冲过去,对着郑义成低吼:“你是不是觉得你害得她还不够惨?”
风荷踢开高跟鞋,换了拖鞋,吩咐春燕:“泡壶*茶,把那套茶杯都拿出来,请两位先生喝茶。”说着她自己脱了风雨衣,换上一件挂在门口的粉红色的羊绒开衫,坐在沙发上,“两位坐。有什么话慢慢说。”
郑义成本来是想走的,看这架势,一时半时走不了,只得坐下。
那边风荷问:“阿秋,这么晚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孙逢秋没好气地说:“为什么不接电话?电话找不到你当然只能在这里等——你妈今天打电话给我,问那八卦新闻的事。你倒说说看,我怎么跟她老人家说?” 说完丢给郑义成一个大白眼。
风荷笑起来:“我今晚要跟郑先生演好戏,把手机给关了。至于那个八卦,你就跟我妈说你啥也不知道,让她自己来问我。”
春燕把*茶端上来,又从卧室里拿出条毛毯递给风荷。风荷起身坐直,把毛毯盖在自己腿上,然后拿起茶壶,一人给他们斟了一杯茶,又在自己的茶杯里加了一点蜂蜜,用小勺搅一搅,复又缩回沙发,盘着腿喝茶,不再开口,仿佛他们与她全不相干。
郑义成又把晚上对风荷的道歉再一次对孙逢秋重复了一遍孙逢秋然后两个男人就在那里一边喝茶一边商量 对付那个越演越烈的八卦的对策,足足谈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把所有的细节敲定下来,转头问风荷的意见。
风荷淡淡地说:“随便,我无所谓。”仿佛他们谈的事情与她无关。
谁做的好事谁去收拾,她管不了那么多。她只看结果。
然后他们起身告辞,她放下茶杯起身相送到电梯口。到了楼下,雨还是劈劈啪啪下个不停。在大堂门口,郑义成拍拍孙逢秋的肩膀,叹息一声说:“如果你选了这条路,做好心理准备,这条路会走得很辛苦,能不能走到头还真很难说。”说完拉拉衣领,走向自己的汽车。
孙逢秋愣在那里,半天出不来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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