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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秦时明月之梦回大秦帝 > 第二天

第二天

嬴政下朝后便急忙赶回了寝殿。落樱一见赢政便说:“大王,良人方才眨了眨眼皮,似乎要醒了!”

嬴政一听连忙在黎姜身边坐了下来:“黎儿,黎儿。你醒醒,看看我。”

黎姜又转了转眼珠子,终于睁开了眼。

“黎儿,你醒啦!”嬴政欣喜的看着醒来的黎姜。

黎姜茫然的看着宫殿的屋顶,继而转头看向了嬴政。看见了他伸过来的手,黎姜没有像往常迎上去而是躲开了。

嬴政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黎姜说:“你是谁?这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我,我不是遇上海难了吗?”

“黎儿,你,你不记得了?”嬴政不可思议的看着黎姜。

“黎儿,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里有个黎字?”

“那个,黎儿你刚醒,你先休息会。”说着嬴政脸­色­复杂的离开了。

失忆后的生活

( “大王,黎姐姐怎么样了?”舞裳一见到嬴政就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要不是这些天自己刚生育完,早就跑去看了。ww

“醒是醒来了,但她完全不记得从前的事了。”嬴政有些感伤地说着,但舞裳却发现了嬴政的一个小动作,心中便明了了:“那她连和大王你的情都忘了吗?”

“嗯。她的记忆停留在了她遇上海难的时候,那是她12岁的事了。寡人与她相识是在13岁那年,所以她根本就不记得,更不要说后来发生的种种了。”

“是这样。”舞裳轻叹了口气,“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寡人要拂儿和落樱陪着她,带她再熟悉熟悉宫中的一切,不知可不可以唤起些记忆。”

“但愿如此。”舞裳喃喃了一句,“月后大王是不是要举行冠礼了?”

“对。ww现在万事俱备,军民的心都已向寡人,仲父的实力也被削弱了不少。更何况自从寡人见了仲父门下的一个门客后,越来越有信心可以稳稳地抓住大秦的江山社稷了。”

绛云殿

“黎妹妹,你怎么有空来我这?”福良人要蓝琦去沏壶茶来,便和黎姜谈了起来。

“姐姐,我想知道,我从前,是不是常来你这里呀?”黎姜试探着问道,但眼神却不经意的向外瞟了一眼。

福良人看到了微微颔首,接着便说:“的确,不过妹妹是怎么知道的?”

“看着这绛云殿我就想进去,可刚刚我看着怡心宫却是讨厌甚至有些厌恶。”

“妹妹的感觉是对的,只是你想说什么?是要我告诉你在我这发生的事吗?”

“对,我看着姐姐就觉得亲近,所以觉得和姐姐很合得来。”

“好,姐姐就与你慢慢说。。。。。。”

吕府

“打听的怎样了?黎姜死了没?”吕不韦见人来了便急忙问道。说也奇怪,嬴政去了骊山,怎么会这么快回来?实在是匪夷所思。

“回禀相爷,她,没死。”

“没死?!”吕不韦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是被灌下了鹤顶红吗?”

“先前是死了得没错,连夏太医都说无救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天黑后,空中突然聚来了无数的蝴蝶在寝殿内起舞,第二天她就醒了。”来人这般回禀。

“难道此女真的有神灵相助不成?死了还可以活过来?”

真当吕不韦忧心时,那人又说道:“相爷不必忧虑。他不会威胁到相爷的。”

“此话怎讲?”

“她醒来后失忆了。只记得儿时的事了。”

“如此便好。那她的身世你查清了吗?她到底是谁?”

“只怕是不能在这件事上做文章了。原来大王与她从小就相识,她原不是七国的人,而是因为一场海难从其它岛国来的。在这件事上,大王已经为她正身了。而她失意后记忆就停留在那时,所以她的说辞和大王是一样的。”

“罢了罢了,既然她失忆了,连和大王的情义都忘了,对我们也构不成威胁了,随她去吧。”

“诺!相爷睿智。”

­阴­谋篡位 梦x雪飘飞

( “小二,拿酒来!”嫪毐的面­色­已经微红,但还是要求喝酒。『』

“这,侯爷,这您不能再喝了。这再喝要出事的。”小二为难地说道。

“哼,出事?我问你,本侯爷能出什么事?嗝,我告诉你,我可是秦王的假父!秦王都要让我三分,我能出什么事!”嫪毐借着酒劲在酒店里大肆宣扬了起来。

“这,侯爷您看您都喝醉酒了,说什么胡话呢!来,小的送您回去。”

“去你的,本侯爷才没醉呢!本侯爷是太后的情夫,为何不算是假父?啊?”

这边嫪毐还在撒野,这边就有平日里受他气的官员向嬴政告状了。而那店主听后也悄悄上了二楼,写下了刚才的事后,招来了一只玉蜂。原来他就是爔影,在此化名阎爔,嫪毐撒泼的酒店正是由他经营的。

咸阳宫

嬴政听完后,气愤的一拍桌子:“大胆!他这是活腻了吧!”

“还有一事。『』。。”见嬴政如此反应,那告发的官员也吓破了胆。

嬴政眼神一凛,吼道:“快说!还有什么?”

“那长信侯他,他与太后已有了两个孩子了!”说完那人便吓昏过去了。

“来人。。。”嬴政话未说完黎姜就走了出来:“大王,先别激动,我还有一事。”

“是什么?”

“我从方才的话中听出了些东西。大王说长信侯会不会在事发后想造反?”

黎儿是说他想谋取我的王位?”

“不是没可能,他既有儿子,又认为有太后的庇护,心太高的可能不是没有。所以这事还需从长计议,最好一网打尽,不让其死灰复燃,若是可以把。。。一起办了,岂不省事?”黎姜转了转眼珠子,算计了起来。

“黎儿说的不错,待我好好想想。”

雍城

“不知玉公主找本侯有何事?”

“侯爷那日的酒后之言大王已经知晓,不知长信侯要如何应对?”玉公主似笑非笑的说道。

“什么?!”嫪毐听闻不觉大惊失­色­,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若是嬴政想讨伐我,那不妨就来个鱼死网破!”

“好!侯爷好胆气!玉儿佩服。不瞒侯爷说,玉儿此次就是给侯爷带消息来的。大王决定在雍城举行冠礼,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侯爷若是可以一举杀了大王,那这王不就可以由您来做了吗?”

“公主的意思是要我弑君再取而代之?”

“那又有何不可?侯爷的威猛不比大王差,更何况假以时日侯爷真的大权在握,玉儿可还要仰仗侯爷呢!”

“哦?此话怎讲?”嫪毐心中已经明白了,但还是明知故问。

“哎呦,不就是。。。就是。。。把人家。。。给你嘛。”玉公主说着羞红了脸。

“哈哈哈,好,若事成,我一定好好疼你。”说着就凑近了玉公主,“不过你要如何帮我?”

“到时候我会想办法把大王的玉玺偷来,再加上太后玺,就可以调动不少军队了。”

“美人果然聪慧,不然今日我就要了你吧!”嫪毐大笑着便向一间屋子走去。只是他们不知,刚刚的对话都被爔记了下来,传给了黎姜。

这天无月,显得尤其的黑。这时一抹黑影在屋顶上飞速跑着却没有一点声响,最后进了吕府。那人轻车熟路的摸进了一间屋子,轻轻打开了一个抽屉,一枚虎符赫然出现在了眼前。那人一笑,收了起来。借着夜­色­离开了:看来虚的消息没错,果然在这里。

篡位失败 梦x雪飘飞

( 冠礼结束后自然是场宫宴,只是这场宫宴看似平静,其实是危机四伏。『』赵姬推脱身子不适没来赴宴。而黎姜这次居然没有被嬴政拉到身边坐,而是坐在了舞裳的下首,众人皆认为嬴政对失忆后的黎姜不感兴趣了所以并有在意,只有少数几人才明白是为什么。黎姜身后只有拂儿一人站着,落樱不知哪去了,楚夫人身后除了茜雪还有一个面生的宫女,福良人和郑姜身后也都多了一个面生的小丫头,只是在这盛大的场合中,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细节,但这正是嫪毐失算的所在。

看着歌舞黎姜不时抿口醇香的酒,不时咬口酥酥的点心,但眼总是有意无意瞟向嬴政。不知过了多久,少使、长使等人的节目一个一个开始表演了。

这时黎姜黎姜看了嬴政一眼后,举起了酒杯又抿了一口,只是不同的是,端酒杯手的小指没似之前一般与其它手指和在一起,而是微微勾起。

待舞裳和福良人的笛箫合奏完后,嬴政便点名要黎姜表演。

音乐响起,黎姜开始跳起了一只《孔雀舞》。

黎姜细长的手臂,传递着孔雀的灵动;柔软的腰肢,舞出了孔雀的婀娜;飞旋的裙摆,展现出孔雀的华丽;­精­致的头饰,散发着孔雀的高贵。众人眼中的黎姜渐渐成了一只体态轻盈的孔雀,在大殿中央舞蹈,舞蹈……

音乐轻轻地回荡在耳畔,泉水叮咚,鸟鸣声声,仿佛还有风吹,花在摇摆……

百花丛中,一只“孔雀”在细细梳妆,时而啄啄鲜艳的羽毛,时而坐在草丛中休息。那天籁之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安详柔和,使人心旷神怡。

黎姜蹲坐在舞台上,宽大的裙子铺成了一个圆,她低着头,纤细的手臂颤动着,一直传到指尖,妙不可言……

忽而,又是一阵急速的旋转,黎姜一点一点下蹲,身子呈“s”形,那种说不出的美挥之不去。

乐声渐渐停下,黎姜也收起了舞姿。正要走回位子上时,嫪毐突然一跃而起,抓住了黎姜,拿着把短剑抵在了黎姜脖子上。

“啊~”黎姜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吓坏了,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情。

“嫪毐,你做什么!”嬴政立刻站了起来,“快把她放了!”

嫪毐猥琐的一笑:“你觉得可能吗?这可是张保王牌呢!我还真佩服你,都知道了我的事还可以忍住,果然不可小觑。”

“你,说什么呀?快放开我!”黎姜微微挣扎着,却离开被制止了。ww

“你可最好别乱动,不然我可不敢保证这剑会不会割到你的脖子。”嫪毐说完又对着赢政说道,“我和太后偷­情­,还有两个孩子,你肯定不会饶了我的。既然如此,那我倒不如搏一把!”

“大王,江山社稷为重呀!可不要为了这个女人断送江山呐!”吕不韦起身说道。

“难道仲父不觉得此事仲父也有责任吗?这嫪毐好像是仲父送进宫的吧?”嬴政转而质问起了吕不韦。

“这,大王,老夫。。。”

“大王,相爷所言不错,自古红颜多祸水,大王可不要步纣王等昏君的后尘呐!”赵袖儿见状也起身说道。

“那你是不是也该死呢?啊!”嬴政一个刀眼飞去,吓得赵袖儿差点摔倒。

“嬴政,我说你想好了没?到底是要江山,还是要美人?”嫪毐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便十分惬意的说道。

“哼,凭你的伎俩还想威胁寡人!”赢政见黎姜的手微微勾了勾,赢政便说道,“寡人告诉你,江山美人,寡人都要!黎儿!”

听闻黎姜右脚朝后一踢,打中了嫪毐的膝盖,他中心一个不稳,向后退去。这时黎姜把住了他的手,头一压,便在剑下滑过,双手一推,便打开了嫪毐。

“你会武功!”嫪毐惊叫道,随即朝上空一喊,“给我上!”瞬间便有数十人飞身下来。这时埋伏在舞裳、福良人、郑姜身后的人也动起了手。

一人朝着黎姜刺来,黎姜面纱下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转身躲过顺手抚上了腰间的骨鞭—过身后,一甩,便缠住了那人的剑。见右边又有人冲来,黎姜一甩手,缠着的剑便向那人攻去。兵器相撞,一片混乱。黎姜抓住了那人的破绽,起身跳到了他身后,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向后反扣。猛地一用力,他就没力握剑将剑脱落在地。另一只手一抽,剑就随着骨鞭被抽出,反手一转,剑就掉落在地,黎姜手在一伸,骨鞭便环住了那人的身子,连带着锁住了双手。

一抬头,发现嫪毐要从侧门逃走,右脚从后绕至左脚左侧一踢左脚,鱼肠剑便出鞘飞至半空。借着两人做垫脚石,黎姜猛地起跳,转了半圈脚碰到鱼肠后用力一踢,鱼肠剑便向嫪毐­射­去。黎姜在半空翻了个身,地上的两人就被带到了空中,黎姜落地后,双手向两边的柱子一甩,两人就悲剧的撞了上去。(ww" target="_blank">ww 而那鱼肠剑刺中了嫪毐的肩后还有冲力,带着嫪毐撞在了墙上。

别处也结束了打斗,十几人都倒在地上,不是手残了就是脚废了,再也爬不起来了。这时门外一阵嘈杂,嫪毐转身过来­阴­笑道:“哼,别以为完了,我的大军到了,你们等死吧!”

嬴政不为所动:“哦?是吗?寡人还真想看呢!只可惜,怕是看不到了。”说着门就开了,绝殇带头走了进来,跟着的就是昌平君。

“怎么样?”见到了嫪毐惊慌失措的表情,黎姜便开问了。

“回大王、良人。整个雍城都已被包围,长信侯的家眷、门客都被抓了起来。吕丞相的家眷和门客也是一样,昌文君正带着他们向这里赶,再过半柱香时间就到了。只是。。。。太后那只是包围,还没有搜捕,落樱正在那守着。”

黎姜一甩手,骨鞭便绕回了她的腰际。一名死士拔出了鱼肠剑,擦拭­干­净后递给了黎姜。黎姜拨开了左脚边的裙摆,鱼肠剑的剑鞘就Сhā在脚踝边黎姜放了进去就起身拂了拂垂下的头发,走到了嬴政身边。

“好!你把这里清理一下,再把嫪毐车裂!”嬴政威严的说道,转而对着黎姜说,“今天你累了吧?”

“才不累呢!四年了,我憋着不用武功已经四年了,都快愁死了。今天我还没玩够呢,怎么会累?”黎姜说着还挥了挥小拳头。

“这么说,你是一直在隐藏自己?老夫居然被你骗了这么多年!”吕不韦狂笑道。

“谁让你偏偏看上了我?选我来做你的探子?”

“那连你的失忆也是假的?”

“没错,其实异象结束后的当晚我就醒了。只是怕就这样醒来你还会对我出手,于大局不利,所以我便和子政商量假装失忆来迷惑你。”

“还有一事老夫不明白。既然你有这么好的武功,为什么当是你还是选择就死而不是反抗?难道当时你就知道自己不会死?” ...

“不,当时我喝下药后,觉得自己必死无疑,我可以醒来我也很惊讶,但应该是我命不该绝。至于为什么我不反抗,那很简单。若是我出手,我当然可以逃脱,只是那样的话子政就会出事。你会开始怀疑他藏我在他身边做什么,这样他亲政之事怕是又要后延了。你明白了吗?”

“黎儿,你先回去休息吧,别和他在说这么多了。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嬴政显然不想再耽搁。

“嗯。”黎姜应了一声,压低声音对赢政说道,“你想怎么处置他们我都尊重你,只是对于太后你别太狠了,毕竟她是你的母亲。”见嬴政点了点头黎姜才和舞裳、福良人、郑姜离开了。

雍宫

“大王驾到!”内侍总管大叫一声,可是赵姬就像没听见似的,只顾着逗自己的孩子,根本不看嬴政一眼。赢政见状冷哼一声,微微抬了抬下巴。几名死士意会的过去,一个抓走了站在赵姬身边的孩子,一个夺走了她手中的孩子。其余的则拦着赵姬不让她接近。

这时赵姬的眼中才有了情感,她哀求的看向嬴政:“政儿,放过他们吧。母后求求你了,这大秦江山都是你的了,你就要我们一家四口好好过日子吧!”

“哼,一家四口过日子,那我算什么!你也是你的儿子!”嬴政暴戾着,夺过了那还在襁褓中的孩子,缓缓向主坐走去。他看着那孩子:“母后你看,他和我小时候长的多像。那是,日子虽然苦,可我们总在一起,是你一直保护我。可为什么,自从回宫后,我们的亲情就淡了?到了现在,你居然还给寡人生下了两个同母异父的孽种!”说着嬴政愤恨的将那孩子猛地摔到了地上,眼神一示意,绝殇立刻挥剑杀死了另一个孩子。

“不要!”赵姬发疯般的想冲上去,可是眼前只留下了两具尸体。

“从今天开始,太后就住在这大郑宫,没有寡人的允许,不得出宫一步!”说完便大步走了出来。只是走到门口时,轻声对着芍药说了一句,“照顾好她,她要是死了,你也别想活!”

御花园

就在嬴政杀了两个孩子时,黎姜的心莫名的感到了一阵钻心的痛却不知为什么。

“啊~”

“黎妹妹,你怎么了?没事吧?”福良人见状连忙问道。

“没事,就是不知怎的,心突然有些痛,过会就好了。”

“会不会是刚刚打斗时受伤了?”郑姜想起了方才的一幕说道。

“应该不会。那些人根本进不了姐姐的身,更别说伤了姐姐了。”

“我看还是先回去休息休息再说吧。”几人你一句我一言的回了宫。只是黎姜不知道,这痛或许印证着她将来的命运。

宫外的家① 梦x雪飘飞

( 嬴政亲政后,就迅速搜集完吕不韦的罪证并将吕不韦罪行公示天下削去其封地将其赶往河南封地!不久以后又借口吕不韦仍不知悔改令其自裁!仰天长叹的吕不韦根本对赢政还不了手、也下不了手。『』一手导演了‘子杀父’这幕惨剧的吕不韦只好苦笑三声饮鸠自裁!

在宫里许久没有出去了,这天黎姜兴冲冲的准备着出宫,临出发时,嬴政却赶了回来,执意要陪同她一道出宫。

“子政,你不是去了昌平君那里了吗,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不放心你,若再有个闪失,你让我如何是好。”嬴政不由分说地将黎姜从一辆牛车里拖了下来,上了自己的辒辌车。

“我哪会出事!”黎姜被紧紧的禁锢在嬴政的双臂间,动都动不得,便骄傲了一句,“那拂儿他们呢?”

“今日我陪着你,便让拂儿和落樱留在这宫里,你的侍卫也不用跟随了。”

黎姜对嬴政毫无办法,也知道嬴政这是在保护自己,对自己好,便也只好由着他了。

在车里,嬴政便让黎姜替他更换了袍服,为他更衣时,黎姜才反应过来,嬴政这是早就有计划了,不然也不会在这车内备好贵族的衣物以备更换。

“子政,你瞒着我。”黎姜觉得自己被他给算计了。

“呵呵呵呵,黎儿,就行你想出宫游玩,就不允我也出去走动走动?”嬴政只是看着她笑。

黎姜替他换好衣物后,便赌气不理他了。

嬴政圈住她说:“黎儿,你就是男装也让我看了心醉,我可不放心你一人出宫,若是被那不知好歹之徒见了,动了心,那如何了得。”

“你就夸吧,不把我夸上天我看你就不罢休!”黎姜笑着对他做了个鬼脸。

出了翼阙,嬴政便带着黎姜下了辒辌车,嬴政的那匹蹑景已经由一名侍卫桥等在了那里。

嬴政抱着黎姜上了蹑景,缰绳一松,蹑景便奋蹄奔跑了起来。

这下黎姜彻底的兴奋了起来,原来嬴政是要带她单独出来骑马的,一路跑着,不一会儿,便到了渐渐人多起来的咸阳城的街道上,嬴政收紧了缰绳,蹑景便瞬间慢了下来。

黎姜觉得这么骑在马背上不过瘾,便对嬴政说:“我们下来桥蹑景可好?这样可以慢慢看,你不会要急着回宫吧?”

“自是不急。『』”嬴政说完就抱着黎姜翻身下马,松松的拉着缰绳,蹑景十分通人­性­,在这熙来攘往的闹市,它表现得很是驯顺,并不会乱跑。

桥嬴政的大手,黎姜的眼睛便只盯着路边的店铺和小摊看,她知道自己会是安全的,嬴政的那些侍卫高手们早就换了装,隐在了这闹市当中,嬴政这么做,让黎姜心里觉得好高兴。

于是她拉拉嬴政的手,然后踮起脚来贴着他的耳朵悄声的说:“子政,你这次真好,知道我怕有一大群人跟着,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玩不成,你便让他们都换了装,这样便不引人注目了。”

嬴政也沉声说:“黎儿好聪明,我的这番安排也被你看出了。”

“你这么为我着想,我若一点好歹不知,岂不是枉费了你一番心意。”黎姜觉得自己幸福的都要飘到天上了。但其实黎姜还是因为他们的姿势才加以确认的。

“你能明白就好。”嬴政点点头继续带着她往前走。

渐渐的离开了闹市,嬴政见没什么可让黎姜看的了,便再次将她抱上了马背。一路驰骋而去,只在身后扬起了尘土如烟。

蹑景奔跑了好久也不见停,此时他们到了一条比较僻静的小巷,嬴政勒住缰绳在一座宅院前停了下来。

黎姜被他抱下来莫名奇妙的问:“这里是谁的府邸啊?子政,你今日又是要带我来见谁吗?”抬头看了看却没有看见什么字:难道是新房?

嬴政也不答话,只是伸手在门环上扣击了几下,便见有管家模样的人来开了门,对着他们只是低头做出一副很恭顺的样子,一手接过了缰绳。

黎姜跟着嬴政直接往庭院中走,就在黎姜想要开口询问嬴政将自己带到何处来时,就见从里面匆匆奔走出一个人来,虽然是穿着寻常人家管家的服饰,可黎姜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正是内侍总管。

“老奴见过主人、见过黎良人。”他见了嬴政他们立即跪下拜见。

“平身吧,一切可都料理好了?”嬴政边问边牵了黎姜继续往里面走。

进了大厅,里面的布置十分的雅致,一点也不见王宫里的奢侈,黎姜看着很舒服。

没想嬴政并没在大厅内停留,便带来黎姜穿过大厅后的小门进了后堂。接着嬴政动手推开了看来像是寝室的房门,桥黎姜就直接进去了。

黎姜往左边一看,这里赫然摆放着一张紫檀木的大床榻,上面飘垂着红纱帐,于是黎姜问道:“子政,你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来看看这新房的吗?”

“也算是,此宅我多日前便让内侍买下了,为的便是让你当这里的女主人。所以来看看不算错。”嬴政的凤目里闪­射­出了一抹狡黠。

“这是真的啊?你为了我,买下了这咸阳城内的宅院?”黎姜实在是太意外,太激动了。

嬴政坐到了她的身边,拉着她的一双小手捏住:“记得你和我说过,若寡人不是这大秦的君王,便可与我做一对平凡的夫妻,一生一世一双人,这话我一直没忘。”

“子政!”一时之间,黎姜感动得完全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了,只痴痴的对视着他的眼眸,内心里激荡得狂涛翻涌,眼眸里也霎时蒙上了一层水雾。

“黎儿可喜欢?”嬴政揽住她的纤腰,宠溺的问。

黎姜使劲的点头,连泪水都因动作太大而掉落了下来,她便不好意思的笑了,晶亮的泪珠子沾在她卷翘的睫毛上,就像是晨雾里的露珠,她明媚的笑容便似一道阳光,瞬间照亮了这间寝室。

嬴政将她揽得更加紧,低头柔声的对着她呢喃:“你喜欢便好。”

黎姜脱开嬴政握住自己的手,双手环上了嬴政的脖颈,对着他无限柔情的说:“子政,我今天实在是太激动了,若能一生一世都与你住在这宅院里该多好,你便什么人也不属于,只属于我一个人。”

说着黎姜便仰头闭上了眼睛,嬴政顺势低头吻住了她主动送上的粉­嫩­­唇­瓣。感受着嬴政微凉的­唇­和灵动的舌头对她的爱抚,黎姜便贴得嬴政更加紧,眼睫毛微微的颤动着,只见到了一片绯红的颜­色­。

二人­唇­舌交缠,久久的无法分离,仿佛被胶合在了一起,直到黎姜觉得自己几欲窒息,这才放开嬴政,没想嬴政意犹未尽,并不打算就此放开她来,只将她禁锢得更加紧。

“唔…唔唔……”黎姜娇喘出声来,但却被嬴政将她要说的话语都如数的吞没了。

黎姜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严重的缺氧了,便不停的用小拳头去捶他的背,以示自己快要不行了。嬴政这才 ...

(将她从禁锢当中放开,喘息着捧住她的小脸,四目相对间,黎姜感觉到幸福就想花儿一样绽放在自己的心头,并且从她的眼眸蔓延出来,用枝枝蔓蔓缠绕住了嬴政,使得二人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

“子政,我好幸福,得你如此待我,今生就算是只活这一刻也值了。”黎姜说得异常的认真。

嬴政用修长的手指封住了她的小嘴:“不可如此说,黎儿自然是会与我一道长久的活着,岂会只活这一刻。”

黎姜只忽闪着水眸,桃腮粉粉的看着嬴政:“子政,我好想让时间就停止在这一刻,不再动了。”

“傻瓜了不是,你喜欢待在这宅院里,我一得空便可带你常来,今晚我就同你住在此处,只是这宅院的主人,不再是大秦的君王。”嬴政深情的睇着她。

“嗯。”黎姜点点头,无限幸福的看着他说:“子政,为了我,你可以暂时放下王权、放下肩上的责任,放下天下一统的宏愿,你让我如何的报答你这份深情得好?”

“黎儿你只接受就成,我做这些,并非是全为你,也是为了我自己,我也很想与你一道,过一过普通人家的夫妻生活,回忆儿时的生活,如此黎儿便不会再嫉妒了。”嬴政说着也是一脸的向往。

黎姜听了便不再说什么了,只是扑在他身上紧紧的依偎着他,确实如他所说,自己只需接受就好,只用好好的享受这份爱,只用好好的拥有他就够了。

好久后,嬴政才拉开她,宠溺的对着她说:“我带你好好看看,你可是这宅院的女主人呢。”

于是黎姜就幸福满满地被嬴政桥小手在这座宅院内四处转悠,这里十分的僻静,确实是适合他们二人隐居在此。

想起开门的那个人,黎姜便问:“方才来开门的那人是谁,为何见了你也不说话,他不知你是大王吗?”

“他是个哑人,日后你可呼他哑伯,他是我的死士。”嬴政只淡淡的回答她。

“那他可听得到我们说话。”黎姜担心他又聋又哑。

“自然是能听到。”嬴政还告诉她说:“这哑伯还会做饭,今晚你便可尝尝味道,与宫中的自是不同。”

黎姜跟着嬴政到了厨房的所在,果然见那哑伯正在里面忙碌着,黎姜心里便有了一个小小的打算,但她此时并没有说出来,她要给嬴政一个惊喜。

宫外的家② 梦x雪飘飞

( “子政,除了内侍总管和哑伯,还有人知道这个地方吗?”

“为了我与黎儿的安全,周围自然还有人,但不多。ww”嬴政答道。

转转眼珠子,黎姜说道:“那些也都是你的死士吧?”

“聪明,他们不会进宅院来,也不会搅扰到我与黎儿的。”嬴政拍拍她的后背,以让她安心。

“对了,那天酒宴上的人都叫什么呀?”黎姜回想起了那天的场景问道。

“在舞裳身后的叫齐虹,舞裳执意要移宫,我也没办法。宁馨殿虽然安静,可有些僻远,所以我想日后她就跟在舞裳身边吧。其余两个是轻月和羽灵。”

两人走着走着便来到了一间屋外,推开一间房门时,只见里面有一架筑,整个屋里十分的宽敞,还有二张长椅和熏香炉,此外便没有什么其他的物品了。

“子政,这是为我准备的练琴房吗?”黎姜好意外。

“黎儿击筑,我也可在此练剑。”嬴政负手站在黎姜身后。

“此时还未到晚膳时分,不若我为你击筑吧。”黎姜很轻盈的跑了过去,坐到了筑的后面。随意的击打了几下后,黎姜突然想起一首歌来,便对着嬴政一笑,开始边击筑边唱,嬴政也不舞剑,只坐到了一张长椅上很惬意的看着黎姜。随着音符一个个的自她的手下敲击出来,黎姜也唱得愈加的投入,只听她唱到:

“爱的路上有你,我并不寂寞,

你对我那么的好,这次真的不同,

也许我应该好好把你拥有,就像你一直为我守候,

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谢谢你这么长的时间陪着我,

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这是我一生中最兴奋的时分。”

嬴政从没听过这首歌,觉得曲风也与此时的大不相同,和从前自己曾听到的并不一样,便认定了这一定是黎姜家乡的曲子。

待黎姜唱罢,击筑的声音也停下后,嬴政便很享受的说:“黎儿的歌喉很美,这歌也很美,是你家乡的歌吧?”

“确实是我家乡的歌,皆因我几乎就不会唱此时的,若你想听,倒还无法为你唱了。”黎姜站起来抚了抚自己的裙摆,走到了嬴政身旁,挤着他一同坐在长椅上。ww

“我很喜欢听,黎儿便是我的亲密爱人。”看来嬴政听了一遍,便记住了歌词,还拿出来说。

“子政,你也是我的亲密爱人。”黎姜伸手捻着嬴政的耳垂。

时间差不多了,嬴政就和黎姜离开了那房间去了厅房里用膳,那哑伯的菜果然做得很好吃,与宫里和咸阳城中的都不一样。

黎姜直接吃得舔鼻尖,她愉快的为嬴政夹了许多她自己认为好吃的菜,还不停的问嬴政,自己夹给他的菜可好吃。

见黎姜如此的兴奋,嬴政动手替她舀了一碗汤:“黎儿,来喝这汤试试。”

“好好喝啊!这是何汤?怎我以前都没喝过?”黎姜看了看碗里白白的液体。

“此乃哑伯凿来的寒冰化水,又用了宫里的灵芝和从巴山进贡来的瑞兽的骨头一道熬的汤,说是可让人强健筋骨。”嬴政对她实在是很细心。

“子政,既然如此,我便多喝几碗。”黎姜一来是觉得这汤好喝,二来是嬴政这么细心的呵护自己,她怎么能不领情呢。

虽是沉浸在二人世界的甜蜜中,黎姜还是牢牢的记得嬴政的身份的,便关心的问:“子政,你明日还需早早的回宫去早朝么?”

“要。不只是我,你也是。”嬴政人真的看着黎姜。

“啊?我?”黎姜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当初你不是和我说过在你的家乡女子也是可以做男子的事吗?你还要我亲政后许你上朝议政。”

“对呀,我都快忘了。看来我还真是管后宫的事管怕了。不过,你们臣子会同意吗?”

“我要你上朝,他们不同意有用吗?”嬴政霸气的说道,“不过今天不想这事了,我想过一下这平凡的夫妻生活是何等样的。”

黎姜笑着从嬴政身上起来:“好,既是这居家过日子,我便先将这碗碟都收了去。”说着便动手收拾起来,将碗盏都端进厨房时,哑伯很是惶恐的看着她便来抢夺她手中的东西。

黎姜对着哑伯一笑:“哑伯,你别慌,今日我来收拾就行。”然后她拿了抹布就折身去了厅堂里面继续擦桌子。

黎姜作这些事的时候,嬴政便回忆起了自己小时候在邯郸和黎姜一起的岁月,那时黎姜也是亲自动手做饭并收拾碗盏的,这一晃好多年了,嬴政都快记不住这种居家生活的感觉了。

看着黎姜忙进忙出的,不一会儿便将这厅堂打扫得­干­­干­净净,嬴政笑了起来,若非自己身为这大秦的王,便是这么陪着她一世也是好的。

可收拾好这厅堂,黎姜便不见了踪迹,这倒让嬴政有些奇怪了,他起身离开了厅堂,回了寝室并没见她,琴房里没传出击筑之声,她也不会待在那里,那么这小丫头跑哪里去了。

嬴政找了她一圈,最后他还是在厨房里将黎姜找到,但见她与哑伯二人都十分的忙碌,嬴政奇怪的问:“黎儿,你在此作何?”

黎姜被他吓了一跳,然后抬起头来皱皱秀眉,有些埋怨的说:“哎呀,子政,你来此做甚?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快出去、出去。”

嬴政被她推出了厨房,有些疑惑的问:“这都用过膳了,你还没吃饱?”

“你快回去吧,我的好子政,我一会儿到寝室来找你,你要乖哦!”黎姜就像哄小孩子似地,将他哄了出去。然后云若曦回到厨房继续大展身手,她要做些此时没有的食物出来给嬴政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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