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让你明白，让你死都不甘的。你之所以失败，是因为开初有个雷电过后的黑空，你大概隐忍了太久，太激动了吧，居然偷偷笑了一下。你以为没有人发现是吗？可惜，就是这样一个疏忽，让我对你有了警惕。我起初也以为是自己多疑，毕竟你跟了我三百年。呵呵，我要让你记住，你的失败并不是我的强大，而是你自己丧失了机会。我要让你死也不瞑目！”

“不……我……已经……对得起……主人……”出乎昊天意料的，左护法并不难过，他在用最后一分力成就最后一个笑容。死敌的赌斗，一切都是竞争的，左护法并不会让昊天高兴。

但他的笑容没来得及成形，脑袋已经像石头般飞扑了出去。

“你这个混蛋，枉我跟你共事了三百年，居然没看透你，啊——”

右护法的刀快过他的嘴，他显然已经愤怒到极点，他已经等不及尊主的命令就动手了。这是他犯的第一个错误。愤怒的人往往容易多犯错误的，第一个错误已经快诱发第二个了。

因为愤恨，右护法这回出刀力道并不像上次一样­操­控自如，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所以他似乎根本没考虑人头会飞向哪里，而人头正飞向了他最不愿意它飞向的地方——昊天所在的高空，正中昊天！

他当然不愿意让污浊的血沾染主人高贵的长袍，尤其是一切都是他引起的。他愧疚万分，所以迅速提速，飞天，想要阻止。他自信他再近身的一刀可以将人头割成两半，而且半分也不会近主人的身。

他着急地提速，动作并不连贯，这差点使他犯第三个错误。

这一切，昊天都看在眼里，他至少该有些欣慰。至少，还有一个如此忠心而得力的助手。虽然此人实在不是高手，会在这样一个简单的情况下连续犯两个错误。如果是强敌在前，他早已死了三次了。

不过昊天又安慰自己，什么都来得及，只要自己好好调教，总是可以补救的。现在忠心的好手已经越来越少了，自己竟然让这样的内­奸­一直待在身后。虽然三百年来，自己不曾给任何人出手的机会，但这样的错误，的确是可以让酷——自己一生唯一的对手，笑掉大牙的吧。

他真是不够当心，他太大意了。以后他将会更加谨慎。

这样想的时候，右护法已经出现在他上空了。

昊天又想，至少右护法的攻击力的确是不弱的，他还保有很大的胜算。身旁的最大隐患已经消除，他不再担心，可以专心对付唯一的敌人了。空羽城还是他的空羽城，酷又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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