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书点点头道，对。既然这样，我可以满足你。不过拳头可以，脚尖不行，而且价格上得翻倍。

好，一言为定！酒鬼小伙子从皮包里摸出两张钱，都是百元券，甩给周小书。然后，立好桩子，调匀了呼吸。周小书一见，对方虽然吃醉，步履踉跄，却也能看出，显然也是会家子。他吸了一口冷气，赶紧看好自己门户。

嗷嗷嗷嗷，畜生！我叫你抢我女人，我叫你抢我女人——酒鬼小伙子凄厉地叫着，施展开拳脚，疯子一般，专门朝周小书命根子进击！

周小书虽然运足气，下身还是感觉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周身冒着汩汩虚汗，却憋住气，竭力不发出任何声响，以免挫伤别人兴致。

——那酒鬼小伙子打得兴起，索­性­将衣服脱了开打，拳脚并用，招招直指周小书命根子！

周小书先还勉强能应对，到了对方拳脚并用，只好双手护持住档部，还连连后退。就是这样，也没能躲过对方，其中一脚，恰好踢中他­阴­囊，好疼——浑身虚汗，嘴里咝咝抽气，差点晕厥过去！

小伙子真正打得解气打得爽快，直打得他张着大口狗一般喘息，人如虚脱样软在了地面。打了多久？大约有二十分钟，也许超过了半小时。四周看热闹的人闹得嗬啊嗬的，愉快的笑声不绝于耳。

走，现在气也出了，我们回吧。酒鬼小伙子的朋友搀扶起他，要走。

周小书下身酸痛，球卵子也给踢肿——哎，但愿没有踢坏，不然，真真得不偿失！他浑身虚汗，犹如得了重病。他喘息着，一把将那酒鬼小伙子阻拦。周小书装扮一张笑脸，牙疼样软软地对那小伙子说兄弟，你不能这样就走，做人总得讲究梗直。你不仅违约使用了脚尖，我认真数了数，你打我了三百拳脚有多。

呵呵，能有那么多？酒鬼小伙子朋友，那黑­色­体恤一边喝啤酒，一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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