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牛鹧鸪狐疑地望着他。

光头小伙子道你看我像骗子吗？

牛鹧鸪还真觉得他就是骗子。

这时，一个穿着很朴素的姑娘走过来，问那光头：小韩，说好了？

小韩指指牛鹧鸪，道刘梅，就是这位小妹妹，你看如何。

那叫刘梅的道，不错呀，姑娘，你跟我们走吧。

牛鹧鸪点点头。

牛鹧鸪与另外三个乡下来的姑娘一道，同小韩和刘梅上了路旁一辆面包车。光头小韩一边开车，一边对那叫刘梅的姑娘道，今儿我们运气不错，几位姑娘好像都才出道，条子和盘子也都不错，回去赵老板一定高兴。刘梅朝他嘘了一声，说坏小韩，看你兴头的，还是小心开你的车。小韩说，我当然要好生开车，快点回去，今天晚上几位小姑娘就可以上台做生意。

突然，牛鹧鸪一把扳住小韩的身子，说大哥停车，我要下车。

小韩恶熊熊的道，臭丫头你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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