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毛,“你认识那人?”
我坐到他对面,“仇哥你真的抓了?”
他一手夹着烟,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边以手肘支在扶手上,用食指的指侧轻轻的摩擦着自己的下唇,脸上满是很感兴趣的神色。
他轻笑道:“原来那人是你认识的。我听说他去找陆亦袭大吵了一架。陆亦袭的枪都已经指在他的头上了,最后却还是把他完整无缺的又放了回来,还以为他跟陆亦袭有什么事情呢。”
我心中惊讶于原来陈井醉出门是去找我大哥吵架,可他们吵什么呢。我却没有时间去想。我对着仇境缺苦笑,“原来仇哥你抓他,还是因为我哥啊。不过他们俩没啥关系。仇哥你还是放了他吧。”
仇境缺看着我,一时没有说话。
我再接再砺的劝他,“其实仇哥您想,他好歹毕竟是个警察呢,仇哥你一直抓着他,万一消息走漏了,您也不好善后不是?”
仇境缺还是不说话。
我有点急了,“仇哥,您别不说话啊。”
仇境缺露出略带着一丝残忍的微笑来,“那好啊,你想让我放了他。这倒不是什么难事……”
我认命道:“仇哥,有什么条件您说。”当然了,也并不是他说什么我就要做什么的。只是虽然不知道陈井醉到底为什么突然会去找我大哥吵架,但多少该与我有些关系。即是如此,若能救他,只要力所能及,我倒也没什么办不到的。不过仇境缺若真是漫天要价,那我也就只能撒手不管。说真的,我还真不信仇境缺能杀了陈大警官。他现在可能也就是因为干的坏事还挨不到陈井醉来管,所以他也不知道陈井醉是谁。真知道了,恐怕就要嫌手里的山芋烫手。陈大警官年纪轻轻,就算再有本事,能干到现在的位置,那也肯定是朝廷里面有人。真动了他,那可还指不定惹出什么老妖怪来呢。
柳岐阳说得对,我大哥要么不动手,只要动了就一定是往死里的打人。这样的一个人,都被气得在陈井醉的面前把枪掏出来了,却还是没冲他开火,顾忌着什么,可是仇境缺这个现在不明局势的人不知道的。指不定,大哥就是算准了仇境缺在他背后用眼睛看着,故意引他来惹陈井醉呢。这样拐弯抹角,借刀杀人,阴谋阳谋的事情那可一向都是大哥最拿手的。
仇境缺看了我一会儿,突然绽开笑脸道:“既然如此,那我要你用自己来换他。”
14
被仇境缺从身后贯穿的刹那,身上的感觉除了疼痛外竟然还有屈辱,这是我事先所没有想到。只不过所有的我以为在这一刻都已经失却了意义。
仇境缺要我用自己来换陈井醉,我以为没有什么不可以,所以换了。
当时崔晓看我的眼神隐含同情,仿佛就像是上苍所给予我的关于未来的暗示。然而忘了究竟是谁说的:命运的暗示只有在它确定不会被发现时才会给出。他妈的我很不想承认可这真是至理。那狗娘养的暗示的唯一功用就是让我在事后追悔莫及。可我当时竟然还脑热的一时觉得这交易对我而言是大大的占了便宜。可我本应该看到仇境缺在我极为迅速的答应他时所露出的嘲讽笑意。如果不是被那双染了笑的漂亮眸子迷了心智,我就本该看到!
可回过头来想想,就算真的看到,我可能也不会拒绝仇境缺的提议。不是为了救陈井醉,却只是为了我自己而已。
从第一次见到那双漂亮的盛满了野心的眸子开始,就已经开始想要得到。只是我以为将会一生没有机会,却未料到这机会来得如此轻易而迅速。
然而被奢望蒙蔽的后果就是我此刻恨不得将自己用枕头捂死。
我像野兽一样趴在床上,任由仇境缺持着凶器在我的身后进出。没有抚摸,也没有亲吻,他只是脱了我的裤子,挤上润滑剂,扩充了一会儿,然后进入,如此而已。
我将脸埋在枕头上,止不住的泪水直接渗进了柔软的布料,连个以供抒情的轨迹和回声都没有。
谁说的了,现在流行贱受,我要是去写本自传,说不定还能大红大紫。
为了不去注意身后撕裂般的疼痛,我的脑子里杂七杂八的掠过一些其实并不相干的东西,最后竟以致忍不住笑了出来。
仇境缺似乎终于注意到我的不在状态,暂停下野兽般疯狂的动作,趴伏在我的背上,原本扶在我腰际的两手也改撑在我身侧,把我牢牢环住。
“想什么呢?”他的声音很低,虽然我是实在没从这场野兽似的□中获得丝毫快感,但他显然却正好相反。
我的身子忍不住往下一塌,不是我要故意显得如此没用,实在是身后私密处的疼痛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本来还仰仗他用手撑着我的身体以保持着趴跪的姿势,可现在他一压下来,我立刻就拉响了塌方警告,“哎,哎,沉哪。你想压死我。”
他轻笑,嘴唇凑到我耳边,吹了我满脸的热气,“我怎么可能会想压死你,我的东西可还在你里面呢。怎么,你要带着它一起死吗?”
“我想……带着你一起死!”我咬牙切齿,一字一句,仇境缺下流,可我竟然因他的下流而微微的有了反应。这实在是不知道让我是该说自己的确有贱受的本质呢,还是人类的劣根性里其实都是犯贱的。
仇境缺轻轻的笑了一下,一手覆在我的下面,玩弄似的抚摩起来。
我立时倒抽了一口凉气,整个身子都塌了下去,他笑着捞起我的腰,继续律动起来。
最终,我在巨大的疼痛和些微的快感中昏迷过去。
再睁眼时,出乎意料之外,见到的竟是陈井醉站在床边。
我微愣了一下,随即想到,自己好像就是为了要与仇境缺交换他才遭了这份闲罪,除此之外,竟然也没有想到别的。
算是以一种古怪的方式确认了仇境缺已经履行诺言,我安心的闭上眼睛,打算继续沉睡。
恍惚中,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纳入一个厚实的胸膛,连着裹在身上的被一起被抱起,略有点颠簸的于半空中行进。脑子里浮现出刚刚才不怎么真切的看到的陈井醉带着各色伤口的脸,也就安心的任他去了。
再次醒过来,是因为身后密处咝咝的疼痛,虽然并不十分剧烈,却也毕竟恼人。
我不甘愿的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全身浸泡在温热的水中,只是两只腿被抬高了搭在浴池的边缘。陈井醉半覆在我身上,低头专注的用手指在我的身后进行着清理的工作。白浊的|乳状体夹杂着殷红的血丝随着他的动作融进温水,显得极为刺目。
我有些尴尬,“嘿,你家的浴缸这时候倒挺好用的。我以前还觉得你说你一个五大三粗的警察买这么一浴缸摆浴室干嘛!”当然,陈井醉实在是与五大三粗这样的词联系不在一起,只是我个人偏见的觉得干警察这行就该是那个样子,这样就算真刀真枪的不行,至少也可以在外表上起到一定的威慑。这样的偏见就如同我一向认为浴缸这种东西都是小资的男人和女人才会使用的玩意一样,毫无道理但深信不疑。
陈井醉默默的看着自己的工作,没有说话,神情认真的就好像他不是在为我做清洁的工作而是在为即将升天的载人火箭做清洁一样。当然,我肯定是要比那个好清洁的多了。
不过他的沉默却只是让我更加尴尬,更何况他用手指来回掏弄的地方对我而言可比火箭更为隐秘。我撑着浴缸的边缘,努力往后缩了一缩,“我,我看我还是自己来吧。”
陈井醉看都不看我一眼,伸出手按住我的胳膊,声音低沉的道:“别动,忍着点,马上就好。”
我无意识的叹了口气,身体微微后倾,脖子卡在浴缸的边缘上,仰着脑袋瞪着他家的天花板猛瞧。
虽然陈井醉说是马上就好,但我敢肯定他说这话时根本就连马都还没有找着,我瞪着天花板上的水珠,直数到它掉下第三颗,才终于等到陈井醉把我的腿摆回到水里。
我松了口气,还想着这比被仇境缺上还要让人觉得缓慢的酷刑终于结束,可谁知我才刚想要起身,就看见他挤了些沐浴液涂在我的身上。
长着粗茧的大手自然的在我身上滑走,虽然同仇境缺的情 事并没有期望中那样愉快,可刚刚染过情 欲的身子却毕竟还是禁不住他这样的挑逗。
我终于气急败坏,几乎要跳起来似的瞪向他,“你到底有完没完啊!”
陈井醉如梦初醒似的看着我,表情虽然平淡,可眼神中却载了满满的疑惑以及深深的哀恸。
我愣了一下,缩回去,突然醒悟到他的心思,于是期期艾艾的开口,“那个什么,你不用太在意这回事儿,我其实不是为了救你……”这是实话,一大半都是,不过他却显然并没有听在心里,只是低了头继续自己未完的工作。
我认命的叹了口气,任他弥补一样小心的清理我的身体。这就是被色所迷的代价啊。我下回一定牢记~~o(>_ 在陈井醉的家里住了几天,刚开始我还不忘以最纯正无欺的良心来向他解释我真的不是为了救他才委身的,实在是我本来就哈了仇境缺良久。可在多时的努力无效,以及习惯了陈井醉伺候太上皇一样小心的照顾之后,我也就什么都不说了。每天就安心的窝在他的床上,除了吃喝拉撒睡以外的事情一概毫不费心。偶尔吃完了饭,我到镜子前去逛上一逛,虽然明显觉得自己比上一次大了一圈,不过当陈井醉将准备好的美食摆到我面前时,我还是毫不犹豫的先吃为快。
舒服的好日子就这样流水一样过下去,直到陈井醉一天神色奇怪的回来。
我抢到他身边,一手接过他手里的食物,塞到嘴里,一边不甚在意的探问,“怎么了,表情这么严肃?”
陈井醉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开口,“就在昨天,陆亦袭以雷霆手段处决了彭老,并且与仇境缺决裂。对外,是说彭老与仇境缺内外勾结,打算黑陆亦袭一批很大的买卖。不过看起来,倒更像是陆亦袭布的局,要杀彭老和仇境缺。不过仇境缺像是早有防备,虽然有些损伤,但也只是砍掉了他们黑境外围的一些力量。不过恐怕,这还只是一个开端而已。”
我往嘴里狂塞东西的动作因他的话而停顿了一下,然后慢慢的又吃了起来。
彭老谨慎了一生,小心翼翼的应付着外公时而暴躁难测的脾气以及外面随时而来的危险,好不容易才熬到今天。如果他肯就这样过下去,却未尝不可能有一个难得安逸的晚年。然而却最终还是免不了要把自己卷在年轻一辈的野心和任性里,以致落得也许连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仓促结局。
吃了陈井醉带回的东西,我随意的在衣服上蹭了蹭手,然后起身,笑道:“警官大人,在你这打扰很多天了,我想我也该走了。”
陈井醉一愣,虽然他也许觉得这事应该告诉我一声,但却显然没有料到我会突然想要离开。下意识的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他瞪眼道:“你要回去?”
我理所当然的点头,“是啊,我都在你这呆这么多天了,再不回去大哥说不定还不知道怎么发疯的上哪找我呢。”我确实不知道大哥会怎么“发疯”,因为这次实在离他非常遥远。
陈井醉显然比我还要觉得我用这样的词来形容他是一种侮辱,于是愤怒,“发疯!哼,他会不知道你在哪,遇上了什么吗!我看他根本就——”
我失笑,“根本就什么?陈大警官,虽然我很谢谢你照顾了我这么多天,但你不要忘了,我们只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两个人而已。我和我大哥才是亲兄弟呢。”
陈井醉显然没有料到我会翻脸翻得如此之快,愕然的放了手,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拍拍他,“还是自己保重吧。别再管别人的事情。”
走出陈井醉的公寓时,许是因为太多天没有出门的关系,竟突然觉得有些冷。
我缩了缩身子,打算打个出租回家,可一翻兜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我正郁闷着这不是要我走回家吧的时候,一辆轿车悄无声息的驶到我的面前,透过玻璃窗,我看见了算是久违的秦络的那张没有表情的面孔。
我上了车,回到家。
家里没有其他人,大哥正在客厅里面看报,姿态闲适。
“我回来了。”
我打了声招呼,像是每一天都如常回来一般。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旋即又垂下头去。
我摸摸鼻子,自顾上楼。
却刚刚抬脚迈上第一阶楼梯,就感到身后一阵热风袭来。
我奇怪的回头,还没来得及看清身后有些什么,就已被人从身后抱住。
我的第一个反应竟是莫名的轻笑了一声,因为突然想到,大哥的怀抱既不像仇境缺的那样火热,也不像陈井醉的那样让人安心。却是微微的,让人觉得疼痛的。
他抱着我的姿态极为用力,甚至带了一些让人难以察觉的颤抖。他的身上散发着丝丝的烟草气息,淡而强烈的冲进我的鼻腔。我将手覆在他修长的手上,两个人却都没有说话。
15
彭老死后,大哥将从前属于彭老的大半产业交给了我来打理。虽然也跟在彭老身边有一段日子,但其实他手上掌握着什么我却从来没有完全搞清,甚至包括大哥上次带我去的高级会所竟原是我家的产业这样一件事情我也完全的不知。
现在,这家会所正式被划归到我的势力范围之下,我也终于知道,这家会所根本就是一家表面上为有钱人提供特殊的Se情服务,暗地里则藏匿了大量枪支的大型仓库。用非法来掩盖非法,老实说,这种手段我也还是第一次见到。
而对于上次的事情,虽然心中早就有着隐隐的醒悟,现在不过是更加清晰的印证了一些事情,但对于大哥将身藏手枪的我带到这种地方的用意,我却仍旧无法明晰。
不过,反正我也不是什么明白人,没必要事事都弄得明白。反正暂时接手了生意,并顺利将秦络升为了我的副手,一切都在慢慢的习惯之中。
而成为这样一个邪恶势力的小头目之后,我所要做的第一件事情竟然就是熟悉员工档案。
看着秦络将一堆数不清的资料抱进来,放在我的办公桌上,我就实在是忍不住发挥了一下自己的小人之心,“秦络,你确定我大哥这不是在故意耍我吗?”我苦着脸,愁哈哈的看着秦络。
秦络随手从文件的最上边抽出一摞,翻了一翻,“应该不是,我事先大概翻过,这些是蓝诺旗下所有人的资料,包括在这里从事色 情交易的人的名单,也包括在私底下负责看货的人的名单。其实你也不必把这些都记下来的,只要大体上看过一遍,知道蓝诺有些什么人是在你的管辖下的,知道哪些人负责什么,不要搞混就好了。”秦络顿了一下,蓝诺正是这家秘密色 情场所的名字,“蓝诺一直都是两套系统并行不悖,就算是一些高级干部也只知道这是一家色 情场所,而不知道这里面还牵涉着军火交易。毕竟虽然都是犯罪,但一旦真的被启出来,在量刑上可是差很多的。”
我瞄了一眼秦络,他最后的那句话听起来可还真是别有深意。
他似乎也是注意到我在看他,清咳了一声后放下手中的档案,直视着我道:“二少,这里表面上是做什么买卖的,就算说是秘密交易,可其实知道的人还是不少。警察局里的那帮,都指不定来这儿踩了多少回点儿了。”
他说到这里停下来,我点了下头。陈井醉不就是来过这里的嘛。
见我理解,秦络更加靠近了我一些,压低声音道:“明面上的这些买卖,就算真的有人来查,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反正也不过就是走个形式,都能拿钱消了,这里的很多客人,说句话比您那要好使得多,所以明面上的事情您不用操心,就是有些什么需要应付的,也都是无惊无险的事情。可最要紧的,是千万别漏了底下的事情的口风。两套系统,该走哪套走哪套,千万不能乱了,一乱就是要出大事的。我想,这也是陆少让您看这些的原因。这些资料其实无关紧要,可能带您入个门,提醒您这里面可是有着两回事呢。”
我认真的听了,随后又认真的点了点头,秦络很少说这样多话,难得说一次,我总要不能辜负。
可我看了看堆得满桌,几乎要将我埋住的档案,还是忍不住跟他打了个商量,我说,“秦络,我知道这些东西的重要性了,可能不能让我过两天再看?”
秦络已经重新站得笔直,听见我这话不由有些纳闷,“过两天看,和现在看,有区别吗?”
“有!”我大力点头,从书包里掏出一沓复印的笔记,可怜兮兮的道:“我过两天就要考试了,得先把这些东西背出来。你不会想要我重考的吧,秦络。身为黑社会未来接班,若是参加重考,那丢得可是我们整个黑社会的脸啊。”
秦络瞪着眼睛盯着我拿出来的一篇篇笔记,嘴角明显有想要抽搐的迹象。不过,最后他还是忍了下去,半晌后,他勉强的点了下头,虚弱的道:“学习是第一要务,其他的……就缓一缓吧。”
我满含着理解万岁的热泪,目送秦络飘忽的从我的办公室出去。
我一向都真心相信,虽然我们是混黑社会的,但每个人都还是很能体谅彼此的同志。
就像大哥昨晚进我的房间来问我对蓝诺熟悉得怎么样了时,看见我正捧着复印资料猛背的样子,也是极为体谅的什么都没说就退了出去。
虽然当他一个小时后给我送咖啡的时候,我很怀疑他不时张了又合的嘴角,其实是代表着他很想问我些什么,但为了不要耽误我复习的时间,他最终也是没有开口。
那一刻我就深切的觉得,外公去世之后,果然是只剩下我们兄弟相依为命,也因此我们才能够如此相护体谅。毕竟,在那之前,大哥可是从来没在我彻夜苦读的时候给我送过咖啡的。
我是真心如此相信!
如果说,世界上有什么能让最爱美的女人也放弃化妆的话,那我相信绝对是大学里面的考试。因为我们通通都是一帮平常享受生活,只在考试前夕才抱着笔记彻夜猛记,用几天的时间就能通晓整个学期课程的天才少男少女。只不过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一个个面容惨白,神情萎靡。
在一帮如同游魂野鬼的同窗陪伴下,我浑浑噩噩的写了一卷子自己都不知所云但基本上可以肯定正确的答案,然后把卷子交到了监考老师手里。
出了考场,很无意的看见带我们这一年级的导员大人,打了声招呼,我正想走,未料却被他叫住。
我有些疑惑的醒了醒神,问:“导员,有事吗?”
导员很忧心忡忡的看着我,一脸的慈父表情,“陆亦晨,你最近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我迷茫摇头,“没啊,什么事也没啊。”除了我外公在一家夜总会门口被人乱枪打死之外,我家里基本安好。
导员还是没放下他忧心的表情,继续语重心长,“那行,没事就好。我就是看你最近缺课挺多的,虽然你们都是大学生了……反正,不论有什么事,你都可以过来找我商量。”
我脸上很诚恳的冲他点了点头,心里却想着若我面前的这位真知道我最近发生了什么,那可就不是像我大哥或是秦络那样,看我抱着复习笔记猛啃时抽抽嘴角就算的了。
出了校门,第一眼就看见了仇境缺停在外面的拉风跑车。
我向停在一边的代替秦络来接送我的司机打了声招呼,就往仇境缺的方向走了过去。
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我冲着仇境缺笑了一下,“仇哥,在这等我呢吗?”
仇境缺没理我无意义的问题,径自看着我笑道:“小晨,以后跟着我如何?”
我挑眉,迟疑了一下,“仇哥……你说让我跟着你,是说要我跟着你赚钱啊,还是要我跟着你上 床啊?”
仇境缺失笑,“你说呢?”
我想了一下,点头,“行啊,不过咱能先去约会吗?”
仇境缺显是没有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一下子露出惊愕的神色,我估计就算是我拿把枪支在他头上他也不至于会如此表情。
在他无比复杂的目光中,我无比郁闷的挠了挠头,奇怪,难道我提出什么很惊世骇俗的要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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