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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被遗忘的岁月 > 第十一章 心舞

第十一章 心舞

?回家跟老妈告别,收拾好东西当天就返回B城了。身体已恢复,同学们也不大清楚我得病的事,我只说是去亲戚家住了。大学的课程就是那样,只要用点心,毕业是没问题的。我还是以前的习惯,每天的课程消化不透是不会去吃饭的。所有内容都吸收了,完成了作业以后就基本不用再管它。

­干­爸说我的病伤了元气,短期内不允许我上台。可是,他怎能知道我承蹬多大的压力,如果不能把房子赎回来,肯定能要了老妈的命。­干­爸的话又不能不听,如果真的再累出病来就不是多花钱的事了。

帝豪的舞台我短时间内是不能去了,我又能从哪里去挣钱呢?在帝豪我认识了一些做演艺的朋友,平时都互相有往来。其中有一个叫夏雨的跟我年岁相仿,而且跟我是同乡。他从大一开始就在这里驻唱,算得上是一棵长青树。一个周末,我们一起在酒吧玩,几杯酒下肚,我把自己的烦心事说了出来。夏雨说:“这怕什么?你比我有资本。”我说:“放屁,我有什么资本?要是以前我还能卖卖唱,现在嗓子倒了,根本就唱不了,我总不能去端盘子吧?”夏雨用手点着我的鼻子说:“你个笨货,照照镜子看看!”

吧台的背景就是一面大镜子,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来。“你个玩意儿,镜子里不就俩猪吗?”“­操­!你骂我还把自己带上,真牛X!”我向来喜欢跟熟人开玩笑,而且总是没轻没重。我用手把他鼻子一摁,说:“你看这是不是猪鼻子!”“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别瞎闹!”夏雨一下子把我的手给打开,“你看看镜子里的货是不是挺帅挺萌的?”我扭头看了一眼,“呸!还不是俩鼻子一个眼,又不顶饭吃!”“谁说不顶饭吃,知道现在帝豪谁挣钱最多不?是刘子东,他一不会唱,二不会跳,凭什么挣得多,就凭着长得俊,嘴会侃,哪象咱们只能挣血汗钱!”

刘子东,我认识。他是帝豪的“王子”,说文点就是服务生、男招待、男公关,说俗点就是坐台的,靠的就是一张脸和一张嘴挣饭吃。经夏雨这么一说,我心里不由得动了起来⌒细在镜子中打量了一下,我人长得至少算不上丑,再仔细看,也蛮帅的,再和那个刘子东对比一下,他老人家也没什么优点,至少他比我大很多。夏雨见我在照镜子,就赶紧敲边鼓,“刘子东才是个高中生,咱们可都是大学生,怎么着也比他有素质、有见识吧!”说着,他也对着镜子,拢了拢头发,对着镜子左一眼、右一眼的臭美起来nAd1(我点着一支香,吸了一口,冲他吐了个烟圈儿,惹得他拿手拍我,我说:“嘿,嘿,看那**,你是不是也想去坐台了?”他夺过我的烟,猛抽了一口,把烟全咽进了肺里,说:“我就是看不惯!说说笑笑,喝着客人的,吃着客人的,还能大把的挣钱,不平衡,不平衡。你平衡?”他把吸进肺里的烟朝我猛的吐出来,“去不去?要是怕在帝豪碰上你­干­爸,咱换一家。”

吧台里的老板娘或许一直在听着我们的说话,这时走过来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在手里轻轻摇着接过话来,“帅哥,要不来姐姐这儿呗!只要你们能留得住人,酒水给你们免费,提成按行规走,再多给你们两个点,要是跟客人出去……”她暖昧的甩了我们两眼,“反正男人也不会吃亏,你们随便,我不限制,怎么样?”

夏雨揪过我的耳朵,说:“怎么样,这个吧条件也不错,挣不了钱就当是玩儿了,挣了钱就都是赚的!出不出台是你自己的事,反正你现在也上不了台!”

我早已不是个纯洁的孩子,耳濡目染的东西太多太多,想想背上沉重的包袱,也管不了太多了,只要能挣钱,只要不犯法,­干­什么都行。

有时候事情总会在没有任何前兆的情况下发生,或许,酒吧这种地方就是这种培养暖昧的场所。到了这里,总是要有这样或那样的事要发生的。

我们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个打盼妖娆的女人拍了拍我肩膀,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我给拍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帅哥,陪姐姐喝杯酒吧?”她要了两杯红酒,拿了一杯,抓起一杯递到我手里,自己端起了另一杯。透过酒杯的反光,我看到夏雨在我身后夸张的张大了嘴。

我也是见过场面的人,礼貌地举起杯,跟那位妖娆姐轻轻的碰了一下,微微呡了一口。她则咕嘟喝了一大口。人喝着酒,眼睛却一刻都不曾离开我。

老板娘不失时机地说:“小帅哥,你看美女多给你面子,还不请人家去雅座聊聊!”一边自顾自拿了两个果盘,招呼着我和那个女子往雅座上走nAd2(雅座是有最低消费的,看那女人的打扮也绝不会乎。

老板娘又拎来两瓶上好的红酒,问那女人开不开,那女人的眼始终没有离开我半寸。对老板娘一摆手,“废话,当然要开!”老板娘乐得屁颠屁颠地开了酒,又把嘴贴近我耳朵轻轻地说:“酒开得越多,你提成就越多,她多消费,弟弟就多赚,这是富婆,不赚白不赚!”然后又大声说:“帅哥,好好照顾这位福星姐姐,有什么需要按桌子上的电铃,我马上来哦!”说完闪身回了吧台。

我心想,这也许就是作戏吧。拿起老板娘打开的红酒,给她和自己都倒上酒。跟她攀谈起来。

“姐姐怎么称呼?”我一边举杯一边问。

“梅玉春,叫我梅姐好了,你呢?”她笑了一下,把杯子在我酒杯上轻轻碰了一下,稍稍吮了一小口。

“梅玉春,好名字呀!我叫沐风,姓金。”我也喝了一口酒,然后用竹签Сhā了一块凤梨递给梅姐。

“金沐风,这名字也不错,你妈给你起的?”她没有用手接,一张口,连签子也给夺了过去。

“不是,听我妈说是我爸起的。呵呵。”我喝不惯红酒,也Сhā了一块火龙果放进自己嘴里。

“你好坏哦,自己吃火龙果,让姐姐吃凤梨!”或许是凤梨太酸了,她微皱着眉头,自己挑了一块火龙果。

“我以为你爱吃呢,姐姐又没说不爱吃,还一口就吞下去了,这怪不得我吧?”我也没客气,瞪了她一眼。

“好好好,是姐姐不该发脾气啦,弟弟也爱吃火龙果?这跟姐姐一样啦!”她一口气把盘子里的火龙果扫荡一空,按了下铃,叫老板娘再上两个果盘,不要凤梨,多加火龙果。

我估计果盘值不了几个钱,提成也不会有多少,吃太多也怕拉肚子,就又举起杯来nAd3(她很礼貌地跟我碰杯,有酒必喝。我很佩服她的酒量,也很佩服她的豪爽。其实,如果她不豪爽我怎么宰她,怎么拿提成呢?

“姓金,这个姓好!”她喝得有些猛,有点多,舌头不太利索了。“看你的单眼皮,不会是­棒­子吧?”

“嗯!­棒­子。”我没好气地回了她一句,“猪都能看得出来我是­棒­子!”说完自顾自地吃水果。

“对不起,对不起!”她忙不迭地道歉,“我是说弟弟一定是朝鲜族喽,刚才姐姐说错了,我自罚三杯!”说着,自己喝了三杯。

我虽然恼恨她管我叫­棒­子,可也有些可怜她猛灌自己酒。

“姐姐,没什么,反正叫­棒­子也叫不死人,就一代号!我说姐姐是猪也不对了,我也自罚三杯!”拿起瓶子,发现酒没了。

梅姐见酒没了,又摁铃,让老板娘上好酒,再添上几个小菜。红酒就菜,应该是很没品味的。不过老板娘可不管什么品不品味的,只要能挣钱,红酒就砒霜都是可以上的。

“姐姐怎么一个人到这里喝酒了?”我的杯子还是空的,又不能光吃水果,就没话找话的说。

“让人给踹了!没良心的,哼,别以为你能找小狐狸,我也能找小弟弟!”她果然喝多了,说话也没什么顾忌。“狼心狗肺的王八蛋,杂种,挨千刀的!”一边说,一边扑簇簇落下泪来。

想必她遇到了伤心事,要么也不会随随便便一个人来喝酒,更不会随随便便拉上我陪洒。或许每个人都有探窥别人隐私的欲望,我从小就是个多事的种子,绝非与世无争的仙人,很希望能把故事探听个明白。

诗一组

?舞动的青春配诗一:狂舞

我是一个舞者

我是一个舞者

身体缠绕着钢管

上下翻腾

舞台上

我只能听到一阵阵的尖叫

看不到你们的表情

这是一个地下舞城

灯光错暗

乐声迷离

我尽情展示着自己的胴体

衣衫一件件抛下

只为换来你们的尖叫

直到最后一条防线

舞者

我是一个舞者

我是一个舞者

配诗二:守望

我走了

你留下

那里是我们的根据地

你问我

还会回来吗

看得出你眼里的泪水在打着转转

看得出你的心被我剜了个七零八露

看得出你咬着牙让自己保持住风度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摆弄着手中的酒杯

把杯中血红的酒摇得出了花

我强作镇定看着你的眼睛

一行老泪

落下

我并未奢求你承诺的幸福

我知道你这承诺也给过别人

我需要骨气

所以

我走了

留下你

独自守望

配诗三:送给云彩的歌

那天和你偎在一起看云彩

我很老实

没有再动手动脚

因为天瓦蓝瓦蓝的

不时飘过一朵朵彩云

风吹云过

变幻着各种模样

你把我搂在怀里

给我讲故事

慢慢的

我睡着了

耳边响起

你送给云彩的歌

配诗四:情索

红丝绒编的中国结

是你送给我的礼物

小小的

很­精­致

还有一条同样的带子

你把它拴在我的脚脖子上

你太帅

你太怀

不拴上跑了怎么办

我说

傻丫头

就凭这条小绳子就能拴住我

你捧起我的脚

轻轻一吻

我能拴住你的心

配诗五:幽梦

好热

是你身体的温度

好痒

是你在抚摸我吗

我不由自主在床上翻滚

梦呓般地**

更深切感受到了你的存在

狠命地

抱紧你

手一摸

床单湿湿的一片

只是一场梦

配诗六:相思

我跳到你面前

做个鬼脸

你瞪了我一眼

侧过身想从旁边挤过去

我不敢拦

乖乖地跟在后面

又赚了一个瞪眼丸

上车了

我一个箭步冲在前面

抢了一个座位

你费了很大的劲才挤上车

走到我身边时

我站起来给你让座

你说你生过孩子了要减肥

真想抽你

不过

还是很狗腿的跟在你身边后

任由旁边那小子占了座位

我记住了他的相貌

一定会找机会修理他

跟了一天

直到你回家

你转过身在门缝里露出半张脸说

楼下大妈们说你人太瘦尺寸太小

少显摆

丢人

门关上了

我的鼻子给碰得生疼

回到家

一脚把狗踹开

它很无辜地哼哼

我把自己扔到床上

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

配诗七:惊风

曾经很讨厌宋祖英

特别讨厌她的越来越好

好个鸟

一点都不好

现在好了

真的好了

可是依然讨厌宋祖英

她长得太美

神一样的完美

不可能当我的菜

还因为她的年龄可以当我妈

­祼­着身子在屋里上网

别骂我变态

爷就是自恋

暖气也蛮热的

一冬天

不再是小小少年

我长大了

有了一撮毛

也有了很多幻想

看到宋祖英

我就软了

她太老

窗外有个MM走过

是我的菜

我光着身子走到落地窗前

向她招手

喊她

她不鸟我

妈的

我以高于追尾火车的速度

洗好了­鸡­窝似的头

穿上了一身狗皮

临出门还不忘喷半瓶香氛

再回头照照镜子

看是不是够拽

只为能和她搭讪

配诗八:醉雨

我醉了

放倒了我的客人

我喝得酩酊大醉

歪歪斜斜地骑车南奔

午夜了

恍忽间忘了家在何方

只记在在南方

电车在细雨中左冲右突

汽车纷纷放慢了脚步

刘海趴在了额头

雨水顺着流下

模糊了我的眼

我想哭

也许我已经哭了

分不清雨水

还是泪水

我把电车扔在路边

任凭车轮飞转

我仰起头

路灯下雨滴滑过

象一把把利箭

夜深了

旷野中只有我一个人

在雨中狂舞

累了

倦了

褪下裤子

掏出那话儿

一股激流和雨箭拼斗

慢慢的

松弛了下来

提起裤子

刚过去一个美女

她刚刚在回头偷偷观赏

不小心摔倒在雨里

莫不是她也醉了?

配诗九:重逢

辗转

知道了你的手机号码

攥在手里

被汗湿透

游戏般的心情

充满了重逢的场景

确切的说

两个人都在做戏

妞子

你还是象以前一样

笑得没心没肺

可这次

却有些心机

问你的话

你支支吾吾

一个男人的自尊

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几年来的悲苦

让我很淡定

几句轻薄的话

调笑曾经的爱人

两个人都把自己深深的伪装起来

都在用言语试探

就好象两个特务在接头

把对方审判

配诗十:孽恋

就这样

就这样上了你的床

快捷酒店的大床

驿家的风格真的不错

米黄­色­的调子

透着难以捉摸的暧昧

你早已洗去了一天的疲惫

懒懒的藏在被子里

透过浴室半透明的玻璃

窥视着我的胴体

我年轻

充满活力

虽然不是模特

却有着别样的美

洗,洗,洗

我不敢出来

只希望时间停止

因为只要上了你的床

我就失去了我的童贞

可是

我还是勇敢地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

头发湿漉漉地走了出来

留海挡不出我泛红的脸

你抚摸着我的脸

轻轻地

轻轻地

仿佛怕惊到了我

我横下一条心

倚在你怀里

僵硬是我的肢体语言

告诉你我是多么恐惧

你轻轻把我揽在怀里

象是抱着自己的孩子

而我也正是你孩子的年龄

你敞开了心扉

吐出了你心里的苦涩

虽然很痛

可是我接受了你

我的童贞和我的心都被你夺去

早上

我说:我留泪了,你知道吗?

你说:知道,我的肩膀都是湿湿的,宝宝,你为什么哭?

我说:我做了恶梦,怕失去你nAd1(nAd2(nAd3(

我也夺走了你的心

每天你都要接我下班

然后满城的给我换着口味吃

满城的带着我去看电影,听音乐会,玩游戏

满城的带着我去散心

还记得那个下雪的夜吗?

我一时淘气

发了条短信

说想你了

没有三十分钟

你打通了我的电话

说到我家门口了

其时

我脱得光光的

正钻在被窝里

胡乱地穿上衣服

打开门

你早变成了雪人

我和你嘎吱嘎吱地踏着雪

到旷野里打起了雪仗

我们孩子的游戏

还记得我那次要玩游戏吗?

也是下着雪,还有雨

我故意迟到

远远的看着

你拿着伞

却不撑开

正在四处张望着

你的外套都湿了

却不肯避雪、避雨

后来你说打着伞怕我看不到

怕我找得心急

你有你的家庭

我是什么呢?

朋友

情人

还是伴侣

换句话说就是小三

或者破鞋吧

你的另一半接受了我

你的孩子接受了我

我们相爱的更深

心里就痛的越深

在你的家人面前演戏让我很纠结

真的很纠结

我最好还是离开吧

我终于离开了

去了另一个城市

一路上

都是你的问候

一路上

都是你的牵挂

如今虽是天各一方

却又若同比临而居

还好吗?

配诗十一:雪浪石

一块石头

一块破石头

耸立在一个部队医院的院子里

黑不溜秋

黑不溜秋

上面还有一些白的花纹

苏东坡这个驴脸给它起了个名字

叫作雪浪

我小时候去那儿玩儿

经常对着雪浪石撒尿

有时候还爬到上面往下尿

现在

我尿过尿的石头成了一道风景

或许是我的童子尿给了给了它灵­性­

配诗十二:饺子

晚上

我又包的饺子

虾仁,­鸡­蛋,韭菜配在一起

用薄薄的皮包起来

白白的皮子

透出里面翠绿的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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