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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宗盈歌虽然被关进柴房里,不过李员外叫男仆搬了张床进去。躺在床上,她眼睛睁得又圆又大地望着屋梁上的蜘蛛网,深怕蜘蛛掉进她嘴里。

此刻宗盈歌心里想着,李员外这个人还真是不错,她把他女儿打得鼻青眼肿,他既没生气也没惩罚她;当然她并不知道真正的原因,她的身价值一箱黄金和一个官职,比李府中任何骨董都值钱,这全是因为库库汗的缘故。

李员外虽然把她关到柴房里,但门并没有上锁,而且他还跑去找库库汗通风报讯。

库库汗得到消息后立刻去找她,佯装路过。“妳怎么被关在柴房里?”

“还不是你那个银娃表妹害的,恶人先告状。”宗盈歌才是标准的恶人。

“真可怜,连嘴巴都被打肿了,我带妳回房去治疗伤口。”库库汗心疼地扶着她,不过他此刻的表情像极了黄鼠狼过年的时候到­鸡­的家一样,嘴角挂着微笑,心里想着今晚有­鸡­­肉­可以吃了。

其实,他已经快要受不了了,“黄金贵族”个个是猎人,不仅猎动物、猎敌人,也猎女人,这是他们的骄傲,也是习惯;才做了一天的猎物,他就已经快疯了,他要回复男­性­雄风,他要改变游戏规则,让她成为他­射­程之内的猎物。

来到他房里,先将她扶坐在床上,然后把门锁上,不让她长翅膀飞走。

“哼,你还说她温柔,她根本就是只会演戏的母老虎。”宗盈歌不疑有诈。

库库汗忍不住说:“妳别再骂她了,据我所知,她伤得比妳还严重。”

“既然你那么关心她,你带她回你房间治疗好了。”宗盈歌忿忿地起身。

“脾气别那么大,我是称赞妳,好会打架。”库库汗陪着笑脸。

宗盈歌吃醋地举起拳头。“你下次说话小心点,不然我连你也打。”

“是,我以后不敢再说别的女孩好话。”库库汗坐到床沿。

“你会医术吗?”宗盈歌这才发现他手中没拿医药箱。

“不会。”库库汗深情的眸光停留在有点红肿的­唇­,看起来好­性­感。

宗盈歌食指用力地戳着他的胸膛。“那你要怎么治疗我的伤?”

“用我的嘴,还有我的手。”库库汗一个转身把她压倒在床上。

“你好­色­,想乘人之危,占我的便宜。”宗盈歌膝盖一挺,正中他的小弟弟。

“妳不喜欢,那就当我没说。”库库汗痛死了,忍痛地咬着牙,站起来走走。

老天!他明天一早要去看大夫,给大夫看他的小弟弟,不知道小弟弟以后还站不站得起来?这女人不能用强的,霸王遇上她,也会成为毛毛虫。

看他走来走去,她的眼睛都快花了,她不知道自己的膝盖差点闯了大祸,毁掉自己的终身幸福。不过她其实很想念他的­唇­,她的体内有一股不安的热流,她又不好意思叫他滚过来给她一个热吻,她决定采取迂回策略。

“只不过说你两句,你就放弃了,你真没男子气概。”宗盈歌冷哼道。

“这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我要怎么做妳才会满意?”库库汗眼神充满茫然。

宗盈歌跷起腿,绣花鞋荡来荡去。“过来,先帮我把鞋子脱了。”

“妳有手,不会自己脱么?”库库汗放不下身为“黄金贵族”的身段。

宗盈歌撒娇地说:“我的手打那个­淫­娃打累了,连举起来|Qī|shu|ωang|的力气都没有。”

“好吧,算我怕妳。”库库汗蹲下身,心甘情愿地为她脱鞋。

“替我马杀­鸡­。”宗盈歌转过身,背对着他趴在床上。

“是。”库库汗又坐在床沿,双手在她肩上按摩。“舒服吗?”

宗盈歌享受地闭上眼睛。“右边肩膀很痛,你多捏几下。”

“还有哪里需要我效力?”库库汗好希望能按摩她全身上下每个部位。

“我好困,我想睡了,你别吵我睡觉。”宗盈歌的眼皮变得越来越重。

“妳睡觉,那我怎么办?”库库汗焦急地问。

“你也睡觉啊,到椅子上去睡。”宗盈歌声音变得十分微弱。

“妳仁慈一点,椅子那么小,我的身体那么长……”库库汗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头一探,果然没错,她的脸如婴儿般沈睡。他无声地吐气,轻轻地替她拉上被子,然后起身走到椅子前,看来他今晚只能可怜地坐着睡了。

但他并没有马上睡着,他的目光注视着床,眸中有种他看不见的深深依恋,他的心已经清楚的知道,他对她的感情才一天就进展到不可自拔的地步,已经不再是为了任务而娶她──因为他爱她!

可是他又担忧她知道他是库库汗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自从他来到大金国的国都燕京后,他便已经发现在繁华的背后隐藏着人民的怒气。

大金虽然兵强马壮,幅员辽阔,但各种族间待遇不公平,女真人高高在上,对境内的宋人和契丹人百般压榨,根本不需要派大军讨伐,最多只要十万蒙古铁骑就能征服大金。

等到他出兵的那个时候,他和她就是敌人,她还会接受他的感情吗?

沉重的压力使他渐渐睡着,直到窗户被一片淡蓝­色­的微光映照,轻微的脚步声使他惊醒,只见宗盈歌蹑手蹑脚地拿了一条薄被走向他。她发现他眼睛亮晶晶,不解地问∶“你怎么坐在椅子上睡觉?”

“是妳下的命令。”库库汗没辙地摇了摇头。

“真可怜,你快回床上去睡。”宗盈歌一脸歉意。

“太好了!”库库汗大叫一声,起身后立刻将她抱起来。

“你抱我上床想做什么?”宗盈歌明知故问,上床当然是“嘿咻嘿咻”。

“当然是我们一起睡,妳的意思不是这样吗?”库库汗的失望全写在脸上。

宗盈歌考虑了一下说∶“不是,天快亮了,我该回柴房,免得老爷发现。”

“就算舅父发现也无所谓,一切责任由我扛。”库库汗拍胸脯保证。

“不行,老爷待我不错,我不想让他难做人。”宗盈歌为难地说。

“妳放心,舅父不会生气,他还怕我生气。”库库汗一时得意说溜了嘴。

“老爷为什么怕你?”宗盈歌很快就抓到他的话柄。

“他最近跟我借钱,所以他待我如上宾。”库库汗不动声­色­地补救。

“哦,原来如此。”宗盈歌想起他跟李银娃的对话,他是个富有的马商没错……咦?她的身上怎么有十只毛毛虫在爬?头一低,看到他的大手正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你的手在­干­什么?”

“摸妳啊,妳是我女朋友,我想了解妳。”

宗盈歌傻呼呼地说∶“你想了解我可以用嘴巴问。”

“是妳要我用嘴巴的。”库库汗饥渴了一晚地封住她的­唇­。

“碍…我快不能呼吸了。”吻了好长一段时间,宗盈歌几乎喘不过气来。

“女朋友,我可不可以了解妳的身体?”库库汗一边问,一边拉低她的衣襟。

“我的身体很健康。”宗盈歌看着自己雪白的肩膀,美丽得令人眩目。

“我想亲手替妳检查看看。”库库汗轻嚼她的耳垂低语。

他所看到的不是她的肩膀,当然她的肩膀是很美,但他的视线却落在薄如蝉翼的肚兜下所包裹的浑圆胸脯,突出的|­乳­尖顶着衣料,彷佛要逃离监禁,呼唤着他抚摸她。

随着他的目光,她看到了高高挺起的胸脯,一股强烈的欲望使她渴求他的爱抚,她羞怯地说:“好吧,摸到硬块可要告诉我,我好有心理准备。”

“我会的。”库库汗已经学会对她的怪话假装听懂,免得她越解释他越搞不懂。

光是隔着肚兜抚摸她的胸脯,他就立刻全身悸动。老天,他的小弟弟紧绷到快要发狂了,他感觉到他的这一生都在等待此刻、等待她的出现,他为自己的守身如玉感到骄傲。

他俯低头,将一只硬挺的|­乳­尖含在口中,虽然隔着薄纱,但他仍觉得兴奋不已。

宗盈歌也是,快乐地仰着头,双手撑在床上,上半身不由得高挺,­性­感的呻吟从她口中逸出,但她不忘问道∶“有没有摸到硬块?”

库库汗喃喃地说∶“没有,不过脱下肚兜检查可能会更好。”

“你说得对。”宗盈歌舔着­干­涩的下­唇­,激|情使她的头脑混沌不清。

“妳真美!”库库汗望着粉­嫩­浑圆的胸脯,发出满足的赞美声。

“我也这么觉得,这具躯壳­棒­透了。”宗盈歌吟哦。

库库汗沙哑着嗓音说∶“太­棒­了,原来摸女人的感觉是这么­棒­。”

正当他的齿缘轻磨着|­乳­晕周围细小的颗粒时,门外却传来管家婆气愤的声音,她对着起来小解的男仆问:“你有没有看到新来的丫鬟?”

“没有啊,发生什么事了?”男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反问。

“小姐正在大发雷霆,说谁捉到她,赏一百文钱。”管家婆回答道。

“这么少,我宁愿继续去睡我的回笼觉。”男仆打着呵欠,趿着鞋走开。

“该死的丫鬟,抓到妳,我非叫小姐扒了妳的皮不可。”管家婆狠狠的发誓。

就这样,宗盈歌焦急地推开库库汗,不论他怎么低声哀求,她都不理。穿好衣服、确定门外没人之后,匆匆忙忙地回到柴房。管家婆问起她去哪里,她就说她去茅厕拉肚子拉了一炷香的时间,留下库库汗一个人安抚自己的小弟弟……

※※※※※

两天之后,宗盈歌嘴巴已不肿了,手拿着菜单陪着童女上街去买菜。

李府人口众多,要买的菜自然更多,再加上管家婆多管闲事,跑去跟李员外说宗盈歌不服惩罚,溜出柴房,李员外反而叫管家婆闭嘴,管家婆因此心怀怨恨,原本该由两个男仆陪同一起去提菜的,她刻意只派童女和宗盈歌两名柔弱的女子去,想害她们两人提到手断掉。

宗盈歌岂是笨蛋?三十斤猪­肉­,她哪提得动?当然是叫猪贩送到李府,并且还叫猪贩指名找管家婆,有小费可拿。

买好菜,正要往回走,突然看到三天前在街上和英雄聊天的张伯,宗盈歌走上前去打招呼。“嗨,张伯,你也来买菜啊!”

张伯一脸诧异。“这位姑娘,妳怎么知道我姓张?”

“我听英雄这么叫你。”

“英雄是谁?”

“就是三天前,向你买人的那位英雄。”

“我又不开药铺,姑娘,妳大概认错人了。”

“张伯,你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症?”宗盈歌直觉是张伯脑袋出了问题。

“什么症?”张伯纳闷,眼前的姑娘模样生得美,但说起话来却像个疯子似的。

“就是记­性­不好,你不记得英雄,总该记得美丽舅妈吧?”

“我想起来了,三天前有个高个子的男人给了我十两银子,要我说那些话。”

“什么!原来是一场骗局!”宗盈歌脸­色­惊变。

张伯关切地问∶“姑娘,妳脸­色­好难看,妳是不是生病了?”

虽然敬老尊贤是做人应有的态度,但张伯是贪财的老人,一点也不值得她尊敬。愤怒使得宗盈歌如泼­妇­般开骂。“病你的头,我会这样,还不是你害我的,随随便便拿别人的钱,当心手会烂掉。”

“妳怎么无缘无故骂起人来?算我倒霉,大白天就遇到个疯婆子。”

“瞎了你的老眼,我才十九岁,年轻貌美、身材婀娜,哪点像老太婆!”

童女拉了拉神母的衣袖。“小姐,妳别生气了,张伯已经跑远了。”

“真是可恶!可恶透顶了!”宗盈歌气得哇哇大叫。

经过的路人好奇地探问:“这姑娘怎么了?”

“看什么看!没看过老娘生气啊!”宗盈歌胡乱对人发脾气。

“小姐,我们走吧!”童女使出全身的力气,将神母拉离菜市常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宗盈歌边走边放声大骂,完全不顾周遭所投­射­过来的异样眼光。

“小姐,我说得没错,英雄不是好人。”来到人少处,童女落井下石地道。

“妳别幸灾乐祸,我要回去找假英雄算帐。”宗盈歌狠瞪童女一眼。

“什么!还要回李府啊!”童女哀叫,应该回山上去才对。

“不回去,怎么揪出他的狐狸尾巴!”宗盈歌疾步往回李府的路走。

“小姐,妳现在没了法力,要怎么揪出他的狐狸尾巴?”童女跟在后面力劝。

“用我的手揪,我要把他小弟弟给揪断。”宗盈歌气得咬牙切齿。

童女不解地追问∶“跟他弟弟有什么关系?”

“笨蛋,不是他弟弟,是长在他两腿之间的小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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