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力量前便撒手人寰,留下她孤零零一人。
“哎呀!真乖,姐姐疼你,来吃颗糖吧!”金子从口袋一掏,一根比人头还大的棒棒糖就在手上。
“呃……不、不用了……”天呀!好巨大,她怎么塞进巴掌大的口袋?
“金子姐姐,你们一共有几人在侦探社工作?”
她算过人数,还多出几个座位、桌上的凌乱摆设似乎有主的。
怕被强逼接下恐怖糖果,冬妮娅赶紧转移话题。
“喔!就你看到的这几个,还有去外地出任务的艾莉和春天……”她似想到什么,忽地压低声量,两眼不时向四周打转,怕被某些人听见。
“艾莉的个性是冷了些,有时会莫名的歇斯底里,发泄过就没事了,她还满好相处,只要在她发作时离她远一点就不会受伤。”
“可是一提到春天呀!”她表情一垮,似有千言万语。“米儿,不是姐姐我要吓你,尽量和她保持距离,她是人前人后两张脸,标准的双面人。”
“你忘了提,她是只毒蝎子。”光在一旁提醒,就怕她疏忽了。
“去去去——这里没你的事,少Сhā嘴。”金子一把推开他,继续未完的话题。
“提防她,米儿,她是我们侦探社中唯一对老大仍不肯放手的人,他们曾经非、常、亲、密。”她含蓄地暗示。
“金子,干么跟她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污染她纯净心灵。”光赶忙捂住冬妮娅耳朵,不让她听到不堪的秽言秽语。
“哎呀!你不懂,不说清楚她肯定会遭到暗算,我保护她的方式是把所有的一切全摊开来,她才会知道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被桶一刀。”天真的女孩容易吃亏。
金子和春天素无过节,也算谈得来,因为没有任何三角情爱纠葛在内,当同事还能相安无事,只是不到交心的地步。
可像光就倒霉了,不知接到多少支暗箭,虽然是无形箭矢,可杀伤力惊人,因此搞砸了好几件老大交付的任务,差点被扫地出门。
“谁被桶一刀?”低沉的男音蓦然Сhā话。“当然是米儿喽!她太单纯了,哪能和人家比?像那一天我不小心打开门,看到春天上半身全祼地跨骑在老大身上,她居然瞪了我一眼,腰杆子仍不停前后摆动,好像我打扰了她的好事……”
事隔一天,她的桌子就被划花了,有人摆了一朵沾血的玫瑰。
当然没人出面承认是自己所为,但是大家心知肚明,何必多言?一点小把戏不需要撕破脸,施法一抹便全无踪迹。
“你话太多了。”
没发觉光和巫巫已悄悄退开,逮到机会的金子仍有一堆八卦要吐。
“哪有多呀!春天和老大在一起的事谁不知道,哪需要遮遮掩掩,她私底下还得意的说我总有一天要喊她大嫂呢!”那一天她真吓得恶梦连连,连服三株镇惊草。
镇惊草,巫界一种安神怯惊的魔草,通常服用半株便见效。
“不会有那么一天。”冷硬的声音阴且沉,一股浊热气息喷在脸上,彷佛来自地底深处。
“你哪晓得……”寒毛竖起的金子挥手一赶,蓦然碰到一具男人的身体,头一抬,她骤地血色全失,惨白了一张脸。
“啊!……老大……”完了,难有全尸。
“金子,想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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