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仁和小胖同时发声大笑,三个人达成了口头协议木林森的生植器可能发生的悲惨遭遇缓解了其余两人的紧张这誓言的诚意毋庸置疑,如果让一个男人在自己的生植器和爱情两者中选择其一的话,那男人必然选择自己的生植器在这情感脆弱的时代,有多少的所谓的爱情纯粹是为了满足生植器的需要,生植器都没了,要爱情作何用途?难道真要那爱情只为了在圣诞夜亮出来赏雪吗?
那蓝色信纸逃过一劫木林森趁二人没注意,赶紧将信纸藏进枕头边的小铁盒铁盒用小锁封住的同时,他手里多了一把银色口琴那口琴是他的骄傲,不会轻易错过任何一次可以显耀的机会好比一些喜欢背着吉他到处溜达的人,清明短短三天假期回家扫墓也不忘将吉他从哈尔滨背回海口,最要命的是在这拥挤的假期里还特地为吉他买了一个座位,其潇洒令人惊羡,搞得那些逢年过节背着一个金华大火腿的民工都觉得骄傲
“这玩意你也会?”小胖玩劲又起,伸出右手暗黑的五指要去碰口琴,被木林森弹了回去
“人连牛都能吹得那么好听,这小玩意有什么难的今天看兄弟面子,给你们露两手”
木林森咳了声,换了口气没等他将口琴凑到嘴唇,萧仁和小胖就发现木林森的眼睛有生成泪丝的迹象,还没发出声音,气氛已经开始感染人出色的演奏家就要具备木林森这种天赋,看到乐器就像看到棺材,只要一见就能迸发出泪花,好比有些歌手一握话筒就像握住一个奄奄一息的亲人的手,还没开始泪水哗哗啦流出,于是台下观众哭声一片
银色的口琴像把被剃掉毛的牙刷在木林森的双唇下来回抖擞了几下,霎时跑出一个“同桌的你”,将萧仁和林招妹带回那个成天打着心思怎样偷别人橡皮的年代,感动得他们两个情不自禁地抚摸对方的脑袋,唱着“…谁把你的长发盘起”
大约到了歌曲的第一次Gao潮,窗外传来了门的嘎吱一声响韩艺手揣着一个铝饭盒从屋里走出,向木林森的窗口偷偷一探,莞尔一笑
萧仁看见了韩艺,失了声几乎在同一时间,小胖的声带也不起作用了两个人同时将注意力转移到窗外的韩艺,狠心将“同桌的你”丢在了风里
木林森吹得正值伤感,回忆起一些陈年往事,竟有些怀念,一时冲动想要落泪突然发觉台下无人回应,这眼泪流了白流,没人看见的眼泪那就是不值钱的,尤其是艺术家的眼泪,索性将口琴收起
韩艺拿着饭盒,打开院子里的一个水龙头清洗起来那动作温柔如流水,脸上还泛着笑,像是一个正在给丈夫梳头的清朝贤惠女子口琴声消失的那一刻,她将水龙头关掉,甩干饭盒里的水珠,若无其事地走回屋子
在韩艺进屋的那一刻,她回了一次头对面纱窗里三个人六只眼睛看到了她脸上红红的笑容
经木林森介绍,萧木二人了解到韩艺书房的窗子正巧和木林森书桌前的窗子相对韩艺书桌上的台灯每晚九点半准时熄灭,每天早上五点半准时亮起如此近水的楼台让小胖羡慕,死活要搬去和木林森挤一块,最后被木林森以“床板久未更新,恐太脆弱”为由委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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